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李牧的成功之路
每個人最難贏得的一場戰役便是戰勝自己，因為這是一生一世的戰鬥，只要不死，戰鬥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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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隨即反問道：“你找誰?”
俊朗年輕人剛要開口，隔壁房間的門開了，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孩探出頭，對俊朗年輕人說：“李牧，這裡。”
叫李牧的年輕人發現是自己認錯了門，急忙窘迫地向秦天表達歉意。秦天還沒來得及回應，年輕人已被女孩拉進門去了。
隔壁房裡。
“黎莉，你叫我來這裡幹嘛？”
“看房子啊。親愛的，你覺得這房子怎麼樣？”黎莉拉著李牧參觀房子。
“挺好的，怎麼了？”
“以後你就住這裡了。”
“住這裡？這裡的房租肯定不便宜，再說我現在住的地方挺好的，我暫時也沒換房子的打算。”
“誰說讓你交房租的？這套房子是我外婆留給我的。我只是偶爾過來住住，反正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讓你住呢。”
“這怎麼行？”李牧不同意。
“為什麼不行？”黎莉不解地問。
“黎莉，我的工作你爸已經幫了不少忙。我再住在這裡，你爸媽知道了會看不起我的。”
李牧前段時間去見了黎莉的父母，二老對他很滿意，但他心裡卻有些不痛快。黎莉父母雖然沒有明說讓他入贅，但話裡話外就是這個意思。李牧心裡很憋屈，他是家裡的獨子，打心底裡難以接受去給別人家當上門女婿。另一方面，他又接受不了現實的落差，上學時他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是別人羨慕的天之驕子。可才畢業幾年，同學們一個個混得風生水起，他自己卻沒有絲毫起色。他偏激地認為別人的成功都是靠背景靠關係，所以他也非常想擠上這條“成功之路”。在愛情和他所謂的背景面前，李牧選擇了後者。他放棄了漂亮溫柔的初戀，選擇了一個追求他多年的女孩，一個不醜但絕對算不上漂亮的女孩黎莉，因為他知道黎莉的父親是他上級單位一個領導。和黎莉交往不到半年，他就從一個普通的管理人員升為部門經理，正當他春風得意的時候，入贅的訊息就像當頭一棒讓他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不想失去現在的風光，不敢忤逆黎莉父母的意思，只能偶爾和黎莉獨處的時候維護自己敏感的自尊。
“讓你住你就住，你怎麼盡往歪處想？再說，咱們結了婚就是一家人了，我爸媽怎麼會看不起你呢？”黎莉說完也感覺到自己語氣不好，摟住李牧的胳膊溫柔地說：“別多想了，走，去看看臥室。”
進了臥室李牧就撲倒了黎莉，在亂攤著雜物和衣服的床上，拼命地衝刺，黎莉滿足地求饒。也只有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李牧才沒有平常面對她時的卑微和壓抑，才能體會到一個男人該有的尊嚴和洶湧的快感。
……
“什麼？楊傑不見了？”張劍鋒聲音頓時提高了幾個分貝。
“老張，你先別激動。”劉海洋遞給他一根菸，見他搖手，自己塞到嘴裡點上，“這楊傑也太狡猾了，愣是在我們眼皮子下溜了。黃驍，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黃驍憋了一肚子氣，這是他盯梢第一次把嫌疑人給盯跑了，感覺特別窩囊，“這小子進包間裡吃飯，我跟小李就在大堂盯著，兩個多小時都不見這小子出來，我覺得不大對勁，讓小李裝成服務員進去送水果，楊傑早就不見了，送菜的女服務員被打暈了，衣服也被扒了。”
“媽的，又用這招。”張劍鋒氣得狠狠用拳頭捶了一下桌子。
劉海洋說：“我看過酒店的監控，楊傑確實是化妝成服務員逃了。這小子化妝易容的本領倒是不錯，以後要多注意這點。”
“你們是不是露出破綻被楊傑發現了？”
“不可能。”黃驍肯定地說，說完後又猶豫了，“我肯定楊傑沒有發現我們，但，但在跟蹤楊傑的過程中，有一次我感覺好像有人盯著我，我讓小李在暗中觀察，沒有發現異常……”
張劍鋒沒等他說完，就大聲說：“你被反偵察了！黃驍，讓我怎麼說你呢！你是隊裡的老同志了，怎麼會犯這麼低階的失誤？”
“張隊，黃驍是該批評。但我覺得暗處有人在幫著楊傑，綜合柳靜子遇害、秦天劫持兩個案件來看，應該屬於團伙作案，他們每次作案前都有周密的計劃，而且嫌疑人有豐富的反偵察能力，而且兩個案件有很多牽連，我建議兩個案件併案調查。”劉海洋說到。
“我同意老劉的提議。我宣佈秦天劫持案併入柳靜子遇害案專案組併案調查。下面我講下接下來的行動安排：
柳朝陽，你跟局裡申請楊傑的通緝令。
張凌，你馬上查楊傑的通話記錄，同時申請監聽楊傑和跟他通話的人的手機。
黃驍，你帶一隊人繼續追蹤楊傑的下落。
小李，你整理、檢查兩個案件的口供筆錄、證人證詞、監控影片，證人證詞、搜查登記所有的材料，整理出一份報告，明天我去局裡彙報用。
劉剛，你帶一隊人機動待命，隨時準備支援。
我跟老劉在指揮中心坐鎮，各小組有什麼進展馬上彙報。”
專案組成員領命後立刻行動起來。
不久，張凌從技偵處傳來訊息：楊傑是接到一個電話後才離開飯店的，通話時間是他離開飯店前半個鐘頭，現在兩個人的手機都處於關機狀態。
一天過去了，楊傑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市局、派出所出動了不少警力，都沒有發現他的蹤影。在漫長的等待中，張劍鋒擔心這次行動又是無功而返。在和嫌疑人的較量中，他覺得警方的行動總是落後一步，讓他開始懷疑躲在楊傑背後的那個人是不是從事過偵察工作，突然一個大膽的猜測湧上心頭：刑警隊裡會不會有對方的臥底？再考慮到楊傑的日籍身份，這個猜測讓他驚出了一頭冷汗。萬一這個猜測證實的話，他們潛入國內，圖謀很有可能是危害國家利益的大事，那麼國安方面肯定會介入的。
他仔細考慮後又推翻了這個猜測，如果真有間諜潛入的話肯定不會牽扯到一般的刑事案件當中，這樣更容易暴漏他們間諜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