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飛花鎮
空閒時,顧天河都會四處打探兄長的下落,可都是渺無音訊。
在心蓮進入府邸後,顧天河發現心蓮也姓顧,並且和兄長的長相過於相似,便來到心蓮所在的河洲鎮打探一番,在發現嫂嫂後卻遲遲不見兄長,便決定先收心梅為徒,在瞭解到兄長已經不在人世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當下的事,只能先收心梅為徒,之後在考慮相認的事情。
聽完之後,四人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旁邊的李芳蘭眼淚開始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四人簡單的商量過後,決定讓顧天河和天離帶著李芳蘭和心梅悄悄的離開河洲鎮,劉君賢和雷宏加上心蓮正常離開河洲鎮。
等離開之後再去指定的地方匯合,一起去往帝都附近的飛花鎮,飛花鎮可以說被司馬家所控制的一個鎮,司馬府重要的護衛及家丁一般都是居住在這個鎮子。
沒等顧天河和李芳蘭過多的寒暄,幾人就分別啟程了。
劉君賢和雷宏帶著心蓮離開了河洲鎮時,心蓮向河洲鎮裡面看了看,劉君賢扯了扯心蓮的衣袖說道:“等塵埃落定,再回來也不遲!”
心蓮點了點頭,揉了揉眼睛,跟隨著兩人離開了。
看著三人慢慢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後,雷瑾看也沒看旁邊的司馬君懷而是盯著三人消失的方向說道:“你說,我弟弟的修為怎麼樣?”
司馬君懷也沒有看雷瑾,也同樣看著三人消失的方向答道:“同齡人中最強的存在。”
雷瑾接著說道:“是啊,比起你家的怪物來說雖然差一點,但是畢竟也是難得的天才。”
司馬君懷聽到之後瞪著眼看著雷瑾,沒好氣的說道:“你弟弟才是怪物呢?”
雷瑾也看向司馬君懷笑著說道:“是啊,我表弟本來就是怪物!”
司馬君懷不樂意了說道:“就算再是怪物也是我們司馬家的。”
“那麼他姓什麼?”
“司……劉,你管他姓什麼,他身上有我司馬家的血脈。”
雷瑾嘀咕道:“說的好像沒有我雷家的血脈。”
司馬君懷聽到之後說的:“別扯皮了,正事要緊。”
雷瑾立刻恢復了正常辦案的狀態說道:“那麼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那個真正主導的人。”
司馬君懷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最怕是個大人物。”話語間,大人物三字咬的特別重。
雷瑾看了看河洲鎮說道:“你我都清楚,這種規模如若沒人庇佑反而奇怪了,還是準備好放長線釣大魚的準備吧!”
司馬君懷嘆了口氣看了一眼雷瑾,雷瑾會意向著河洲鎮慢慢地走進去了,而他卻消失在反方向。
一行人在河洲鎮外十里的一個分叉路口匯合了,李芳蘭和顧心梅一個是弱不禁風的婦人,一個是有傷在身的修士,為了顧及兩人,幾人決定先找個隱蔽的地方先休息一晚,當晚顧天河去找了一輛獸車。
第二天一早幾人便慢慢悠悠地上路了,顧天河架著獸車坐在了車頭,除了天離之外五人都在獸車裡,天離則依舊在周圍警衛。
經過了三天的路程,一行人趕到了飛花鎮。
劉君賢從車裡向著外面看去,飛花鎮竟然有城牆,城門處有重兵把守。
到了城門處,隱匿在周圍的天離現身了,看門的護衛見到天離和顧天河之後,直接放行,顧天河在這個鎮上有著自己的院落,他就直接帶著一行人去到了那個的院落中。
這一路上劉君賢從顧天河和李芳蘭的聊天中知道,當年顧天河的兄長顧平江也在四處打聽弟弟的行蹤,兩年之後,因為遭受到戰爭波及才不得不搬家,搬家之後的幾年心梅和心蓮相繼出生,為了家庭顧平江不得不踏上戰場,減輕家裡面的負擔。這陰錯陽差之間,就讓兩兄弟再無見面之緣。
劉君賢和雷宏看著這忙碌著的一家人,兩人都陷入了沉思,劉君賢開口說道:“戰爭是對還是錯呢?”
雷宏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雷宏話音剛落第三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傳進來:“戰爭沒有對錯,只有利益,就看著利益是為國為民還是為了一己私慾。”
劉君賢和雷宏向著門口看去,不知不覺間司馬君澤出現在了門口,司馬君澤身穿一身便裝,在他的身邊站著兩個身穿盔甲的護衛。
劉君賢看見司馬君澤之後開口說道:“大哥,你怎麼在這裡!”
司馬君澤走到劉君賢的面前摸了摸劉君賢的腦袋說道:“我本來就在飛花鎮啊,天離叔剛找到我,說你在飛花鎮,我就說過來看看你。”
劉君賢還是有些不解的問道:“大哥,你不是應該在府上麼?”
司馬君澤笑了笑說道:“等下我帶你去轉轉你就知道了!”
劉君賢想了想說道:“好呀,等我和他們說一聲。”
“不用了我剛剛傳音告訴了平河叔。”
“修為高就是方便。”雷宏雙手一攤輕聲說道。
司馬君澤看了一眼雷宏說道:“你們到我現在的修為,只是遲早的事。”
兩個護衛被司馬君澤只開,他則帶著兩人在飛花鎮轉悠了起來,不同於河洲鎮的喧鬧,飛花鎮感覺更佳的安靜,不是死靜,而是一種小橋流水的寧靜。
他一邊走一邊給兩人說起了飛花鎮中的商鋪和地段,走了一圈,劉君賢發現在飛花鎮竟然沒有客棧於是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司馬君澤點了點頭說道:“你很細心,沒有客棧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飛花鎮不歡迎外人。”
劉君賢正要問為什麼時,司馬君澤指向了一處城門,繼續說道:“之所不歡迎外人,是因為飛花鎮裡面有軍隊。”說罷,帶著兩人走了過去。
守門的軍士看到司馬君澤後,直接放開了門欄。
進入到城門之後,劉君賢發現這裡竟然有一個陣法,從外面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況,就算是神識也會被隔絕了,但是如果進入陣法後,則視野明瞭,神識無礙。
司馬君澤鄭重地對著劉君賢說道:“君賢,以後不知道你會不會再來這裡,我要告訴你的是,這裡就是司馬家的軍隊,鎮南軍的核心。”
劉君賢放眼望去,入眼便是一群身穿暗紅色鎧甲軍隊,最少都有五千人在這裡訓練,每個人身上都有一種肅殺之氣。
他被這種氣息感染,正要再進一步,卻被司馬君澤攔住了:“差不多就到這裡吧!軍隊是用來保護國家最強力的武器,近年來其他國家之間都互相在戰鬥,而我們洪武國卻沒有這麼多戰事。”
他頓了頓,劉君賢和雷宏也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聽著,他則繼續說道:“都是因為,我們國家軍隊的強大,讓他國望而卻步,就算這樣洪武國卻從來沒有停止過練兵,只有軍強才有國安,你們兩個都在軍武學院,遲早有一天你們會上戰場的,我希望你們明白這個道理,這也算是身為你兄長的一個責任吧!”說罷,他摸了摸兩人的腦袋。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此刻他們思緒萬千。
兩人被帶到了一個院子後,司馬君澤說道:“今天們就住在這邊吧。差不多你們也快要開學了,等你們要回去時,我讓天離叔送你們回去!”然後想了想,對著劉君賢說道:“君賢,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修煉好《雷霆逢春術》,不僅為了我父親,也為了以防萬一,最近又有將士體內發現了那種元炁。”
劉君賢聽兄長這麼一說,拿出了兩個牌子和一本書,一個牌子是封玥城小六身上獲得的,另一個和那本書是他和司馬君研,在河州鎮遇到的一個黑衣人身上的。
見司馬君澤接過東西之後,劉君賢把兩個人的事情,告訴了司馬君澤,然後繼續說道:“這些應該是和這件事情有關,我在這兩人的身上感受到的氣息,和大伯體內那團元炁的氣息一模一樣。”
聽到這裡司馬君澤立刻對著兩人說道:“什麼時候離開你們自己決定,我會讓天離叔來這個院子裡面和你們一起住。”說罷,一個閃身拿著東西就消失了。
只剩下兩人愣在原地,雷宏忍不住嘀咕道:“什麼嘛,我感覺他們都覺得我們是拖油瓶!”
劉君賢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的修為雖然在同齡人中算不錯的,但是在他們眼中確實不太夠看。”
兩人趕了三天的路,也沒怎麼好好休息過,隨即決定先休息一下,有什麼等休息夠了再說。
一人找了一個房間準備休息一下,劉君賢才關好門,坐到床上,就感覺到了地璽的呼喚,劉君賢也不遲疑直接進入了手環空間,才進來食鐵獸就跳到了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衣服,嚶嚶嚶的叫了起來。
地璽馬上解釋道:“這幾天我們都是好好地照顧著它!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叫個沒完?”
劉君賢自然明白地璽說的都是真的,無語的看著食鐵獸說道:“難道這小傢伙有惡人先告狀的潛質,看樣子應該是好久沒有抱它了。”
食鐵獸還在嚶嚶嚶的叫,劉君賢就這麼靜靜的抱著它,轉頭對著地璽問道:“烈焰,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