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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我必踏平你平原府

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就只能在他江遠了。

江遠微微沉吟了一下,他本來就覺得事情不對勁,現在就越發覺得不對勁,可這些人偏偏抓住了他的軟肋,令他投鼠忌器。

“鄭府主,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吧!”江遠突然轉過身來,盯著鄭文年道。

“咱倆同堂為官,一心為特事局效力,怎麼可能有仇?江府主多心了,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就應該想辦法處理事情,不是嗎?”鄭文年道。

“好,明人不說暗話,鄭府主,這事,你說,要什麼交代,我江遠全部接著。”江遠語氣有些微冷。

一直被這樣搞,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

“江府主,你這話,就沒有誠意了吧,好像是我平原府在故意為難你一樣,從一開始,鄭某可是一直好言好語的說話,莫不是江府主覺得,鄭某這個人,太好說話了?”鄭文年臉色一冷。

“不知道,鄭府主想要什麼樣的誠意?”江遠問道。

“誠意這種東西,不是用嘴說的,既然江府主要表達誠意,簡單。”鄭文年目光突然投向葉卿歌,嘴角露出一抹促狹,道:“今天我平原府宴請眾兄弟,太單調了些,不如,讓你這位手下,給大傢伙跳個舞助助興?”

此話一出,江遠眸子陡然眯起。

葉卿歌渾身一顫。

“怎麼?江府主這都不願意,你看嘛,這點誠意都沒有。”鄭文年冷笑道:“既然這個做不到,不如換個條件?本府看你這個手下,還頗有些姿色,我手底下光棍不少,不如,讓她給我這些不成氣候的手下,生幾個大胖小子,到時候平原府跟江南府,就是姻親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還有什麼仇怨?”

說到這裡,鄭文年又道:“不過她是戴罪之身,明媒正娶是不可能的,人言可畏,本府不可能讓手底下的人娶這種女人,頂多,就是為我手底下的人傳宗接代。”

轟!

這話一出,葉卿歌只覺得腦海轟鳴了一聲。

這算什麼?

這是把她葉卿歌當作生育的工具。

江遠臉色徹底沉了下來,道:“鄭府主,說吧,只要江某能夠辦到的事,江某絕不推辭,咱們就不要搞那些彎彎繞繞了,我江遠是個粗人,腦子不大靈活。”

“哦?這可不見得。”鄭文年道:“那就從最簡單的事情開始,讓你這位手下先跳個舞助助興。”

“鄭府主非要折辱江遠嗎?”江遠道。

“江府主說哪裡話,又不是讓你跳,是讓你的手下跳,這就是折辱了?江府主還真玻璃心啊!”鄭文年道。

說完,他目光投向葉卿歌,道:“怎麼樣,你不想讓你們府主為難吧,不就是跳個舞嘛,多大點事?”

葉卿歌眼眸閃爍,銀牙緊咬,從江遠的背後走出,道:“好,我跳。”

江遠轉過頭去,目光冷冷的盯著葉卿歌,道:“滾回去,混帳東西,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葉卿歌緊緊的咬著嘴唇。

“我的話,都不聽了嗎?”江遠目光冷冷的盯著她。

感受到那道冰冷的目光,葉卿歌只覺得心中壓抑莫名,緩緩的退了回去。

“哈哈,江府主真是個好官,可真會護短。既然江府主如此有情有義,本府也不好枉做小人,這樣,江府主如果能夠屈尊,為本府斟一杯酒,本府就考慮考慮,不讓她跳舞,怎麼樣?”鄭文年笑眯眯的道。

江遠目光豁然抬起,盯向鄭文年。

鄭文年再次眯眼,道:“怎麼,江府主不願意屈尊?”

江遠忽然笑了,臉上再無一絲憤怒的神色,道:“鄭府主,既然咱們都是奔著處理事情而來,就不要再玩那些虛的,沒意思,只會讓本府覺得你幼稚,說吧,你到底想要怎樣,才肯放了我的人。”

鄭文年似乎就在等他這句話,哈哈大笑道:“江府主果然快人快語。”

說完,緩緩走到江遠的面前,頓時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似碰撞出火花一般。

“簡單,本府也不要你倒酒,你江府主若是能夠捨棄一府之尊,跪下來求我,我就既往不咎,你的人,全部還給你。”鄭文年笑道。

江遠臉色一沉。

後面的葉卿歌臉色猛然大變。

“先生不可,唯死而已,葉卿歌不怕。”葉卿歌突然開口。

她知道,若是江遠真給這平原府府主下跪,事情傳出去,那麼折辱的,就不僅僅是江遠,而是整個江南府,不僅如此,對江遠的威望,也有著不小的影響。

“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滾開。”江遠對葉卿歌厲喝一聲,隨後目光死死的盯著鄭文年,道:“鄭府主說話算話?”

此話一出。

葉卿歌臉色再次大變。

而那些平原府的各縣主山主,則是目光戲謔的看著江遠。

鄭文年依舊是笑眯眯的道:“這得看江府主的誠意了。”

說完,微微退後一步。

跟江遠拉開了一個身位。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江遠本就市井出生,什麼樣的屈辱沒受過?

只是鄭文年與他平級,這一跪,以後他江遠,還怎麼在特事局立足。

“好,我跪!”江遠沉聲道。

“先生,不要。”葉卿歌突然一把拉住江遠的手臂,花容失色。

鄭文年也有些詫異,但僅是片刻,就揹負著雙手,道:“好,本府等著。”

“江某有個條件,鄭府主是否,先把我的人放了?”江遠道。

“你現在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鄭文年冷笑道。

江遠目光死死的盯著他,一言不發。

“看來江府主骨頭有點硬,那麼本府就幫幫你。”鄭文年說完,渾身修為猛然散發。

就在這一刻,整個宴客廳之內,一股莫名的壓力瞬間席捲而來,好像泰山壓頂一般,壓在江遠的頭頂。

入室七品的境界,威壓可謂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江遠渾身修為陡然散發,頓時一道護體罡氣包裹著他的身軀。

“呵呵,登堂九品巔峰的護體罡氣,江府主還真看得起自己。”鄭文年又是一聲冷喝,頓時身上的氣勢再次攀升。

只聽得‘砰’的一聲。

江遠周身的護體罡氣,剎那間爆碎。

就在護體罡氣爆碎的瞬間,滂沱的力量瞬間就壓在江遠的整個身軀之上。

只見,一股好似漣漪一般的氣流,剎那間就如同滔天巨浪一般,撞擊向江遠。

僅是片刻,江遠就耳朵就滲出了鮮血。

“還真是硬骨頭啊。”鄭文年再次加大力量。

又聽得咔咔之聲傳來,江遠手臂之上,竟傳來脫臼的聲音。

此刻,江遠鼻孔之中,嘴角,都滲出了鮮血。

只見鄭文年突然抬手,在江遠肩膀上一壓。

咚!

江遠雙腿猛然站立不穩,噗通一聲,雙腿砸在地面上。

同時渾身修為在一瞬間全部卸掉。

鄭文年也收斂了修為,看著七竅流血不止,跪在地上的江遠,哈哈大笑。

隨後,他走到江遠的面前,抬起手來,一把捏住江遠的臉頰,道:“呵呵,江府主,看來你骨頭也不怎麼硬嘛。”

江遠一言不發。

一旁的葉卿歌,早已經泣不成聲。

“大夥都看看,這位就是江南府府主,哈哈,原來骨頭也不是很硬,本府還以為是條漢子呢。”鄭文年環視大廳笑道。

眸子中,閃過自得和傲然。

堂下轟然大笑起來。

江遠深吸了一口氣,盯著鄭文年,道:“鄭府主,現在可以兌現承諾了吧!”

“承諾?”鄭文年疑惑的道:“什麼承諾?”

江遠眸子一冷,緩緩的站起身來。

他抬手,抓住自己脫臼的另外一隻手,猛然用力,竟把脫臼的手臂,自動接上。

隨後,雖七竅流血,嘴角卻是掛著淺淺的笑意,道:“原來鄭府主是這般言而無信的人,江遠領教了。”

鄭文年目光戲謔的看著他,道:“本府願意放過你,可是也許有人不願意放過你。”

說時,有一人從鄭文年身邊走出。

江遠抬頭望去,那是一箇中年男人。

只是,卻不認識。

“介紹一下,我這位朋友,叫做宋知義。”鄭文年道。

江遠聞言,臉色瞬間一變。

原來不過是一場貓戲老鼠的戲碼,鄭文年,從未打算放過他,恐怕被平原府關押的江南府修士,都會被滅口。

江遠心念電轉,瞬間心中就有了答案。

這些人,要自己死。

只一瞬間,江遠心中就有了決斷。

“宋家,宋知義?”江遠突然顯得驚疑不定起來。

“正是宋某,沒想到,江府主還知道我,真是榮幸。”宋知義皮笑肉不笑的道。

江遠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目光復雜的看著鄭文年,道:“原來鄭府主拐這麼大的彎是在這等著江遠啊,你早說不就結了嗎?無非,不過是要江遠的命罷了,好說。”

江遠說完,像是認命一般,雙手一攤,道:“江遠項上人頭在此,只要你放了我江南府的人,江某這顆人頭,鄭府主隨時可取,江某絕不反抗。”

“呵呵,本府是個講信用的人,先取了你的人頭,再放你的人。”鄭文年說完,目光朝著宋知義投去,淡淡的道:“宋老弟,現在是你手刃仇人的時候了,你還在猶豫什麼?”

直到此刻,江遠終於確定,鄭文年不可能放過他,也不可能放過那些江南府修士。

宋知義臉色一冷,反手一把大刀握在手中。

江遠見狀,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果真是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

“先生,不要。”

葉卿歌臉色大變,就要走過來。

只是肩膀卻被兩位江南府的修士壓住,動彈不得。

江遠揹負雙手,渾身並無一絲氣息波動,顯然一副引頸待戮的模樣。

他這般模樣,宋知義反而有些躊躇,恐防有詐。

江遠眸子陡然睜開,看著手持大刀的宋知義,冷笑道:“怎麼,放著給你殺,你都不敢殺,比宋凜冬那老東西差遠了,宋家,也不過如此。”

“找死!”宋知義怒喝一聲。

手中大刀猛然劈下。

江遠依舊是一動不動,甚至渾身上下並無一絲氣息波動。

葉卿歌看著那把大刀,就這般朝著江遠劈下,只覺得怒火攻心,卻又無可奈何。

“先生...”

葉卿歌一聲驚呼,淚水奪眶而出。

鄭文年也不信江遠就這般願意引頸就戮,一直觀察著江遠,以防有變。

只是,江遠卻在這個時候,又再次閉上了眼睛。

鄭文年也在此刻,鬆了一口氣。

那大刀就要劈下。

只是,原本揹負雙手的江遠,手中在這個瞬間,多了一杆銀槍。

一杆斷魂銀槍。

斷魂銀槍在手,江遠渾身修為陡然爆發。

只見寒芒一閃。

斷魂銀槍突然出手,盪開了宋知義的大刀。

宋知義臉色勃然大變。

江遠動如脫兔,整個人直接撞了上去,硬生生撞飛宋知義,剎那間槍出如龍,寒芒綻放,斜斜刺出,竟是朝著鄭文年刺去。

鄭文年也是一驚,他也沒想到,一直示弱的江遠,會突然出手。

距離又是這麼近,那一槍的速度太快。

只是鄭文年畢竟是入室七品境界的強者,嘴角微微冷笑,手腕輕輕一翻,抬手間並指,一道罡氣從體內迸發,護住了自己。

同時,並指夾住了江遠斜地裡刺來的長槍。

“雕蟲小技,也敢在本府面前獻...”

‘醜’字還沒有說出口,鄭文年臉色大變,那夾住江遠長槍的手指,如同被火燙了一般,快速收回,同時一聲怒叱傳出:“江遠,你竟敢在槍上下毒?本府必不饒你。”

說完,運轉功法,正要翻手一掌劈下。

只是這個瞬間,鄭文年臉色又是一變。

只覺得一運功,渾身修為瞬間就潰散。

江遠冷笑,一槍再次揮出,刺向鄭文年。

鄭文年目光彷彿快要噴出怒火,只是卻不敢觸碰他的銀槍,快速後退。

就在這個瞬間,江遠前衝的姿勢突然頓住,猛然後退,翻手一槍,卻是砸向一旁的宋知義。

正錯愕的宋知義,急忙後退避其鋒芒。

江遠並不追擊,身形一閃而過,只見槍花一閃,那抓住葉卿歌肩膀的兩名修士,其中一名瞳孔猛然收縮,一杆長槍就砸在了他的頭上。

江遠翻槍一挑,長槍斜撥出一個弧度,將另一名修士砸飛。

江遠一把抓住愣神的葉卿歌,觀想天地,頓時整個平原府浮現在眼前。

“鄭文年,你最好不要讓本府活著回去,不然,我必踏平你平原府。”

話落,那手持長槍的身影,就像瞬移一般,一步登天而走。

就在鄭文年回過神來的瞬間,江遠的身影,已經出了宴客廳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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