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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內憂外患,最不利的局面來了

紀絝岱話音剛落,紀不亮和紀清亮二人正好進門。

他倆連療傷加回復內力,天一亮就趕來面見綠帽老者,不想還是晚了一步。

這裡是紀宗正廳,紀絝岱代黑帽宗主統管紀宗期間,重要命令都從這裡發出。

“師父,您已經知道花獨秀的身份?”

紀絝岱正臉色難看:“不亮,我正要派人找你。嗯?你倆受傷了?”

紀絝岱眉頭一皺,難道是跟高宗的弟子比武時,被人打傷?

紀不亮道:“昨夜我們三個返回時半路遭遇高手襲殺,幾乎要悉數折損在荒野之中。”

紀絝岱一驚:“高手襲殺?對方什麼來路,幾個人?”

紀不亮搖頭:“對方身份十分隱蔽,弟子無法判斷他們來頭……”

他簡單把昨天之事複述一遍,但故意隱去官府背景的判斷。

紀絝岱又是一驚:“花獨秀實力竟然強到這種地步?”

紀不亮點頭:“以弟子的眼界,暫看不透花師弟的極限。”

紀絝岱陷入沉思。

如此實力的花獨秀,竟然隱姓埋名,甚至寧可做人人唾棄的贅婿也要拜入紀宗。

不是好事啊。

對紀宗功法是勢在必得啊。

但,現在不是展開多說的時候。

因為,他手裡還捏著一個大號信封。

裡面是一份請帖。

就在剛才,豹王門一個家老親自來送信,稱首席家老鮑青綱的獨子,鮑一豹不日將舉辦訂婚禮,邀請綠帽家老等人前往觀禮。

並推動雙方緊密合作議案的落地執行。

這是什麼意思?

第一,哪怕不跟紀宗聯姻,我豹王門也能立刻找到其他豪門聯姻!

第二,上次紫帽家老答應的武學交流事宜,要馬上兌現。

紀宗單方面解除婚約,一定程度上講是一個重大的失信行為,是背叛。

太理虧。

現在是到了付出代價的時候。

紀絝岱一陣頭疼。

這件事,一半的原因在紫師弟和念澤那孩子對鮑家反感,另一半,則是因為花獨秀的出現。

這個挨千刀的臭小子,要不是你,兩家的婚約怎會如此輕易就解除掉!

頭疼,頭疼啊。

紀絝岱揉了揉太陽穴,低聲說:

“罷了,這小子明明是魔流府弟子,他卻隱而不說,看來混進咱們紀宗動機不純啊……”

紀不亮暗道,花師弟,就算我不說,師父也從探子那裡得到訊息了。

後面的事,就看你的造化。

真的不怪我如實稟報啊!

……

花獨秀睡夢中被猛烈的砸門聲驚醒。

“誰啊,門鎖著呢,別砸了,砸壞了你賠得起嗎?”

花獨秀沒好氣的嘟囔道。

外面人果然不再砸門。

誰不知道花獨秀來紀宗沒幾天就立刻花費重金,把紫師伯的這個小院裡裡外外重新裝修一新。

他這個屋門是雕花實木的,做工精良,用料考究,肯定價值不菲。

領頭的二代弟子朗聲道:“花獨秀,綠師伯有話要問你,快跟我們走一趟!”

花獨秀一愣:綠師伯?

他這麼快就知道我魔流府弟子的身份了?

壞了,昨晚太累,回來倒頭就睡,我還沒顧上想一個說辭呢。

麻煩了。

花獨秀一邊慢慢起身,一邊嘟囔:

“哦,我知道了,等我下我穿衣服。”

花獨秀一邊洗漱更衣,一邊琢磨。

這事,不好辦啊。

莫說是門規森嚴的漠北這些門派,就算是在風氣較為開化的困魔谷,一派弟子改投別派,忌諱也頗多。

門外弟子正猶豫著要不要破門而入,紫帽家老紀擷岱推門而出。

眾弟子趕忙躬身問好。

紀擷岱問:“紀寧,你回來了?”

紀寧正是被派到困魔谷調查花獨秀身份的二代弟子首領。

紀寧說:“紫師叔,弟子今天一早剛回來。”

紀擷岱點點頭,看了一眼房門緊閉的花獨秀臥室,眼中神情複雜。

“查出了什麼?”

紀寧一時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在這裡明說。

紀擷岱嘆口氣:“罷了,不用說了,我跟你們一起去綠師兄那裡。”

紀寧道:“多謝師叔。”

有紀擷岱在,紀寧倒是不便在砸門了。

他已經知道,綠師伯一個多月前就已官宣過,花獨秀馬上就要成為紫師叔的入贅孫女婿。

紀寧暗道,這個不知廉恥的小賊,今天就是你在紀宗的最後一天!

別說贅婿你做不成,能不能手腳齊全的離開紀宗,怕是都難講。

眾人等了一刻鐘,房門仍舊沒有開啟,門裡面噓噓索索的聲音不停。

紀寧皺眉問:“花獨秀,你穿好衣服沒有?”

“快了,快了!”

紀寧無語。

又等了一刻鐘,紀寧實在忍不住,抬手拍了屋門兩下:

“已經兩刻鐘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大家的時間?”

房門內:“快了,快了!對不住哈,我馬上好了!”

耐著性子又等了一刻鐘,別說是紀寧等人,連紫帽老者眉頭都皺了起來。

正當紀寧抬手又要砸門時,屋門“吱嘎”一聲從裡面開啟。

紀寧右手停在半空,一臉驚訝的看著面前的花獨秀。

花少爺打扮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儻而不群,群芳獨秀。

就是一個字:帥!

帥破天際,帥的讓人跟他說話都捨不得大聲。

紀寧敢發誓,他一輩子都沒見過一個男人能這麼精緻。

吞吞口水,紀寧道:“你,你穿好衣服了?”

花獨秀點頭:“穿好了,哎呀昨天跟人打架,累壞了,早上沒爬起來。”

花獨秀輕盈的步伐邁出門檻,迎著朝陽輕輕伸了個懶腰。

“咦,師父也在?”

花獨秀向紀擷岱打了個招呼。

紀擷岱無語,象徵性的點點頭,然後立刻看向別方。

紀擷岱暗道:這個小妖精,今天要有難關要過,你不裝的可憐一點便罷,怎麼反打扮如此光彩耀眼,心理沒點數?

愁人,太愁人。

花獨秀問:“這位師兄怎麼稱呼?”

紀寧冷道:“紀寧。”

花獨秀道:“寧師兄,綠師伯呼喚我,所為何事啊?”

紀寧道:“你去了就知道了,走吧。”

說罷,紀寧向紀擷岱躬躬身,眾人一齊離開小院,朝議事正廳而去。

甚至紀寧帶來的幾個弟子,前前後後還刻意把花獨秀圍在中間,唯恐他突然跑路。

眾人心裡都想:臭不要臉的小贅婿,馬上就有你好果子吃了!

你這花枝招展的小白臉馬上就得變成殘花敗柳!

來到正廳,紀絝岱擺擺手:

“紫師弟,你不要問,先坐吧。”

紀擷岱只好閉口不言,在紀絝岱下手安坐。

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隱約能夠猜到。

紀寧回來,肯定是查出花獨秀身上有什麼重大問題。

這個問題,紀擷岱能猜出個大概,八成是跟魔流府有關。

畢竟,花氏從祖上幾代起就是魔流府嫡傳弟子,若查出花獨秀曾在魔流府習武,這麼說起來,其實也不算什麼意外之事。

紀絝岱看花獨秀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忍不住心裡就有火氣。

“啪!”

紀絝岱猛的一拍茶几,怒道:“花獨秀!你一個魔流府嫡傳弟子,千方百計加入紀宗,是何圖謀!”

“說!”

花獨秀一愣:好你個紀不亮,昨晚我還救了你小命,沒想到你轉頭就把我給賣了啊?

花獨秀不滿的看了紀不亮一眼。

紀不亮翻翻白眼,脖子不著痕跡的輕輕搖了一下,表示這事跟我沒關係。

花獨秀說:“綠師伯,我不是魔流府弟子啊,我早就被開除了。”

紀絝岱冷笑:“開除?魔流府開府數百年以來最年輕的長老,豈會一言不合就被開除?花長老,你不用演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連紀擷岱也不敢置信的看著花獨秀。

魔流府數百年曆史上最年輕的長老?

誰?

花獨秀嗎?

真的假的,就他?

有沒有搞錯?

花獨秀先是一愣:原來不是紀不亮亂說話啊?

他能看出我魔流府的出身,但絕對不可能知道所謂“最年輕長老”的糗事。

這件事只在困魔谷頂層圈子裡有所流傳。

花獨秀歉意的對紀不亮笑笑,意思是,剛才冤枉你了。

紀不亮假裝在認真聽綠帽老者說話,沒搭理花少爺。

紀絝岱陰沉著臉問:“花獨秀,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魔流府派到紀宗偷學武學典籍的間諜?”

這話一出,眾人又大驚失色。

間諜!

偷學武學典籍的間諜!

這個罪名太重了。

每個名門大派都對自家看門武學極為重視,恨不得藏到地下一百尺的地方,唯恐被別人偷學去了。

正因為如此,很多門派才有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的門規。

甚至哪怕是嫡傳弟子,也只有天賦優異的個別人才有資格傳承鎮派絕學。

若不是因為花獨秀祖上幾代人都是魔流府嫡傳弟子,縱然花錢砸再多的錢,府主吳昊天也不可能答應教花獨秀魔流叱風痕絕技。

頂多就是給個記名弟子頭銜,學點外圍劍法,拳法,輕功了事。

就跟紀宗四大才子一樣。

花獨秀撓撓頭:“綠師伯,你喜歡戴帽子,我可不喜歡,這麼大的罪名你可別戴我頭上啊。”

“怪嚇人的!”

偌大的正廳,紀絝岱背靠一丈多長的條几,嚴肅端坐。

他右手旁,是一臉愁悶的紀擷岱。

左右兩側,以及正廳門口,站著十幾個二代弟子。

而花獨秀,孤零零站在正廳中央。

但花獨秀一點害怕,怯弱的意思沒有,該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跟平時一無二樣。

紀絝岱又猛的一拍茶几:

“一派胡言!花獨秀,既然你不能給出一個解釋,本座只好把你拿下,挑斷你的筋脈,廢去你的武功,然後找魔流府要一個說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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