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胃病發作
“我先回去了,今天謝謝你了。”
安初然下車跟他揮了揮手,一直到他的車徹底消失,她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安初然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她實在是太困了,勉強撐著洗漱完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一覺到天亮。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快上班的時間,安初然來不及吃早飯,隨便拿了個麵包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貴叔甚至來不及勸安初然把早飯吃完,一出來就看到安初然匆忙消失的身影。
安初然踩著點到了公司,但是讓安初然意外的是傅雲深並沒有出現在公司裡,這是以前絕對不會發生的情況。
她心裡有點說不出的感覺,悶悶的,像是堵了一塊石頭一樣。
中午的時候,安初然找到了陳風,他正在整理檔案,看到安初然過來了,也覺得有點驚訝,畢竟平時安初然很少跟他見面。
“陳助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傅總怎麼沒來公司?他是出差了嗎?還是有什麼其他情況?”
安初然接連問了幾個問題,陳風猶豫了一會,這才下定決心告訴安初然。
“傅總可能是生病了,我聽他聲音很不舒服,傅總昨天一整天什麼都沒吃,晚上又喝了酒。”
陳風嘆了口氣,他昨天接到裴宴電話把傅雲深送回去的時候,他一身酒氣,陳風有點納悶,不明白傅雲深為什麼會喝那麼多的酒。
明明傅雲深大部分時候都是滴酒不沾的,除了必要的應酬,其他時候都很少喝酒。
“陳助理,麻煩你幫我請半天假。”
安初然說完這句話就急急忙忙的衝出了公司,她趕緊看了輛計程車,把地址報給了司機以後,還有些擔憂。
怪不得,她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昨天她想著晚上跟上官金敏見面的事,根本沒來得及替他準備午餐跟晚餐。
她還以為傅雲深打了營養劑,可現在看來,他恐怕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
昨天他出現在酒吧的時候,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但是安初然只想著創業的事,壓根沒有去想那麼多。
安初然越想越難受,幾乎坐立不安,又催促了司機幾聲。
趕回家以後,安初然直奔傅雲深的房間,但是他卻並不在房間裡,安初然下意識的想到了書房,果然,他還在書房裡看檔案。
安初然看著他蒼白的唇色,嘆了一口氣,“傅先生,我都說了,你要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就要說出來,你為什麼就那麼喜歡逞強?”
傅雲深眸子裡劃過一絲愕然,似乎並沒有想到安初然會突然出現。
安初然跟他在這一刻像是突然調換了身份一樣,他頭一次被人用關心的口吻教訓,竟然並不覺得生氣,反而心口有絲絲甜意瀰漫。
傅雲深只是盯著安初然,並不開口說話,安初然看他不說話,一時有些發怵,“你先躺回去休息,我去給你做飯。”
安初然猜測他估計是胃病犯了,她在網上買好了胃藥等著他們送上門來,自己到廚房裡給他煮了一鍋粥。
她端著煮好的粥到了傅雲深的房間,安初然有點驚訝,沒想到他真的聽自己的話乖乖的回到房間休息了。
安初然嘴角不自覺上揚了幾分弧度,她走過去在傅雲深的床邊坐了下來,“先喝點粥,藥馬上就到。”
她剛說完這話,敲門聲就緊接著響了起來,安初然趕緊放下自己手裡的粥,小跑著去開了門。
等她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傅雲深正捧著碗小口小口的喝著粥,看到這一幕安初然竟然有點欣慰。
她只希望傅雲深能一直像現在這樣,那她就不用像現在這麼操心了。
安初然到廚房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又把手裡的藥遞給他,“來,把藥吃了,吃了藥以後你就乖乖的睡上一覺,到時候應該就能好了。”
傅雲深嗯了一聲,接過安初然手裡的藥一口氣和著水吞了下去,安初然在旁邊看著他躺下,一直到他的呼吸變得均勻,確認他睡著了以後,這才起身離開。
安初然沒有回公司,她怕自己走了以後我傅雲深又開始作死,乾脆在客廳沙發上看書,這本書是她剛剛在傅雲深書房裡隨手拿的。
只是安初然看了一會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本書太過於枯燥乏味,安初然都不知道傅雲深到底是怎麼看下去的。
安初然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傅雲深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頭一次睡了這麼久,一時間竟然有些茫然,他起身到了客廳。
看到安初然正躺在沙發上睡的正香,他走到安初然面前停住了腳步,一時間有些恍然,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安初然這麼特別。
安初然揉了揉眼睛,剛睜開眼,就看到傅雲深站在自己面前,安初然被嚇了一跳,連忙往後縮了縮。
“傅先生,你醒了?怎麼樣?身體好受了一些嗎?如果還是不舒服,我可以陪你去醫院。”
安初然關切的開口問道,眼裡都是擔憂。
傅雲深語氣淡淡的:“我已經沒事了。”
安初然鬆了一口氣,只要他沒事就好,自己就不用心存愧疚了,每次一看到他胃病發作,安初然都覺得自責。
彷彿是自己沒有照顧好他一樣,這種感覺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怎麼知道的?”
傅雲深語氣突然變得冷冽,安初然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開始質問自己了,連忙低著頭裝死,她可不會隨隨便便的把陳風給供出去。
“你確定你不說?”
傅雲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安初然下意識道:“陳風。”
安初然把陳風給供出去了以後,才意識到自己又一次沒抵抗住。
每一次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自己都沒辦法堅持住,安初然有些懊惱,忍不住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頭,下定決心,下一次絕對不會輕易的把陳風給供出來。
“我就知道是他。”
傅雲深不用安初然說都知道肯定是陳風說出去的,除了他沒有別人知道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