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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正襟危坐

迎賓姑娘疑惑地眨眨好看的丹鳳眼,不好回答。李娜便提高了嗓音:“我問你,有沒有小姐?”迎賓姑娘終於小聲的回答:“有,姑娘的意思是?”

“途中上一個小姐,明白嗎?”

花蕊跟著喝到

“一個”“好的”迎賓姑娘答應著,出去了。由於這是花蕊恢復名譽和被提升後的第一次歡聚一堂,也是李娜和樸華為花蕊擔驚受怕,鞍前馬後忙忙碌碌一番後的聚餐,樸華點了不少菜。

菜一一上齊後,竟然把一張大圓桌遮了個嚴嚴實實。花蕊以主人身分,舉起了高腳縷花酒杯:“請,感謝二閨密在我倒黴時的無私支援和付出,為了我們三閨密永不生變的友誼,乾了這一杯。”

“幹”“幹”李娜和樸華也舉起了酒杯。於是,三杯泛著晶瑩剔透氣泡的雪碧,倒進了三閨密的喉嚨……酒過三巡,花蕊拍拍手:“二閨密,有個難題呢,大家來議議。”

“說”

花蕊講了田螺與神法老闆

愁眉苦臉的接著請教:“何去何從,請二閨密賜教。”片刻後,樸華說:“儘管田螺是咎由自取,可畢竟都是中國人,並且一個女孩兒有這種想法,均屬正常。我支援,幫助田螺,讓你們那個神法老闆身敗名裂,向隅而泣吧。”

李娜就癟癟嘴巴:“喲!好義正詞嚴,義憤填膺,整一個除暴安良,匡扶正義的紳士啊!可是,我傾向說合,自古說合德千秋,煸散惡萬年,男人性惡,看來是真的哦。”

捱了當頭一棒的樸華

似乎還沒回過神,屁顛顛的湊上去。

“好的!好滴!說讓神法老闆莫得法,哭哭啼啼去吧。來來來,喝!”舉起了酒杯。李娜突然變臉:“喝你個頭哇?說,你支援誰?”

樸華眨巴著眼睛

“噫我不是支援讓神法老闆倒大黴嗎?”

“你就巴不得別人倒黴啊,什麼心態?”李娜看著花蕊:“我傾向說合,你讓神法老闆拿出一筆足夠大的美金,田螺下半輩子有了保障,哪還在乎什麼面子不面子?自己悄悄打掉胎兒,另找一家公司打工,甚至自己開個小公司當老闆,既保全了自己面子,也讓神法老闆自己得到了拯救,皆大歡喜,何樂不可?我敢斷定,她一定會這樣的。”

這讓花蕊眼前一亮

李娜的提議正合自己思忖,好像,好像這值得一試哦!

這時,小包間中,突然響起了抑揚頓挫的閱讀聲:“我喜歡殺人,特別喜歡殺年輕性感的女人。我喜歡盯著女人眼裡的恐怖,絕望和乞求,一面把雙手慢慢勒緊,直到聽見那喉骨破裂的悅耳聲,我有一種性交後的持久快感!”

未了

一遍又一遍的迴圈著……

三閨密都注意的聽著,樸華忽然回過了神:“上次,聽花心大少講過後,我百度查查,結果,你們猜怎麼回事?”

二閨密不出聲的朝向了他。“哎二閨密,知道歐美時下流行的一本愛情小說不?”李娜沒料理,花蕊卻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粉刀’”

樸華笑了

“對,就是‘粉刀’,這是書中那個賞金殺手,在勒死女情人時的心靈獨白,”

砰!花蕊猛拍一下桌子:“我明白了,好可惡!我還在替他著想,他卻二次三番的在暗中威嚇著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娜和樸華怔住了,面面相覷,又一起看著花蕊。花蕊沒顧上細訴,先按響了桌上的鈴鐺。片刻,叩叩!“請進”花蕊叫到:“進來”

迎賓姑娘笑容可掬的進來了

“請問”

花蕊一揮手:“告訴我,這閱讀聲是怎麼回事?”“我喜歡殺人,特別喜歡殺年輕性感的女人。我喜歡盯著女人眼裡的恐怖,絕望和乞求,一面把雙手慢慢勒緊,直到聽見那喉骨破裂的悅耳聲,我有一種性交後的持久快感!”

閱讀聲幽幽的在小包間裡迴盪,聽上去,有一種令毛骨悚然的感覺。迎賓小姐揚起了手中的呼叫器,然後告訴到:“是送你們來的計程車司機,特地打的招呼,還叮囑,播送的費用,一併由你們結算。”

三閨密面面相覷

計程車司機打的招呼

花蕊腦子裡突然一亮,這個計程車司機,不就是上次那個對自己警告的計程車司機嗎?上次,他在計程車裡也是放的這段閱讀,難怪,自己就覺得他的嗓音那麼耳熟,彷彿是在什麼地方聽到過的?

“是神法老闆,就是神法老闆。”花蕊雙手捂著自己的胸口,有些失態的嚷嚷著:“‘粉刀’這本書,就是他親口告訴我的。好可惡,為了達到自己罪孽的目的,不惜買兇跟蹤威嚇。好下流哦!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高人?我豈能怕他?”

迎賓小姐出去後

聽花蕊講了前因後果,二閨密也憤憤不平。

這種既想風流快活,又吝嗇如命的渣男,活該身敗名裂,傾家蕩產,孤魂野鬼。三閨密迅速達了一致。為了保險起見,花蕊把從愛狼者身上得到的資訊,告訴了二閨密,讓二閨密馬上辯白真偽。

樸華就按手機上的電話號碼

撥了過去

不久,只聽得嗒的一聲,一箇中年外國女子問到:“哈羅,Hello,hereisNewYorkgodlegalism(英文,你好,這兒是紐約神法家)pleasespeak(英文,請說話)。”“Iamdivinelawfriendpleaselookforhim(英文,我是神法朋友請找他)”“OhgodhetoChinatowork(英文,噢上帝他到中國上班去啦)”“Heisyou?(英文,你是他?)”“Iwashiswife(英文,我是他太太)”“OhthisistooamazinginChina(英文,噢中國這太神奇了),Godblesshim,thankyou.Goodbye!(英文,願上帝保佑他,謝謝,再見!)”“blunt(英文,不客氣)”

樸華關了手機

“沒錯,的確是神法老闆家,他太太。”花蕊點點頭:“剩下的,就是如何告訴田螺了,”神情有些暗淡。

“如此,田螺必親自打過去,他太太必憤而找神法離婚,這麼一來,或是兩敗俱傷,或是,”聲音低了下去,帶著濃郁的恐怖……

好半天

樸華喃喃自語

“我是男人,站在男人的位子上,我替神法設想,費了這麼大的勁兒,明裡暗地打了這麼多招呼,甚至不惜低聲下氣的乞求,卻換來這麼個結果?媽的,反正都完蛋了,一不做,二不休,大家同歸於盡吧。”

李娜打了個寒噤:“花心大少,你?”花蕊臉色轉白:“如果真是這樣,我可不甘心哦。”“既然可以收買計程車司機,不斷進行恐嚇,也就可以收買殺手,”

樸華說不下去

小包間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未了,三閨密都沮喪的承認,剛才討論的方案都不可行,唯一可行的,還是勸神法老闆拿出一筆足夠多的美金,購買自己的下半輩子。

當然,神法老闆也不會輕易就範,得想想辦法,既不他惱羞成怒,索性一黑到底,也不讓他心存僥倖,裝聾作啞矇混過關……

晚上12點多鐘

三閨密回了桃花小區

上樓,出電梯,過走廊,走在最前面的花蕊猛然停步,怔住了:中學體育老師和副校長,一左一右的等候在9—3門前,雙目炯炯,精神抖擻。

“你好,花蕊!”“花蕊,你好!”花蕊想尖聲呵斥,可顧著時間太晚,驚動左鄰右舍,只得憤憤的跺跺腳:“誰讓你們來的?莫名其妙。”

可更感到莫名其妙的二男

眨巴著眼睛好一會兒,才悻悻而答。

“伯母說你病了,讓我們來看看,如果可能,就送你上醫院。”這時,李娜低聲催促到:“開門,進屋呀,這麼晚了,也不怕左鄰右舍出來看熱鬧。”

無奈,花蕊只好開了門。二男倒也規規矩矩,不請坐,就站著,像二個面對警察態度端正的犯錯少年。花蕊也只好漲紅著臉蛋,站著奉陪:“你倆就那麼聽她的話?鬼才相信,拿出證據來。”

二男遞上各自的手機

花蕊接過一一檢視

不錯,是董事長老媽的手機號碼,上面還標明著通話時間,今晚20點15分。也就是說,二男在自己門前,至少等候了一個半小時之久。

那麼,二個衣冠楚楚的大男人,候在一個單身女高知門前,時而各自玩著手機,時而相互聊聊,時而又原地踱著步子,這曖昧滑稽的情景,不會被芳鄰們看在眼裡或無意中查覺?

芳鄰們又該怎麼想

說不定,還有好事者報告了保安?

難怪自己進小區門時,總覺得那值班保安看自己的眼色,有點怪怪的。花蕊羞怒交加,欲哭無淚,索性就用二男的手機,撥通了老媽的電話:“我沒病,還活著,我是花蕊。”

董事長老媽似乎早有準備,鎮定自若:“你也認識我的助理,以前曾是你的手下,”“關我麼事情”“是不關你的事,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今天中午,她在宿舍吞金自殺了。”

老媽的這個董事長助理

高挑漂亮知性

取得某名牌大學金融碩士學位後,又到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攻讀管理博士,獲得國際金融管理博士學位後,回國在京城某大型國企任副總經理二年後,因其父母的強烈要求,回到本市擇職,最終成為了董事長老媽的助理。

這個高知女助理,天時地利人合一帆風順,春風得意,卻不慎成為了大齡女單身。花蕊剛從大學畢業,在老媽的服裝城任副總經理時,就看到她父母來過幾次逼婚。

母女倆都毫無顧及的在宿舍吵吵鬧鬧

引得眾人和自己都搖頭嘆息

可沒想到,僅僅半年之後,女博士助理就自殺了,這不蒂給了花蕊當頭一棒,半天說不出話來……“觸景生情,情不自禁!”

董事長老媽的語氣,聽上去冰冷無情,沒帶任何感情色彩:“你畢竟是我們的女兒,我們可不願意,你也走了她的老路。”

話筒被人搶走

“蕊蕊,我是爸爸。”“爸”花蕊嗓音有些異樣:“你還好吧”“不好!工作上壓力太大,幹也不是,不幹也不是。身體也不如從前,老咳嗽,”

吭吭吭:“我睡不著啊,想起你至今形影相弔,孑然一身,我睡不著啊!”

嗒!話筒又被老媽搶走。

“你們這一代,活在當下,手機微博微信,哪裡明瞭父母的心情和擔心?那二個男青年,你不要為難人家,我一打電話,人家扔下家人就趕到,也是難能可貴。你不喜歡他倆,我心裡明白。可問題是,就是在這種矜持清高,患得患失和猶豫不決的重壓下,我那個博士女助理走上了絕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她的父母哭得呼天搶地,幾度昏迷,白髮人送黑髮人,這類悲劇不是天天都在上演嗎?”

老媽壓了話筒

花蕊晃晃,一下跌坐在沙發上。二閨密撲了過來:“花心大少”“蕊哥們”花蕊擺擺手,沉重的嘆口氣,對仍站著的二男說:“謝謝了,我代表我媽感謝你們。我沒病,你倆現在回去吧,太晚了。”

二男相互看看,躑躅不離,猶豫不決。花蕊站起來,溫存的笑笑:“我真沒病,謝謝你們了,請回吧。”一面過去拉開了大門,目送著二男離開。

本也迷惑不解的二閨密

聽花蕊解釋後,怎麼也笑不起來。

樸華少有的喃喃到:“前天晚裡,我媽還催呢。唉,真煩人。這感情的事兒,能勉強將就嗎?難啊!”李娜卻若有所思的看看他和花蕊,微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開始,花蕊還以為又是李娜和芳芳的惡作劇,可現在看來,李娜似乎毫不知情?那麼,芳芳呢?儘管時間己晚,她還是撥通了稅文芳芳。

芳芳高興的反問:“是想我了,還是想那個中學副校長啦?”“二者皆有,芳芳,在幹什麼呢?”花蕊望望二閨密,二閨密都無聲的看著她。

花蕊呶呶嘴巴

示意二閨密先洗漱休息

然後,漫步走向陽臺,背朝夜空,放輕聲音:“我還沒謝謝你呢,那件案子破了,也有你一份功勞哦。”“謝我做什麼?這叫惡貫滿盈,閻王收了去。”

芳芳回答:“一個人坐在床上看書,修身養性哦。那個中學副校長,你們近來聯絡沒有哇?我真覺得他還行。”

“謝了,芳芳,我對他沒感覺,這大約是天註定哦。”

花蕊淡然到

“幾天沒見面了,有空,我們姐妹倆會會。”“行啊,明天吧,對了,一定是明天下班後,”芳芳忽然想起什麼,強調到:“這很重要,明天下午給你打電話。”

花蕊沉吟了一下,她在想明天的工作安排,嗯,好像並沒得什麼特別重要的哦,於是,答應到:“好,就這樣暫定了。”

一面想

看來,剛才那中學副校長,與芳芳無關。

這讓花蕊恢復了點情緒:“可是,我聽你口氣,好像是出了什麼大事情?為了讓我今夜能睡個放心覺,是不是先給我透個風呀?”

芳芳啐到

語氣冷冷

“你呀,真是文學碩士,形象思緒太豐富,聽到風就是雨,這麼敏感不行哦。我可知道,大凡大齡單身女高知都這樣。我告訴你呀,這是一種病態,老擔心要出什麼事情,老感到自己疑神疑鬼,於是,人也越來越老,越來越憔悴。真是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親,你可不要又黃又瘦哦。一個女孩兒,沒了漂亮沒了青春,光有心靈美,就什麼也不是啦。好,明天見!”

關了手機

花蕊呆呆的站著

腦子裡仍想著芳芳最後的話,腳一軟,靠在了冰涼的陽臺。身前,一片燈火通明,彷彿一幅畫。身後,大汪寧靜,猶如一首歌。

自己就站在其中,隨風飄散,身輕如燕,在現實與幻境中漫溯……可是,耳畔還真傳來好聽的流行曲兒,那是隔壁酷愛音樂的芳鄰,經常放的《單身情歌》

抓不住愛情的我/總是眼睜睜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為何不能算我一個/為了愛孤軍奮鬥/早就吃夠了愛情的苦/在愛中失落的人/到處有而我只是其中一個……

花蕊捏著發涼的手機挪步

樸華坐在大沙發上瞧著她

“歇歇吧,一站就是大半個鐘頭,快深夜1點啦。”“謝謝,你怎麼今天不搶先了?”花蕊有些奇怪看看他一身正裝,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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