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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心頭火,徐滄海打賭查兇

徐雲想到這裡抓起於九脖領自鐘鼓樓頂一縱而下,嚇得於九當時就暈了過去。

也無心管他,一路上竄房越脊飛簷走壁尋到了徐滄海父子二人,將手中的於九往地上一扔,道:“三叔,你認識他嗎?”

徐滄海勒住馬匹低頭觀瞧,驚道:“這是於九,我安排在刑部的人,怎麼,小云子,他是兇手?”

徐雲搖頭,道:“他不是,來不及解釋了三叔,恐怕將軍府有難,讓他跟你說吧。”

徐雲說罷一塌腰施展大輕功趕回將軍府,心裡唸叨著,可千萬別出事,千萬別出事。

天不遂人願,剛來到將軍府,卻見門口守衛橫躺豎趴,皆死於非命。

徐雲心中頓感不妙,忽然間聽聞內院有兵器碰撞打鬥之聲,還有梁文婷嘶聲低吼,他心中大急,飛步到了內院。

果不其然,與徐雲猜想的不錯,是青鸞!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此時的青鸞還是一身登天台比武時的打扮,手中揮舞著子午鴛鴦刺,不斷抵擋梁文婷狂風驟雨般的進攻。

她沒想到梁文婷的功力竟然進步的如此神速,今天的襲殺是失算了,本以為自己前來就足以搞定,可照現在這樣下去,早晚要被其斬殺不可。

梁文婷雙目血紅,面目猙獰,看樣子是怒火攻心早已經說不出話來,她渾身上下滿是刺痕,任由鮮血流出,也不做任何抵擋,揮舞雙刃龍鱗刺發瘋似得攻擊著青鸞。

招招致命,式式狠辣,看模樣彷彿要將青鸞生吃活剝了一般。

徐雲見狀哪能任由梁文婷這般發瘋,這樣下去必定氣血爆頂而亡。

他竄到梁文婷身後,一掌將其切暈。

再說那青鸞,對戰梁文婷本就吃力,一見徐雲趕來大驚失色,奪路而逃。

徐雲見狀,冷哼一聲,伸出右手射出繞蟒索閃電般抓向青鸞,這一飛爪正抓在青鸞肩頭,連皮帶肉扯下一大塊,這青鸞也是硬氣,吭都沒吭一聲,飛身跳上房簷逃走。

徐雲也顧不得追趕青鸞,立即運功為梁文婷平息體內煞氣。

片刻,徐滄海父子也趕了回來,徐雲說明了情況,徐滄海當即下令沿著血跡尋找,勢必要將兇手捉拿歸案。

“大俠,這,這真的沒事?”朱文傑看著受傷的青鸞問向坐在一旁的紅鳳。

他一開始也不確定這一男一女有多大本事,只是接到皇帝秘旨,說一切聽這兩人的。

要說這刑部尚書也姓朱,還是皇親國戚,本是官封世襲遼東侯,吃盡穿絕,領著皇王俸祿,但當時遼東城缺少刑部命官,燕王就讓這朱文傑兼任這刑部尚書一職,手握生殺大權。

這也是個美差,遼東城的規模可是相比北平城的城池,怎奈人心不足蛇吞象,這當了侯爺還想當王爺。

朱文傑暗氣暗憋,心想我與當今皇帝同宗,與其他藩王平輩,我怎麼也得是個王爺的位子啊,卻被封了個小小的侯爺,每天還得直掌刑部,這心操得就不用說了。

再看這段時間燕王謀反之意不加掩飾,這朱文傑主動啟奏朱允炆,說想當建文帝在遼東城的內應。

建文帝大喜,親口加封朱文傑這個叔叔永親王,但不可聲張,待消藩成功之時便兌現諾言。

這下樂得朱文傑可找不著北了,他直掌刑部,多是要案命案,加之朱棣對其也無戒心,他辦事更加賣力,一有風吹草動就急忙報給建文帝。

要說這建文帝也是心急,加之消藩策略運用不當,如今燕王實力雄厚,坐擁燕雲十六州,他更加慌亂,秘密成了“護龍司”。

建文帝寵信宦官,又對馬太后聽之任之,滿朝上下烏煙瘴氣,有識之士定然不會替他賣命,倒是有不少江湖邪散加入其中,這其中就包括龍守堂的餘孽。

此次青鸞紅鳳接到的任務便是潛入遼東城,對城內官員那些燕王死黨採用能降就降,不降就殺的策略,以此逼迫燕王,限制其兵權勢力,以達到削藩的目的。

他們二人來到遼東城,行事前經多番打探,偶然得知了徐雲與徐滄海的關係。

兩人的師父端木荊被徐雲活活打死,他們早已對其恨之入骨,既然摸不著徐雲蹤跡,就拿徐滄海一家老小撒氣。

但又瞭解到徐滄海與其子徐搏並不是那麼好對付,手握兵權,於是再次將目標轉移,對準了其岳父,工部尚書一家。

多年的殺手經驗,做事倒也乾淨利落。

本想著此事做完,就偷偷出城,回京覆命,想以他們的功力,出城也不是難事。

青鸞則是想趁著徐滄海父子不在將軍府,再去滅了徐滄海府上滿門,誰曾想一到將軍府便撞上了梁文婷,打鬥之中徐雲又突然趕回,大驚之下這才落荒而逃。

“哼,能有什麼事,他們還敢搜查侯府?且尋一處讓我二人躲藏一段時間,後半夜我倆就出城。”紅鳳冷聲說道,他看著青鸞的傷口,心疼不已,若不是青鸞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他們早就出城而去,也不會藏身侯府。

“這這這,這叫我如何是好啊!你們怎麼去了將軍府行刺啊!你不知道徐滄海那個人啊,手握兵權,脾氣一上來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裡。唉……可愁死我了!”朱文傑一陣埋怨,唉聲嘆氣。

“少廢話!”紅鳳目光一寒,嚇得朱文傑不寒而慄:“我們暴露了你也活不了!”

“你們,你們……”朱文傑心中痛恨不已,無奈一揮手,道:“算了,你們跟我來,老天保佑啊!”

徐滄海父子一路尋到侯府,心中暗恨,這老小子我早就看他不是好餅,今日若在你府中查出兇手,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他命人叩打門環,不多時,爵府管家走了出來。

推開門一看,為首徐滄海父子怒目而視,望其身後,全是兵!

這管家到底還是老油條,雖是心中慌亂,但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面容鎮定,笑呵呵的問道:“徐將軍、少將軍,這麼晚了帶著這麼多人來侯爺府,有何貴幹?”

徐搏喝道:“讓,讓我們進去,我們要搜搜,查這侯爺府,我……們懷疑有兇手藏,藏在侯爺府。”

看著徐搏手中的大錘,管家嚥了咽口水,道:“少將軍,侯爺已經休息了,明天再來吧,況且侯爺府裡怎麼能有兇手,我看軍爺們還是請回吧!”

“少,少他媽,廢話,讓,讓開,再不讓開當著我,我一錘砸爛你,個老東西。”徐搏不管禮數,晃動雙錘喝道。

管家往後一退,面帶質疑道:“怎麼,這是侯爺府!皇親國戚!你們、你們還要強闖不成?”

徐搏見狀氣往上湧,他最看不得狗仗人勢之態,輪起雙錘就要砸,這時徐滄海將其攔住,對管家說道:“讓侯爺出來答話。”

管家見狀,心道看來這些人還是有所顧忌,不免得又壯了幾分膽,道:“徐將軍,侯爺已經休息了,我看還是明天再來吧!”

說著就要關門閉戶,這下可氣壞了一旁的靜街小太歲,只見小太歲罵了聲娘一腳踹在管家前胸,管家哎呦一聲飛出去老遠,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小太歲一揮手:“給、給我搜!!”

徐滄海也生了一肚子氣,若不是顧忌燕王的情面,早就翻臉了,見兒子如此,也不作阻攔,任由士兵闖進侯府。

“放肆!!”

“胡鬧!!”

此時朱文傑站在廳堂臺階上大喝兩聲。

眾官兵見狀也都止住了身形,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當兵的哪裡敢動。

徐滄海見朱文傑走了出來,看著朱文傑道:“見過侯爺!”

按官階說徐滄海為兵馬司總將軍,直掌兵部大權,同時又是燕王親封的鎮北大將軍,職位與眼前這侯兼刑部尚書的朱文傑同品,但朱文傑為皇親國戚,就連知府大人見到此人也得躬身施禮給其三分薄面,恭道一聲侯爺,何況是徐滄海。

“徐滄海!你這什麼意思?!”朱文傑指著徐滄海訓斥:“深更半夜闖進我這侯府,你還把不把本侯放在眼裡?!你還有沒有王法?!換句話說,你還把不把當今聖上放在眼裡?!”

徐滄海聽朱文傑這一頓訓斥,又把當今皇帝搬了出來,他心中卻不屑,但也強壓怒火,稟明來意。

“我等全城搜捕兇犯,這兇犯膽大包天,闖進我將軍府意欲行刺,被我侄兒打傷臂膀,沿著血跡追捕賊人,不料發現血跡到您這王府後院便不見了,我想這兇犯應是藏身於府中,恐傷及侯爺,故此前來叩門,怎料您府中管家不開眼,情急之下又惦記侯爺的安危,所以才出此下策,還望侯爺見諒。”

“放肆!”朱文傑聽聞怒不可揭,立刻反唇相譏道:“你打擾本侯休息也就罷了,如今你還誣陷本侯窩藏兇犯!這還了得!你到底是何居心?!”

徐滄海道:“侯爺,我並沒說你窩藏兇犯,而是說這兇手藏在你府中,我為侯爺安危著想,侯爺怎可血口噴人?不分好壞?”

朱文傑道:“不要再說了!我這裡沒有什麼兇犯賊人,你們速速退去,休得打擾本侯休息!”

徐滄海即刻否定:“那不成,如今遼東血案震動燕王千歲,千歲限我五日內將兇手捉拿歸案,如今遼東城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搜遍了,絲毫沒有賊人半分蹤跡,只差您這侯府還未搜查……”

“放肆!”不等徐滄海說完,朱文傑大喝一聲將其打斷:“就是燕王親自來,都得禮讓我三分,怎麼,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想搜查我這侯府不成?!”

“那我非要搜呢?”徐滄海目光漸漸寒了下來,直視朱文傑,那久經戰場的目光讓朱文傑心驚。

“你雖為侯,論官職,好像也沒有權力限制我搜查吧?出了這等血案,你不讓我搜查,莫非侯爺是心虛嗎?”徐滄海見朱文傑語塞,又是說道。

朱文傑看著徐滄海胸膛起伏,又看向眾官兵虎視眈眈,心道這徐滄海是燕王手下出了名的虎將,今日若不讓他搜查,我看他手一揮,手下官兵都能把我這侯府踏平了,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且讓他搜,如此隱蔽的地方,量他也搜查不到!

朱文傑想到這裡,依舊錶現的怒氣衝衝:“我心虛?我為什麼要心虛!徐滄海!徐將軍!我今日就讓你搜,不過咱得把話挑明瞭!你今日搜出來兇犯最好,可你今日若是搜不出來……你該如何請這擅闖侯府之罪?!”

徐滄海聽聞,脖子一拔,道:“若今日搜不出來,我提頭謝罪!”

“好!好!”朱文傑連說兩個好,因為他心中勝券在握:“你記住你說的話!若你真查不出所以然來,到時可別怪本侯不講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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