第198章 彆著急嘛
那男子柔聲道:“我兒子被他帶走了不好嗎?從小在大夫人身邊長大,那夫人的萬貫家財還不得留給他呀。”
“那夫人都老成啥樣了,他才能活幾年,等他一死我們再跟兒子相認那數不盡的銀錢供我們花呀。”
說著他俯身到小十七身上。
小十七嬌嗔一聲,“你這個死樣算計的倒挺好。”
看著身下曼妙多姿的美人,那男人徹底把持不住。
目光炙熱的撲了上去。
………
東平,太子府。
書房。
太子端坐在書房,垂眸認真的審閱奏章。
太子妃劉婉兒帶著兩個小宮女,扭著水蛇腰。
手中端著份茶點,笑盈盈的朝太子殿下走來。
這劉婉兒生了雙杏眼兒薄唇,鼻子小巧又精緻,那雙大美腿筆直又修長,細腰翹臀。
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嬌嫩而魅惑的聲音響起。
“太子殿下,您休息一會兒吧。臣妾做了了,你最愛吃的果子,您快嚐嚐吧。”
劉婉兒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書桌旁,熟練的將糕點放至桌上。
隨後像往常一樣站在桌旁,等著太子與之親密接觸。
可太子是依舊垂眸審閱奏章,甚至不曾抬眼看她。
看著眼前那一幕,劉婉兒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殿下?”
往日她跟太子的關係極好,可以說是伉儷情深。
可今天太子殿下對她的態度明顯要疏遠很多。
她哪裡知道,這太子並不是原先的太子是李芳梅假扮的。
至於真正的太子早就被李元梅給毒死了。
李元梅聞言,眉頭緊鎖,抬頭望向劉婉兒沉聲道:“沒看到孤在辦公了嗎?還不趕緊出去。”
劉婉兒被他這一聲吼,弄得相當委屈,低著頭便朝門外跑去。
他身後的兩個小宮女兒趕忙追向劉婉兒。
見劉婉兒離開後,李元梅總算鬆了口氣,他拿出一旁的夜行衣直接套在身外。
一個躍起長皇倉內跑去。
這黃倉守衛森嚴,非皇帝親自命令不得入內。
就算他身為太子,貿然前往此處也會被扣留核實。
她只好守在黃倉門口等待時機。
就在這時,一身穿紅衣的身影赫然出現在黃山門口。
她便是火鳳郡主白鳳兮。
守衛在看見白鳳息後,立刻變得滿臉恭敬朝白鳳曦拜道:“參見郡主殿下,請問殿下是否有陛下的手諭?”
白鳳曦點點頭,直接拿出皇后令牌沉聲道:“娘娘派我來此,清查賬目。”
按理說只有陛下的手諭才能開這個皇艙大門,可如今的東平是皇后掌權。
所以,皇后的令牌比陛下的更有用。
首位見狀態度謙和的將皇艙大門開啟,白鳳曦也在眾人的週日下朝,黃倉內走去。
在白鳳曦進門的瞬間,李元梅放出毒蜂。
嗡嗡的聲音響起。
無數毒蜂朝那群守衛飛去。
那群守衛瞬間被包圍。
邊慌亂的揮動著手臂,邊朝一旁躲去。
他們並不敢躲進皇倉,進了裡面便是殺頭之罪。
所以他們只能四處逃竄,大聲叫喊著。
“哪兒的毒蜂?趕緊滾開。”
就在那群守衛慌亂無措的時候,李芳梅則趁機流入皇倉。
店內整齊劃一的放滿了各類的財寶。
琳琅滿目根本數都數不過來。
李元梅見狀,雙眼放光,可她知道自己身負重任,找那藏寶圖要緊,她不敢有片刻耽擱,躡手躡腳地從各個角落裡開始翻起。
白鳳曦則坐在書桌旁,滿臉認真的點閱起所有的賬目。
突然,她耳根輕動,眸底一寒。
輕聲喝道:“是誰闖了進來?”
李元梅臉色一變,卻並不打算躲藏,直接躍到白鳳曦身前。
白鳳曦在看到李芳梅後眉頭一條,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殺氣。
“”膽狂徒,你真敢闖入皇倉。”
那李春梅聞言,神色如常,直接摘下身上的臉上的面具。
露出屬於太子的假面,沉聲道:“孤只是不放心你這個外人,所以特意過來監察。”
看到太子後,白鳳曦眉頭緊蹙。
卻不得不超級福身的參見太子殿下。
隨後她站起身來,目光冷靜的看,向李方梅沉聲道:“太子殿下,沒有皇上皇后的口語,就算是您也不能擅自來到這皇倉。”
“請您立刻出去,我可以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否則皇后娘娘要是知道此事,後果就不是人能承擔得起的了。”
聞言,李芳梅突然放聲大笑。
“你這是在威脅孤嗎,區區進主也敢威脅孤?”
她猛地收回笑容,厲聲喝道:“火鳳郡主我算你識相點,這東平早晚是我的,你想想那皇后還護得了你幾時。”
白鳳兮目光如炬的看向李元梅二人四目相對,火光四射。
白鳳曦冷聲道:“你不是太子,你究竟是誰?”
李芳梅怒喝道:“孤就是太子,休要胡說。”
話畢,二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不過李方梅的功夫顯然在白鳳溪之上。
片刻的功夫。
白鳳曦便徹底落於下風,被李方梅一拳,揮倒在地,直接昏死過去。
李方梅趕忙起身,繼續尋那藏寶圖。
就在他起身的瞬間,猛地踩到一處機關。
這地上的幾段空磚瞬間收回,一條神秘的通道出現在眼前。
李方梅拿起一塊石墩擋在東門口才放心的朝底下走去。
塌下去的瞬間,那暗道的門口也跟著關上了。
幸虧她提前留了個心眼兒,將石墩放在門口,避免了出口被封死。
隨後,李芳梅大步朝暗道內走去。
與此同時。
白鳳兮微微睜開雙眼。
赫然起身,將那石墩搬開。
砰的一聲。
門口瞬間緊閉。
白鳳曦得意地站在那裡沉聲笑道:“敢擅闖皇倉,活該餓死在裡面。”
……
翌日,清晨。
東平皇城。
正陽殿。
東平皇帝殷行,皇后孟九初共同端坐在龍椅上。
文武百官站成兩排,弓著腰態度及其恭敬。
皇帝殷行沉聲道:“眾愛卿有表啟奏,無表退朝。”
話音落地,全場寂靜,無人上前。
就在這時。
大殿外傳來道洪亮的響聲。
“北大荒四公主前來覲見。”
聞言,全場一片譁然。
北大荒很少派使臣前往其他國家拜見。
沒有任何別的原因,北大荒位於幾國之首。
以往都是周邊幾國求見北大荒,很難有北大荒派侍臣覲見他國的情況。
沒想到,北大荒竟然派四公主親自來東平。
皇帝殷行開口道:“宣。”
隨後,帝星辰帶著林倉、林媛大步朝店內走去。
白鳳溪的目光在落在林倉身上的瞬間。
頓時雙眼瞪的渾圓。
林倉來了他竟然真的來。
帝星辰三人走到大殿中央,作揖道:“參見東平皇帝皇后。”
東平皇帝殷行聞言,大手一揮笑道:“公主殿下,不必多禮來。”
“來人啊,給公主還有幾兩位使臣賜坐。”
三把椅子赫然出現在殿內。
帝星辰林倉林園也順勢坐下。
北大荒是九州最強的國家,作為北大荒臣子,甭管出使哪國都會得到最高的禮遇。
正所謂弱國無外交,強國到哪兒都有朋友。
見幾人入座後,殷行開口問道:“不知四公主前來有何貴幹?”
帝星辰笑道:“回陛下,我們北大荒林督主原是東平人氏。其父耀祖應擔任東平遠洲州刺史,可卻在任命的道路被匪寇殘害。”
“那匪寇頂了林耀祖的名字,在遠洲任命數十載。”
“還想陛下為林督主滿門做主。”
原本他們幾次前往東平就來的突然,要不是有林倉這檔的事兒,還真找不好更好的理由。
話音落地的瞬間,林倉朝殷行拜道:“零下f開口就在電外,還想陛下傳召為草民做主。”
話音剛落,全場一片斐然。
什麼?
那個名聲大噪的林倉竟是他們東平人士。
要知道當初林倉以一己之力舌戰三國使臣,為大夏立下汗馬功勞。
而且多次替大夏解決天災人禍,更是研製出造紙術香皂等聞所未聞的新鮮物件。
龍椅上。
殷行和孟九初的臉色相當難看。
他們不止一次嫉妒大夏能出此人才,沒想到這人才竟是他們東平人士。
全是那匪寇才流落在外。
殷行沉聲道:“將那賊子傳照進來。”
話音落地,不一會兒老鷹就被兩個禁衛軍駕到大殿上。
此刻老鷹臉色慘白,但還心存著一絲僥倖。
這麼多年來他沒少在朝堂走動,也有了自己的人脈。
如今他落難,肯定會有人願意出手幫他。
而且說他冒名頂替,這件事早已經過去數十載,所有證據都已化為塵埃。
只要他咬定,打死不承認,這些人也拿他沒辦法。
他被禁衛軍放在地上的瞬間。
兩行淚珠止不住的往下流,聲音極盡顫抖的說道:“陛下,冤枉啊,我就是林耀祖,是這種能夠小人非要汙衊我。”
可他這話非但沒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反而惹來了眾怒。
殷行直接喝道:“住口!那可是北大荒四公主。”
接著那兩個禁衛軍從身後猛的踹了他一腳,將他按倒在地。
此刻他總算知道怕了,原來這白面書生身份非同凡響,將是那北大荒四公主。
看來他今天是逃不掉了,北大荒四公主就算是東平皇帝也得給其三分薄面。
他趕忙看向帝星辰,顫聲道:“殿下不要被那混小子矇蔽了雙眼,他在騙你我才是林耀祖。”
帝星辰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喝道:“你們東平就是這樣管理犯人的嗎?”
兩個禁衛軍文言相視一眼,直接把劍朝老鷹舌頭砍去。
老鷹發出悽慘的叫聲,止不住的鮮血往外湧。
殷行沉聲道:“你口中的混小子,是大夏的逍遙王,北大荒的林督主,哪一個身份拎出來不比你這區區刺史高貴的多。”
“像他那樣的身份,有必要冤枉你嗎?朕看就是你咬定了這件事過去許久,沒有人證物證才敢在這裡多加狡辯。”
“朕最痛恨你這種畜生。”
“傳令下去,將這賊子問斬九族皆處以死刑。”
他的語氣平緩,三言兩語間便解決了數百條人命。
在場所有大臣全都面色平常,沒有人將這畜生家人的性命放在眼裡。
只有老鷹雙眼猩紅,無奈卻被兩個近衛軍牢牢護住。
可他尚有一子在世,就算所有親人都要為他陪葬。
但他的兒子尚且年幼,絕不能死。
想到這兒他發瘋似的,掙脫了兩個禁衛軍的束縛。
拼命朝林倉爬去在地上寫出一行寫字,“求求你放過幼子。”
他流下兩行血淚,目光絕望的看向林倉,二人的視線,對上的瞬間。
那兩個禁衛軍通了過來,將老鷹拖了下去。
林媛輕聲喚道:“哥哥。”
老鷹剛才的樣子,讓她想起了父親。
當年為了救他們兄妹二人也是這般做派。
可如果她對老鷹,小孩子心存善念,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父母。
但幼子無辜,這件事情似乎跟那孩子並沒有任何關係。
林倉看向林媛,而人對視的瞬間,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
大夏,皇城。
秋霞殿。
外院涼亭。
南宮長月端坐在涼亭內,纖手輕撫琴絃,一縷青絲倚肩滑下,指尖滑動間,清婉流暢的琴聲,彷彿汨汨流水,又帶著淡淡的憂傷。
這時,一宮女走到南宮長月身旁,福身拜道:“公主,林大人又來了。”
南宮長月聞言,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輕聲道:“告訴他,本宮今日身子乏了,已經歇息,讓他回去吧。”
聞言那小宮女非但沒有離開半步,反而面露難色,再次開口道:“公主殿下,奴婢已經告訴他了,可是他就是不願意走。”
“非要等待門外,說等公主什麼時候歇歇好了,再見他就行。”
聽聞此話,南宮長月長嘆一口氣。
其實對於林川救了自己的性命,他是心存感激的。
可林川這人太過糾纏,自從那件事之後每日都來找自己。
自己已經明確拒絕過林川,表明對他並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但是林川並不放棄,反而來的越發緊密。
南宮長月站起身來,緩緩朝殿外走去。
門外。
林川站在門外,他的眼裡滿是陰狠,對於南宮長院三番五次的拒絕自己,他是心懷怨恨的。
不過只有拿下了南宮長月,他才能正式成為皇室成員。
才能光明正大的,加入日後的奪嫡之路。
咯吱一聲。
隨著開門聲響起。
林川收起眼裡的陰毒,轉瞬變成一副柔情的樣子。
他緩緩朝南宮長月走去,滿臉恭敬的朝南宮長月拜道:“公主殿下,下官新得了對玉鐲,覺得只有公主才能配上。”
說著,他拿出段晶瑩剔透的上等羊脂玉鐲。
這些對公主來說雖然算不上什麼寶貝,不過他來這兒就是為了刷臉。
南宮長月看向他手中的玉鐲,輕聲道:“謝謝林大人的好意,本宮不需要這些,你還是將這送給有需要的人吧。”
“其他人要是沒有別的事兒,本宮就先回去休息了。”
話畢南宮長月,轉身就走。
林川趕忙說道:“公主殿下,臣的一片真心你還看不見嗎?這些對公主來說不算什麼,可對於微臣都是些極其稀有的寶貝兒。”
話音剛落,站在他身旁的小廝立刻補充道:“公主殿下這羊脂玉您是看不上眼,可這足足用掉了我們大人一年的俸祿,才買的這個寶貝兒。”
“大人對你一片真心,你怎麼就看不到呢?”
那小廝還直接上前,攔住南宮長月的去路。
南宮長月生性耳朵瞬間被他的舉動驚到了,瞬間不知所措。
林川看著眼前的一幕,嘴角微微上揚,他之所以死咬著南宮長月不放,一是二人年齡相當,二則是南宮長月的性格軟弱,最好拿捏。
南宮長月,沉聲道:“你這是幹嘛?趕緊離開。”
小廝不依不饒的說道:“我們大人愛慕公主殿下已久,小的承蒙大人恩情,拼了這條性命,也要讓大人多看公主幾眼。”
這小廝還越說越起勁兒,直接大步向前伸出雙臂,牢牢的擋住南宮長月的去路。
“公主殿下,我們大人可是對你有救命之人,你不能這般冷血無情。”
他的聲音洪亮,震的南宮長月更加慌亂,她顫聲開口道:“父皇賜賞賜過他了,你還要本宮怎樣?”
“本宮說了本宮不喜歡他,他還想要什麼獎勵自己去找父皇討啊。”
許是南宮長月的軟弱給了這小廝足夠的勇氣,他竟敢直接伸手拽住當今公主的手臂喝道:“我們大人就想要你。”
“公主要有良心,就該嫁給我們大人,成為林夫人。”
南宮長月拼命掙扎著,喝道:“你放開我,你這小廝怎麼這麼般無理,我好歹也是公主。”
“來人呢,快點將這個大膽的狂徒抓下去。”
可是全場一片寂靜,根本沒有宮人過來幫忙。
南宮長月怎會知道以林川如今在後宮的位置,早就悄悄把這秋霞殿上下,都換成他的自己人了。
所以,對於林川此舉,秋霞殿所有人都選擇充耳不聞。
就在這個時候。
林川大步向前,一把將南宮長月恆在懷裡,柔聲道:“公主殿下不要再叫了,再叫招來一些不相干的人,看到咱們如此行徑傳出去,怕是不妥。”
“你!”
“你究竟想幹嘛?”
南宮長月在他懷裡拼命掙扎著,他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林川直接咬了下她的耳邊,柔聲道:“彆著急嘛,我想幹嘛,等會兒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