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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蒙上臉比較好

“你最好把手放下來。”

紀布蹲在二樓臥室的窗臺上,搓了一根旱菸,慢悠悠地點燃。

蔣少卓身形頓了頓,停下了正解腰帶的手。

接著,他帶著不甘的神情,走到紀布的身邊。

“有煙嗎?”

紀布將剩下的半根旱菸,遞給蔣少卓,而後脫下自己那件染滿血跡,帶著孔洞的迷彩服,蓋在寧晴的身上。

蔣少卓抽的很慢,很慢。

紀布也等的很耐心。

他後背流出的血,滴滴答答的,砸在了光潔的地板上,碎裂成一朵朵頗為美麗的血花。

“真的很好奇,你傷成這樣,還不死?”

“暫時死不了。不過,你快死了。”

聽完這話後,蔣少卓驚奇的發現,自己竟沒了恐懼之心!而且,自幼學習的形意拳法,好似也有了新的領悟!

這算什麼?

蔣少卓自嘲一笑。

“可惜我沒有明天了,否則,或許我會成為一代宗師。嗎的,不想死啊!”

再次狠狠地吸了一口菸屁股,濃烈的煙勁,讓他猛烈地咳嗦了幾聲後,顫抖著、不捨的彈掉旱菸。

“剛才,不直接殺我?”

“我想聽聽你的遺言。”

蔣少卓嘴巴張了張。

此時,他臉在笑著,眼卻哭著。

“我還能活嗎?”

“讓你活著,是對生命的不尊重;讓你死,才是……”

說到這裡,紀布動了!

其身影恍如菸絲,不著痕跡,甚至讓蔣少卓有種瞬移般的錯覺。

接著,蔣少卓藏在聲後的手鬆開了,一把小巧的蜂鳥手槍隨之掉落在地。

再次被紀布捏住脖子的他,掙扎著說道:“才是……什麼“”

“才是對死亡的敬意。”

“我爺爺不會……不會放過……你……”

‘咔嚓’!

清脆的脖頸斷裂之聲,宛若曲子結束前,流出的最後一個樂符……

真難聽!

紀布突然有種學樂器的衝動。

癱軟在角落的蔣少卓,抽動了幾下後,再無生息。

“蔣天年啊……麻煩。”

………………

靜海別墅,紀布的房間內,‘地雷’雷潛熟練的給紀布處理傷口。

雷潛,身高2。15米,夜影最好的爆破手。

“嘶……我說雷大傻,你這刀法真該練練了!老規矩,別包傷口,直接剔花生!”

雷潛不說話,默默地給紀布剔除子彈。

這傢伙是一個典型的悶葫蘆。

夜影某人曾說:雷潛,一輩子的光棍命,因為他‘八杆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這樣的鐵憨憨,怎麼可能找的到娘們兒!

當然,說這話的某人,估計姓紀!而且,這個姓紀的,也好不到那去……

等雷潛取出了7顆子彈後,紀布咧咧嘴,抽了幾口冷氣。

接著,他盤膝而坐,對‘地雷’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雷潛點頭,轉身邁步,就要離開別墅。

走到門口的時候,雷潛止住腳步,從兜裡摸出僅剩下坐車用的300塊錢,放在沙發上。而後推開門,一路狂奔而去。

過了一會,紀佈下樓,抓起那三張皺巴巴的百元鈔票。

或許是太過用力,剛止住的血洞,又流出了幾縷。

……

看樣子,雷大傻,又要跑回去啊。

這個鐵憨憨,將近8個時辰的路程,不累嗎?

紀布撇撇嘴,但其眼中的笑,卻是無比的溫暖和感動。

……

天快要亮了。

紀布做了幾個小菜,他給寧晴換好衣服,靜靜地等待著。看著那昏迷中,還緊皺眉頭的佳人,嘆了一口氣。

她一定嚇壞了吧。

轉而,紀布看見別墅內的一架鋼琴,心下湧出幾分興致,走過去,坐在長椅上,赤裸著上身,腦海中不時的浮現出蔣少卓臨死前的模樣。

不知為什麼,早已見慣生死的紀布,竟有了幾分多愁善感!

隨即,紀布心中一驚!難不成,是自己心中有了牽掛嗎?

夜影中的那個‘女人’說過,要是心中有了牽掛,手中的刀也就有了情。

有了情的刀,就不配稱為硬刀!

牽掛?

是因為身後的女人嗎?還是因為……

紀布想不明白。

……

他自然不會明白。

要是他能多幾分耐心,聽完坦羅想說的話,或許他能明白幾分。同時,他也將知道,他對陰陽道經的領悟,是遠遠不夠的!

嘗試著彈了幾個音符,結果聽起來,竟比不上那清脆的‘咔嚓’之聲!

紀布冷哼一聲,踢了鋼琴一腳!

“管家,我要換頂級的樂器天賦。”

“根據最合理、最科學、最玄學的推測,您需要支付10萬。”

“10萬!有這麼難嗎?”

“主人,不同於歌舞,樂器一道,博大而精深。歌舞四境便是終極,而樂器之境,無始無極,幾近道也!大道恍恍,其音如律,其跡若無,天地橐龠而馥隙,聞道不問,問道不聞,其猶……”

“停,小爺我懂!”

看著神靈管家,竟露出了罕見的猶疑之情,紀布老臉略紅,嘿嘿一笑。

“略懂,略懂!就是說,換了就會有天大的好處,對吧?近乎道……那得換,必須換!”

“典當,樂器天賦,10萬。”

接著,熟悉的疼痛之感襲來,無數紛雜的資訊,不斷地在腦海湧動著。

這一次的兌換,耗時頗久,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

清晨,天邊初陽紫照,紀布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而後,他的心情大好起來。

手指放在鋼琴鍵盤上,開始彈奏。

由生澀到漸漸熟悉,接著是習以為常、渾若天成……再往後,紀布忘乎所以!

那徜徉的音河,似是自陽光而來、自水珠而來、自灰塵而來,自鳥兒的鳴叫中、花兒的芳香中、甚至是周遭的空氣中……

天地無我,陰陽為根。

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是以天地配。

渡萬古長夜,大道如經,卷載黎明!

陰陽道經的總綱,浮現在紀布的腦海裡……

於這琴聲中,他竟有了一次頓悟!

好一個神奇之樂,大道之器!

好一副瑰麗詩景……

不過,好景常常不長。

“主人,J不得不提醒您,您的餘額不多了。”

“啥?”

“主人,您的100萬花費如下:

1。50萬青春

2。15萬歌者天賦

3。10萬樂器天賦

4。2萬舞者天賦

5。房與車共12萬

6。同款燕尾服9萬,改造西服1萬

7。燕尾男童西服9000千

綜上,您還剩1000元。”

紀布的額頭開始出汗,趕忙從褲兜內,拿出了那三張百元大鈔。

“哦,主人,您目前的總資產——1300元。”

“我還能換錢嗎?我的100萬啊!”

神靈管家沒有回話,一個轉身,消失在紀布的身後。

他的額前,再次掉落了一根白髮。

這神靈,又吸壽了!

回想起自得到神靈管家後的種種事件……霎時間,他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大爺的,還神靈呢!

這和他看過的小說中,男主得到的金手指後的各種霸氣側漏,完全不一樣啊,為何這麼坑爹?這麼坑錢?

紀布悲憤交加的比了箇中指,轉身,對向身後的管家。

……

寧晴在一片祥和的鋼琴樂中醒來。

微微的動了動,發現身體並異常後,她鬆了一口氣。

目光順著聲音而去,入眼處,是赤裸著上身的紀布,在忘情的彈奏著鋼琴。

那琴音,時而婉轉,時而激揚,時而縱橫慷慨,時而平淡溫馨。

靜靜的聽著,細細的看著。

寧晴沉醉了。

終究,還是這個男人保護了自己!

其後背上猶如亂麻一樣的傷痕,彷彿化成了一個個絕美的音符。

寧晴覺著,在這世間,或許只有這樣震撼的線條,才配稱為真正的五線譜!

那七個未痊癒的孔洞,嫣紅之色下,竟比北斗還要明亮,比星河還要燦爛!

她不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怎樣救了自己的。也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所有的一切,在此時,在此刻,都不重要了。

她只想將這個看起來並不寬闊的後背,記在眼中,放在心上!

從前的種種,是算計。今後的所有,是計算。

計算如何待他好,如何令他開心!

當陽光照在她的腿上時,寧晴妖嬈一笑。

他喜歡的,亦是她引以為傲的!

慢解羅裳,蓮步輕移……一件件,一條條……chi裸luo。

寧晴覺著自己的耳朵很紅,臉頰很燙。

她雖然知道男女之事,但從未親身感受過。29歲的她,是一顆熟透了的蜜桃,擁有能掐出水般的柔嫩。

她知道自己很美,很像多年的前的大明星‘冪’,所以,她很自信。同時,她也很緊張。

因為接下來,或許將是她‘另一新生’的‘原始’畫面,亦是她最重要的憶戀!

紀先生,我的紀先生……

寧晴的雙腿有些發軟,身上異樣的感覺,讓她羞紅了臉頰。

但她依舊堅持著,夾著雙腿,顫抖著走到紀布的身後。

恰在此時,紀布轉身,比著中指,帶著悲憤的神情!

本來,他還想做一個深沉的慢看動作,以示他的不滿。

所以,他的目光是由下而上的。

於是,一雙結白玉足先進入眼簾;接著,是微微開啟的小腿;再往上,是豐腴飽滿的大腿;然後,是……

看著紀布伸出的中指,寧晴先是一愣,然後她聯想到了某種畫面……臉色一紅,暗啐一口,這個壞傢伙,壞死了!

罷了,反正都是要給他的……

於是,她跪下了身,張開了那張櫻桃小口……

紀布:“嘶……喔……”

咦?這是……

“丫的,哪來的豬頭?”

‘嘭’

在紀布打出一拳之後,空氣寧靜了……

“寧姐,對不起,我忘記腫脹是被打後才開始的!你的臉先前被打了,到現在才腫……咳咳……那什麼……時間不太對哈……”

“寧姐啊,你說說話唄……對不起啊,我對天發誓,剛才真沒認出來是你!腫的太厲害了,要知道是你,我肯定……”

“再說,你走路沒聲……”

“還有,舔手指幹嘛?”

……

30分鐘後,某人稍稍緩過來。

“寧姐……那什麼,你那……咳咳,挺大的哈……”

某人白了他一眼。

“寧姐,要不,咱們繼續!”

“哼!”

是嬌哼,有戲!

某人湊過‘豬頭’……咳咳,是臻首!

“咳咳,這個,寧姐啊,要不你還是蒙上臉吧……這樣比較好。”

“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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