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魔武雙修的可能性與第一次月度測驗
魔法實踐測試結束了，雖然在入學的天資檢測上，庶民學員沒有低於B級的，然而在這第一次魔法實踐測試中，大家才發現，天賦並不能說明一切，即使是透過一些關係操作才得以進入學院的C級資質貴族子弟，今天的表現尤其是在魔法這一方面，也不比A級庶民學員差。說什麼“努力在天賦面前毫無意義”，那是有前提的，除非是擁有碾壓眾人的天賦，至少A級資質的林一凡等人並沒有在C級資質的同齡人面前目空一切的資本。或許S級天賦的人才能體會到吧。
最後，馬濟老師回顧了一下第一天課程內容，做了一個總結。
武者的修煉在前期明顯比魔法力修煉來得快，舉個栗子，同樣是A級天賦的15歲初級學員，在順風順水不遇到障礙的情況下，30歲即可晉升A級實力的大武者，即使遇到一些挫折，也有半數左右能在40歲之前成為大武者。而相同情況下的魔法師，晉升A級強者大魔法師的年齡普遍要晚上10年左右。
世界總是相對公平的，即使是A級的大武者，在50歲以後不可避免的會因為衰老而在絕對實力上有不同程度的減弱，這方面只能依靠不斷精進的技巧來彌補，emmm這和林一凡穿越前所知的俗話“拳怕少壯”不謀而合。而50歲的魔法師還處於修煉的黃金年齡，有著不小的成長空間，到70歲為止都可以長期保持巔峰實力。林一凡不禁吐槽，莫非這就是異世界版本所謂的老謀深算？
以上說的是有名有姓登記在冊的，名震一方的A級強者，據說B級以下的強者在因為衰老而引起的實力差距方面更加明顯。至於S級強者，首先馬濟自己也沒有到達那個層級，發表看法也沒有什麼說服力，其次對於99.99%的人來說也根本沒必要知道。
那麼，魔武雙修的人呢？好奇的不止林一凡一人，有其他學員替自己提問了這個比較令人在意的問題。
原來，魔武雙修對天賦要求極為苛刻，既要同時擁有同檔次的天賦，又需要體質和魔法力始終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這才能產生1+1大於2的效果。由於青壯時期武力的成長速度遠遠高於魔法力的成長速度，導致很多時候魔法帶來的輔助效果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於是大多數擁有此類天資的人最後都走了專注武學的道路。剩下一心魔武雙修的學員，一旦某一項的修行道路上遇到的坎坷，另一項的修行也只好被迫停滯，這會使得實力完全停止進步。看著同期的好友日益精進，自己卻原地踏步，時間久了就很容易心態崩潰，於是又有大量學員面臨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境地而或是棄魔從武，或是棄武從魔。到了這個時候，通常能夠維持初心不為外界所影響的堅持者已經十不存一了。而一旦同時在魔法力和武學上同時取得了突破，那麼毫無疑問，那個人將會成為同級別最強，甚至面對更高一級的強者也有一戰之力。
emmmm，聽聞雙修如此多的不確定性，果然不愧是同級最強的選擇，自己可沒有那麼頭鐵，於是林一凡立馬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還是專修魔法吧。
最後，馬濟老師佈置了功課，武學成長方向的學員，每天至少100個跑圈（約合20000米），揮拳1000下，踢腿1000下，基礎拳法套路10個來回，並選擇自己喜歡且擅長的至少1類武器，進行初級武技練習。魔法力成長方向的學員，每週不低於200個跑圈，身體是修行的本錢，普修5系入門級魔法，達到不低於70%打靶命中率，專修至少1門主系的初級魔法，對自身有信心者可選修對應的初級（1-3階）裡面更高階魔法。
林一凡是個好奇心旺盛的人，一早就翻閱過學院的圖書館，裡面有大量的關於武技和魔法的書籍，尤其是自己比較關心的魔法書籍方面，涵蓋了5項基本元素的所有初級（1-3階）魔法，還有大量中級4-5階的魔法，中級的6階魔法倒是很稀少，甚至大部分都是一些殘卷，而高階的7-9階魔法更是一卷都沒有。
掌握至少1項高階武技或者高階魔法是A級強者的必要門檻，據說是帝國為了對軍事力量的全面掌控，只在帝都的中央學院可以查閱並修行對應的高階魔法。不過，總是有一些家學淵源的貴族家庭，有獨特的修行途徑，也有一些悟性驚人天縱奇才，可以自行領悟達到這一境界。參考五年前的全國普查報告，庶民A級強者約有70%出身自帝國中央學院，而貴族的這一比例只有不到30%。雖然看起來還是比較民心所向，然而，一位庶民出身的人，要想培養成一名A級強者的難度，又豈止是貴族的10倍呢？林一凡有些腹黑地揣測，帝國竟然沒有公佈具體數量，想必是差距巨大，就算按照比較常見的二八原則——即20%的庶民強者，80%的貴族強者。20%乘以0.7，加上80%乘以0.3，即使完全不考慮背叛的可能性，滿打滿算也只有38%的強者是對帝國忠誠的。這說明，貴族大領主們對中央帝國的歸屬感並不強，如果皇帝英明神武也就罷了，萬一上位的是一個昏庸的主，說不定就要諸侯割據了啊。
接下來的一個月平平淡淡的度過著，林一凡慣例上午在理論課程上漫不經心的打哈欠，下午根據天氣和心情決定要不要進行跑圈訓練，魔法實踐的練習日常打卡之後，就跑到學院圖書館泡著了。林一凡這麼做當然是基於自身的情況進行的合理安排，按照自己穿越前十多年的學生生涯，與其聽各個教員講解武學也好魔法也好的理論基礎，還不如自己直接翻閱相關書籍，將這些內容和自己二十一世紀學習過的科學理論知識相結合，大多數都能找到相對應的並且更加利於自己理解的方式。這雖然是一個擁有者武學和魔法的異世界，但是除此之外的一些社會構成基本和中世紀的歐洲差不多，時間上換算過來的話大約是華夏國的三國時期直到明朝期間的社會水平。而自己畢竟是穿越者的身份，對這個世界的歷史、人文、宗教、政治、經濟等才是迫切需要了解的，只有瞭解規則才可以合理利用規則，甚至有朝一日自己創造規則嘛。
林一凡的旺盛好奇心可以令他廢寢忘食的在圖書館泡上一整夜，這期間，一個人引起了他的關注。由於圖書館緊鄰著操場，從圖書館高一些的樓層望出去，練功房的情景也能大致清晰。夜深人靜的時候，平時聽不見的跑步聲也變得格外明顯起來，那是海納川。有時候林一凡看書累了，就一邊觀察奔跑的海納川一邊數圈，這麼一算不得了，海納川每天白天跑圈100個，夜裡竟然又偷偷跑圈100個，同時，自己白天在練功房修煉魔法的時候，海納川也從來沒有缺席。不僅如此，有時候看到有趣的書籍不知不覺熬了個夜，在上午課程開始之前，也見到海納川出現在練功房的身影。換句話說，海納川不僅同時修行著武技和魔法，甚至還在付出雙倍的努力嚴格要求自己。嘖嘖嘖，林一凡不禁心下讚歎，這傢伙的自律能力令人可敬又可怕。
時光匆匆流過，很快就到了一個月一次的月度測驗時間。
上午進行的慣例是理論知識，第一場測驗正是武學理論基礎測驗。
雖然林一凡明確了今後一心專注於魔法的道路，卻也不可避免的除了理所當然的魔法理論基礎知識測驗，還要進行武技的理論知識測驗。青雲學院美名其曰，這個世界，和平是短暫的，戰爭才是永恆的，遲早有一天會與其他帝國或者公國的人民在戰場上相遇，只有知己知彼才能長命百歲。
分明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好不好，林一凡私底下吐槽道，不過這也說明，這個異世界中關於戰爭的理論體系還比較原始，自己知道的一些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之類的說不定今後大有可為。
這可真是挺令人頭疼的，林一凡心知肚明自己的體質在武學上不大可能有什麼造詣，一直都是按照教員佈置的最低限標準去完成的，如今也只好臨時抱佛腳了。
不求高分，只求及格。
事實證明，林一凡的擔心是多餘的，武學的理論知識非常粗淺，竟然是一些拳法武術的正確動作選擇，以及刀劍的使用技巧與保養這些入門級問題。雖然自己並沒有學習這些基礎的拳法套路，但是想當然的也知道，兩點之間，線段最短，所以，當然是距離最短的動作能最大限度的發揮拳法威力，這一類問題輕鬆搞定。至於刀劍的使用技巧與保養嘛，確實有些涉及到自己的知識盲區了，大方向上，刀法講究大開大合，對於力量更側重一些。劍法則相對更加講究技巧會花裡胡哨一些，同時也更加全面與綜合，按照這個大前提，看著哪個順眼一些就選擇哪個只能賭一把運氣了。
唔……看來還是有些高估了測驗的難度。林一凡一想到自己考試前的忐忑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也對，如果參照15世紀以前地球文明的話，知識是被國家與貴族壟斷的，尋常的老百姓連識字率都不足5%，想來青雲學院也不會故意出刁鑽的考題來為難學員。
目前林一凡所在的異世界，宗教有著無與倫比的地位，幾乎所有人都可以在教會得到最基礎的識字技能，同時教會擁有著獨立的精銳武裝——聖教軍騎士團，騎士團的人數極少，根據記載，從未超過百人，但是每一位都是不可小覷的強者。其中，每個州至少1名的紅衣大主教這一級別，最低也是A級的強者。同時，由於精神力天賦型別的學員，只有在經過紅衣大主教這個級別以上強者的親自洗禮之後，潛力才可以完全得到開發，因此，聖教軍中多是能人異士，自然而然地就令外人多了幾分敬意。州一級的教會並不輕易為人施以洗禮，通常每個季度只會進行一次洗禮，而其中只有精神力天賦B級以上的人，才能得到紅衣大主教的親自授洗。算算時間，五月中旬恰好是夏季洗禮的日子，距今還有1個星期的時間。而林一凡所在的班上，路遙與文茗在精神力方面的天賦都不弱，是這次洗禮的參與者。自從見識過文茗的傲人身材之後，林一凡一直對這位同學多加關注，很期待她會在這次的洗禮之後開發出什麼新能力。至於路遙同學，雖然也是別有姿色，元氣滿滿性格爽朗，但是介於對方比自己高了大半個腦袋的原因，林一凡內心直呼惹不起惹不起。而謝靜雯始終是眾人心目中的高嶺之花，可望而不可及。
第二場測驗是魔法理論基礎，這對於林一凡來說就跟大學生做乘法口訣表一樣，輕而易舉。在大多數學員還在或冥思苦想或抓耳撓腮的時候，林一凡抓起試卷走向了講臺。
“臥槽不是吧？凡哥你不要自暴自棄啊。”好基友向敬雅在身後低聲提醒道。向敬雅雖然更傾向於武學方向，但是在魔法這方面也不弱，自認在班級裡中上游沒啥問題，此刻自己才剛剛解答了30%，因此下意識的認為林一凡放棄了。
“我要交卷。”林一凡風平浪靜的說道。
“哇~”連女生們也全都抬起頭，投來了驚訝的目光，這其中也包括冰山美人謝靜雯，一向高傲的她，此時才剛剛答題過半。
海納川的答題速度也差不多剛剛過半，他看向林一凡的眼神摻雜著惺惺相惜的認可之意，同時也是最先回頭神來專注於自己答卷的學員。
“臥槽，這麼拉風，我也要交卷。”鄭浩財無所畏懼，反正幾乎全都不會。
“這位同學，請不要交白……，呃，按照規定，開考不到15分鐘是不可以交卷的。”監考老師匆匆瞥了一眼林一凡的答卷，發現並不是交白卷來搗亂的，於是急忙搬出規則進行勸阻道，“多檢查檢查，這次測驗能拿到好的名次與否，可是跟你們接下來的課程密切相關的哦。”
嗯？對哦，好像隱隱約約有聽馬濟老師說過，五月份的主要學習安排是分組實戰。林一凡稍作思考，聽起來似乎挺有趣的，那就再回去檢查檢查吧，於是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考試座位。
“欸?”鄭浩財和監考老師面面相覷。鄭浩財眨了眨眼，監考老師皺了皺眉，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一根不容置疑的手指，令鄭浩財的雙眼不由自主的順著指引的方向看去，指向的正是鄭浩財原先的考試座位。監考老師板著一張臉，一副還需要我多說嗎？的嚴肅表情。等鄭浩財完全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重新呆坐桌前。咦？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是誰？我在哪？鄭浩財不由得發出了靈魂三問，彷佛剛剛經歷了一場幻覺。
眾學員見沒熱鬧可看，也紛紛重新埋頭與試題奮戰。
林一凡也不是沒想過重新檢查一遍，但是，讓一個心智在而立之年的人，檢查九九乘法表的內容，想想也覺得可笑。於是林一凡乾脆坐下來，雙手托腮，理直氣壯地欣賞起美女來。
謝靜雯一如既往自帶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但同時又使人不由自主地老想看向她，彷佛同時兼顧全場焦點的氣場。無疑，這種有性格有實力的大美女是最能撩撥林一凡心絃的型別，但是咱也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目前為止，自己似乎也沒有哪點能被人家看上的，不遠不近的欣賞就好，硬湊上前當舔狗那是林一凡萬萬不幹的。不得不說，普通人只要不醜，認真起來做事的樣子都會非常耐看，而謝靜雯如此的大美人，此時一臉認真的樣子更是能美得令人忘記了呼吸。監考老師巡場，經過林一凡的座位。林一凡於是趕忙收起痴漢般的傻笑，理性觀察起來，按照試卷擺放的位置推斷，此時謝靜雯的答題進入了尾聲，應該是最後1-2題了。
林一凡繼續觀察，路遙的大長腿，九頭身，娃娃臉，視覺衝擊力方面毫無疑問是最明顯的，但是如果自己站在她身旁，彷彿就是一個弟中弟，唔……還是算了，遠距離欣賞就好。此刻的路遙剛剛翻頁，進度50%，這在班級裡算是中規中矩吧。
文茗，咦，文茗呢？哦對了，她的座位在自己之後，唉，這回是看不到了。只能在記憶中回味一下那腰身，那曲線，以及即使隔著衣服也令人過目難忘的傲人**，不行不行，再想下去要起生理反應了。
海納川，依舊是俊眉星目，身姿挺拔，根據情形推斷，應該也是最後1-2題了。不出意外的話，在這個班級裡，謝靜雯既是女生第一名也是貴族第一名，海納川則是毫無疑問的庶民第一名，至於能不能同時是男生第一名……還得看那個令林一凡不太對付的公孫航的表現。林一凡還記得那一天，除了謝靜雯的冰霜短矛驚豔眾人之外，公孫航的落石攻擊，雖然比起冰霜短矛稍遜一籌，但是比起其餘學員來說，無論是落石的數量還是命中率，都是一騎絕塵的。
【作者題外話】：作者的話：作者拍著胸膛保證，主角不開掛（？），配角有存在感，反派不弱智，唔……先就這樣，後續請容我繼續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