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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太子之計,將計就計

凌晨五點鐘左右,負責去抓呈陽王招募那些將領和士兵的將領回來了,向徐南報告道:“啟稟將軍,呈陽王招募的那些將領和士兵已經全部被我們抓獲。”

徐南微微的點了點頭,問道:“抓捕的時候可曾遇到阻力?”

將領說道:“在抓捕那些將領的時候遭到了抵抗,但在隨後對付那些士兵的時候,並沒有再遇到抵抗。在我們的勸說下,那些士兵主動放下了兵器,並且願意接受朝廷的安置。”

徐南聽完之後非常滿意,說道:“不僅解決了問題,還避免了我們士兵的傷亡,這事你們做的好。”

“多謝將軍。”

徐南長出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反賊的名單總算拿到手了,我們可以回去向皇上交代了。”

隨後他站起來衝著紀知府抱拳拱手說道:“這次呈陽府之行,多虧了知府大人相助,我才能夠這麼快完成了陛下交給的任務,回去我一定會向陛下如實稟明。”

紀知府趕緊說道:“都是將軍指揮的作用,卑職只是略微協助,不值得一提。”

徐南隨後說道:“皇上還在京中等著我的回報,所以我就不在這裡多耽擱,就此告辭。

至於被抓獲的那些人,就暫時先關在呈陽府的大牢之內,還望大人能夠嚴加看守,不要讓他們出事情。”

紀知府說道:“將軍儘管放心,卑職會派專人看著他們,絕對不會讓他們出任何事情的。”

“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

紀知府親自把徐蘭送到了府門之外,兩個人再次拱手道別後,徐南帶著手下離開了。

紀知府回到府中,把手下的班頭和將領全都叫來,說道:“從現在起你們一定要看好抓到的那些人,這些人全都是朝廷的侵犯,絕不能讓他們出任何一點事情,否則皇上要是怪罪下來,我們所有的人都得被問罪,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眾人齊聲應道。

徐南帶著人,日夜兼程趕回了京城,把白書文、客棧掌櫃、以及呈陽王府那些管事的口供交給了皇上。

皇上看過那些口供之後,立刻下達了聖旨,派遣御林軍將口供上那些人秘密的抓獲,同時將早已準備好的接任官員和將領也派了出去。

四天後,派出去的御林軍派人回來向皇上報告,名單上的那些人已經全部被抓獲,各地沒有引起任何的動盪。

皇上知道所有的反賊全部都已經被抓起來了,總算鬆了一口氣,對太子說道:“現在我們的內患全部清除了,總算可以騰出所有的精力對付東岱國了。”

太子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父皇說的極是。”

皇上隨後下令,把所有跟呈陽王有勾結的領兵將領,和官員全部就地處決,所有的家屬全部發配邊遠地區做苦力,永遠不許再回來,後代子孫也永遠不許參加科考。

同時,將呈陽王招募的那些士兵全部編入朝廷軍隊,然後秘密派到邊關守城,這樣朝廷不用再另行派兵,卻又加強了邊關的防守力量。

“楚昱那邊的情況怎麼樣?”皇上隨後看著太子問道。

太子說道:“每天都在日夜趕製,目前已經制作了上萬把複合弓和迅雷鐵弓,萬箭齊發也做了三千具,強烈投送器兩百架,爆破雷五百顆。”

“馬上派人送到邊關去。”

皇上說道:“今天早上收到了邊關守將的報告,東岱國有九支軍隊共二十三萬正在向我們的邊境緩慢靠近,所以我們必須儘快做好防範的準備才行,要不然等他們真的進攻了,就會對我們造成重大傷亡。”

太子說道:“看來東岱國的皇帝早就已經做好了進攻我們的打算,所謂的讓我們把薩雲放回去其實只是一個藉口而已,就算我們真的把他們放回去了,東岱國皇帝也會提出更加苛刻的條件來為難我們,為發動進攻尋找藉口。

幸好當時我們聽了文修的話,沒有向他們妥協,要不然既遭到了羞辱,也還是避免不了被進攻。”

皇上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東戴國皇帝狼子野心,對我大魏江山一直覬覦著不軌之心,這次我們一定要好好的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我大魏的江山不是那麼好搶的。”

“父皇說的是。”

隨後太子想了一下對皇上說道:“父皇,呈陽王的事情現在已經塵埃落定,您什麼時候把他交給太后?”

皇上說道:“再過一段日子吧,等太后問我的時候,再依計行事。”

他的話才剛剛說完,就見一個太監走了進來,說道:“皇上,太后有事找您,請您去一趟。”

真是提什麼來什麼,才剛剛提到這件事情,太后就派人來找他了。

“回去告訴太后,朕馬上就過去了。”皇上對報信的太監說道。

“是。”

太監離開之後,皇上對太子說道:“太后是等不及了,想要逼迫朕快一點把呈陽王調回來。”

太子說道:“幸虧父皇已經把呈陽王的事情全部解決了,要不然在太后那裡還真的難以交代。”

皇上站起來說道:“你馬上去安排人把那些製作好了的新式武器送到邊關去,交給守邊關的將士。

記住,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出不得半點差錯,一定得派信得過的將領去。還有押送計程車兵人數必須充足,以免中途出事情。”

太子說道:“父皇放心兒,臣一定會安排好的。”

皇上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再次對太子交代道:“對了,再派一些懂得會使那些新式武器的人跟著一起去,讓他們教會邊關將士使用,要不然邊關將士不會使用,送去也是擺設。”

“知道了,兒臣會找一些懂使用的人跟著一起去的。”太子說道。

太子離開之後,皇上來到了太后的寢宮,向太后行禮之後,坐下問道:“母后,您找兒臣來有什麼事情?”

太后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要問一問,把你四弟調回來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皇上說道:“這件事情兒臣已經辦好了,正準備明天就下聖旨把四弟調回來。”

“真的!”

皇上說道:“當然是真的了,兒臣怎麼會欺騙母后呢?”

太后一聽,立刻高興的說道:“太好了,這下你四弟總算可以回來了,以後我們母子可以經常見面,你們兄弟也可以互為倚仗。畢竟你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比其他那些人要強的多,相信有你四弟輔佐你,以後就絕不會再出現叛亂的事情,大魏的江山也會更加穩固。”

皇上心裡暗自冷笑了一聲,說道:“就是他想奪我的江山,要是真的把他留在身邊,哪天我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然這話他只能在心裡說,當著太后的面,他只能點頭應承道:“母后說的是,俗話說打虎親兄弟,有四弟幫助,我相信朝廷一切會越來越好。”

太后不知道他是在敷衍,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後跟皇上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皇上在太后那裡待了將近一個時辰才離開,然後立刻把楊森叫來,秘密對他吩咐了一番,楊森隨後領命離開了。

太子從皇宮出來之後,立刻找來了鎮國大將軍李鴻奇,讓他派一萬士兵把剛剛製作出來的那些新型武器送到邊關去,並且還找了二十幾個懂得使用那些東西計程車兵跟著一起去。

三天後,一道聖旨送到了呈陽知府紀祿平的手裡。

當天晚上,所有參與謀反的那些人全部被處死,呈陽王的那妻妾兒女,也都被縊身亡。

至此,呈陽王一家全部沒了。

不得不說皇上的手段的確夠狠,為了斬草除根,連一個活口也沒有留下。

就在呈陽王一家被秘密處決的同時,楊森帶著一名大夫到了關押呈陽王的地方,經過他一番施針之後,呈陽王如同死人一般躺在床上不動。

“他還救得過來嗎?”楊森問道。

那個大夫說道:“大人請放心,剛才小人在他的頭頂埋了一根比髮絲還要細的銀針,只要不把那根銀針拔出來,就算是大羅神仙也不能讓他醒過來。”

“那根銀針容易被發現嗎?”楊森又一次的問道。

大夫說道:“大人請放心好了,那根銀針在頭部,而且刺入得很深,等過兩天頭皮長好之後,除非是把頭皮割開,否則任何人都不可能發現。”

“那他不會死吧?”

“不會。”

大夫說道:“他雖然不會清醒,但身體功能沒有喪失,只要有人喂水,餵食,就死不了。”

楊森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記住,這件事情誰也不許說,否則你一家人的命全部難保。”

“大人儘管放心,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誰也不會再知道,就連我的老婆、孩子我也不會告訴的。”

楊森說道:“記住你說的話,否則神仙也救不了你。”

“知道,知道,這點分寸小人還是知道的。”大夫趕忙說道。

隨後楊森親著帶著他離開,然後立刻進宮見皇上,把事情已經辦妥的訊息告訴他。

“做得好。”

皇上衝著楊森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這件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不許再告訴任何人。”

“是。”

楊森應道,隨後離開了。

皇上想了一下,叫過來身邊的太監,對他悄悄的吩咐了一番,太監隨後離開了。

五天之後,太后正在寢宮裡半臥著休息,突然聽到外面好像有人在低語,隨即問身邊的太監:“他們在外面說什麼呢?”

太監回答道:“奴婢也不知道。”

“去把他們叫進來問問。”太后說道。

太監出去把說話的兩個宮女帶了進來,太后問道:“剛才你們在外面說什麼了?”

“沒,沒,沒說什麼,就是一些很平常的話。”兩個宮女面帶懼色說道。

“胡說。”

太后說道:“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還不趕快如實的招來。”

站在太后身邊的那個太監也立刻呵斥道:“警告你們兩個,趕快如實的說出來,否則把你們送到夜庭去。”

夜庭是宮中專門處置犯了過錯宮女的地方,基本上進去的人很難再完整的出來,所以在宮中做事的那些宮人,全都很害怕那個地方。

聽到要把她們送到夜庭去,兩個宮女趕緊求饒道:“太后饒命,我們說就是了。”

太后說道:“快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其中一個宮女戰戰兢兢的看著太后說道:“宮中都在傳說,呈陽王在帶著家人回京的時候,遭遇到了搶匪搶劫,呈陽王一家全都被強匪給抓走了。”

太后聽到這個訊息,當時就急了,追問道:“你們說的是真的?”

另外一個宮女說道:“我們也是聽其他人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宮中的人都在這麼說。”

太后連忙對站在身邊的太監說道:“趕快去把皇上叫來,我有話要問他。”

“奴婢遵旨。”

那個太監立刻來到御書房,對皇上說道:“皇上,太后有緊急的事情要建立,請您去一趟。”

皇上正在批閱奏摺,沒有抬頭看這個太監,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朕把這本奏摺看完就去,你先回去見太后吧。”

“奴婢遵旨。”

那個太監離開之後,皇上緩緩的抬頭朝他的背景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

原來宮中的這些流言,是他讓身邊太監故意說出去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起太后的注意,讓太后主動來叫他,他才好順勢把呈陽王被“抓”事情告訴她。

看完這本奏摺之後,皇上到了太后那裡,剛行完禮坐下,還沒等他開口,太后便主動問道:“你四弟動身回京了嗎?”

皇上故意說道:“聖旨幾天之前就已經派人送去了,不過四弟家人眾多,而且還攜帶了很多的東西,所以路途上會多耽擱一些時日,具體什麼時候到達京城,現在還不知道。

不過,兒臣會派人去催促的讓他早一點來。”

“他們在路途之中還順利嗎?”太后又問道,並且眼睛一直盯著皇上看。

皇上故意裝出有些慌亂的樣子,說道:“順利,一切都順利,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母后不用為他們擔心。”

太后根本不知道皇上的慌亂是故意裝出來的,還以為是被自己問的慌了神,立刻說道:“你不要再瞞我了,事情我都知道了。”

皇上再出裝著不明白的樣子說道:“母后明白什麼了,兒臣怎麼聽不懂母后的話?”

太后以為皇上還是不肯跟他說實話,提高聲音說道:“你四弟在回京的途中遇到了強匪,一家人全被抓走了是不是?”

“啊!”

皇上裝出措手不及的樣子,吞吞吐吐的說道:“沒,沒,沒,這種事情。四弟是王爺,誰敢去劫他的車隊,母后千萬不要去聽那些道聽途說。四弟,很快就會跟母后見面的。”

太后見皇上還是不肯說實話,氣得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瞞我。好,我不問你了,我另外找人去問,來人了……”

皇上看到太后真的生氣了,擔心他氣壞身體,同時也知道戲演到這個地方,可以進行下一階段的表演了,隨即趕緊說道:“母后千萬不要生氣,兒臣說實話就是。”

“快說。”太后催促道。

皇上裝出一副非常難過的樣子說道:“母后說的不錯,四弟在帶著全家來京城的途中,遭遇到了一股強匪,四弟連同他的妻小全部被強匪給抓走了,他們攜帶的財物,也全部被那些劫匪劫走了。”

“那這件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太后帶著責備的語氣問道。

皇上說道:“我這不是害怕母后擔心嗎,所以就想把四弟救回來之後再告訴母后。”

“那情況怎麼樣了?”太后著急說道。

皇上說道:“派去救援的軍隊昨天才剛剛送回來訊息,他們已經找到了那群強匪的蹤跡,目前正在制定救援的計劃,相信再過兩天就會有結果了。”

“這都要怪我啊。”

太后聽完之後老淚縱橫,說道:“如果不是我提出把他調回來,他就不會帶著一家老小回京,也就不會被那些強匪抓住了,都是因為我太自私了,如果他們一家有個什麼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母后千萬不要這麼說,四弟他們一定會沒事的。”

皇上趕緊說道:“兒臣保證一定會把四弟安全的救出來的。”

太后拉著他的手說道:“皇兒,母后這輩子就只生了你們兄弟兩個,母后希望走的時候,你們兄弟兩個依然還是好好的,不希望看到黑髮人走在白髮人的前面。

所以,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把你四弟救回來。”

“母后放心,四弟也是兒臣的親弟弟,兒子又怎麼會看著他在那些強匪手中受苦還不管呢。”

皇上說道:“兒臣這就回去再派兵去一起圍剿強匪,無論如何一定要把四弟他們救出來。”

太后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快去吧,有什麼訊息趕快來告訴我。”

“是,兒臣這就去安排。”

隨後,皇上向太后行禮之後離開了。

本從太后的寢宮出來之後,皇上的臉色立刻轉變,淡然的笑了笑,自言自語說道:“母后,您放心,兒臣一定會把你那個寶貝兒子交到你的手裡了。”

從這天開始,太后每天都會把皇上叫去詢問進展,皇上每次都會編一些進展情況來騙她。

東岱國使節館裡,

東岱國駐大魏使節素真阿菩,把自己手下的兩名副使節以及特使阿史達找來,說道:“咱們已經接連派了十幾個人回去向陛下報告,到現在一點回信也沒有,真的是好奇怪呀。”

“卑職早就有些覺得奇怪了。”

左副使節奇倫說道:“我們派回去第一次報信的人,到現在已經有十幾天了,按道理說早就已經該回來了。但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迴音,估計如果不是在路上出了事情,就很可能是被大魏國的人給抓起來了。”

“你的意思是大魏國已經開始對我們動手了?”素真阿菩說道。

奇倫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而且這一段時間,還發現在我們使節館的周圍出現了一些非常陌生的人,似乎像是大魏國派來監視我們的暗探。”

“我也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右副使吉薩莫說道:“前幾天我們的人出去買東西的時候,發現有人跟著他。回來之後他們又輪番派人出去買東西,結果出去的人全都有人跟著。

由此可見,大魏國已經派人把我們給監視了,我們派回去報信的那些人很可能根本沒有離開大魏,就已經落在他們的手裡。”

雖然太子派人監視東岱國使節館是在御書房裡單獨跟皇上說的,朝廷上那些大臣不知道,但東岱國使節館的這些人也不是傻子,在知道跟大魏國很可能會跟東岱國發生戰爭之後,每次出門的時候也都會特別留心看有沒有人跟蹤。

沒想到這一留心還真的讓他們發現了端倪,隨後又進行了確認,這才確認大魏國已經派人把他們給盯住了。

“這些卑鄙大魏人,如此的狡猾。”

素真阿菩氣憤的在桌子上捶了一拳,隨後問道:“你們說現在該怎麼辦?”

吉薩莫說道:“我們現在身處在大魏國,人單勢孤,根本無力跟他們正面對抗。所以直接跟他們挑明不好。

咱們現在應該想辦法派人回去通知陛下,告訴他大魏國正在積極備戰,準備跟我們開戰。咱們應該趕在他們動手之前,搶先發動進攻,把他們的邊關城池拿下。

這樣就能迫使大魏國的皇上向我們低頭,答應我們所提出的一切條件。”

素真阿菩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我們的確是應該儘早把訊息送回去。但現在大魏國派的有人監視著我們,只要我們派人出去,立刻會被他們給截下來,這樣不僅無法把訊息送回去,而且還會打草驚蛇。

說不定大魏國皇帝一生氣,甚至把我們抓起來。

因此想要派人去通知陛下,真的好睏難。”

東岱國皇帝派來的那個特使阿史達說道:“不如這樣好了,我明天去見他們的禮部侍郎,直接去告訴他我要回去了,相信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阻止我回去。”

奇倫說道:“他們雖然不會明目張膽的攔截,但暗中要是把你攔截下來了,誰又會知道呢?

就像薩雲,明明都已經被他們給抓住了,卻絲毫沒有聲張,如果不是我們的內線告訴我們,我們都還不知道。

萬一你要是再落到他們手裡,就算我們知道他們抓了你,他們只要不承認,我們也拿他們沒有辦法。甚至他們還有可能為了防止訊息走漏,直接把你給殺了。

所以,這種做法行不通的。”

“那你們說怎麼辦?”

阿史達說道:“現在大魏國已經開始在做戰爭準備,而我們卻無法把訊息傳遞回去。一旦陛下要是發動進攻,肯定會吃虧的。

所以,我們必須儘快想辦法把訊息傳遞出去,這樣陛下才能做出針對性的安排,不至於遭到慘重的損失。”

素真阿菩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得想個辦法才行。”

這時吉薩莫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好了,既然我們無法把訊息傳遞出去,那就讓我們的內線替我們把訊息傳遞出去好了。”

“哎,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奇倫說道:“我們內線是大魏國的官員,而且到現在沒有暴露,由他把信送出去,絕對不會被人發現到的。”

素真阿菩仔細的想了一下,覺得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有用這個辦法一試,隨即點了點頭,說道:“那怎麼通知我們的內線呢?現在我們已經被盯住了,每一個人出去都會被跟蹤。如果就這樣去跟內線聯絡,不僅無法達到效果,反而會把內線也給暴露了。”

奇倫想了一下,說道:“我有一個不會被他們發現。”

“什麼辦法趕快說。”素真阿菩說道。

奇倫說道:“每天早上都會有人到我們這裡來收夜香,明天早上等收夜香的人來了之後,我們多給他一些銀子,讓他替我們把訊息送給內線,這樣就不會引起人注意了。”

“可是萬一那個收夜香的拿了銀子,不替我們辦事怎麼辦?”素真阿菩有些擔心的說道。

奇倫說道:“我看那個收夜香的人膽子挺小的,咱們可以假裝給他服用毒藥,告訴他每天必須服一次解藥,相信一定會害怕。

這樣我們不僅可以讓他這次幫我們送信,而且以後我們也可以利用他幫我們跟內線傳遞訊息。”

“大人,奇倫副使這個主意不錯,我看可以。”吉薩莫說道。

素真阿菩又看了一下阿史達,阿史達衝他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既然這樣,那就照著奇倫副使的辦法執行吧。”素真阿菩點頭說道。

第二天一早,收夜香的人準時來了,奇倫找了個藉口把他叫到屋裡,然後讓人把他抓住,強行給他灌下了一顆藥丸,隨後說道:“剛才你服下的是腐心毒丸,必須每天服用一次解藥,否則一旦毒發,就是神仙也難救你。”

收夜香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叫張土齡,生性非常膽小,聽到剛才自己被迫吞下去的是毒丹,馬上就害怕了,立刻跪下向奇倫哀求道:“大人,小人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們,一向本本分分的,求求你給我解藥吧,我家裡還有七十歲的老母親,我要是死了就沒人照顧她了,求求你給我解藥吧,我不想死。”

奇倫陰笑著說道:“你真的想要解藥嗎?”

“想要,想要,求求大人給我吧。”張土齡連忙點頭說道。

奇倫說道:“要解藥可以,只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情,回來我就把解藥給你。”

張土齡說道:“大人要做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小的一定會盡全力去辦的。”

奇倫從身上取出一封信交給張土齡,說道:“你把這封信拿去交給兵部孫侍郎,回來我就給你解藥。但是記住這件事情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如果你要是把訊息走漏了,那你不僅拿不到解藥,而且還會掉腦袋。”

張土齡雖然只是一個平頭百姓,膽子也小,但是並不代表他是個蠢貨。

因為如果是正常交往的話,絕不會讓他一個送夜香的人去送信。而現在他居然用這種手段控制自己幫他送信,而且不許讓人知道,很顯然這封信絕對不尋常,一旦自己要是幫他送了,很可能也會被滅口,即便不會被滅口,今後也會長期被他所控制,為他傳遞訊息,一旦要是讓朝廷察覺到,那等待他的很可能也是死罪。

但現在自己的小命捏在他們的手裡,如果要是不答應的話,自己也還是活不了。

想來想去,最後他還是決定先答應下來,等離開了這裡再想辦法。

“大人請放心,小的一定不會讓人知道的。”張土齡說道。

奇倫把那封信交到了他的手裡,緊跟著又拿出十兩銀子來,說道:“我們不會白使用人的,這十兩銀子是給你的賞賜。”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張土齡把銀子接過去,連連道謝。

隨後,張土齡把信跟銀子一起揣進懷裡,出去把夜香倒進夜香車,緊跟著推著夜香車出去了。

負責監視使節館的人,看到沒有人跟著張土齡一起出來,也就沒有派人跟著。

張土齡推著夜香車遠離了東岱國使節館,然後回頭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人跟著,隨後推著夜香車,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自己家裡。

張土齡的妻子看到他這麼快就回來了,問道:“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張土齡把院門關上之後,拉著妻子回到了屋裡,哭喪著臉說道:“娘子,我遇到大麻煩了。”

“什麼大麻煩?”

張土齡隨即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他妻子聽完之後,也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但事到如今總得想辦法解決才是,總不能看著自己的丈夫就這麼把命送掉。

想了一下,她妻子說道:“這樣,你先在家裡待著,我去找個大夫來給你把把脈,看看究竟有沒有中毒的跡象再說,如果要是沒有中毒的跡象,那你就拿著這封信去報官,這樣官府就不會認為你跟他們同流合汙了。”

“那萬一再不要是真的說我中毒了呢?”張土齡說道。

他妻子說道:“要是真的中毒了,那就問大夫有沒有解毒的法子,如果有解毒的法子,咱們就請大夫幫你把毒解了。如果要是沒有的話……”

“沒有又怎麼樣?”張土齡急問道。

“沒有的話,那就先按照他們的要求把信給孫侍郎送去,把解藥拿到手,然後再去官府舉報他們。”他妻子說道。

“就怕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我解藥。”

張土齡說道:“我畢竟知道這件事情,那些東岱國人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我,就怕我把信送到孫侍郎手裡後,立刻就會毒發身亡。”

他妻子想了一下,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換作是誰也不會留下一個能夠威脅自己的後患。

“先不管這些了,我這就去把大夫叫來,就算大夫真的解不了毒,提供一些比較有用的建議,總比我們自己在這裡胡思亂想的好。”

張土齡的妻子別看只是一個平常的婦女,但卻有一些見識和智慧,而且辦事果斷,頭腦非常清晰,沒有做過多的耽擱,立刻去找了大夫來。

大夫替張土齡把了一下脈,說道:“沒有中毒的跡象。”

“真的!”張土齡的妻子欣喜地問道。

大夫說道:“當然是真的了,我行醫三十多年中,中沒中毒,我只要一號脈就能夠判斷出來。你丈夫絕對沒有中毒,只是有些太過於勞累,身體虛弱,開幾副藥調理一下就好了。”

張土齡還是有些不太放心,說道:“大夫,有沒有那種毒號脈是號不出來的。”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醫術嗎?”

大夫一聽他這話不高興,說道:“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另外再請其他大夫來看。”

說著站起來就會被離開,張土齡的妻子趕緊給大夫賠禮道歉,張土齡也站起來,連連作揖賠不是,大夫這才消了氣說道:“你就是有些虛弱而已,只要吃了我給你開的藥,保證你就沒事了。至於中毒什麼的根本就是沒影的事情,自己不要嚇唬自己。”

“謝謝大夫。”

張土齡的妻子取出診金交給了大夫,大夫開了一張方子遞給他妻子,然後揹著醫藥箱離開了。

知道自己並沒有中毒之後,張土齡立刻跟妻子到了京城府門,衙役把他們帶到知府的跟前,知府上下打量了他們兩口子一下,老氣橫秋的問道:“你們見我有什麼事情?”

張土齡立刻把整件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下,知府聽完之後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收起了官架子,說道:“那封信在哪裡?”

張土齡立刻把那封信取出來交給了知府,知府把信開啟看過之後,當時便臉色大變,對張土齡夫妻二人說道:“這件事情你們還對其他的人說過嗎?”

張土齡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到目前為止只告訴了您。”

“那就好。”

知府之後隨後讓人拿來了五兩銀子賞給他們,然後讓他們就在衙門等著,隨後他立刻帶著那封信到了東宮,因為太子本身就是負責處理京城府衙具體事務的官員。

知府把事情的經過向太子做了介紹,跟著又把那封信呈給了他,太子看過那封信之後,冷笑道:“好啊,查了這麼久,總算把這個內奸給找出來了。”

原來,自從他派人盯著東岱國使節館之後,這十多天以來,由於朝中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所以隱藏的那個內奸一直沒有派人跟使節館聯絡,因此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查出那個內奸是誰。

太子本來立刻就想派人去把孫侍郎抓起來,但後來仔細又想了一下,如果要是現在把他抓起來了,東岱國使節館的人以後會用更隱秘的辦法傳遞訊息,這樣會增加他們監視和發現的難度。

因此倒不如留著孫侍郎,不僅可以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甚至還可以利用孫侍郎向東貸國傳送一些對大魏有利的資訊。

想到這裡,他對知府說道:“你就在東宮等著我。”

“卑職遵命。”

太子立刻進攻見了皇上,又把那封信拿給了他,並且把自己沒有立刻抓孫侍郎的打算也向皇上說了。

皇上聽完之後非常滿意,看著他說道:“你現在辦事越來越成熟了。”

太子得到皇上的誇讚,非常高興,說道:“多謝父皇誇獎。”

隨後,皇上看了一下那封信問道:“那你接下來準備打算怎麼做呢?”

太子說道:“他們不是想讓孫侍郎幫他們傳遞訊息嗎,那我們就將計就計來達到我們的目的。”

“如何個將計就計法?”皇上問道。

太子說道:“我們找人仿冒這封信上的筆跡重新寫兩封信。一封信給孫侍郎送去,告訴孫侍郎東岱使節館已經被盯住,讓他以後不要再往那裡派人送信,有什麼事就告訴那個收夜香的張土齡,讓他在中間傳遞訊息。

這樣一來我們就切斷了東岱國使節館跟孫侍郎中間的聯絡,以後東岱國使節館接收到的訊息全都是我們想要給他們的,他的行動也完全被我們掌握。

另外一封信,派人給東岱國皇帝送去,可以在信上說我們已經秘密在邊境佈置了幾十萬軍隊,就等著東岱國的軍隊進攻給他們致命一擊。

相信東岱國皇帝接到這封信之後,定不敢再輕易的發動進攻,一定會派人反覆的打探核實信上的情況。

這樣一來,就會給我們爭取到更多作出調整和安排邊關防守和進攻的時間,等到東岱國把真實的情況摸清,我們的調整和安排已經做好,那些新型的兵器也都送到了邊關,只要東岱國的軍隊敢來,定可讓他們有來無回。

然後我們可以乘勝追擊,利用那些新型的武器,一鼓作氣擊破東岱國的邊境守軍,奪取他們的邊關城池,迫使東岱國向我們投降稱臣。

只要我們能夠把東岱國擊敗,定會對周邊其他國家形成威懾,讓他們不敢再對我大魏有不軌的企圖。”

聽完太子的計劃之後,皇上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非常好,不僅所有的主動權完全掌握到了我們手裡,而且連周邊其他國家也都考慮進去了。你現在已經完完全全是一個合格的儲君了。”

太子說道:“謝父皇,這都是父皇栽培的結果,如果不是有父皇的栽培,兒臣也不會有這樣的見識。”

皇上感嘆的說道:“以前是我把你管的太厲害,沒有給你施展的機會,否則你一定比現在更加優秀。

不過現在也還不算晚,以後父皇會盡量把事情交給你去處置,讓你更多的接觸到朝政,這樣以後你登基的時候就能夠更加嫻熟的處理朝務了。”

“兒臣一定不會讓父皇失望的。”太子說道。

皇上隨後又看了一下那封信,問道:“你打算找誰來仿寫這封信呢?”

太子笑著說道:“父皇難道忘記了嗎,咱們可有一位頂尖的書法大師啊。”

皇上立刻明白他說的是楚昱,笑著說道:“沒錯,由他來寫這封信是最合適的。”

隨後皇上把信交還給了太子,太子行禮之後出宮去了。

因為楚昱白天在湖林山莊監督製造新型的武器,所以太子直接坐著馬車去了湖林山莊。

來到湖林山莊,太子問清了楚昱在什麼地方,然後沒有讓下人通報,自己去找他了。

楚昱正在一處火爐前面指導工匠如何鍛造所需要器物的形狀和大小,突然一名工匠對他說道:“候爺,太子來了。”

楚昱扭頭看了一下,只見太子站在十幾米遠的地方衝他揮手,他隨即對那些工匠交代了一下,然後便朝太子走了過去。

“太子,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楚昱笑著說道。

因為平時太子都是吃了中午飯才來的,還從來沒有這麼早來過,所以他感到有些好奇。

太子笑著說道:“我是專程有一件事情找你的。”

“那我們到屋裡去說吧。”

楚昱帶著太子來到他休息的地方,讓人給太子上了茶,隨後才問道:“太子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太子把那封信取出來遞給他,楚昱接過去看了一下,說道:“原來那個內奸是孫侍郎,太子現在打算怎麼辦呢?”

太子把自己的想法對他說了一下,楚昱點了點頭說道:“太子此計甚好,不僅把孫侍郎、東岱國使節館那些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而且也迷惑了東岱國皇帝,給朝廷爭取了更多的時間,可謂是一舉多得。”

能夠得到楚昱的誇讚,太子比聽到皇上的誇獎還要高興,因為皇上誇獎他是出於父親對兒子的鼓勵和關愛。

而楚昱在太子的心裡一向都是聰明絕頂,因此能夠得到他的認可,意味著他是真正的比以前有了長進。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有現在的改變嗎?”太子看著他問道。

楚昱搖了搖頭,太子說道:“完全是因為你。”

“因為我!”楚昱感到有些驚訝。

太子點了點頭說道:“自從跟你認識之後,每一次跟你交談之後,我都會從你身上學到很多東西,使我在想問題的時候,不再像以前那樣固步自封,懂得了從更多的方面去考慮問題。

所以,是你讓我成長起來的。”

楚昱笑道:“這都是太子自己聰慧,跟我沒什麼關係。”

“不,我說的是事實。自從跟你認識之後,我整個人都比以前要自信的多,所以我得好好的謝謝你。”

“太子你就別再哄我了,要再這麼說下去,我就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您不是找我要仿寫信嗎,我現在就寫。”

太子越是這麼說,楚昱就越不好承認,趕緊把事情扯回到了正題上。

隨後他讓人找來了紙和筆,仿照信上的筆記分別給孫侍郎和東岱國皇帝各寫了一封信,信的內容是按照太子的意思寫的。

寫完之後,他把信交給太子,太子看了一下,居然絲毫不差,太子這才滿意的帶著信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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