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對塞西爾的報復開始
我帶著賽文到加西亞伯爵的湖心別墅的時候,意外的發現這裡竟然集聚了大部分的貴族,而且他們中大多數,都是已經進化成功的貴族。
一進門就看到這麼多人,還擺出這麼大的陣仗來,這著實嚇得我不輕。
“我是錯過了什麼嗎?”
我看著一屋子的貴族問道。
“你怎麼現在才來?”
威廉把我拉到了一邊坐下,他悄悄的靠過來問道。
“秦,你有什麼計劃?偷偷的給我透露一點。”
我呵呵笑著說,“我那有什麼好的計劃,只是有一點小秘密分享給大家,就是不知道各位能不能接受。”
“什麼秘密,連我都要瞞著?”
男爵夫人帶著琳娜和妮娜,從加西亞伯爵的後院走了出來。
我立刻站了起來,“夫人,你們這是......。”
“怎麼?把你小女朋友借用一早上,你就緊張成這個樣子,這可不像是我認識的秦。”
男爵夫人走了過來笑呵呵的說道。
“您多慮了,我只是沒想到她們會被您帶走,我親愛的夫人。”
我輕輕的在男爵夫人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你還是這樣惹人喜歡,要是我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拒絕不了你的魅力。”
我微笑著扶著她坐下,笑著說道:“您現在也不老啊!”
“能告訴我,你要那些臭烘烘的傢伙幹什麼嗎?”
我笑著回答她,“請容我先賣一個關子。”
加西亞伯爵的老管家來了,他悄悄的告訴我,我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我站起來對著在場的人抱歉到,“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我跟在老管家的後面來到了別墅的地下室,哈爾森站在一邊伺候著,加西亞伯爵拿著柺杖站在一邊,其他幾位隊員則是站在地下室的四個角落。
“你想要怎麼做?”
加西亞伯爵面帶微笑著看著我。
我微笑著說道:“不知道伯爵對狼人有什麼看法?”
加西亞伯爵翻開一本厚重的書籍,不知道他是在讀書,還是在回答我。
“他們是一群殘暴的、貪婪的、骯髒的無神者......。”
我聳聳肩,隨便了,我只想看到他對狼人的態度而已,不過目前看來這些已經夠了,我沒有再去打擾他讀書的雅興。
“東西呢?”
我問在一旁伺候的哈爾森。
哈爾森退後一步,地庫裡想起一陣電機的聲音,一個粗大的鐵籠子緩緩從地底升起,裡面關押了一個魁梧的男人,渾身鮮血淋漓,披頭散髮的樣子,看起來他遭了不少的罪。
男人看見我們,立刻憤怒的嘶吼著,臉色迅速變青,拉長鼻樑上面迅速的長出黑色的毛髮。
“滋滋”聲在我眼前的鐵籠上面響起,一陣藍色的電光冒起,快要變身的男人迅速趴在地上哀嚎起來,然後暈厥過去。
“這是?”
“加爾·奧利弗騎士,最先叛變貴族集團的騎士之一,夠嗎?不夠的話,我們這裡還有兩位。”
哈爾森解釋道,然後,又是兩道鐵籠升起,裡面同樣關押著叛變成狼人的騎士。
“他們被宣判死刑了嗎?”
伯爵合上書籍,笑著說道:“事實上沒有,如果不是秦你要的話,他們現在應該在被送往元老院的飛機上面。”
我向加西亞伯爵致謝,並問道:“不知道外面有沒有恨不得渴飲他們鮮血的普通人在?”
加西亞伯爵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你覺得他們的鮮血會對普通人有用?”
我搖搖頭,“不,不,不,伯爵大人理解錯了,這只是一個比喻,事實上我準備的另有其物。”
“他們的血肉精華才是普通人通往進化的鑰匙,我這是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和生吞晶核一樣的簡單粗暴。”
加西亞伯爵把書遞給老管家,道:“嗯!我和諸位等著您的表演,有什麼需要跟哈爾森說,他會滿足你的。”
我向伯爵道謝,“謝謝您的信任,一定不會讓諸位大人失望的。”
加西亞伯爵離開之後,我問哈爾森。
“我準備的東西帶來了嗎?”
有一名隊員推著一個推車進來,裡面有我想要的所有的東西。
我想,我的表演要開始了。
“把籠子開啟。”
哈爾森點點頭伸手在自己的手錶上面點了幾下,最前面的籠子緩緩的開啟,其他兩個籠子降了下去。
我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感覺他有點達不到我心中的預期。
不過事到如今,想要臨時換也來不及了,只能將就著得了。
在湖心別墅的貴族們等了老半天都不見我出來,漸漸的開始要失去了耐心,直到老管家出面說留了貴族們吃晚餐,貴族們才又坐了下來。
因為我的原因,琳娜又成了眾人討論的物件,一群男男女女圍繞著她,一直在問個不停,好在都受過與眾不同的高等的教育,大家儘管很想知道琳娜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強,但是都還保持著一定的剋制。
直到從廚房裡面飄出熟悉的香味的時候,琳娜才向著在坐的貴族們吐露了一點自己的猜測。
這引得在座的貴族們對接下來的晚餐充滿了期待,眼睛不時就會向冒出濃濃香味的廚房飄去目光。
直到三頭狼人全都被一盤盤的擺上餐桌,貴族們的騷動才平息下來,一個個溫文爾雅,高貴優雅的坐到了位置上,等待著伯爵敲響桌子上面摻了血的葡萄酒杯。
這可是一個不輕鬆的活計,畢竟三頭狼人,每一頭都需要自己親手,一刀刀割了下來,說實在的,這不是一般人可以完成的事情。
畢竟這是要在狼人死後極短的時間內就把他們肢解開來,換作一般的人還真做不了這事。
因為這些狼人都是後天轉化的,死後很快就會變成人身,不在維持狼型,這個時間只在半小時到一刻鐘之間。
不會像那些黑人,那些先天的狼人,在死後很長時間,都還能保持著狼型,這個對於肢解他們的人來說,沒有什麼心裡道德的綁架。
不過,這一卻都是賽文在操刀,因為他比我更適合作為一個劊子手,而我只是一個可憐的廚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