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愛情預習
看著許文文近在咫尺的俏臉,我覺得有些怪怪的,雖然是在暗室裡,但並未影響我的視覺,對這丫頭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這丫頭的表情似乎有些,怎麼說呢?幽怨,對這丫頭的表情有些幽怨,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記得這丫頭初見我與風小道的時候,一付兇狠狠的模樣,也不知道我與風小道就怎麼得罪了她,定要把我與風小道趕出聚會。難道,就因為我救了她一次,就轉性了不成?
“什麼事,說吧!”我只得耐著性子道。
“哥,你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的情形麼?”許文文小心翼翼地問道。
“記得啊,當時啊,你特窮兇霸道,硬要把我跟風小道趕出聚會!”
“哥,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啊?”
“沒有!”我搖頭道。
“哥,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因為師傅交待的緣故,你才放下對我的記恨?”許文文有些委屈地道。
“你想多了,我可沒那麼小的心眼兒!”我伸手按在許文文的小腦袋上。笑著否認道。
“那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麼要把你們趕出聚會嗎?”
“為什麼?我記得我們之前好像不認識啊!也談不上得罪你啊!”
“哥,我說實話,你別生氣!”
“不生氣!”
“哥,鄭慧是你的初戀吧?”
“算是吧!”
“哥,這我要說你了,雖然鄭慧是你的初戀,可是你們已經分手了,為什麼你還要對鄭慧死纏亂打,去破壞她與唐飛鷹的感情?還讓風道長幫你使壞呢?”
“這些,是鄭慧告訴你的?”
“是的,那天,你與風道長一進去,鄭慧就找到我了,指著你們兩個說了這些,我當時很氣憤,所以我就……”許文文說到這裡,低下了頭。
我知道許文文心裡,對鄭慧指摘我的事情,心裡還是有膈應。以許文文爽利的性格,能夠窩在心裡這麼久才問出來,肯定也是憋得很難受。
“文文,你相信我嗎?”我淡淡地問道。
“嗯,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我覺得,我相信你!可是,哥,我還想把事情弄明白,不然的話,我心裡總有個疙瘩……”
“鄭慧是我的初戀不假,我倆雖然相處了三年之久,可也只是很純潔的拉拉手的關係。前不久,她坐入了唐飛鷹的寶馬,把我甩了,原因就是我沒錢。分手之後,有次我和風小道在一起遇到了她,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她抓著我在大庭廣眾下數落,指責我不該和風小道成為朋友。當時,我和風小道沒有賣她的賬,弄得她很難堪,也許那時候,那記恨上我們了吧!”
“這麼說,她真的在騙我?”
“事情可能與唐飛龍有關。”我想不到這事兒真的與鄭慧有關,皺了下眉頭,道:“唐飛龍在追求白玉兒,而白玉兒又拉我去做擋箭牌,弄得唐飛龍讓他的保鏢向我大打出手,結果我那天神仙附體,把唐飛龍的保鏢揍了一頓,嚇得唐飛龍屁滾尿流地跑掉了,可也與唐飛龍結下了樑子。據說唐飛鷹是唐飛龍的弟弟,鄭慧可能是替唐飛鷹出頭吧!”
“哥,你的這個前女友太可惡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訓她!”許文文憤憤地道。
“算了,事情已經過去。”
“哥,你是不是還沒有忘掉她?”
“你覺得可能嗎?”
“哥,那你覺得白玉兒姐姐怎麼樣?”
“挺好的一個白富美,對我也還不錯……”
“只是不錯麼?”
“還能怎樣?我給她擋了兩次箭,結下兩個惹不起的仇人,還差點兒被人幹掉了!”
“你以為玉兒姐姐拉你擋箭,那可是大錯特錯!玉兒姐姐她可是真心喜歡你,如果不她不喜歡你,她理都不會理你!”許文文歪著腦袋道。
“你覺得,我配的上她麼?”
我這句話既是問許文文,也是問自己。白玉兒當然不止表象白富美那麼簡單,如果真的那麼簡單,黑白無常不可能稱為玉公主。至於黑白無常麼,我心裡真的沒什麼印象,甚至認為那是一場夢,夢醒之後,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有什麼配的上配不上的?只要她認為你配得上,那就可以了!”許文文晃著小腦袋,忽然停下來,看著我,小聲問道:“哥,你覺得我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哼!不準裝胡塗!”許文文小拳頭砸了一下沙發,嗔道。
“呵呵,你,不是跟白玉兒一樣麼,多金的白富美……”
“那,哥,那你娶了我,咋樣?”
“娶你?你別嚇我!”
“你說什麼,我哪裡嚇人了?”
“我怕你爸說我拐帶他女兒,非殺了我不可!”
“別怕,我爸打不過你!”
“別瞎說!”
“哥,師傅說過,我這輩子只能嫁給你,而且我被你看光了,你,你還摸了我……”許文文俏臉通紅,聲若蚊吶般地道。
老道這個坑貨,怎麼給我整這麼一出?不是說,每個人都是有目的的接近我麼,還給我整這麼多事兒?不過聽了許文文的話,我差點兒跳了起來。
“我,我那,那不是為救你麼?”
“我不管,你得負責!”
“我……”我無語了,哪裡想得到許文文會這麼彪悍,見許文文還要說下去,我連忙道:“文文,這件事情,咱們以後談……”
“哼!哥,你可記得你說的,你畫符錄的血跡,在我身上可還有印痕的!”許文文說完,站起來,咯咯一笑,轉身跑回了休息室,把門關上了。
看著許文文逃走的背影,我徹底感到地暈倒。在許文文身上我以血畫符,那是因為需要以血符封住她體內的靈種。靈種未完全吸收之前,那血跡始終會存在。我怎麼也想不到,許文文會拿這個說事兒,而且我還沒有言語反駁。
經過許文文這麼一鬧騰,我是徹底地睡不著了,關鍵是睡在沙發上,也沒有方翻滾。盯了一會天花板,我乾脆站了起來,走出去,開始站樁。聽說凌晨的氣息最為純淨,也是靈氣最為濃郁的時刻。反正我不知道,我雖然站樁,但從沒起過那麼早站樁。
多年的在練習,效果那是硬槓槓的,站樁的姿勢擺出來沒多久,我的心便迅速靜了下來,體內的氣息在控制中執行了起來。只是不一會兒,情況發生了改變,我發現在我瘋狂吞噬四周的氣息,或者說四周的氣息如鯨吞般湧入我的體內,氣息也不受控地飛速執行了起來。
漸漸地我失去意識,在意識徹底失去之時,一切化做了無數符文。符文沒有意識,做著無規則的運動,終於有兩個符文撞在了一起,改變了運動的軌跡。兩個符文的變化,不斷影響著周邊的符文,導致符文的運動越來越複雜。
符文並不單純地在運動,運動只是一種形態,其實符文也在不斷地吞噬、融合、衍生、分解、組合,變化萬千。準備的來說,不是我的意識消失,而我的意識變成了符文,也就是說這些符文就是我的意識。
如果此我時有意識就會發現,變化的符文,來自己於《道語符文》,而且此時的符文,遠多於《道語符文》所載的符文,那是《道語符文》幾千年沒發展不說,還遺失了不少。符文自主變化,填補了未全之處。
忽然一縷外來的波動,導致變化的符文出現一絲漣漪,接著符文快速地變化起來,速度越來越快,終於不可控制地爆了開來,我的意識在那一刻恢復過來。
“哥,你怎麼還沒醒來啊?”許文文帶著哭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