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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眼中的劍意,新的突破!

花獨秀大驚:這老頭,好狠的劍勢!

不身臨其境,根本感覺不出紀擷岱這一道凌厲目光所蘊含的驚天殺氣!

可以這麼說,如果他目光是一道有形劍,現在花獨秀的左胸已經透心涼,魂飛揚了。

花獨秀下意識抬手揉了揉胸口,嚯,那裡還真有點刺痛的感覺。

原來,以眼神對招,真的可以這麼刺激?

當初真是誤會老爹和風叔了。

紀擷岱皺眉:“你太慢了。以你現在實力,莫說跟你的太爺爺比,跟我比,就是跟紀不亮,紀清亮那兩個孩子比,也遜色不少。”

紀擷岱輕輕搖頭,似乎有點失望:“秀兒,你回去休息吧。”

花獨秀說:“紫爺爺,你猴急什麼啊,剛才我是發揚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故意先讓你一手的。”

紀擷岱翻翻白眼:“臭小子怎麼說話呢,我一把年紀了,什麼猴不猴急的。”

“那你還要比?”

花獨秀點頭:“比啊,不用動手,不用上躥下跳還能練劍法,這麼好的事,為什麼不比。”

“後面你可要小心了哦,我花獨秀認真起來,真的連我自己都怕的。”

紀擷岱苦笑:“你這孩子,真是頑劣。”

不等紀擷岱出招,花獨秀眼神一凜,射向紀擷岱的目光忽然變得無比深邃起來!

像是一個黑洞,能夠吞噬一切。

又像是藏著千軍萬馬,讓人不敢輕試鋒芒。

紀擷岱在那一瞬間似乎又找到了當年的感覺。

沒錯,五十年前,被花大神那個怪物盯上時,似乎就是這種感覺!

紀擷岱深吸一口氣,充滿殺氣的眼神忽然朝花獨秀領口刺去!

一劍封喉!

真正的交鋒,不需要喊各就位,喊預備,喊開始。

氣氛到了,立刻就是生死搏鬥。

花獨秀無限看慢老者目光,可惜,這是用眼神對決,身體根本不需要太大動作幅度,他的優勢大大削弱。

動作可以看慢,眼神怎麼看慢?

靈犀一動,眼神就到了。

花獨秀似乎碰到平生僅遇的大敵一樣,只是一瞬間全身肌肉高度緊繃,眼神快速流轉,竭盡全力化解老者的進攻。

凌厲,可怕,歹毒,嗜血!

這些平時很少出現在花獨秀思維中的詞彙,一個緊接著一個崩出,在腦海裡閃現。

紀擷岱的劍法,太兇殘了!

完全不講究什麼君子之風,什麼大俠風範,就是要你死!

就是一招取命!

招招致死!

二人相隔一丈,眼神激烈碰撞,小小的書房裡隱隱有刀光劍影閃現。

氣溫猛然拔高,又迅速墜入冰寒。

若非身在其中,花獨秀絕對不相信兩個人鬥雞眼似的拿眼睛互懟,竟能產生如此之震撼感受。

轉眼一炷香時間過去,花獨秀終於穩住陣腳,開始抓住一切機會反擊。

紀擷岱兩頰已有汗漬透出,兩隻乾枯的大手死死抓著椅子扶手,眼神更加凌厲可怖。

花獨秀咬牙堅持,絕不後退,甚至反擊的力道一浪更勝一浪。

誰怕誰?

論比劍,我花獨秀可從來沒輸過!

老者又一番強勢搶攻後,花獨秀抓住時機,眼神忽然炸裂渙散,由黑洞猛然變成萬紫千紅一片彩!

五彩霞光幾乎要從雙目之中射出,花獨秀精神再催,一股如孔雀王開屏,數十道五彩劍羽猛然射出,朝老者周身襲殺而去!

老者心頭一震:太華貴了,太豔麗了,簡直讓人忍不住要心生膜拜情愫?

這是,劍意啊!

“喀……!”

老者雙手瞬間捏碎椅子堅硬的扶手,身子抖了一下,差點沒跳起來。

他胸口一陣翻湧,甚至嗓子眼隱隱都有些發甜。

二人同時撤招。

花獨秀趕忙大喘幾口,擦擦額頭汗水,問:

“紫爺爺,您,您還頂得住不?”

紀擷岱莫名鬆了口氣,似乎很萬幸這是用眼神對決,而不是真的使用刀劍。

他輕笑搖頭:“小子,癩蛤蟆打哈欠,你口氣不要太大。什麼叫我頂得住不,你呀,還差得遠呢。”

花獨秀一樂:嘿,你這個沒羞沒臊的老頑童。

“怎麼樣,最後那是我花家超級牛批的劍招,只要我使出來,還沒人能擋得住呢。沒想到今晚能用雙目使出,有意思。”

紀擷岱想了想,問:“秀兒,這招,是不是叫做‘天外飛仙,神來一劍’?”

花獨秀一驚:“這您都知道?”

紀擷岱笑道:“當年,我便是敗在花大神此招之下。今日再見,忍不住有些心神動搖。”

“不過,以你的劍法境界,我若是穩住心神,你一點機會沒有。”

花獨秀撅噘嘴:“您就嘴硬吧。哼,我花家劍法還有好幾招呢,不服,咱們接著練?”

其實紀擷岱已有些疲累。

不是那種內力不濟的疲累,而是精神力上的疲累。

畢竟歲月不饒人,而且……

但難得有如此暢快淋漓的對決機會,紀擷岱似乎找到了多少年不曾有過的快感,立刻點頭:

“小傢伙,來,讓我領教下花家的高招!”

“好,如您所願!”

花獨秀重新坐好,眼神一厲,主動向老者發起進攻!

這次,他打算使出花氏劍法第二式,“一劍西來,東方不亮”,看老者到底還能不能接得住?

只是,用眼神虛使劍招容易,但催生出逼真的劍意來,很難。

剛才那一瞬間的劍意,說起來,是花獨秀萬分緊張,情逼到位,水到渠成,無比自然的綻放而出。

真要用雙目刻意使出劍意來,他反而做不到了。

二人纏鬥一會兒,花獨秀還能堅持,老者卻漸漸不支。

非但兩頰汗如雨下,身子也在隱隱發抖。

花獨秀太過全神貫注,竟沒有發覺到老者身上異常。

忽然,外面響起一陣細弱蚊鳴的腳步聲,待花獨秀髮覺時,這腳步已經到了書房門口。

“哎呀,我太投入了!”

花獨秀立刻震開雙方劍氣,陡然收回目光,老者卻忍不住身子一顫,猛然噴出一口老血!

房門恰好開啟。

“啊,爺爺!”

紀念澤推門而入,正好看到老者噴血的一幕。

花獨秀大驚失色,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趕忙跳起,搶在紀念澤前面撲上去扶住紀擷岱:

“紫爺爺!”

紀念澤大怒,手刀立刻砍向花獨秀後頸:

“狼子野心,你滾開!”

花獨秀頭皮發麻,趕忙避開紀念澤玉手,同時穩穩扶住紀擷岱左肩。

紀擷岱趕忙擺手:“停手,停手!”

紀念澤狠狠瞪了花獨秀一眼,趕緊扶住老者胳膊。

紀擷岱拍拍紀念澤小手,搖頭道:

“爺爺沒事,沒事,我跟秀兒鬧著玩呢。你忘了,爺爺最喜歡跟人比劍的。”

紀念澤小臉微紅,輕哼一聲。

花獨秀看老者噴出一口血後,臉色好轉很多,偷偷鬆了口氣。

“你這丫頭,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就跟人動手啊?你這樣以後走上社會是要吃虧的你知不知道,不能這麼衝動,衝動是魔鬼啊。”

花獨秀嘟囔幾句,又看向老者:“紫爺爺,您身體……有舊疾?”

紀擷岱苦笑兩聲,又拍拍紀念澤小手:

“念澤,給爺爺倒杯水。”

紀念澤乖巧的取過杯子,輕倒一杯茶水。

趁這功夫,紀擷岱取下紫色團帽,一股炙熱的水氣從腦頂升騰而起。

紀念澤回身時,老者已經重新戴好帽子,偷偷給花獨秀眨了眨眼睛。

花獨秀神色怪異。

老者擺擺手:“坐,都坐吧。”

花獨秀依言坐下。

紀擷岱道:“沒想到跟你鬧的太過,我都忘了這副行將就木的身子骨還有舊疾,唉,不中用嘍。”

紀念澤把茶杯放在老者手心,盯著花獨秀怒道:

“花獨秀,我爺爺身體不好,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年輕力壯麼!”

老者趕緊插嘴:“不礙事,不礙事。念澤,是爺爺一時心潮澎湃,不怪秀兒的。”

花獨秀苦笑:“早知道您身體有舊疾,咱們就下下棋,打打牌,或者對對詩詞歌賦,比什麼劍啊,都怪我好勝心太強了。”

紀擷岱壓制住內傷,嘆氣道:

“以後啊,只好陪你們年輕人玩點文雅的專案了。”

花獨秀有心想問他暗疾從何而來,但感覺關係還沒近到那個程度,不宜唐突發問,只好忍下。

不過,以老者實力地位,能打傷他,並留下難以根除的隱疾,動手之人想必實力要更加恐怖。

花獨秀思東想西,紀念澤皺眉問:

“這麼晚了,你,你快走吧,回你房間去。”

花獨秀道:“不行啊,我得看著紫爺爺多喝點水才行,不然我不踏實。”

老者和紀念澤同時一愣:“這跟喝水有什麼關係?”

花獨秀正經道:“很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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