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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大計鋪開,連鎖反應!

花少爺說的慷慨激昂,唾沫橫飛,幾乎連他自己都感動了。

什麼時候我花獨秀竟是如此的熱愛集體、關心集體、自覺地為集體盡義務、做貢獻、爭榮譽了?

想宗門之所想,急宗門之所急,時刻為了宗門的利益而奮鬥不止,直至犧牲一切?

我真的這麼偉大?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是不大信的。

一個四肢不勤的紈絝少爺,除非是涉及到他的切身利益,不然他是不會多出一點力,多費一點心的。

花少爺說這麼多,說的這麼感人肺腑,其實是為了隱藏他的真實動機。

什麼動機?

這動機就是,雖然他大言不慚的要打著當眾雪恥的名號把漠北頂級門派的大佬都召集來,其實主要是為了把豹王門上至門主,下至長老、堂主,一網打盡,全都弄到漠北來,然後!

桀桀桀桀桀!

然後,花少爺就要反其道而行之,千里奔襲豹王城,直搗黃龍,盜取地圖殘片!

有人說,那萬一豹王門門主隨身帶著地圖殘片來沙之城咋整,花少爺豈不是要撲空了?

不會的。

第一,武道大會這裡人多眼雜,而且漠北最有見識的頂層階級都在,誰知道這些大佬裡還有沒有懂行的,萬一被他們發覺到豹王門收藏了一個魔氣深重的寶物,會是什麼後果?

第二,當年花獨秀夜探豹王門,曾親耳聽鮑青綱說過,此物是豹王門最重要的寶物,絕對不能離開豹王門半步。

也就是說,除非發生極端情況,豹王門只會把地圖殘片深深留在門庭內,而不會動不動就藏在身上帶離豹王門。

以豹王門的實力和算計,哪怕是門主和主要家老按照召集邀請趕來沙之城,留在豹王門的門徒戰力依舊會很強。

而且會更加戒備森嚴。

高層離開,豹王門對有心者而言不是變得好闖了,反而是更危險了。

尋常高手想要潛進豹王門,幾乎是難上加難,但花少爺不同。

花少爺不需要幫手,不需要協助,他一個人就是一支軍隊。

以魔流叱風痕為依仗,他一個人潛進豹王門,事成的成功率反而比好多人一起動手更高。

為了這個誰都想不到的真實目的,花少爺眼含熱淚的提出瞭如此一個出人意料的條件。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九淺/一深,九真一假,這樣說出來的話才有信服力。

無論總督府怎麼調查,花獨秀確實是紀宗的入贅女婿,而且紀宗冒天下之大不韙,堂堂武道大會竟不派嫡傳弟子,反而派一個入贅女婿來參賽,目的就是為了復仇。

為了復仇,面子什麼的都可以不要。

而一旦復仇成功,丟掉的所有面子就都可以撿回來。

越是名門大派,越是要維護榮耀。

腿可以被打斷,但不能跪下。

腿斷,將來還有再接起來的機會。

跪下,就再也起不來了。

現在,在武道大會上公然打敗,甚至是打死鐵王廟少主,就是紀宗接上斷腿的機會,也是紀宗重新站起來的機會。

拋開花少爺這裡不談,視線轉移到軍營某個密室之內。

軍營之大,遠不是比武場那點範圍可比。

能夠駐紮十萬大軍,整個軍營的規模可想而知。

密室內,幾個火盆裡木柴熊熊燃燒,裡面放著洛鐵,鉗子等物,陰森恐怖。

兩個中年漢子被反手綁著跪在地上,低垂著頭似乎進入半昏迷狀態。

他們的身上,臉上,全是鞭子抽出來的血痕,顯然沒少捱打。

在他們對面站著幾個人。

其中最前面的兩人是漠北界粘杆司指揮使,巴圖,總督府統軍大將,謝立亭。

巴圖說:“弄醒他,讓他說話,把今早交代的事再說一遍。”

身旁一個校尉走過去猛的一巴掌抽在跪地囚犯臉上,大喝:

“別睡了,醒醒!”

那人迷迷糊糊抬起頭看,看到面前校尉,嚇得哆嗦一下,哭喊道:

“別打了,別打了,我都說了!我知道的都說了!”

校尉道:“把今早的話再說一遍!”

“是,是!我都說,我都說……”

那人把毛茅羽的來歷,所作所為,身份特點等等,但凡知道的全都詳細說了一遍。

大將謝立亭聽完,眉頭深深皺起。

巴圖一揮手,手下校尉把這兩人全都拖了下去。

巴圖說:“謝兄,我派胡三刀參賽可不單單是要拿名次,他還肩負著我們粘杆司的重要任務。現在任務還沒完成,他卻死在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手裡,你說該怎麼辦?”

謝立亭反問:“你說該怎麼辦?”

巴圖說:“取消他的參賽資格,把他抓起來,交給我們處理。”

謝立亭笑道:“武道大會是何其嚴肅的場合,一個打到四強的選手,豈是說抓就能抓的?哪怕他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是海潮幫幫主的野姘頭,咱們也不能用這個理由來捉他。”

巴圖說:“那你想怎樣?”

謝立亭說:“抓也行,但是捉到之後,要把他關在我們軍中大牢裡,等我們審完了,再交給你們粘杆司。”

巴圖笑了。

“謝老哥,咱倆認識的時間不短了,都是為帝國服務,這件事好商量。”

謝立亭說:“別,你是粘杆司,我是總督府,雖然都是帝國一份子,但是上面可不一定這麼認為。咱們端上面人的碗,就得為上面人辦事,還是分清楚一點比較好。”

巴圖說:“那行,那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

謝立亭道:“巴兄弟不妨說說看。”

巴圖說:“毛茅羽這人雖然殺了我的手下,但他確實是個人才,罕見的人才。不如這樣,老哥你把他捉了,咱們兩家一起審,一起挖,挖出來有價值的東西,全都共享,怎麼樣?”

謝立亭說:“你想讓我什麼時候捉?”

巴圖說:“拖得越晚越不利。下一場他的對手是北郭鐵男,北郭鐵男是什麼人,你我都知道,這位毛茅羽腦子又不太好用,萬一打到最後控制不住,被北郭少主一掌打死了,損失的還是你我兩家啊。”

謝立亭問:“你的意思,是立刻動手?”

巴圖說:“不,不是現在。”

“那什麼時候?”

巴圖說:“現在捉,影響不好,官軍圍攻客棧那成什麼了,難免被有心人以訛傳訛。我的建議是,明天在比武場上捉他,捉完立刻給兩萬觀眾和所有漠北門派一個交代,一勞永逸。”

謝立亭說:“你倒是挺為我考慮。不過我說了,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理由,我無法在武道大會期間捉拿參賽選手,更何況他還進了四強。”

“哪怕他不是漠北界人氏,我也不能捉他。現在的四強選手,真要細究,怕是隻有高王人一個漠北土著。”

巴圖說:“怎會沒有理由呢,理由我已經審出來了。”

謝立亭問:“什麼理由?”

巴圖說:“毛茅羽明明已經三十歲,卻謊報年齡,自稱二十五歲,這點夠不夠?”

謝立亭眼睛一亮:“年齡嘛,這事可大可小……嗯,行!”

巴圖道:“好,那明天就期待謝兄大展神威,捉拿詐騙者毛茅羽!”

謝立亭走後,老冤家付雲通走了進來。

巴圖臉色難看。

付雲通笑問:“指揮使大人,你的計策似乎失敗了啊?”

“胡三刀不但沒幹掉花獨秀,沒拿到那東西,甚至連面還沒碰上就被人幹成灰了。”

“那麼請問,提督大人去年安排下的指令,你打算怎麼完成?雖然我已經回稟過,提督大人也同意你的做法,可是你的做法沒有奏效。”

巴圖山一樣的身板對背對著付雲通,他冷冷道:“你說完了沒有?”

付雲通說:“說完了,請巴指揮使指點迷津。”

巴圖咬牙道:“大會結束後,我會不計代價,不計後果的搶回提督大人要的東西!這麼說,你滿意了麼?”

付雲通說:“我矯正一下,不是我滿不滿意,是上峰滿不滿意。”

“行了,指揮使大人好自為之,提督大人的脾氣你比我更懂。後面有什麼計劃,有哪裡需要兄弟我協助,儘管說,千萬別客氣。”

“告辭。”

……

離了粘杆司的巢穴,謝立亭立刻趕忙總督府,回稟總督大人,把毛茅羽的身份,他跟粘杆司指揮使巴圖的合作條件一一彙報。

這時,大總管已跟花獨秀談完,已經馬不停蹄的趕回總督府,向馬總督彙報了花獨秀的條件。

馬總督大手一揮,立刻召集武道大會常委會的幾位大佬開緊急會議。

這次不是在軍營裡,而是在總督府的一間密室。

參會者,漠北界總督馬走日,大將軍謝立亭,紀宗綠帽家老紀絝岱,豹王門首席家老鮑青綱,高宗宗主高大商,鐵擎幫幫主趙日天等六人。

其中大將軍謝立亭是以沙暴門門主的身份參會。

這樣,實際是五個門派,一個總督,他們六人共同決定了漠北的許多大事。

而且鐵擎幫近十年來漸漸勢弱,未來數年內就會被擠出常委會。

血刀門就是十五年前被擠出去的,今年強勢而來,想要在這屆大會上重振旗鼓,重回巔峰,可惜遭到幾大勢力的暗算,沙場折戟。

密室鐵門關好,桌上放著一盞昏暗的油燈。

誰能想到,說好井水不犯河水的官府與門派的最高權力人物,漠北界最有權勢的幾個人,竟然會聚在如此一間昏暗狹小的石室裡密談。

馬總督簡單說了說這次緊急召集常委會的用意,然後示意謝立亭把毛茅羽的事解說一遍。

眾人聽後全都皺眉不語。

以馬總督的身份地位,斷無汙衊一個漠南小門派門徒的必要。

所以,毛茅羽,也就是宇毛毛選手,他肯定是犯規了。

馬總督問:“各位,明天比賽開始前,謝將軍會下令捉拿毛茅羽,你們意下如何?”

幾個巨頭依舊不語,誰也不願帶頭說話。

馬總督只好點名問:“高宗主,這裡你是老資格,老前輩,這事你怎麼看?”

高宗主是個平時態度十分和藹的老者,頭髮全白了,臉上滿是深深的皺紋,眼睛一直眯眯著,超級平易近人那種。

但在這裡,在這一刻,他的臉上滿是陰鷙之色,怎麼看怎麼像個梟雄。

高宗主沉聲說:“只要馬總督拿出的理由足夠令人信服,能夠堵住天下悠悠眾口,老夫就沒意見。”

馬總督問:“他虛報五歲年齡,這個理由夠麼?”

高宗主說:“不夠。”

眾人一齊看了高宗主一眼。

好傢伙,夠直接,夠硬氣。

不愧是漠北武林的領袖人物。

馬總督被噎了一下,手指輕輕敲著石桌,一時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馬總督輕聲說:“這人超齡五歲,壞了規矩,我必須把他拿下。拿下他,等於是給敗者一個交代,給後來者一個警示,於情於理我都不怕天下人說。”

“所以,不管你們答不答應,本督執意要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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