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耿悅兒與吳玉環
在宇文淵質疑張純臣的時候，卻有人拉了拉他袖口。
“宇文大人，慎言！他是太后親兄長！你說有沒有他的事？想想張先！這可是以為能佩劍上朝的武將，可別因胡言亂語丟了性命！”
這一刻，宇文淵不禁打了個冷戰。
確實，皇帝已經換人了，蕭績可不比蕭統。
一旦張純臣斬了自己，蕭績或許不僅不會怪責，反而還有大讚其勇氣可嘉。
二人的爭論，蕭績沒有再去刺激，反而打了個圓場：“好了！二位都不必再說了！和親，不可！納貢，不行！若是諸位想要討好北涼可汗，大可辭去我大梁官身！”
“朕既然已經登基，便要改變我的大梁風氣！”
“往後大梁！不和親！不納貢！不割地！”
“我大梁之臣，只有站著死，無有跪著生！”
“諸卿，可明朕心？！”
蕭績突然發出宏願，讓群臣不解。
不過，他對此也並未作出過多解釋。
他只是想告訴眾人，往後正對北涼之事，不要再說和談。
要戰？
便戰！
戰出特麼個海晏河清！
戰出特麼個盛世大梁！
然而，在群臣看來，這是新帝登基之初的自傲。
時間會告訴新帝什麼才是正確的。
因此，他們也都沒敢再勸。
否則皇帝說不定一個不高興就將他們都給斬了。
為了一時置氣丟掉性命，可不值當。
猶疑許久，錢牧之等人便都老老實實順著蕭績的話奉承起來。
群臣的敷衍，蕭績自然聽得出來。
不過，這群人向來如此，他也不在意。
眼下耿，吳兩位嬪妃剛剛入宮，他還需多加關心。
與兩位美人妃嬪在寢宮嬉鬧，可遠比跟這群懷有二心的老東西聊天有意思。
“陛下，今日怎麼這般早下朝？”
看著蕭績出現在自己宮裡，耿悅兒便蹦著跳到他身前，抱住他的手臂，兩個碩大的雪球亦緊緊靠在他手臂處來回摩擦著。
“本就沒有多少重要的事情，加上朕想念愛妃，便過來了。”
耿悅兒小臉一紅，柔聲道：“陛下就只會哄騙臣妾。”
下一刻，她就整個人被蕭績橫抱起。
突如其來嚇得她嬌嗔輕叫：“陛下！”
“朕是要給愛妃證明，朕可不是隻會嘴上說說！”蕭績一邊說著，一邊將她抱進寢殿，片刻後歡愉聲陣陣。
直至一個時辰過去，在耿悅兒的求饒聲中，蕭績才暫且作罷。
見蕭績意猶未盡，耿悅兒便道：“陛下，近些日子您都忙，除了臣妾，吳家妹妹也想您得緊，若是您還要，就去找吳家妹妹罷。”
“怎麼？用完就將朕往外趕？”
“臣妾哪敢？還不是陛下太厲害！臣妾一人可受不了！”她伸手在蕭績的胸膛出畫著圈，腦袋低垂著，如此模樣自是又惹著了他。
隨後，又是長達半個時辰的奮戰，耿悅兒方才脫力癱軟：“陛下！求求您了，可繞過臣妾吧！這兩日只怕都站不直了！”
蕭績頗有為難，尚未盡興啊？！
見狀，耿悅兒只能湊到其耳畔問道：“陛下，臣妾讓人去請吳家妹妹？在吳家妹妹來之前，臣妾……”
看著那張櫻桃小嘴，蕭績動容了，但又搖了搖頭：“罷了，朕怕愛妃得頸椎病，況且已經過去需求，朕餓了，就在愛妃宮裡用膳了。”
得知蕭績願意放過自己，耿悅兒便露出笑顏：“那臣妾這就去安排，陛下稍等！”
只待耿悅兒離開片刻，她的陪嫁宮女卻爬上了軟榻：“陛下，娘娘吩咐……”
對此，蕭績也並未拒絕。
入了宮的女人，都是他的私人財產。
況且在這個時代，他也無需有什麼負罪感。
耿悅兒的陪嫁宮女在入宮前就有人專人教導行房之事，那一手功夫遠勝耿悅兒。
興盡之後，蕭績才穿上衣物下床。
有了衣物遮蓋，二人說話便收斂了許多。
“陛下，哥哥已經去了一月有餘，北境那邊？”
說到一半，耿悅兒又打量起蕭績的表情：“陛下，這是臣妾能問的嗎？”
“愛妃憂心兄長，自無不可，況且這是你我二人的私密話，有何不可說。”
關於北境的訊息，李連英每日都會派專人回京，因此幾乎都在蕭績掌控中。
眼下耿悅兒問起，他自然也能答得上來，不過也僅僅說些耿悅兒能聽的，至於具體的打算，他不可能跟后妃商談。
而耿悅兒知曉哥哥無恙，便也安心，至於細節處，她不敢問，也知自己沒有資格過問。
從耿悅兒宮中離開，蕭績又尋吳玉環雲雨一番。
隨駕宮人見狀，都不禁震撼。
先帝是能硬不起來，當今陛下是硬到不起來，明明是兄弟，為何相差甚遠。
入夜，蕭績留在吳玉環處用膳，也與她聊了聊吳精忠的事情。
相較於耿悅兒，吳玉環要安靜許多，而且膽子也更小。
在與蕭績相處之際，她顯得被動，即便是用膳之時，亦是唯唯諾諾的模樣。
見狀，蕭績不禁問道：“這羊肉，乃是你最喜愛之物，怎一口不吃？難不成還要讓朕把肉捧給你吃？”
蕭績的話語，嚇得她連連搖頭，急忙自己捧起一塊肉大快朵頤。
“愛妃，往後你在這後宮之中大可放肆些，朕可不喜歡你這般模樣，況且往後你再這樣，容易遭人欺負，明白嗎？”
吳玉環咬著肉，腮幫子鼓鼓的，雙眼是未經世俗的清澈：“有陛下在，臣妾不怕。”
蕭績愕然，這丫頭……
“是是是，朕在宮中，可無人敢招惹愛妃，快些吃吧！今晚朕就在你這留宿了！”
此話一出，吳玉環手中的肉直接掉了下來，一臉不可置信：“啊？陛下，你還要？！”
蕭績抬手敲了下她的腦袋：“朕讓人將摺子搬過來了！朕還要政事要處理，你今晚就伺候著！”
得知是在這裡處理奏摺，吳玉環終是鬆了口氣：“那便好！臣妾還以為陛下……”
“以為朕要幹什麼？”
“還不是……還不是……”
見她這番嬌羞之態，蕭績不再逗她，道：“行了！就是你還受得了，朕的腰子也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