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無所畏懼,驚天豪賭
整個夜晚顯得很安靜,沒有人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反而在空氣中氤氳著不同的氛圍,瑾藝閣的大院裡此時已經是一片狼藉了,而作為這場大戰的主角的楊懷變得狼狽不堪,此時他的手下已經所剩無幾,基本上都被金葉行者所殺,而楊懷的眼中早已經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憤怒。
金葉行者毫髮無傷,這就是實力的差距,人員數量雖然是劣勢,但是爆發出來的戰鬥力根本不是楊懷手下的那幫手下能夠媲美的,戰場上的屍體早已經說明了這一切,而此時金葉行者中早有人注意到了月凡一。
“沒有想到月家的人竟然甘心成為朝廷的走狗,你們月家不怕被滅族嗎?”
挑釁的看著月凡一,正是車鎧,車鎧在佈置好一切之後就按照計劃潛伏了進來,他的目的很簡單,將石延亮從外面引進來,這就是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但是想要引石延亮進來,必須有足夠的實力和籌碼,而這個月凡一無疑是一個突破口。
“洛家的狗真是會跑,真是無處不在啊,不知道你們的存在是不是就像惡犬一樣,幫你們的主人清理垃圾,不過你們還不幸運遇上了我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月家的月影,上”
月凡一不再客氣,場面中自己必須掌握主動,不能被再被壓著,這樣的話就會被拖延很多的時間,而現在月凡一要的是速戰速決,但是在交手之後月凡一很快就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金葉行者的實力比自己想象的要強很多。
隨著身邊人的倒下,月影也意識到了,很快就組成了最擅長的三角進攻,月影一時間和金葉行者拼個旗鼓相當,暫時誰也奈何不了誰,塗鉤和塗鏈兄弟立刻將受傷的楊懷帶離了戰場,此時的場面上已經變得很混亂了。
“痕,怎麼樣了,需要天鉤臺出手嗎?”
“月凡一和月影不至於落敗,但是想要短時間取勝拿下這些人是沒有任何的可能的,除非東黨徒的人出手,或者我出手。”
“哦,那好吧,如果你加上東黨徒效果會怎麼樣呢。”
“正面擊殺他們。”
“好,去吧。”
痕很是興奮,來到遼東之後自己已經習慣成為了石延亮的影子,根本沒有想到在陽光下展示自己的光輝,但是今天的石延亮給了自己這個機會,恐怕並不是這麼的簡單,痕看了石延亮一眼,不再懷疑,而是默默的點頭,這不是自己能夠理解的,自己的任務很簡單,完成石延亮交代的事情就好。
痕如一陣風般衝向了交戰的人群,敏銳感極強的車鎧,立刻命令金葉行者權利防守,這一個命令是正確的,因為痕和東黨徒的短刃已經到了跟前,很快有兩名金葉行者不防被刺身亡,他們就像黑夜中的鬼魅一樣,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中。
“總管,是東黨徒的人。”
“知道了,通知少主。”
“是。”
車鎧警戒的看著眼前的痕,此人存在感極其的底,自己很難注意到他,但是車鎧明白此人正是東黨徒的進攻點,而自己則要義不容辭的阻擋住他,這是自己的目的,看著眼神不善的痕,他知道這是一場硬仗。
“啊啊啊,來吧,奮力一戰吧。”
車鎧的長刀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一個橫掃,很快就為金葉行者的前行製造了機會,金葉行者趁機碾壓了上去,但是東黨徒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他們可不喜歡別人在自己面前舞刀弄槍,這樣的結果只有一個,用敵人的鮮血洗刷這份屈辱。
場面上閒得很沉悶,楊懷的人完全幫不上忙,這讓楊懷感到了無比的羞辱,而此時的瑾藝閣早就被從喜帶人給圍了起來,四不想給敵人脫逃的機會,石延亮的算計很深,但是洛無忌也不會讓石延亮如此的順風順水,兩個的算計正對決,就看誰先忍不住先出手,後發制人。
“少主,總管已經成功的纏住了天鉤臺的東黨徒,他們的人數也不少,和我們差不多,現在已經鬥得旗鼓相當,總管的意思我們是不是可以出手了。”
“在這裡必須要你們來教本公子怎麼做。”
洛無忌很不舒服,這些人對於他的態度讓他很不爽,因為應盡言並不是自己的直接支持者,所以不光是他,就連的他的手下也對洛無忌少了一分的敬畏,這也是洛無忌對於應盡言最不滿的地方。
“屬下不敢。”
“哼,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看著洛無忌的樣子,此人極為的不削,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掩飾,心裡還在不停的發牢騷,但是沒有辦法,有些人一出生就決定了他的不平凡,也就決定了他的身份地位,這些是沒有辦法改變的,這也是作為殺手的不屑所在。
而相反,此時的石延亮早就洞察了這一切,看著黑夜中慢慢走來的洛無忌,一時間石延亮身邊的人無比的緊張,都將石延亮護在中間,石延亮揮了揮手後,眾人退下,石延亮看著眼前的洛無忌,心裡隱隱有點小激動。
“沒想到又見面了,這次換我了,我們來賭一把如何。”
“賭什麼。”
“今晚你將一敗塗地。”
“哈哈,和你做對手真是很刺激,來吧,我看你拿什麼來贏我。“
黑夜註定了肅殺與罪惡,那墨色如汁的黑夜在散發著幽暗的的光彩,恰似要將一切抹殺,吞噬。
一雙雙毫無感情的眼睛盯著街口,近了,一隊人馬正急匆匆的向這裡趕來,似乎還沒有感受到莫大的危機,蔡鑫武像一隻大蝙蝠倒掛在樹上,繁茂的枝葉成為了他最好的掩護,盯著逐漸走過來的白無常,隱藏在街道兩邊的白鯊成員一個個都摩挲著手裡的刀,殺戮開始了。
只見蔡鑫武像一隻黑夜裡的勾魂者,殺機四射,手持利刃如風一樣襲向了地面的白無常,說是起那時快,白無常感覺到一絲的不對,立刻一個側身移動,可是還是慢了半拍,華麗的錦袍上一道狹長的破口映入了眼簾,那麼清晰,白無常心裡一涼,好快的速度,好險,要是自己反應慢一步就直接掛了,就這樣白無常算是躲過了蔡鑫武致命的一擊,蔡鑫武眼球突出,一臉的不可思議,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少年,看來自己託大了,沉思了一會,有露出了笑容。
紫山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殺嚇了一跳,要是白無常有什麼不測,自己恐怕自己也沒有辦法全身而退吧,一大步走向了前,腰刀抽了出來,指了指蔡鑫武,手下熱立刻上前將白無常圍在中間,以保證白無常的安全。
正當所有人把目光集中在蔡鑫武身上的時候,異變突起,周圍迅速冒出了十餘位殺手,一陣刀光劍影后,倒下了十餘人行者,這一變化打了白無常和紫山一個措手不及,蔡鑫武卻陰森的笑了起來。一聲聲慘叫聲打破了寧靜的夜,十餘位行者不甘的倒下了,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見,鮮血順著軟甲慢慢的流出,很快在地上形成了一股涓涓細流。
“白無常,蔡鑫武送你上路。在閻王面前不要忘了告訴他是我殺了你。”
說完不再做多言語,一把闊劍崩向了白無常,其餘的白鯊成員也緊跟其後,對剩下的行者進行攻擊。
“這個人交個我了,你去去對付其他人吧。”
白無常揚了揚手中的白玉劍,對上了蔡鑫武。場中的變化一不能使紫山在多想什麼,看著對方輕巧詭異的身法,紫山大聲吼道:“結陣。”
行者眾人立刻接起了陣法來對抗殺手的突襲,在陣法面前突襲已經沒有多大的優勢了,白鯊成員放棄了遊鬥,立刻正面與行者對抗,想要一舉幹掉行者,可是結陣的行者攻防有秩,找不到一絲的攻擊縫隙,彼此奈不何對方,紫山只求能夠拖住對方,也想看看白無常到底強到什麼程度,就這樣,雙方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看著結陣與白鯊成員對抗的行者,蔡鑫武也一驚。
“蔡鑫武,你在猶豫什麼,趕緊動手,不惜一切代價,幹掉白無常。”
白無常扭頭一看此人,是那麼的熟悉,終於眼睛一亮想起了是誰,魂蕩山上的龍都。白無常知道他的身份,李海的絕對親信,但是白無常從來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又和蔡鑫武戰在了一起。
“舞娘,你帶人去收拾那些小角色,我去助蔡鑫武一臂之力。”
說完拔出大刀加入了戰陣,舞娘也瞬間來到紫山的眼前,兩人戰在了一起,都很心驚彼此的實力。
隨著舞娘的加入,局勢徹底打破了,蔡白無常壓力大增,不多一會,肩上和後背已經光榮的掛彩了,形勢不容樂觀,紫山也是一臉的著急,可是舞娘的糾纏使得他脫不開身,心理異常的不安與煩躁,想著不再猶豫,對舞娘展開了烈火般的攻擊,舞娘瞬間臉色大白,不再保留。
瑾藝閣。
“王爺,蔡家蔡鑫武已經和白無常交手了,現在白無常在蔡鑫手下已經顯得不支,局勢也倒向了蔡家一邊。”
隨著戰報不斷傳回來,瑾藝閣的大戰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試驗了和洛無忌都偃旗息鼓,沒有再有大動作,而是靜靜的等待著結果。
瑾藝閣中沒有了聲響,楊懷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盯著瑾藝閣的後門,果不其然,片刻後七八條身影從後門快速的朝他飛奔而來,來人正是車鎧和他的一干手下,塗家兄弟帶領另一隊從另一個方向走,以免被人纏住不好脫身,可是他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竟然有人在外擺了一個口袋讓自己鑽,連忙向這邊走來。
楊懷在確定只有這些人後,對著後面的人做了一個格殺的手勢,身後的數十人立刻將塗有麻藥的連弩架了起來,殺機森森得對準了眼前快速移動的的敵人,就在一瞬間車鎧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可是一切都晚了。
楊懷一聲令下,數十支箭雨籠罩了車鎧,說時遲那時快車鎧連忙拉過身邊的一個手下,擋在了自己的身前,數息之後,那人已經被射成了馬蜂窩,車鎧的手臂也被擦傷了,一陣恍惚後,車鎧感覺到了不對,手下人連忙帶人將他保護在中間。
“總管,怎麼辦,敵人看來早有埋伏。”看向四周,語言中一絲絲的慌張。
“慌什麼,立刻衝出去,不能再耽誤了,小心那弩箭,上面有麻藥,快走。”
“給我上,給死去的兄弟報仇,給老子多了這幫雜碎。”
說完楊懷帶著十幾號殘餘手下衝了上去,車鎧一看對方人多勢眾,立刻示意身邊的人,叫他們有機會就走,完事了身邊的心腹就向楊懷衝了過去,楊懷也注意到了來人,兩人就這樣拼了一擊,感覺誰也奈何不了誰。
其他手下保護著車鎧立刻向外突,楊懷看出了他們的企圖,還沒等他喊出口,行者的刀大就砍了了過來,楊懷只好應戰。
這些手下雖說不弱,但是和頂尖的金葉行者還是有差距,幾番較量之後就抵擋不住了,金葉行者迅速撕開了一個口子,揹著車鎧立刻遁離了,剩餘的金葉行者也不再與楊懷糾纏,趁著一個空檔,藉著楊懷的力量彈出甚遠,嘿嘿一聲也消失在黑夜中,楊懷一臉的憤怒,只好作罷,帶著人迅速向瑾藝閣後院趕去。
一干人來到周先同居住的小院,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血跡斑斑,混亂不堪。很明顯剛剛的大戰很是激烈,就在這時一個身影來到楊懷身邊說了幾句話,楊懷點點頭,帶著手下出了瑾藝閣,迅速向天鉤臺在城南的據點趕去。
此刻城南據點裡氣氛有點壓抑。
楊懷剛進入小屋,只見郭良一臉寒意,只聽見“啪”的一聲,跪在地上的欒牧臉上五個大印映在臉上,鮮紅明顯。欒牧連忙起來,低著頭不敢看郭良。
郭良可是欒牧的師父,四會城天鉤臺分部的一把手,但是實權卻在楊懷的手中,受其節制。
“欒牧,你這是打得哪門子仗啊,真他媽的窩囊啊,老子手裡的精銳交給你,這次你竟然一下子損失這麼多,我要你這個統領有什麼用。”
眾人一聽,連忙上前求情。
胡勇連忙站出來:“師傅,這次不能全怪三師弟,師弟也是為了能夠儘快找出那些人,這次活動我也有參加,而我卻沒有阻止他,現在釀成大錯,導致許多好兄弟離開了我們,我認罰。”
“大師兄,你這是何苦呢。”欒牧一臉的感激。
“師傅,徒兒也有錯,在行動之前沒有查清楚情況,造成這一重大的損失,請師父處罰。”
剛進門的楊懷連忙跪下求情,郭良看著眼前這群孩子,心裡其實很欣慰,經過這次的打擊和洗禮,是他們意識到很多事情,也學會了許多,只不過他現在在等一個人。大家知道郭良實在石延亮的話,這次將會是一場革。命啊。
郭良此時還在忐忑不安,而此時的石延亮和洛無忌的賭約還在繼續,而此時的蔡家大院早就殺得天昏地暗了,白無常和紫山拼盡千辛萬苦終於在蔡家大院和蔡煮回合,兩股勢力的回合給蔡玄閣兄弟帶去了很大的壓力。
此時的蔡玄閣臉色露出了焦急之色,現在自己已經沒有底牌了,如果說底牌的話恐怕只有石延亮的,而現在蔡玄閣在賭,賭蔡玄樓能夠趕回來,一旦趕回來大局就穩定了,只不過蔡煮也明白這個道理,早就安排好了,絕對不會讓蔡玄樓那麼容易的。
“家主,各大世家的人已經安排好了,就等您一聲令下了。”
“現在馬上把人調上來,這一次要讓蔡煮生不如死。”
“是,家主。”
蔡玄閣對於蔡煮的恨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這一刻他真的想把蔡煮碎屍萬段,沒有蔡煮的鬼迷心竅,蔡家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這一切都是拜蔡煮所賜,當然蔡玄閣也明白蔡煮被後人的人也是極其的可惡,這一次,蔡家已經和洛家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樑子。
此時的蔡玄樓早已經是鮮血浸透全身,身後的兵馬都充滿了狼性,這些年蔡家在四會城的經營,這些都是蔡玄樓的家底,城防軍的左衛營就是他直接控制的,只不過左衛營裡不僅僅全是他的,這次他親自出馬是因為軍營中同樣有蔡煮的人,蔡玄閣兄弟不能賭。
此時的局勢已經是一邊到了,蔡玄樓提著刀,第一個率先衝了進去,隨著一聲聲的殺喊聲的傳來,蔡煮整個人面如死灰,他已經知道大局已定,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而紫山和白無常則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沒有人去阻攔他們。
“蔡玄閣,老夫還是小看了你,這些年你做的對得起蔡家,但是你對不起我,今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你逼我我的。”
“你真是可憐,成為了洛無忌手中的棋子還鳴鳴得意,我真的不知道你怎麼去面對蔡家的列祖列宗,蔡煮,你去宗祠自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