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只配給她提鞋
而蘇家的看都沒看一下,蘇柔柔的也只是象徵性的讓娛樂新聞工作室停掉一切新聞稿,其他一概不管。
池晟璽原本是想幫蘇柔柔壓下去的,也原本是想幫她把這些解決掉的,但是那句賤人出來以後,他就不這麼想了。
蘇家的確沒什麼本事,這麼多年能在競爭力這樣強的京城有一席之地,他功不可沒。
他將蘇家扶起來,一部分看在陸寧煙的份上,一部分看在蘇柔柔生下的孩子的份上。
而蘇柔柔,自己能容忍她一切放肆,一次次的無視她的作死,是看在池澍橙的份上。
對她愧疚?從來沒有。
怎麼爬的他的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是池晟璽卻不清楚,他至今都沒有那晚上的記憶,只記得睡醒後女人淚眼婆娑,喊著讓他無需負責。
他到現在都覺得頭痛。
但是他依舊給她面子,但是她從來不知足,也不知收斂。
池晟璽忽然發現,發生這些事情跟他有很大的責任,他親手扶起蘇家,容忍蘇柔柔胡作非為,所以自己處處受人掣肘。
“死不了。”池晟璽看檔案的頭是抬都沒抬,“等熱度下來,找個明星過渡一下。”
得到池晟璽的答覆,沈澤撇撇嘴。
長了副矜貴優雅的麵皮,端著儒雅紳士的君子之風,實際上心比誰都黑,人比誰都狠。
孩子他媽只是罵了句前妻是賤人,反手對人不聞不問,不留活路。
“你在為誰打抱不平?”池晟璽看到他的表情,問道。
“哪有?感慨你終於醒悟了。”沈澤笑得燦爛,“蘇家這麼多年的爛攤子終於不用收拾了,為你高興。”
池晟璽冷冷地看他一眼,“川劇變臉哪有你精彩。”
沈澤,“……”
秘書敲門進來,“池總,蘇小姐一直在打電話,說要見你。”
池晟璽放下筆,“以後這種事情不用向我彙報。”
“是。”
沈澤默默豎起大拇指,“狠,還得是你。”
“你不怕她尋死覓活?”沈澤問。
池晟璽還沒來得及回答,自己的電話就響了,是池家裡打來的。
池晟璽猶豫過後接通,傳來保姆林姨哆哆嗦嗦的聲音,“池,池先生,那個蘇小姐鬧起來了,又是割腕又是吃藥的,現在救護車來了,蘇小姐死活不配合,說要見你……我也是沒辦法了。”
“噗。”沈澤沒忍住,笑出聲,抬頭看著池晟璽那冰冷的目光,連忙憋住。“對不起,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沒有媽媽……”
“……”自己說自己沒教養。
而蘇家也亂成一鍋粥。
蘇大強在書房一通發脾氣,東西砸了個遍。
又小心翼翼地打電話,低聲下氣的去找人幫忙,但是得到的結果都是不行,還有些沒道德的諷刺他幾句。
“你多厲害啊?你女婿不是池總嗎?人池總多厲害啊?擺平這點小事兒不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
蘇大強氣得摔了第三部手機。
他不想嗎?
是人池晟璽根本就不搭理他,他又沒有池晟璽的私人電話,只有秘書的。
秘書張口閉口就是“池總在忙”,次數打多了人秘書就小心透露一個資訊,“池總不想理你們,識趣點就別打了。”
而蘇柔柔的電話也打不通,人都找不到,他火都沒處撒。
扭頭看著江柔在那兒哭哭啼啼的,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給她一個嘴巴子,“別哭了,哭什麼!你除了哭還會做什麼?一點忙都幫不上,沒用的女人!”
打完就算了,臨走前還踹兩腳,“一個個都是靠不上的,我養你們幹嘛!”
等蘇大強走了,江柔哭得更大聲了,還沒哭幾聲就被已經到樓下的蘇大強吼了,“讓你別哭了!聽不懂嗎?”
江柔一個瑟縮,無聲落淚。
電影城中。
新晉影帝的陸澤爾剛拍完打戲,蹲在角落裡一邊刷微博,一邊偷喝飲料。
看到蘇柔柔被全網嘲,一邊翻一邊冷笑,“這麼個玩意兒塌個房有什麼好報道的?”
“真無語,當個小透明不好嗎?偏要整這死出?整得全網都在報道,真是不把我的命當命,看到我就血壓高!氣死了怎麼辦?”
陸澤爾作為陸家次子,從小有哥哥頂住家裡壓力,他過得很順遂。
小時候可以說想做什麼做什麼,想要什麼要什麼,又不用吃學規矩的苦。
長大了勇闖娛樂圈,那也是順風順水滋潤得很,他順遂了二十幾年,唯一讓他破防的就是蘇柔柔。
幾年前他們因為一部劇綁在一起,拍戲的時候這蘇柔柔要搞特權就算了,還不敬業。
遲到早退是常有現象,經常他拍一半她跑了,原定兩個月的拍攝時間她拖成六個多月,耽誤了他去旅遊的時間,也耽誤了他很多通告,這就算了!演技還差得恨不得自挖雙眼!
劇播出後,尷尬的演技被群嘲還帶他一起被群嘲,然後蘇柔柔鍋一甩,讓他背上了,而且蘇柔柔營銷cp,但線下營業常常給他甩臉色看。
最過分的是看自己粉絲比她多就給他潑髒水!他一個黃花大閨男女人手都沒摸過,說他伺候三個富婆!這是最過分的!
那一次是他第一次動用家裡關係,從此圈內人多少知道他不能惹。
“哥。”助理走進來看他蹲在角落碎碎念,有些不解,“你在幹嘛?”
陸澤爾將手機丟出去,“我在生氣!”
陸澤爾說完抬頭看著他,“我讓你聯絡的那個作者怎麼樣?”
助理一臉為難,想了想問,“那麼多大Ip你不選,為什麼選那個籍籍無名的小作者寫出來的東西?”
“籍籍無名?”陸澤爾像是聽到了笑話,“你知道宮鬥文的大拿白沫嗎?”
白沫,宮鬥文的泰斗。
手下所有作品都是改編出版了的,每一部不管改動漫、廣播劇、還是真人劇,那都是大賣的。
網友戲稱她撐起了權謀文的半壁江山。
助理點頭,“你現在出演的不就是她的作品?”
陸澤爾認真且嚴肅,“白沫在她面前都只配給她提鞋,當初她火的時候,白沫還是個無名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