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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太子監國,兄弟相殘

柳白韻的心情有些忐忑。

因為她即將見到那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他們已經足足半年沒有相見了。

夜深。

她獨自一人站在東宮門口眺望著那一條昏暗的街道,手指一直不停地在搓著,盼望著遠處那道身影出現在自己的眼眸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白韻靠在門口將腦袋埋在膝蓋上,已然是昏昏欲睡。

終於一道嘈雜之聲,吵醒了她。

她瞬間彷彿如打了雞血一般站起身來,望向遠方,瞬間她便滿臉失望地又坐了回去。

但很快,她又看到遠處出現了一粒火光,緩緩悠遠而近,喜悅瞬間攀附上了柳白韻的心頭,

那是太子的專屬馬車!

“殿…殿下!”柳白韻的眼角有些溼潤。

馬車緩緩行駛到了她面前,停在了東宮的門口。

馬車車簾被掀開,從裡面走出一個滿臉滄桑的年輕人。

當看見馬車中走下的人時,柳白韻終於沒能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情緒,抽泣了起來:“殿下……”柳白韻走上前去,摸了摸那張臉龐眼裡滿是心疼,“殿下你瘦了,這段時間你受苦了。”

趙牧滿臉笑意的看著柳白韻,柔聲道:“你是受苦了,一個人打點著這麼大的宮殿。”

柳白韻使勁搖著頭,說不出一句話來。

江翎兒已經回大理寺覆命去了,馬伕也沒有大煞風景的停在原地,放下趙牧之後,就去了御馬監。

“殿下吃飯了麼?我去給你做點。”柳白韻的眼眶裡面淚花還在不停的打轉。

趙牧笑著搖了搖頭,“不吃了,你陪我去逛一逛花園吧,明日父皇可能要開朝會了,過了今晚,可能我就會很忙碌了,不會有今日這麼愜意的時光了。”

“嗯。”柳白韻點了點頭。

對於朝政上的事情她一向是不過問的,最近雖然聽到了一些風聲,但在她看來,只要太子沒有事,那一切對於她來說都無所謂,她也並不關心。

二人並肩走在了後花園的路上。

太子趙牧和柳白韻在花園散步的時候,夜色降臨,星光璀璨。柳白韻一手牽著太子的手,一手捧著花放在胸前,她輕輕地嗅著花香,感受著夜晚的靜謐和浪漫。

趙牧似乎變得更溫柔了,看著面前美麗的柳白韻,他感受到自己心底那份柔軟和溫存。他想為她做任何事,讓她感到幸福和滿足。於是,他輕輕地拉著她的手,將她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心口。

柳白韻感覺到趙牧的心跳,那感覺讓她靠得更近了一點。

太子趙牧感受到柳白韻的氣息在自己身上,真心地想讓她知道,他在那半年的時間裡,對她的思念從未停止過。於是,在微弱的燈光下,他凝視著柳白韻,輕聲道:“韻兒,我一直在想你,無論何時我都在想著你。”

說這話的時候,趙牧感覺到自己的心中湧出一股暖流,讓他心情格外舒暢。他繼續說道:“在半年的漫長時光裡,每當我想到你,就覺得時間在縮短,距離在拉近。”

聽著趙牧的話語,柳白韻覺得自己的心已經不能再平靜了。她回望趙牧的眼睛,看到了他鮮亮的眸子中表達出的深深情意,一股東西在她的心中攪動了起來。她放下手中的花,輕輕摸了摸趙牧的臉,眼波在他臉上流轉。

他是第一次感受到趙牧的溫柔。

“太子殿下……臣妾也是如此啊。”柳白韻開口回答,聲音柔軟而溫暖。

趙牧如同被打了雞血般充滿了活力,他曾以為自己會一直孤獨下去,但他此刻感覺到自己另有歸處了。他緊緊地摟住柳白韻,感受到她的體溫,更感受到自己的內心變得煥發生機。

趙牧摟緊柳白韻,兩人靠在一起,感受到對方身上的熱度。他們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眼神交匯在一起,漸漸地,他們的頭緩緩靠向了對方,心中默默期待著。

趙牧俯身,輕吻了柳白韻的唇,然後又在她的臉頰、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柳白韻關閉自己的眼睛,她的心情愈發感受到被關注和重視,感覺自己與趙牧之間的距離更近了一分。她的身體開始顫抖,感到複雜的感情在心中逐漸深化,

牧感受到了柳白韻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知道自己的動作太過激烈,於是緊張地問道:“韻兒,你還好嗎?”

柳白韻抬起眼睛,向趙牧的眼睛深深望去,說道:“我一切都好,只是覺得自己好幸福。”

趙牧聽到這話,心中的滿足感隨之升溫,又輕輕吻了一下柳白韻的唇,對她說道:“從現在起,韻兒,我會將這份幸福一直帶在你身邊。”

柳白韻點了點頭,感受到了趙牧對於自己的誠意和決定,她的內心也變得堅定了起來。

她將會為了眼前這個男人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也在所不惜。

兩人的唇瓣在那一刻交織在一起,彼此的濃情蜜意溢滿在唇間。

他們分開的時候,眼中的幸福和醉意猶存。趙牧緊緊摟著柳白韻,再一次深情地注視著她,生怕這一刻會逝去。

月光清輝灑下來,顯得更為夢幻浪漫。月華下的大花園中,林蔭道兩旁種著十年以上的孟蘭花,每一株都是趙府中的珍品。孟蘭花開著白色的花朵,在夜晚的月光下顯得更加潔白透明,在清幽的月夜中顯得格外純淨。

花園中還有著一些白色的小花,在月光的照耀下,它們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在空氣中瀰漫。

從走廊裡朝外看去,玉質的欄杆上集聚著綴滿珍珠一般的露珠。那柵欄在月光下,看上去有幾分夢幻。

“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趙牧在心中呢喃著。

自從他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他的命運也跟著隨之改變了。

池塘中的魚兒在月光下悠遊自如,荷花盛開,花瓣柔嫩如絲,閃著銀白色的光芒。湖水平靜如鏡,映著兩人的身影,讓他們彷彿置身於一個幽靜的世界裡。

柳白韻的眼中滿是愛意,她對趙牧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似乎想要將他完美的樣子銘刻在心底,永遠不會忘記。趙牧感受到柳白韻的目光,他緊緊握住她的手,用眼神給了她滿滿的回應。他們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彷彿沒有什麼比這更珍貴的事情了。

在花園的遠處,一條溪流蜿蜒而過。在月光照耀下,溪水閃著銀白的光芒,清澈透明,彷彿一道流動的銀河。溪流兩旁,長滿了鬱鬱蔥蔥的竹林,清風拂過,發出陣陣沙沙聲。在深夜裡,這樹影婆娑,清流潺潺的情景彷彿已經超脫了塵世的喧囂,寧人感到無限的寧靜與舒適。

柳白韻凝視著遠處的溪流,心裡的想法不可描述。她感受到自己內心深處的平靜,彷彿被情人的手心擁抱著,這株樹影與溪水似乎成就了他們心靈深處的溫馨。

她在心裡默默自語:“不知道未來的路途會是怎樣的,但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會無所畏懼!”

…………

次日,趙牧回京師的訊息很快傳遍大週上下,皇帝趙楷果不其然召開了一場盛大的朝會,要求所有在京為官者無論品階,必須參加。

當然,除了已經領兵在外的將領官員要除去此列。

趙牧一襲嶄新黃袍站在宮殿之上,先前上殿之時,一路上不少的噓寒問暖、或者花樣百出的祝賀之詞,都被他視而不見。

趙楷的身影終於從殿外緩緩走近,他的身影蒼老、與之前那個滿面紅光的皇帝判若兩人。

“父皇……您的身體……”趙牧欲言又止,臉上盡是悲傷之色。

趙楷伸出手掌打斷了趙牧,“傷感的話先放著以後再說,朕先恭賀你從南疆平安歸來,不過接下來我們大周也將陷入更危機的境地,因此朕就單刀直入,直說了吧,現在有西、北、南三路大軍朝皇宮打來,陳浮生已經敗落了,他沒能攻破一個小小的巴州,目前還剩下北、南兩路大軍,南邊的主要是南疆茹力,馬上就要攻破通州,我已經讓趙長寧率軍回救了。依照眾愛卿看來,該如何應對啊?”

趙楷說著,眼神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分別站在左右兩側的趙牧與老四趙志山。

面對來自朝野的壓力和威脅,心情也變得沉重了起來。隨著北方和西邊兩路的大軍越來越近,朝野上下皆為之震驚,周國的境況也變得越來越危險。此時,太子趙牧在朝堂上為軍國大事提建議,他覺得在這種境況下,周國需要採取一種新的迎敵之策。

“陛下,我們周國現在面臨著內憂外患,如何保衛國家是我們當前的最要考慮的問題。我認為我們現在不妨採取一種攻其無備、蓄勢待迎的策略。我們可以讓他們誤判我們的實力,採取退敵之計來困擾敵人並增加破敵的機會,列如誘敵深入……,現在各地的叛軍並不集中,不如給他們時間,讓他們彙集一處,讓他們在即將抵達中原,退無可退之時,隨即在將敵人一網打盡,如此一來,我們的真正勁敵,也只剩下了漠北軍,但是具兒臣所知,漠北軍對沿途的百姓並未造成侵擾,因此,依兒臣只見,只需要讓神策軍與之碰上一碰,打個一兩場戰,姜戰這個兵痞過癮了,然後再將姜老將軍搬出來……他是兒臣的岳丈,相必兒臣這點顏面還是有的,那個時候,叛軍將不成氣候!”

皇帝聽了太子的話,沉思良久,並未明確表態。朝臣們聽到太子的建議後也為之一振,紛紛表示要全力支援這一戰略。

“太子所言有理,也許我們可以先退避一下,讓敵人以為我們沒有力量反擊,從而擾亂敵人的軍心。等到時機成熟時再將其一網打盡!”兵部郎中楊瑩瑩支援道。

太子趙牧的建議一下子就在朝野之中引起了轟動,大家紛紛議論著這個方案是否可行。而在這個時候,四皇子趙志山卻面露譏諷之色,站了起來,反對太子的話:

“太子的這個建議太過危險,退讓不是唯一的策略。假如我們讓敵人誤認為我們的實力不足,敵人會更加猖狂。而且,假如我們放手讓敵人打進來,百姓的生命也面臨著巨大風險。我們不應該給敵人機會來奴役我們的國家和百姓。”

趙志山的話擲地有聲,立刻引起了朝野上下的不滿和爭議,眾人開始吵嚷不停。一些人支援太子趙牧的觀點認為攻其無備,蓄勢待迎的策略更加穩妥可行;還有一些人則支援趙志山的看法,認為這個策略太過危險,不應該冒險嘗試。

“你們這些大臣真是一群懦夫!太子的建議是最明智的,大家都應該給予支援,而不是在這個關鍵時刻將國家置於危險之中。”聽到趙志山和其他反對者的言論,有些脾氣臭的官員皺起了眉頭,憤怒大罵道。

楊瑩瑩也覺得太子的策略應該可以避免更多的傷亡和損失,可是反對派卻不肯認同他的看法。

那些叛軍還是有良心的,只要路上的守將大開城門,基本上就不會有什麼傷亡。

趙志山聽到太子的話,火氣更加大了,他走向太子跟前,惡狠狠地質問道:“趙牧,你簡直一派胡言,難道你不知道如果我們選擇退守的話,我們大周的聲威和威信將會受到極大的損失嗎?退縮幾步就像是退讓一百步,這會讓敵人誤以為我們大周再也沒有戰鬥力了!我們怎麼能夠在面對這麼大的威脅時退縮?”

“老四,虧你研究這麼多兵法,讀了這麼多書,難道都讀到狗身上去了?要知道一個國家的威信,是靠勝仗來支撐的,即便是暫且退避,只要最終戰爭勝利,周邊的國家以及叛軍都會對我們忌憚的!”太子趙牧大怒,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失去支援,否則大周將會徹底失去戰鬥的意志。

朝堂上的氣氛變得極為緊張,雙方黨派的爭吵變得越來越激烈。趙志山的支持者和太子趙牧的支持者都開怒了,開始互相攻擊對方。朝野上下彷彿都感到了殺氣的氣息,這個內亂的情況讓人不安,誰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這是,一個兵部尚書謝平恭火燎的奔了進來,大聲地宣告:“敵軍即將兵合一處踏入中原,數萬鐵騎已經距離我們不遠了!陛下,我們需要立刻制定一個應對策略!究竟是放還是攔?!”

朝野震驚,爭吵的聲音頓時激烈了起來,而太子趙牧和四皇子趙志山也陷入了雙方的爭吵之中,口角聲此起彼伏。時間已經非常緊迫了,趙國已經面臨內外交困,這個時候爭吵只會讓局勢更加惡劣。

“停!夠了!”皇帝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如同打雷一般,震撼了所有人。“現在,我們需要做的是齊心協力,共同制定一個應對策略。我們不是太子黨或者四皇子黨,而是周國的臣民。現在,我們需要面對這個巨大的威脅,來一個團結協作,共度難關!”

此時楊瑩瑩站了出來,進言道:

“陛下,我們可以暫時撤退,在遠離敵人的地方籌備兵力和戰略,找出敵人的弱點。我們要利用我們熟知的地形,在敵人的不知情中,實施伏擊,讓

我們的敵人碰到我們力量的時候,他們再也沒有機會了。”

“陛下,臣覺得我們周國不應該貿然進攻,而應該採取智慧打法。撤退的目的並不在於軟弱,而是為了尋找進攻的機會。我們撤離時可以利用我們熟知的地形,實施伏擊,讓我們的敵人陷入困境。如果現在出兵,一旦將敵人打的四散而走,那麼他們來年依然還有死灰復燃的可能,所以我支援太子殿下的策略!”

皇帝趙楷摸著下巴,沉吟著,似乎還在等待著老四趙志山開口。

趙志山的反對依然十分激烈。

他堅持認為趙牧的戰略是錯誤的,只會讓趙國陷入更加困難的境地。他認為撤退是對敵人的妥協和軟弱,這與成為一個強大的大國所應擁有的價值觀背道而馳。

“你的撤退計劃是一個蠢蛋的計劃!”趙志山臉色鐵青地對趙牧喊叫道,“作為周國的太子,你不應像一個懦夫一樣逃避戰鬥。你應該勇敢地承擔起你的責任,迎接敵人的挑戰!”

趙牧沒有被趙志山的言辭所動搖。相反地,他思路更加清晰了,堅守著自己的戰略決策並透過合理的方式去解釋它的內涵和優勢。他反駁說:“撤退行動,並不是認輸,只是伺機而動。彼時,我們將會在有利的地形、具有精密計算的計劃和完善的武器裝備優勢下,重整旗鼓,給予敵方致命一擊。你說的那種勇猛剛烈的做法,只會讓我們陷入更加艱難的境地。我們的目標是勝利,而不是魯莽和危險。”

趙牧的話一說出口,滿朝的文武也陷入了沉默。

兵部尚書謝平恭倒是眼前一亮,他瞥了一眼趙牧,隨即率先開口道:“陛下,臣以為,太子殿下所言極是,眼下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力往一處使,這場仗拖得越久,就越是對我們不利,別忘了我們周邊還有大楚和大元兩個國家正在虎視眈眈。”

皇帝點了點頭,隨即下達了決定:“就依太子的,採取誘敵深入的決策,另外那一支漠北軍不需要去理會,朕自有辦法。”

皇帝趙楷咳嗽了一下,有些虛弱,他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宣佈了一個舉國震驚的決定:“吾國家運危險,聖人之言曰:“國有疾,言必及之,時有變。變則通,通則久。”自趙牧擔任周國太子以來,他一直為國家的未來而努力,循公道而行,恪盡職守,雖多有勉力,於他而言,不足施展。近兩年內,疆域遭受重創,內憂外患,寇賊紛至沓來,國事迫在眉睫。

為了穩定秩序,確保百姓安全與國家穩定,朕決定……”

“命太子監國!”

………………

太子監國,就是皇帝準備宣佈退位的徵兆,換句話來說,也就是自知大限將至!

導致皇宮上下一片陰雨濛濛。

太子監國還代表著另外一條訊息,那就是這也宣告趙牧會毫無意外的成為下一任皇帝。

也就是說四皇子趙志山也就毫無機會!

而就在皇帝公佈太子監國的這一晚,宮中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皇后李蕭媚突然造反,率領部分禁衛軍發難東宮,將趙牧的太子宮殿包圍了個水洩不通。

太子趙牧躺在床上思考著未來的周國。,因為自己擔任監國之後,周國這個爛攤子危機四伏,一樁樁大事接踵而至,危機重重,彷彿是每時每刻都在跳動的定時炸彈。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果不其然……她真敢反!”

事先,他趙牧就接到了蘇沁的情報,說李蕭媚今夜很有可能會針對他來一場軍事行動。

因為皇帝趙楷宣佈他監國後,徹底打破了自己兒子登基的幻想。

於是她決定最後拼一把,先將趙牧處之而後快!

趙牧心中大駭,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掌握了絕對的權力,但沒想到李蕭媚會有如此膽量!選擇在這個時候發動政變。

他翻身下床,隨意披了一件衣衫,便迎了出去。

“母后這是做什麼?”

李蕭媚冷哼一聲,道:“事已至此我們就沒必要在裝腔作勢了,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自己自盡,讓自己走得體面點,二十讓母后我來幫忙了結你。”

趙牧身處險境,身處禁軍包圍的情況下遭到母后李蕭媚的背叛,眼看她率領的軍隊包圍東宮,不由得感到憤怒和失望。

“我原本還對你抱有一絲希望,因為兒臣也不想揹負上罵名,可你為什麼就一定要將我逼到如此地步?”

看了看周圍士兵的陣陣壓力,趙牧控制住了情緒,緩緩走到了李蕭媚的面前,帶著陰陽怪氣的口吻問道:“李蕭媚,我跟你說過:周國早已不是你這個皇后說了算了!自李甫走了就開始了。”

聽到趙牧的話,李蕭媚的頭暈噁心,眩暈不已,她勉力抬起頭,面色慘白地反駁:“趙牧,你以為你可以阻止我們推翻你的皇室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周國子民的幸福,也是為了我最喜愛的兒子趙志山。”

趙牧愕然,他不料母后竟然為此政變,他思考了片刻,回答道:“李蕭媚,你錯了。一個國家只有穩定、繁榮的時候,才會有安定的生活,而你的政變只會為國家的繁榮迎來烏雲密佈的陰影。相反,你為了個人私慾,卻不惜挑起全國動盪不安。”

說完,趙牧沉默了片刻,好像想到了一件事,他看向了李蕭媚,細語說道:“李蕭媚,你是否明白?你的做法,將導致整個國家的崩潰,而你最放在心上的兒子——趙志山,將會失去所有。趙國將陷入更大的困境,你的兒子不但無法成為趙國的統治者,也會成為沒有家園的流浪者。”

“四弟趙志山,並不是做皇帝的料,你必須要清楚這一點!”

“我不管!你說的那些什麼家國我都不管,我只想讓我的兒子登上皇位!為此,我可以付出一切!”

“李蕭媚,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現在若是帶著你的禁衛軍回去,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你依然是我的母后,以後仍然是身份最貴的太皇太后!如果你要是敢殺正在監國的太子,誰也保不了你!”

李蕭媚冷哼一聲,滿臉的嘲諷之色,她譏笑道:“你讓我當一個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太皇太后?然後看著你當上皇上來噁心我?你可死了這條心吧,自我的父親走後,我就沒打算再活著了,現在之所以在世上,僅僅是因為我的兒子還沒坐上皇帝,因為我知道一旦你當了皇帝,你是決不可可能會放過他的,因此我只能鋌而走險,為他營造一個機會!”

“你知道,你不可能會成功的。”

“我知道希望渺茫,但仍是想試一試。”

“想好了?”

“雖死不悔!”

“好……”

趙牧拍了拍手,東宮的院牆之外突然翻進來數千身穿黑衣制服計程車兵。

他們腰間無一都掛著一塊玄色令牌。

正是那塊代表著大理寺身份的令牌。

劉浩氣抽出一柄大刀,獰笑一聲,隨即撲進了人群之中!

這場在意料之內的叛亂很快被鎮壓!

這一天舉國震驚,因為相連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是皇帝宣佈太子監國,也就是說趙牧已經被正式確立為皇位繼承人。

二是李甫的親閨女,大周的皇后竟然帶兵造反,率領禁衛軍包圍了東宮,這場叛亂來得快去的也快,被早就埋伏在東宮的數千大理寺執事來了一場漂亮至極的甕中捉鱉!

皇帝趙楷面無表情地將其下獄,甚至連去看都沒有看一眼。

不僅如此,李蕭媚造反的訊息被趙牧一紙公告宣告與了天下:

孤才剛剛奉命監國一日,便突遭李蕭媚之亂,感同身受波瀾壯闊。雖趙國曆史上也有過不少的動盪時期,但內部政變卻始終是人們心中無法想象的事情。眼前這個局面令吾國心痛,更對於這些富於野心之徒的行為表示憤慨。

毋庸置疑,國家之舟在風風雨雨中,且看舵手嚴密駕馭,有復國大業作為掌舵之人,吾國必將順利航行出局。好在吾國大臣努力應對,層層選派忠誠的衛士護衛於我們,捍衛的不僅是吾們自身的權利利益,也是趙國百姓利益和國家利益。

君子所以厚德載物,豈能見小利而忘大義。李蕭媚此等背信棄義之人,令吾大怒。本人籌劃國家大計,又常清醒的認知到自身義務與責任,謹當重整旗鼓,號召大周的將士們振奮精神迎敵而上!

如今內患已經解決,為了穩定全域性,禁軍歸降請選擇旌旗符物,然後退回營地。孤的目標是為周國長治久安、天下太平而努力。在此期間,我將協助國家各位先賢,恪盡職守,以保護百姓安全和國家的穩定。

望各位部族仍然能夠忠誠捍衛趙國,共同推進國家繁榮穩定。只有在內外磨滅之後,才能看見山河與氣象,才是為吾國立於不敗之地的冀望。趙國雖短短數十年,卻始終是一個開放、自由、寬容而充滿活力的國家。任何陰謀詭計都無法阻擋我國的前進腳步。

此公告一出,天下瞬間議論紛紛,又說這太子殿下心狠手辣,誅心之極,完全不顧及皇后和四殿下的臉面,竟然將其公告於天下,這是讓他們李家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啊。

還有人說,他趙牧已經有了帝王氣象,做事手段霸道之極,是皇家的御龍之術,厲害的很。

…………

皇子宅邸。

趙志山望著面前的李甫靈牌哭的泣不成聲,李蕭媚已經下獄,估計後半生是很難出來了,雖然李蕭媚沒有被降死罪,但他知道,他們已經完了!

已經窮途末路了。

他沒有去監牢看自己的母親一眼。

因為沒有用,他低頭看了一眼青筋暴起的雙拳,神色狠厲,他要帶著趙牧的頭顱前去監獄……

在東宮處理政務的趙牧,收到了一封書信。

趙牧接到一封書信,信紙泛黃,墨跡淋漓。趙志山的字跡端正有力,又略帶幾分怒氣。

汝既覺我欺汝及母,則邀汝相遇一戰。在觀亭之北,梅花盛開之處,待吾至,誓不久留。今日之事,來日無已。”

趙牧放下書信,,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淡淡的苦澀。他知道,這場決鬥不論勝負,註定會讓兩兄弟之間的關係徹底無法挽救。

這也就註定,今夜之後,他二人只能剩下一個。

根據大理寺的情報,趙志山應該是練了某種以折壽換來一身武功的邪功。

他沉思了一會兒,最終決定按約前往。

這是一場面對生死並存的交鋒,不僅僅是趙牧和趙志山之間的決鬥,更是一種對內心最深處的挑戰。

對於自己這個弟弟,他雖然沒有任何好感,可以說是互相針對了十多年,但趙牧還真未想過殺掉他!

反觀老四現在,的確應該是了無牽掛了,他已經沒什麼可失去的了。

趙牧放下書信,長嘆一聲,道:“是該做個了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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