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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蘇澤奚三人上山

蘇澤奚站起身來,笑著看向前方的周許荷。“其實也並非真的想要踏上山去,只不過晚輩有一個朋友需要山上的一樣東西,不得不如此做,此番若真就如此退去,那我那位朋友豈不是就此死去了,所以晚輩不能退,也不可退,便是前輩將晚輩打殺於此,晚輩還是要往前衝的。”

蘇澤奚扭頭看向一旁的盧彥彬,盧彥彬傷得也不輕,半跪在地,嘴裡溢位血來。

蘇澤奚說道。“盧兄,雖是第一次見,但還是要感謝你不懼生死地同我往上闖。不過,這是我一人的路,眼前怕是生死,所以,盧兄還是就此離去吧!不值得為蘇某冒此大險。”

“哈哈哈哈……。蘇兄,你是否太小看我了。”

盧彥彬說著,撲了上去,周圍幾十米遠的江面上水升了起來,好像海邊浪潮。

蘇澤奚一笑,舉起了手,神天無敵大魔功緩緩蔓延開來。

他在天賦上雖有瑕疵,當初在師弟章楚新面前也確實大言不慚地說過自己習得“大龍伏魔”要比他強上些許。但毋庸置疑,他並非真如菜鳥那般弱得不敢出手。

他再次撲上去,神天無敵大魔功砸下來時,身上的大龍伏魔也緩緩加持而上,在周圍幾米外的範圍內,幾乎籠罩成了一個新的殺招。

周許荷微微抬起手,劍氣在周圍震鳴起來,劍身上也隱隱有光芒閃動,彷彿要吞噬周圍所有的一切般。讓人覺得好似仙子下凡。

可接下來的這一劍,依然讓她吃了一驚!

倒不是威力不夠,事實上,靈氣是加強了的。

只是這一劍,還是未把這兩位撲上來的少年斬回去。

即使是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兩位放在同齡人中,雖算不上頂尖天賦般的存在,但也是上等之姿了。

可若是覺得她這一劍沒有將兩人當場斬退回去就覺得她很弱無用至極,那就大錯特錯了。

這一劍雖沒用出如同劍仙一樣,一劍斷山水的氣勢,但也是被她提升到四層功力的。

她回過神一笑,劍尖指著盧彥彬,距離盧彥彬身體半寸遠的距離上,可以看出,劍氣四溢,有光噴發而出。

可以想象,若她再往前一步,眼前這少年,怕是會當場斃命。

她想了想。“罷了。”

轉而收劍換掌,一掌打了出去。

下一秒,清晰可見,盧彥彬倒飛了出去。

嘴角鮮血噴射而出,止不住地往外四濺,模樣說不出地狼狽。若此刻讓他再去鎮妖寶塔上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那絕世酒仙,怕是會讓人笑掉褲衩。

眼見周許荷把盧彥彬給震飛了出去,蘇澤奚便再次一步上前,一掌拍了出來,神天無敵大魔功不是從天而降,而是從他手上乃至身後往前撞了出去,砸在了那道彷彿不可逾越的氣浪上。

下一秒,氣浪相撞的瞬間,周圍發出一陣爆炸般的聲響,周圍的臺階也紛紛被震得脫落了開來。

少女們目光所及,蘇澤奚拳法伶俐,正在猛砸那道放在周師伯身上的氣浪。

盧彥彬距離周許荷有三丈多遠。

這麼遠的距離,別說是傷到周許荷了,就連她的衣角都傷不到一分一毫。

然而,他可是盧彥彬,西南信城盧家這一輩中,天賦最好的盧彥彬。

他修為不說很高,但論及天賦,年輕一輩中怕是整個盧家無人能及的存在了。

周許荷也不管盧彥彬是否已經衝上來同蘇澤奚一道抵擋,她只是再次舉起了手,一掌打了下去,把正猛烈轟砸那道氣浪的蘇澤奚砸翻在地。

眼見蘇澤奚已成重傷,在盧彥彬撲過來之際,周許荷再次舉起了手,把還在空中的盧彥彬也拍了回去。

兩個人才落地,周許荷卻看了過來,緊緊的盯著蘇澤奚,最終說道。“白龍寺的大龍伏魔,你是白龍寺的人。”

蘇澤奚吐了一口鮮血,抱拳說道。“晚輩,藥王谷蘇澤奚。”

“怎的還會這大龍伏魔?”

“一個朋友怕我生無長物,教的。”

“如此說來,你那位朋友是白龍寺的咯!”

蘇澤奚聳了聳肩,雙臂和臂膀上有血液流了出來,赤紅一片。

這便是修煉了天神功的後果,若無強壯的身體支撐,實在是承受不了的,棋逢對手時,一般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倘若遇到像這位門主一樣,那就絲毫沒有作用了。

蘇澤奚苦笑。“確實如此,年輕人總喜歡跟別人學好的,我也不例外。”

“如此,甚好。”

“晚輩其實也是為了救他來的。此番若是上不了山,那他就要死了,所以還望前輩通融。”

“聽起來倒是讓人同情,不過紫軒門向來規定不準男子上山,後來我想想也並非不可,前段時間,我和弟子們在此地設下了劍陣,你們兩人若真能上得來,那便上來吧。”

她一揮手,紫軒門內長劍緩緩升了起來,落在山門前排成了一排。

她正準備離去,一個青衣和尚飄然而來,便是三丈之外都能感覺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僅僅片刻工夫,他已經到達下方江面上。

他在山下的江面上唸了聲佛號。“阿彌陀佛。”

這人是誰,便是那在帝都彭州開了一家“通天大道”騙孩子們說自己是天下無敵大法師的空欲和尚。

可他怎麼來了!他不是在帝都彭州城的嗎?

“白龍寺的和尚?”周許荷挑眉。

空欲和尚躬身行了一禮。“晚輩早已被逐出師門,算不得是白龍寺的人。”

“我還以為是那傢伙派來的。”

“前輩說的可是恩師曹文。”

“他竟是你師父。”

“我雖被逐出師門,但天下人向來講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也一樣。師父他可以不認我,但我不能不認他。”

“說得有趣。”

“當初其實也曾聽說過你和恩師的關係,當初不以為然,如今想起來,倒也讓人唏噓。”

“罷了!總歸是我欠你師父的,你們上山吧!便應你這位朋友的請求,東西你們自己去取。”

周許荷說著,手一揮,空中那些長劍悉數迴歸。

她也不管三人是否受傷嚴重,率先往山上緩緩走去了。

空欲拱了拱手。“多謝前輩了。”

他行了一禮,三人才跟上緩緩上了山。

三人在路細的安排上,終於住進了紫軒門的三間廂房裡。

周許荷沒管三人,而是匆匆去了會議廳,想來,今日又有很長的事情要處理了,想想真是頭疼。

她走進會議廳,果不其然,各位長老們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個個面色不善,但她也知道這是為何。

說起來,她們都是他師叔伯一輩的人,她開口也都要叫他們一聲師叔或者師伯。

但她是紫軒門的門主,權力自是要比她們大。

“我知道諸位師叔伯所謂何事,但如此興師動眾,就不怕說出去被人說我們紫軒門肚量小。”

“虧你還知道咱們興師動眾,咱們這些老太婆,全都老了,是管不動你們這些小輩了,但有些事也不能不管,且說你今日所做之事,就有損我紫軒門門規。”

“鍾輕師叔覺得,我該如何做才對?倘若那兩個年輕人真不退去,弟子還要當場把他們打殺了不成。”

“怎麼,對於那些男子,你心有不忍?”

“倒不是,只是以前常聽師叔師伯你們說要有仁愛之心,要寬待弟子,才能管理好紫軒門上上下下,這些年我也確實這樣做了。而且我覺得自己做得不錯,她們也對我也都非常尊敬。我只是不明白,今日諸位師叔伯怎麼就在這三位小子身上不這麼認為了?難不成真怕什麼?”

“他們可是男子,門規上清清楚楚的記載著,男子不能上山來,你身為門主,這些事本該首當其衝的,怎麼敢違背門規而來。”

“說到底,還是門規。”

周許荷走上前,坐在了首位,她抬起茶杯抿了一口,開口說道。“這些年,諸位師叔伯一直致力於讓紫軒門走出去,這些我作為門主看在眼裡,但效果如何,想必不用我說諸位師叔伯都非常清楚。這些說起來,並不是咱們女子相對弱勢不如男子,而是方向錯了。想必諸位師叔伯都有聽說過當年那位先師,可曾輸了半分男子的氣度?在這裡,我們應該看到外面的好,若一味地關閉宗門不與外界接觸,之後你們死了,我死了,青懷也死了,那紫軒門還有何發展可言。這些都不說,你們看看趙師妹,自從脫離紫軒門以來,修為比之大家如何,一目瞭然了吧!”

旁邊一位七十多歲的白髮女人拍了一下桌面。憤怒道。“你說這些,不過是因為當初被我等阻攔沒有和那小子下山而已,什麼山下更好,外面很好,全都是藉口。”

周許荷看著這位名為黃季琳的師伯,冷笑開口。“黃師伯覺得我今日說的錯了?我當真只是為了一己之私?”

“不是如此還能是什麼,門規都大幅改了,難不成還有假,我且問你,若紫軒門門規都改了,那紫軒門可都還是紫軒門?”

周許荷嘆了口氣。“罷了,這些事說起來就當是為我自己好了。但在我看來,也並非不好。”

“你你你,你可是門主,所作所為代表的可是紫軒門,你是紫軒門的門面,怎麼能說出此等有辱門風的話來。依我來看,大家應同心協力。即刻把那三位小子趕下山去才是重中之重,否則,後果怕是會不堪設想。”

周許荷看著這位黃師伯,說道。“黃師伯對男子深惡痛絕,其中緣由我不去探究,也不想去。但我今日便把話放在這裡。只要有我周許荷在的一天,這紫軒門就還是我說了算!誰若不聽,那便休怪我不講情面了。”

“你你你!你真是長大了啊!你師父若是泉下有知,定然不得安寧。”

“在座的,不說我,又有幾位過得安寧的,鍾輕師叔也曾經歷過感情糾葛吧!徐琴師伯當年也有鐘意的男子吧!大好年華,為了這門規,當真是不值。”

黃季琳顫抖地指著周許荷的鼻子,大罵。“你你你,你這是對老祖宗留下的規矩不敬。”

“那又如何?倘若真是正確的,又何須在意我是否不敬。”

她起身往外走去,擺了擺手。“你們也不用再勸我,我向來認死理,認定的事不會改。今日與你們說這麼多,無非想表明紫軒門需要新的面貌,也表明我的態度。紫軒門想要和琅琊閣道仙宗等平起平坐,只有接受外界好的東西。當然,你們若是覺得我做得不對,儘可把我罷免了逐出山門,那樣,我就求之不得了。”

她這話有賭氣之意,但正如她所說,大好年華蹉跎半生,只為這紫軒門的破規矩,誰不悲涼。

她走出門外,抬頭看著天空。夕陽下,紅霞滿天,卻無人看她,是否朱顏不復。

“青衫青懷,真是羨慕你們啊!若是遇見了喜歡之人,可要勇敢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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