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傷的不是地方
男人就是方便。
拉完尿，回到車上，李百福點上一支菸，悠閒的抽著。
不遠處傳來“涮涮涮”的細微響聲，在寂靜的夜裡無比清晰，不斷衝擊著李百福的耳膜，壓在心底的邪惡的念頭又冒了出來，很想去偷窺一把。
摁滅菸頭，李百福悄悄的下了車，清輝的月光，將倒影拉得老長，張牙舞爪的像個幽靈。
剛進樹林，就聽見一聲驚叫。
“啊！”
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李百盛一跳，趕緊蹲下身子，揣揣不安的猜想：難道自己被發現了?等下有何臉面見人呀。
“百福，百福，你在嗎？”
見沒有人回答，驚惶的喊聲提高了幾倍，還夾雜著濃濃的哭音。
聽聲音好像遇上了危險，李百福再也裝不下去，從樹衝叢裡站起來回應她：“怎麼啦，秋香嫂？”
哇的一聲，黑暗裡的秋香嫂哭了起來，告訴李百福一個壞訊息。
“有東西咬我。”
蛇？蜈蚣？不管是那種，都會要人命。李百福不在顧忌，三步並二步朝聲音的方向跑過去，只見一團黑影在打抖，拿出手一照，果然是張秋香。
驚嚇之下，張秋香內褲都忘提上，白花花的屁股直晃人眼，隱約還可以看見茂盛的黑草叢。一團邪火從心頭升起，李百福趕緊別過頭，呼吸艱難的說：“秋香嫂，你，你先穿上褲子。“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張秋香虛弱的說：“好了，你扶我一把，我站不起來！”
李百福伸出雙手，扶著張秋香慢慢站起來，剛邁出一步，又腳下一軟，差點摔倒。
別無他法，李百福只好抱起她，用最快的速度衝到路上，平躺著放進車廂，亮起手機急切的問：“傷口在哪裡？我看看。”
張秋香臉上飛過一朵紅雲，咬傷的地方難以啟口，但為了活命，用手指了指大腿深處。
“就在那裡。”
看著張秋香指的位星，李百福頓時感覺天雷滾滾。這畜生，還真會挑位置下手，估什上輩子是個色鬼。
擔心毒性擴散，李百盛不敢再耽擱，屏住呼吸，雙手撩開裙子，藉助手機的光來來回回的看了幾遍，沒有發現傷口。
估計是被樹枝和草茬扎到，月黑風高，恐懼中的誤以為蛇蟲。真要出聲，問個究竟，還沒抬起頭，聽見張秋香害羞的聲音。
“傷口在裡面一點，內褲攔住了。”
張秋香的話剛說完，李百福的心就狂跳起來，血壓急速升高。心一橫，撥開內褲邊沿，看清接近草叢的邊沿有兩個血印，周邊有些紅腫。
由於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咬的，李百福不敢妄下結論有毒還是沒毒，正想著如何處理時，腦裡突然圖文並茂，明明白白寫著蛇蟲叮咬的急救知識。
李百福想都沒想，低頭一口吸在傷口處。
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張秋香嬌軀一震，還以為李百福玩什麼花樣，又急又羞的問：“你想幹什麼？”
狠狠的撮了一口，張百福扭頭把口裡的血水在地上，用手掌擦了擦嘴巴，喘著氣回答：“對不起啊，秋香嫂啊，我是在幫你吸毒。”
說完，又把嘴湊了上去。
每吸一口，張秋香感覺就像被電流擊中一次，忍不住抽搐起來，嘴裡下意識的發出“咿咿哦哦”的叫聲，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享受。
好熟悉的叫聲！好像有在哪裡聽過。李百福腦裡搜尋著，猛然想起，島國愛情動作片裡面，男女主角進入狀態的後的叫聲大體如此。
當然，蒼老師叫得更動聽，更消魂。
慾望的閘門一開啟，思想就不再受控制，正想有所動作，不料身下的張秋香抖動特別利害，有微酸的液體流進嘴裡。
莫非是？張百福忍不住把殘留在嘴角邊的水漬舔乾淨，眼睛瞟向一直想看而又不想看的地方，只見茂盛的芳草上掛了不少晶瑩的露珠。
回神過來的張秋香看到天上的彎月和樹影，意識到二人置身路邊，而不是床上。萬一小子控制不住，自己根本無法制止，給路過人看到，不想死都難。
腿上除了輕微的痛，沒有中毒的感覺。再看李百福，咬著嘴唇，目光盯在某處，好像正在下定決心。急得翻身坐起來，順手拉上內褲，又放下裙襬，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好了，好了，沒事了。”
推開李百福的手，見他很受傷的表情，又於心不忍，給他畫了一個餅。
”回家吧，這是在路上呢，等傷好了，嫂子再滿足你！”
張秋香的話點醒了李百福，這可是在大路邊，不是荒郊野嶺。更重要的是，自己立過誓，不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已婚女人。
搔了搔後腦勺，李百福低頭說聲對不起，轉身坐到駕駛員位上，發動起車。
直到村裡，二人都還覺得太尷尬，沒再說一句話。
幫張秋香把採購的一箱貨剛搬下車，村長劉有德好像從地裡冒出來，肥嘟嘟的臉上掛著笑，走到張秋香身邊，目光裡全是關切。
“還沒吃飯吧，菜還熱著的呢？”
接著，又指著新車，向著李百福驚奇的問：“新車呢？藉著誰的？”
也不知為什麼，對肥頭大耳的村長，李百福沒有半點好感，覺得笑裡都透著虛偽。
面對村長略帶鄙視的眼色，李百福脖子一梗，像初學打鳴的公雞，驕傲的宣佈：“我買的！不光買了車，還買了抽水機。”
劉有德根本不相信，一個成天遊手好閒的毛頭小夥子，哪來的錢？沉下面，連珠炮的發問：“你買的？你哪裡來的錢？不會是偷來的吧？”
問得正起勁，卻被張秋香打斷了，她腳在地上一跺，主動為李百福辯解：“爸，憑什麼百福就不能有錢，他爸媽給的不行嗎？”
張秋香一開口，劉有德立即閉嘴，臉上堆出笑來，連連點頭稱是。
不願再廢話，李百福調轉車頭就走，拐彎的時候，不經意看見劉有德扛著箱，像條哈巴狗跟在張秋香的身後進了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