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修士
坐下來的小屁孩，低頭思索了起來，司馬天悅疑惑的看著他說：“小傢伙，你在想什麼呢？”
小屁孩疑惑地問道：“你是仙師麼？”
“為什麼這麼說呢？”
“我聽我們村子裡面的大壯說，仙師是可以把想要的東西變出來的，還可以在天上飛！你一下子就把桌椅變出來了，你是不是仙師啊？”
司馬天悅點了點頭：“應該算是吧！”
聽到男子肯定的答覆，小屁孩連忙說道：“對了，我還沒有拜師呢。”說罷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下子就撲到了司馬天悅的面前，開始磕起了頭。
司馬天悅早知道這麼簡單，就拿這個說事了，昨天還一臉不情願的小屁孩，現在卻跪在自己面前，巴之不得自己收他為徒了。
其實拜師的話磕三個頭就可以了，但是這小屁孩啪啪啪就是五個頭，這就當兒子跪老子吧。
看著小屁孩滿眼的期待，司馬天悅輕輕地給他扶了起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明宗的弟子了。同時你也是我的關門子弟。”
“我知道了，師傅。”小屁孩點了點頭說道。
“我叫司馬天悅，記住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司馬天悅知道，現在還不是告訴小屁孩自己和他的身世的時候。
小屁孩又點了一下頭，表示記住了：“我叫劉君賢。”
他同樣也告訴了自己師傅他的名字，但是為什麼在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後，師傅眼神中卻透露著一絲無奈。
“好了，你現在坐下來，為師先給你講解一下修士的起源，和人類的發展。”
小屁孩只好好乖乖的，又坐了下來。
“在上古時代，大陸上不僅僅只有人類，還有各種各樣的異獸。”看著小屁孩一臉不解，司馬天悅並沒有理會，繼續說道：“那個時候人類只能生活在最低層，甚至淪為一些異獸的食物。人類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向一些強大的異獸尋求庇護。透過一些供奉，人類才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小屁孩忍不住問道：“師傅，他們供奉什麼啊？”
“一些食物，或者只能人類製作的東西。有的時候甚至是人類。”
看著一臉震驚的小屁孩，司馬天悅整理了一下衣服繼續說道：“這就是人類的黑暗時期，在這個時候一個叫做鴻蒙的人出現了，他是所有修士的先賢。據說他出生時，伴隨著一些天地異象，具體是什麼也無從考證了。在出生後幾年，他發現自己可以控制天地五行，但是很微弱。”
“他花了數年時間，才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了如何提升能力的方法。在他自己能力提升的同時，也開始思考人類的安危，經過數十載的改善，他成功建立了，讓其他人也能修煉的功法。但是，真正能夠修煉的人卻是少之又少，大多數可以修煉功法的人，只能掌握五行中的一種，少部分可以掌握兩種，但是並沒有誰可以像他一樣五行齊全。”
“師傅，師傅，什麼是五行啊。”
“就是金、木、水、火、土，這五種天地靈炁，別打岔，等我說完你在提問。”
不等小屁孩再說什麼，司馬天悅就開始繼續講了起來：“為了改變人族的命運，鴻蒙先賢拼命的修煉，終於有一天，他站立在了人族之巔。當有一天異獸發現鴻蒙先賢，天賦異稟，生怕他有一天會帶領人類崛起，到時候異獸們的地位開始不保，便決定率先滅了鴻蒙先賢及其下屬。但這個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人類已經開始擁有能和異獸抗衡的實力了。”
“雖然在鴻蒙先賢的代領之下，人類開始勉強能夠和異獸們和平共處，但是能夠修煉的人少之又少，鴻蒙先賢又後繼無人。如果沒有鴻蒙先賢，人類依舊很難立足於這個世界的。人都有離世的時候，強大如鴻蒙先賢一樣的人也是如此。”
“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讓異獸知道鴻蒙先賢離世的訊息。異獸們當然不可能會放棄這個機會，眼看戰爭一觸即發，異獸們卻不知何故，自己內部打了起來。此時的大陸已經是一片水深火熱了，不僅僅是人類，還有一些弱小的異獸都喪命於此。本以為黑暗時代將要過去的人類，卻迎來了一個更佳艱苦的黑暗時代。”
司馬天悅輕輕地咳了兩下，拿出了一壺茶給自己和小屁孩一人倒了一杯，自己拿起了差杯一飲而盡後，又開始講起來了：“因為鴻蒙的過世，當時的人類就像沒了主心骨一樣，鴻蒙過世之前，曾把自己的功法公之於眾，但卻無人可以修煉。經過多年的異獸大戰，不論是異獸還是人類，所剩無幾。戰爭被迫停歇，人類才得以喘息。本以為異獸戰爭結束了，一切也能恢復平靜。”
“但沒過多久，戰爭又開始了，這一次卻是人類之間的戰爭。隨著人類戰爭的火熱，原本停戰的異獸們，又開始了又一輪戰爭。當時的人類，就這麼在戰爭中，渾渾噩噩地度過了十多年。好在那個時候出現了救世主，軒轅劍聖橫空出世，首先平定了人族內戰，幫助了一方異獸戰勝了另外一邊的兇獸。失敗的兇獸被趕去了大陸的另外一邊，人類和剩下的異獸就留在了這一片相對於平坦的一邊。為了防止兇獸們捲土重來，軒轅劍聖和一些比較強大的異獸聯手在大陸中間建立了一個封印。為了讓封印更加牢固，軒轅劍聖和那些強大的異獸，全都倒在了封印之下，成為了封印的一部分。”
這時候司馬天悅看了看小屁孩，發現小屁孩正在聽地入神呢。
“隨即喝了口茶，繼續開始講了：“有了封印的幫助，人類才算真正意義上有了喘息的機會。人類開始把異獸當成信仰，根據信仰不同，形成了不同的部落或者族群，到後來過了好多年，逐漸形成了國家。大陸的資源畢竟有限，為了領土，人類之間又開始了一場大戰，那些無法修煉的人們就如同螻蟻一樣被人奴役。只要父輩是奴隸，後代也是奴隸。”
“但奴隸中也不乏可以修煉的人士，乾坤大帝就是奴役中出生的。童年飽經滄桑的乾坤大帝為了自己族人的未來，聯合了其他的被奴役的部落，開始和各種強大的族群之間開始戰鬥。常年的征戰導致了人類的數量急劇的下降，許多的部落首領都覺得這樣的征戰如果不加於制止的話，人類的滅亡是遲早的事情。在乾坤大帝的主持下展開了一次重要的會議，一場關乎人類存亡的會議就這樣展開了！這場會議決定了高階修士不能參加到戰爭中，否則將成為全大陸所有修士的公敵，宗門和國家單獨成立，完全廢除奴隸制。然後就一直持續到現在。”
小屁孩在聽完司馬天悅的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司馬天悅笑了笑果然還是小孩子，是需要理解記憶一下的嘛。“師傅師傅，照這麼說那麼修煉就沒有必要了嘛。人人安居樂業，要這麼強大的實力幹嘛呢？”
司馬天悅點了點頭：“你這樣說不無道理，雖然現在大陸上是一片祥和，但是沒有規定修士不可以進入普通人的社會之中。更何況，大陸中還有一些潛藏在深處的危機，是需要去靠修士化解的，而且強大的實力可以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那你想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嗎？”
“想！”聽到小屁孩如此堅肯地回答，司馬天悅也是略感欣慰。
“對了，我今天告訴你的事情你不可以和任何人講，包括我的存在，也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知道了麼？”
“我的父母也不可以告訴麼？”
司馬天悅心裡感覺有點不是滋味，但還是得裝作一臉什麼也不知道地告訴小屁孩：“是的，當我告訴你可以說的時候，你才能說。知道麼。”
“知道了，師傅。”小屁孩不知道的是，自己永遠得不到師傅的許可了。
“那好，修士的起源發展我已經告訴你了，接下來我要講的是修士怎麼修煉。修煉從高到低分為入門、練炁、築基、化元、金丹、元嬰、化神、大乘、劫變、列仙這麼幾級。”
“師傅那你是什麼是級別的呢。”
“我是大乘初期的。”
“這麼低啊。”
“嗯？你當列仙級別的是大白菜麼？”說罷，他在小屁孩腦袋上敲了一下，繼續說道：“整個大陸的列仙級別，如同鳳毛麟角一般，劫變期也算得上寥寥可數。至於大乘期的話，那個宗門不是如實珍寶。還有等你進入了化神境，就不可以參加戰爭了，記住了麼？”
小屁孩吃痛地捂著腦袋：“好的，我記住了師傅。那麼我修煉七個境界就可以趕上師傅了嘛！”
司馬天悅快瘋了，這小屁孩一點都不拿修煉當一回事啊！說的好像修煉就和吃飯一樣簡單！“我花了四十年才到的大乘初期，這樣我都算大陸上修煉快的，那些列仙修為的，那個不是上百歲？”
“這樣啊。”小屁孩隨便感嘆了一下。
看到小屁孩覺得修煉很容易，司馬天悅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感情說半天還是不太懂嘛，要不是看在自己是他的親生父親，早就把他打一頓了。
司馬天悅強忍住自己打人地衝動，拿出了一個五行陣盤：“好了，修煉最開始是需要測試你的屬性的，來吧手放到這個上面。”
小屁孩看見陣盤中間有一個黑白相交的圓形，邊上五個方位上面寫著金木水火土，自己的手就這麼不自覺地放了上去，一瞬間五種顏色的卦象瞬間亮起來了。
司馬天悅一臉不可以思議的看著小屁孩，鴻蒙先賢曾尋找過五行齊全的人，自己的兒子就是鴻蒙先賢所在等待的那個人麼？但是鴻蒙先賢早已經離開人世了，那麼鴻蒙先賢到底在等待什麼呢？
“師傅我感覺有點頭暈。”小屁孩的呼叫聲打斷了司馬天悅的思路，一般這種測試只要把手放上去一下就可以了，但是他卻忘記提醒了小屁孩把手拿下來了。
對於從來沒有修煉過的小屁孩，是相當危險的。司馬天悅連忙出手，幫小屁孩把手拿了下來，並且檢查了一下小屁孩的身體情況。他自懊惱，自己險些釀成大錯。
小屁孩看著師傅緊縮的眉頭，話也不敢說，只能任由司馬天悅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