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聯手合作
“哎呦！哎呦！哎呦呦……”看著眼前的一對龍鳳紋飾的金碗，楊遜除了驚歎已經沒有另外的詞彙來形容、讚美了。
李成達的眼睛也是閃著光，愛不釋手地輕輕撫摸著金碗上面的紋飾。
“稀世之寶！稀世之寶啊！”
雖然透過圖片和影片，馬守義已經先睹為快了。但在看到實物擺在眼前的那一刻，激動的心情還是無以言表。
“沒錯，稀世之寶！霽白啊！你可真是收了一件很多行兒里人一輩子都夢寐以求的寶貝呀！”
馬守義顫抖著聲音說道。
陸馳彰更是兩眼冒光地直吞口水。
“馬老！這對金碗是什麼朝代的？”
陸馳彰問道。
馬守義點點頭，說道：“霽白判斷的沒錯，這兩隻帶有西域風格，又融合了中原文化元素的金碗，是晚唐到五代這個時期的文物。錯不了！”
李成達也贊同馬守義的觀點，“雖然我和老楊的專業都是古代瓷器鑑定，但對這兩件金碗的鑑定不會打眼。沒錯，晚唐的東西，絕對錯不了。”
“嗯！我同意。看著有些使用痕跡，但並不明顯，這說明這對金碗絕對是皇家所有，並且沒有入過土。一千多年能夠如此完好地儲存下來，難能可貴啊！”
楊遜也中肯地說道。
聽完三位專家的鑑定意見，陸馳彰問道：“那以現在的市場行情，這一對金碗能夠拍出多少錢？”
“嗯……這可不好說。”馬守義是省收藏家協會的副會長，對古董文玩的市場行情掌握相當準確、及時。思考了一下，說道：“古董文玩市場並不是固定的，高低起伏很正常。但對於某些高路分、稀有的物件，那就不能按照市場行情來估算它的經濟價值了。”
“對！這個行業就是這樣。某件東西，有人看不上眼兒，有人卻趨之若鶩。這是一個完全憑喜好論價值的行業。”
楊遜介面說道。
馬守義略微皺眉想了想，說道：“近年來，晚唐、五代這段時期的金銀器，在古董市場上出現的非常少。我記憶中，最近一次出現的就是三年前在香港的一次拍賣會上，還是一隻，大小體量和眼前的這對差不多，紋飾沒有這對精美，器型也是普通的圓口，不是花口。我記得當時拍出了九百八十萬港幣的價格。”
“老天爺！九百多萬人民幣呀！還只是一隻。”
羅翰伸著舌頭說道。這小子常年做買賣，算賬誰都不如他快。
聽完馬守義的話，陸馳彰看了一眼秋霽白，說道：“霽白！這對金碗你有沒有出手的想法？如果想賣，兩千萬我收了。”
“他不會賣的。”
沒等秋霽白回答，李碧瑤直接就拒絕了陸馳彰。
秋霽白也是抱以歉意地一笑，說道：“陸總！這對金碗不是我的，是碧瑤入手的。”
“哦！還有這麼檔子事兒呢。”
秋霽白這麼一說，陸馳彰就知道，李碧瑤不會轉讓了。因為他已經知道了李碧瑤父親李天祿的實力。
秋霽白非常坦誠地說道：“陸總！以我的財力，哪有這個資本入手這對寶貝呀！”
陸馳彰一笑，說道：“霽白！如果你有資金方面的問題，那這樣，我們合作。我給你開一個千萬級的透支卡，只要你有需要，隨時可以刷卡支付。然後，我們再根據入手的東西評定價格，是我喜歡的我一定收，按比例給你佣金。如果不是我收藏的種類，你就先拿著，等到出手了以後，把本錢打回到卡里就行。怎麼樣？你考慮一下。”
要說陸馳彰的這個提議，對秋霽白是很有誘惑力的。畢竟他不需要出一分錢的本錢，就有了一個一千萬的現金流。這對常年在古玩市場闖蕩的機會主義者來說，太重要了。畢竟秋霽白他自己就有多次明明看到有件兒東西入手就是賺錢的漏兒，可惜就是因為自己手頭沒有錢，而錯失良機。
陸馳彰也是相當的懂得慧眼識珠，透過這幾天的觀察，他已經清楚地認識到秋霽白在古董文玩行業中的能力，尤其是那雙清澈犀利的眼睛，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他提出這樣的合作方式，目的就是要找一個幫他蒐羅心儀的古董文玩，豐富他收藏的人。表面上聽他開出的條件很有吸引力，但實際上他只是付出不高的代價，找了一個幫他掌眼的專家，他是穩賺不賠的。
聽了陸馳彰的話，秋霽白一笑，心裡想著怎麼措辭來婉拒對方的邀約。
可還沒等他想出合適的詞句，李碧瑤說話了，“陸總！實在不好意思，您的這個提議有點兒晚了。”
“晚了？”
“是的！”李碧瑤甜美地一笑，說道：“在我們來新疆之前，確切地說是在西安，霽白幫我爸爸收了一張齊白石的真跡後，我們已經成為合作關係了。我們這次來新疆就是考察一個專案的。”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呀！”陸馳彰不無惋惜地說道：“看來我遠不及碧瑤有眼力呀！你一天就確定了和霽白的合作，我這邊卻反反覆覆地觀察了霽白好幾天。當斷不斷，商人的大忌呀！霽白！你今後和碧瑤的合作，我非常看好，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啊！”
從陸馳彰的話裡，秋霽白聽明白了，他認為李碧瑤在商業判斷上很有天賦。
其實，不用他說，秋霽白心裡也非常清楚，自己這一輩子已經跑不出李碧瑤的手掌心了。
“呵呵！馳彰啊！你也不用後悔，我看你們也不是不能合作。”馬守義從中調和著說道：“霽白和碧瑤這次來新疆，就是想和小羅，還有美琪合夥做和田玉生意的。你久居新疆，就算不涉獵玉石行業，但也比他們有路子。我看你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合作賺錢是次要的，加強聯絡，為今後更大的合作做個鋪墊，不是更好嘛！”
馬守義的話馬上就獲得了幾個人的贊同，當下就擬定了合作的大致方向。
強強合作，尋求共贏的思路總是很快就能達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