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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第一六/四章 意外的第一場結果

原本大帳裡二十四個人,可能有接近二十個人看花獨秀調戲紀念澤,另還有幾個“老實忠厚”之人不屑於看。

但現在花獨秀來到北郭鐵逸面前,口出問候之語,所有人都朝他看了過來。

二十四個人,二十三個看過來,還有一個是花少爺自己。

北郭鐵逸身子往後一躺,兩條胳膊自然舒展,二郎腿愜意的翹起:

“花獨秀,有屁就放啊,千萬別憋著。”

花獨秀說:“北郭氏都像你這樣嗎,一張嘴就是屎尿屁,就沒點像我這樣有素質的人嗎?”

花少爺長身而立,卓卓不群,北郭鐵逸坐在他面前一副二郎腿臭顯擺模樣對比之下立刻顯得有點身形猥瑣。

靠,你裝什麼裝啊?

站我面前做什麼,顯得你高麼?

居高臨下俯視我?

看花獨秀眼神,北郭鐵逸真想翹著的二郎腿順勢狠狠踢上去。

但他不能踢。

一旦鬧事,他立刻就會被逐出軍營,取消武道大會參賽資格。

唉……忍了。

花獨秀說:“怎麼不說話?沒事,哪怕你噴出來的是屎尿屁,我花某人也不會嘲笑你,頂多借給你一卷紙讓你好好擦乾淨。”

北郭鐵逸:“……”

花獨秀說:“有話就說,就像你說的那樣,有屁就放,千萬別憋著。”

北郭鐵逸冷道:“你到底有什麼事?”

花獨秀說:

“沒什麼事,就是閒聊天。我忘了上次是誰了,也像你剛才那麼說我。唉,你們這些人難道就不知道最基本的禮貌嗎?公眾場合,動不動就讓人放屁,汙染了空氣,影響了大家的心情,一會兒比賽發揮失常,算誰的責任?”

北郭鐵逸臉色難看,說:“花獨秀,你少給我胡說八道,你心裡想的什麼我清楚的很。我告訴你,你要慶幸你沒跟我分到一組,不然我會讓你知道知道這麼跟我說話的下場是什麼!”

花獨秀說:“哎呦,你很強啊?還讓我知道知道,你怎麼不上天?行,廢話我也不多說,我過來啊,就是想警告你一下。”

“紀念澤是我的女人,一會兒比賽你們該怎麼打就怎麼打,但現在你老色眯眯看她,是幾個意思?”

“當我不存在嗎?公然調戲有夫之婦?還要不要點臉?”

北郭鐵逸重重哼了一聲,眼神有些嚇人:“狗東西,滾!”

花獨秀說:“怎麼滾,你給我打個樣。”

說著,花獨秀伸手入懷,掏出幾張銀票:

“來來來,表演一個,滾的好,少爺我重重有賞。”

語罷,花獨秀把手中銀票猛的摔在北郭鐵逸臉上。

花少爺也生氣了,我過來當然沒想跟你好好聊天,但你上來就讓我有屁快放,還罵我是狗東西,當我花少爺是什麼善男信女?

你尊重我,我加倍尊重你,你嘲諷我,我也要加倍打你的臉!

北郭鐵逸“騰”的站起身子,惡狠狠瞪著花獨秀,臉色漲的跟豬肝一樣。

被人拿銀票甩臉上,脾氣再好也受不了。

他本就膚色偏黑,現在是黑裡透著紅,紅裡透著黑。

就像快要熟透的桑葚一樣。

花獨秀絲毫不懼,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的北郭鐵逸。

他二人相距不過幾寸距離,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沉重的呼吸聲。

圍觀眾人沒想到他倆說著說著竟會演變到這一步,誰也不說話,都靜靜的觀看。

他們巴不得這兩個二貨趕緊打起來,然後雙雙被驅逐出場。

紀念澤也沒說話,她相信花獨秀。

不是相信他倆急眼了打起來花獨秀能打贏。

花獨秀肯定能贏,這是毋庸置疑的。

她是相信,花獨秀做事有分寸,絕對不會突破底線,不會讓局勢朝無法掌控的方向發展。

果然,二人對峙沒多大會兒,外面的武士又進來大喝:

“幹什麼,幹什麼!懂不懂規矩,都給我坐下!”

花獨秀迅速坐在北郭鐵逸的座位上,臉上又換了一副欠揍的模樣。

這下好了,現場只剩北郭鐵逸還傻站在大帳裡。

曾有位哲人說: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花少爺此舉大含哲理:坐你的座兒,讓你無座可坐。

武士皺眉問:“你叫什麼名字?沒聽到我說話麼?還站著做什麼?”

北郭鐵逸氣的腦袋發昏。

他的椅子被花獨秀佔去,雖然旁邊還有空位,但他哪裡甘心就這麼走開?

自己的位置被公然搶去,還不能說。

說,就是打報告。

大家都是武者,瀟瀟灑灑做人,堂堂正正做事,你的位置被人搶了,還找軍爺打報告啊?

丟不丟人?

可是不說,坐在一旁,豈不是等於自認敗給花獨秀了麼?

武士又吼道:“你是聾了麼?不服從規則,我請你立刻出去!”

北郭鐵逸氣的一跺腳,在緊靠著花獨秀的椅子上坐下。

就在他坐下的瞬間,花獨秀不著痕跡的踢了他椅子腿一下。

還好花少爺穿的是公子服,袍子下襬擋住了他的小動作。

無人看見。

北郭鐵逸坐下的一瞬間,悲劇發生了。

“喀嚓!”

椅子塌了……

北郭鐵逸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還好他反應夠快,立刻一個鐵板橋又跳了起來。

動作倒還算乾淨自然,沒有太過狼狽。

花獨秀搖頭感慨:“老弟,你的鐵臀功練得不錯啊,這麼結實的椅子,你一腚就坐塌了。”

眾人無不捂嘴輕笑。

在場的選手都是各門各派的精英弟子,眼光都不差,誰都能看出來這裡面有花獨秀搗的鬼。

但誰也不說。

那位武士剛要轉身離開,聽到椅子碎裂的聲音又轉過身來,滿臉怒意的盯著北郭鐵逸。

“我坐,我坐……”

北郭鐵逸趕緊拱拱手,強忍滿心怒火,迅速在遠離花獨秀的地方坐了下來。

他是唯恐這位軍爺再發飆,真把他攆出去。那樣的話可就太慘了,他豈不是哭都沒地方哭?

鐵王廟是牛批,超級牛批,在祖妙界那是如雷貫耳,哪怕是官府也要禮讓三分。

可惜,這裡是漠北界,而且還是在最受武者尊崇的武道大會上。

鐵王廟來勢洶洶,勢必要藉此大會在漠北界好好立個威風。

他絕對不能壞了神教的大計。

如果因為這點小事導致他成為開賽以來第一個不守規矩而被除名的選手,那北郭家可真是出了大名了。

得忍啊。

武士重重哼了一聲,冷漠的眼睛掃視眾人,轉身離開。

花獨秀從容起身,“哈,哈,哈!”輕笑三聲,回到紀念澤身旁。

“媳婦兒,你看到了吧?這小子就是個砂鍋頭,砂鍋頭你懂不懂?”

“這是我們困魔谷的土話,意思是說這人腦袋裡湯湯水水,漿漿糊糊,哪怕是下面用火烤也白搭,傻子!”

北郭鐵逸“騰”的又站了起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花獨秀不理他,繼續說:

“跟個傻子打,用那麼認真嘛?隨隨便便就能贏了。”

北郭鐵逸壓低嗓音,怒吼道:“花獨秀!”

花獨秀回頭,剛要說話,卻立刻閃電般挨著紀念澤坐下。

大帳外,那名軍爺去而復返……

北郭鐵逸真的要哭了。

紀念澤忍不住捂嘴而笑。

我的天,誰要是惹上花獨秀,真的會被活活氣死的。

這是什麼人啊,腦回路怎麼長的?

正這時,外面忽然有巨大的聲嘯傳來。

大帳內眾人一驚:比賽場裡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觀眾席會發出那麼大的嘈雜聲?

難道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發生了?

連怒氣衝衝進來的軍爺一時也忘了訓斥北郭鐵逸,回頭朝賽場方向看去。

北郭鐵逸趁機趕緊坐回自己椅子上,悄悄鬆了口氣。

而花少爺,則笑眯眯一臉不懷好意的瞅著他,甚至還頻頻頷首。

北郭鐵逸轉過臉去,實在是不想多看花獨秀這賤人一眼。

很快一個武士快步跑來,傳令道:

“第一場比賽結束,請第二場參賽選手上場!”

眾人聞聲大驚。

這才一刻鐘多點就結束了?

誰啊這麼變態?

一刻鐘就打完了比賽?

難道是血刀門的第三位選手?

那位軍爺為:“誰贏了?”

傳令武士道:“高宗門徒,高王人!”

眾人一愣:就是那個傳聞中的小傻子?

不對啊,這一場比賽的種子選手是來自血刀門的一位門徒。

哪怕爆冷,他沒有贏,也不至於七個人就堅持了一刻鐘,悉數落敗?

高王人勝出,也意味著本屆大會的大熱門,血刀門,三位門徒全部落選。

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哭暈在茅廁裡,因為他們賠的血本無歸。

在場二十四人裡有一人滿臉喜色,撫掌而笑。

花獨秀拱手道:“王飛師兄,恭喜啊。”

高王飛起身道:“客氣,客氣。”

傳令武士又喊:“第二場的選手,請跟我上場!”

八道身影站起身,一股肅殺氣氛瀰漫開來。

屬於他們的舞臺,就要來了。

八個人,只能有一個站到最後。迎接他的,將是更有挑戰性的舞臺,以及更大的榮譽。

花獨秀拍拍紀念澤肩膀:

“我不能出去,你比賽時看不到我。”

紀念澤點點頭,臉上表情有些複雜,似乎哪裡空落落的。

在那一瞬間,她似乎明白了沈利嘉打架時為何要執著的面朝紀宗所在的看臺這邊。

花獨秀說:“但是,我與你同在。”

紀念澤身子一震,微微抬頭看了花獨秀一眼。

花獨秀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撐不住的時候,想想我每天跟你說的話。”

第二場的選手已經跟著傳令武士離開,紀念澤也要走了,花獨秀用充滿信任和鼓勵的眼神看著她。

紀念澤走出幾步,回頭道:“謝謝你。”

花獨秀燦然一笑:“老夫老妻的,謝個毛。”

紀念澤狠狠瞪了他一眼,抬拳作勢要打人。

然後扭頭離開。

與她同時瞪花獨秀的,還有那個幽怨的北郭鐵逸。

花獨秀看紀念澤的背影離開,又緩緩在椅子上坐下。

沒想到第一場出線的,竟然是高王人?

那個皮膚白白的,身材小小的二傻子?

雖然他劍法練得不錯,洞察力也很強,甚至能跟自己正面對上一招。

但讓他來參加武道大會?

喂喂喂,不是開玩笑吧?

同樣是腦子不太好,人家毛茅羽只是偏執,可不呆不傻啊?

高王人,那是又呆又傻。

高宗那些大佬的心也真大,不怕高王人被人算計,受到傷害麼?

好吧,他來參賽了。

可,一刻鐘就已經勝出,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的全場爆炸性的嘈雜聲,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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