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殺人了
5月30日，週二，陰。
吃完藥之後，我還是切了一盤火腿，只是這會我沒有上二樓，而是來到了我的後院。
因為後院裡面又傳出死老頭挖我後院的聲音。
我端著一個海碗坐在後院，裡看著房子後面的那個老頭又在挖我的牆角。
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這些年我的後花園已經被他挖走一兩米的距離，差不多是一個車位了。
老頭子當過兵，就是這人品差的很，怪不得巨鷹聯邦這麼喜歡到處去打戰，欺凌弱小，如果他們國家計程車兵都是這個樣子的話，也就見怪不怪了。
這是不是就是說的底層人民互害，這老頭窮的很，也不知道怎麼混到這個街區的。
有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老頭，家裡雖然不是說一貧如洗吧！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老兩口身上穿的是十幾年前的老舊衣服，聽說有個兒子和女兒，只是又聽說這個老頭的兒子不是他親生的，也不知道女兒是不是。
男爵夫人不喜歡在背後說別人的閒話，但是對這個混進貴族街區的老頭是一個例外。
聽男爵夫人說，這個老頭很早就住這裡，但是早年當兵去了，沒有時間在家裡陪老婆，都是他的姨夫來照顧他的老婆。
兩家人隔著幾條街，來去也就二十多分鐘的路程，男爵夫人是見過老頭的兒女的，說是都長得不像他，倒是像他的姨夫，這也是他的兒子不經常回來的原因。
兒子倒是怕別人恥笑，也不知道這厚臉皮的老頭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難道他不怕別人恥笑嗎？
我端著盤子一邊吃火腿一邊在後院看著老頭挖我的牆角，看著看著竟然發現盤子裡面的火腿開始沒味道了。
倒是老頭身上的血肉引起了我的食慾，我的視野裡面出現了血色，老頭每挖一下牆角都像是敲擊在我心房，想起老頭這幾年對我的壓迫，慢慢的我失去了理智。
盤子落在地上，火腿肉撒了一地，身體不知不覺的加快了速度，老頭被我一下子壓倒在了地上。
我想揍死他。
老頭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就被我拖到後院的隔斷綠化樹之下，血液把樹下的泥土侵染成黑紅色。
老頭漸漸的沒有了動靜，溫熱的血液讓我全身的細胞都歡呼起來，我大口的撕扯著身下散發著誘惑的血肉，直到我的肚子再也裝不下，我才停了下來。
躺在後院休息了一會，理智慢慢的恢復，我看著被我撕扯的不成人樣的老頭，心裡沒有一絲後悔和害怕，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心底這個時候冷靜異常，老頭還有一個老婆跟著，跟他一樣的窮酸樣，要說平時，我根本就不帶正眼瞧他們的。
只是這會我心底的第一想法竟然是把那老女人也弄死，搖搖頭把心底自己的恐怖想法給甩出腦海。
我得想想怎麼掩蓋此事，畢竟我這是殺人了。
我把老頭剩下的肉拖進地下室的冰箱裡面，又鏟了土把血跡掩蓋，把綠化樹儘可能的恢復成原樣，時間緊迫也就只能先做到這步了。
看看四周應該沒人發現，超強的聽力，讓我能聽見附近幾家鄰居都在家裡做什麼。
是的，我的聽力又加強了，在吃下老頭的肉之後，我的聽力又一次的加強了。
隔壁的單身女人在浴缸裡面泡著澡，水聲嘩嘩作響，後面死老頭的老婆在準備早飯，看樣子是絲毫沒發現老頭不見了。
另外一邊的隔壁夫婦兩人正在做著愛做的事情，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在做什麼。
我回到家裡換掉身上帶血的衣服，又吃下兩顆蓮花清瘟丹，感覺自己好多了，身上開始熱乎乎的。
開啟浴室的門，想把這些帶血的衣服燒掉，這時我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好長時間沒有洗澡了。
乾乾淨淨的洗了一個澡，換上我心愛的睡袍，想起來我後院的盤子還沒收拾，到後院把盤子收好，地上的火腿肉撿起來。
可能是青草地的原因，盤子裡面的火腿感覺還很乾淨，沒有粘多少灰塵，只是我現在看著火腿散發出來的味道，實在是難以下嚥，我很嫌棄。
“福德，福德，回來吃飯了。”
這時死老頭的老婆喊他回家吃飯了。
我剛想離開，看到那死女人已經開啟了他家後院的門，一眼就看到我端著盤子站在院子裡面。
“嘿！秦，你有看到我們家福德嗎？”
我搖搖頭，抬了抬盤子，因為我現在不敢說話，說實在的腿有點軟，怕自己做的壞事被人發現。
我知道這是心理問題，說實在的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這個老女人壓倒在地上，撕開她的喉管，渴飲她的鮮血，但是我知道我現在不能這樣做。
隔壁的夫婦完事後正朝著我們這邊看呢！
“這是火腿肉嗎？”老女人問我。
我點點頭，想了想，把這盤我從地上撿起來的火腿肉，遞給了那個死老女人，看他們營養不良的樣子，不知道養胖了會不會味道好一點。
這樣一想，住我對面的胖子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腦海裡面，眼睛一下子就控制不住的又出現了那種血紅色的視野。
“秦，你這是給我的嗎？你的眼睛怎麼了。”
老女人的問話一下子把我從血色世界中拉了回來，我把盤子塞進老女人的手裡。
“送給你了，就當是鄰里之間的禮物。”
我的話音有些沙啞，就像是被砂紙打磨過喉嚨一樣，這話一出口，連我自己都感覺有些吃驚了。
“你的嗓子怎麼了？”
老女人疑惑的問我。
我擺擺手，“沒事，前幾天受了傷還沒有好。”
老女人顯然是知道我前幾天警察送我回來的事情，她點點頭。
“嗯！那你好好休息吧！火腿肉鹽很重，不利於傷口恢復，你應該吃點清淡的，我熬了南瓜粥，你要來點嗎？”
老女人假意的問。
我知道她不是真心的，也想早點擺脫他，拍了拍已經吃的滾圓的肚子。
“謝謝你的好意，我現在吃不下任何東西了。”
“那我一會把你的盤子送還給你。”女人面帶笑意的說道。
我點點頭，“不著急，你有空還過來就行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我就轉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