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障眼法
陳震見秦浩一臉意味深長的樣子,不禁也多想了一些。
剛才那個沈先生讓他把財產都轉給程功的時候,他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點兒怪怪的,按理來說,既然程功是他命中的貴人,那他把財產給他也無所謂。
只是他心裡為什麼會覺得不太舒服呢?
“唉,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我看大家還是把事情敞開點說,別再賣關子好了,再賣關子下去就跟裹腳布似的,觀眾都快抗議了。”
秦浩吊兒郎當的說著,讓人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在說真的,亦或者只是在開玩笑。
“你在胡說些什麼!”程功呲目欲裂的瞪著秦浩,雙手握成拳頭,青筋暴跳。
倒是沈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他對陳震道:“陳震先生,我是看在程功先生的面才來幫你解決你的事情的,現在,你若還想我繼續幫你,就把這個搗亂的兄弟趕出去吧,我時間有限,再搗亂下去,我也只能對你說抱歉,你的忙我幫不了了。”
陳震一聽,心頓時緊張起來,他看向秦浩,十分糾結。
不知為什麼,他就是不想趕走秦浩,總覺得秦浩在這裡,能讓他感到安心。
之前他感覺靈魂差點被吸走的時候,就是因為秦浩拍了他的肩膀,才讓他逃離那種恐懼的感覺,於是,他更加覺得秦浩給他帶來安全感。
現在,要他把秦浩趕出去,他真的十分不願意。
“沈先生,我……”
“陳先生,我勸你還是別再跟這兩個人多說下去了,再說下去,你的財產可真就保不住了。”秦浩將陳震往後一拉,自己則站在沈先生與程功面前,笑的很是挑釁。
秦浩的話,讓在場三個人臉色大變。
“秦兄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秦浩,你別胡說!你這個混混,不要在這裡搗亂,快點給我滾出去!”程功邊說還邊拿起手機打電話,想叫保安進來將秦浩叉出去。
倒是那個沈先生,短暫的臉色變化後,他又恢復平靜,他鎮靜的看著秦浩,緩緩開口:“這位小兄弟是想做什麼呢?”
“做什麼?當然是阻止你們作孽,阻止你們騙人家產了!為了騙人家產連人家的祖宗三代都能拿出來褻瀆,你也不怕陳家的地下的那些祖宗本來跑來找你!”
秦浩說完,歪嘴笑了笑,挑釁的看著那總是在裝神秘的沈先生。
“你不要胡說!什麼騙家產!你給我滾出去,別在這裡破壞我跟陳哥的關係!”程功走到秦浩面前,掄起拳頭就要打秦浩,秦浩握住他的拳頭一擰,程功疼的齜牙咧嘴,哀嚎連連。
“你不心虛,你現在惱羞成怒做什麼?你真的以為找來這個半吊子的神棍,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你的那些骯髒事兒了?”秦浩說完,一把甩開程功的拳頭。
程功被大力一甩,一個站不穩,摔倒在地上。
陳震看著這一切轉變,面上錯愕不已,好一會兒都沒能反應過來。
還是秦浩走到他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陳先生,這時候可不是發愣的時候,再發愣下去,你的全部身家可就都要沒了。”
“這,這,這。”陳震看看這個又看看哪個,一時不知要說點什麼好。
“你給我閉嘴!”程功從地上爬起來,揮拳就朝秦浩打去。
秦浩伸腳一踹,直接將人踹飛。
對程功這種狼子野心的白眼狼,他一點都不覺得需要留情。
陳震看著飛出去的程功,嚥了咽口水,他果然沒看錯人,這個秦兄弟,真是不容小覷。
“小子,你竟敢在我面前打人!”沈先生擋在秦浩面前,面容冷漠,目光跟刀子似的。
“呵呵,看來沈先生你也不淡定了啊。”秦浩笑看著他,依然還是吊兒郎當的,讓人難以將他跟高人之類的字眼掛上鉤。
“我打擾了你們合謀吞併別人財產的機會,你們現在應該很想殺了我吧?沈先生,你眼裡的殺意已經藏不住了,你可知道。”
秦浩很壞的說完還伸出兩隻手指了指沈先生的眼睛。
沈先生驟然往後退了一步,像是心虛了。
陳震在迷惑了一會兒後,總算將心裡的那些思緒離婚,他走到秦浩面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呢,秦兄弟?”
在這一刻,他內心清晰無比的感覺到,比起程功這個相識多年的助手,他居然是更加信任秦浩?
這一個想法來的莫名其妙。
“還能是怎麼回事呢,不過就是你的這位好助手,賭石場的總經理狼子野心,找來了這位沈先生,倆人合謀一起要吞併你的財產,所以才搞出了這麼一大堆怪力亂神的事情。”
“你胡說!”程功捂著被踹的疼痛的肚子,踉蹌的走過來。
秦浩沒理會程功,而是繼續道:“之前我一走進來這個地方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這裡被人設下了障眼法,障眼法設下,尋常人無法看到真相,就算是監控,看到的也不過是障眼法之下的東西。”
秦浩說完,從身上發出一張符咒打在上空,緊接著,一道白光出現,下一刻,一切又恢復了原樣。
並沒有任何變化。
當然,這也只是尋常人所感覺到的東西。
至少秦浩與那半吊子的沈先生,便能感覺得出區別。
此時的這位沈先生已經無法再淡定了,他面容漸漸露出猙獰。
“豎子爾敢!”蒼老的聲音跟從地獄跑出來的鬼魅一般。
“我不當要破了你的障眼法,今日,我還要廢了你的修為,讓你無法在用你那三腳貓的道法隨意害人!”
秦浩神色凝重,說完,衝上前,將靈力匯聚到兩指,靈活的身姿繞著走了一圈,匯聚著全部靈力的兩指這點過那沈先生身上的幾個穴位。
秦浩停了下來,看向那沈先生,只見那沈先生瞳孔驟然放大,下一刻,鮮血從他嘴角溢位。
“你,你,你……你竟敢……”
沈先生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此刻他已經是連憤怒都忘記了,只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