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外交官殺人事件〔四〕
書房裡。
服部平次看著跟前的眾人,一臉自信地說道:“目暮警官,關於這個書房密室的手法,以及真兇是誰,我已經全都解開了。”
“什麼!”
屋內眾人皆是一驚。
“你已經解開了?”
毛利小五郎一愣,現在的年輕偵探這麼厲害的嘛。
目暮警官聽了,一臉嫌棄地看向身旁的毛利小五郎,翻著半月眼道:“這還不是怪你太不中用了。”
毛利小五郎:“……”
我有什麼辦法,我也想睡覺,可今天沒有那種感覺啊!
“那麼,現在我開始講解一下案情。”
服部平次來到目暮警官面前,道:“目暮警官,能否請你扮演一下死者呢?”
“好吧。”
目暮警官先是一愣,旋即便同意了。他走了過去,按照服部平次的指揮擺成死者當時的樣子。
“案發當時,房內的全部窗戶都是從內反鎖,唯一可以出入的那扇門,當時也被鑰匙鎖住。這麼一來,就形成了一個密室殺人案件。”
“但是,這個看似密閉的房間中卻還有一個空隙。”服部平次背對眾人,如此說道。
“空隙?”毛利小五郎微微一怔。
“沒錯!”
服部平次指著大門縫隙,肯定道:“就是那扇門下面的縫隙!”
“怎麼可能!”
毛利小五郎眉頭一挑,眯著眼睛道:“你不會覺得,兇手可以從縫隙中將鑰匙送入被害者的褲子口袋裡吧?”
“你說的沒錯!”
服部平次從口袋中取出三樣東西,道:“只要有魚線和針,再加上膠帶,就可以輕鬆辦到。”
說著,他開始在假扮屍體的目暮警官身上做起了演示。
在經過一番巧妙的推理之後……
“……老先生,我說得沒錯吧?你就是兇手!”服部平次的手裡抓著一根幾乎透明的釣魚線,臉上自信十足。
“沒錯,把我的孩子阿勳給殺掉的人,的確是我啊!”池村勳的父親,池村利光輕輕嘆了口氣,垂頭喪氣地說道,臉上失去了光彩。
“新一,你在哪啊!”
毛利蘭突然跑了進來,眾人不由一愣。
“新一?”
服部平次猛地向她看去,問道:“你說工藤來了?”
“是啊,恭介說,新一他剛剛過來的。”
毛利蘭憂心忡忡道:“他與柯南一樣,都在感冒,怎麼能亂跑呢。”
“我哪有亂跑啊!”
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在毛利蘭耳邊響起,在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她的眼眶“唰”地一下紅了起來。
沒有歷經失去,便領悟不到失而復得的喜悅。
“新一!”
毛利蘭,握緊了拳頭,眼角含淚吼道:“你最近到底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擔心啊!”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逐漸哽咽起來。
毛利小五郎看著場上二人,眼角抽了抽,右手攥了攥拳。
忽地,他嘆了口氣,叼起只煙,走到了一旁,不再說話。
“傻瓜,你哭什麼啊?”
工藤無奈地搖搖頭,小聲道:“我……”
他想說出口,可說不出口。
突然,好像有什麼東西操縱了他,工藤新一面色猛地一變。
怎麼回事!
我的身體怎麼不由我自己控制了!
“小蘭,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
工藤新一的聲音低到只有毛利蘭一個人能夠聽得清楚。他聲音聽上去雖然有些虛弱,但語氣卻堅定無比。
“新一……”
毛利蘭的淚水再也遏制不住,流淌了下來。
這個時候,工藤新一終於恢復了正常。
工藤新一嘴角動了動,想到了一個人,只有這個人才能無聲無息地控制自己。
“藤原這個混蛋!”
工藤新一心中暗罵,但看到毛利蘭幸福的樣子……
謝謝你了,混蛋!
池村貴善的房間。
藤原恭介微微一笑:“小子,就讓我幫你一把吧,一千多集才表白,我可等不了。”
說話間,他將間諜衛星的控制螢幕放入空間,取出一杯紅酒,細細品了起來。
“我們一會兒再說,先解決眼前的案子。”
工藤新一難得輕聲細語。
“你流了好多汗,真的沒問題嗎?”毛利蘭關切地問道。
“放心吧,很快就會結束的。”工藤新一自通道。
“嗯。”
毛利蘭低著頭,面色羞紅,聲音如蚊。
工藤新一來到眾人面前。
“這位老先生,他不是兇手!”
他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書房,彷彿一柄舉錘,敲擊著服部平次的心房。
服部平次冷聲道:“工藤新一!你仔細說一下,為什麼這位老先生不是兇手,明明他已經承認了。”
“你剛才說的那個手法,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在現實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你說什麼!”服部平次直視工藤新一。
“工藤老弟……”
目暮警官出來打了個圓場,道:“我先宣告,服部老弟剛剛對密室的推理得非常完美。”
“而且,剛才我也用我的褲子做過實驗了。”
目暮警官再次給工藤新一重複了一遍服部平次的推理。
“請問,那把鑰匙真的進入口袋了嗎?”
工藤新一帶著一絲笑容,開口道:“按照你的說法,那把鑰匙真的可以進入雙層口袋嗎?”
工藤新一再次問了一遍,目光看向服部平次。
“那當然,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給我看清楚!”
服部平次伸手去摸目暮警官的褲子口袋,向外拉出,而鑰匙卻沒有在雙層口袋內,而是直接掉落下來。
叮!
鑰匙落地的聲音再次敲擊了服部平次的心房。
服部平次臉色一變:“怎麼可能,我明明利用吊線,將鑰匙送了進去,為什麼沒有進去裡面!”
“那是因為坐著的緣故!”
工藤新一解釋道:“在坐著的時候,口袋會有褶皺,阻礙到鑰匙進入口袋的通道,在鑰匙真的進入裡面的雙層口袋之前,吊線就會從膠帶裡抽了出去。”
“而且,被害人的體型比目暮警官還要胖,這種情況就更加明顯了。”
“聽你這麼一說,剛才我伸手檢查被害人口袋的時候,的確是鼓鼓的,不太容易進入。”目暮警官託著下巴,想了想說道。
“這只是巧合,再試一遍……”
服部平次仍舊不死心。
工藤新一輕描淡寫地打斷他的話,道:“不管再試多少次都沒有意義,你仔細想想鑰匙在被害人雙層口袋時,到底是什麼方向。”
“鑰匙的方向!”
服部平次臉色一變,他突然明白了。
“沒錯,就算鑰匙跑進雙層口袋裡面的話,也應該只有鑰匙環。”
工藤新一解釋了一番,道:“其實這一切都是兇手故意佈置的假象,鑰匙自始至終都在死者的口袋中,一直沒有離開過。”
“什麼!”
眾人一驚。
“那我在和室搜到的釣魚線和針……”
服部平次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工藤新一拿出了釣魚線和針。
“我剛剛來晚了一些,就是去找這個東西。”
工藤新一面帶歉意地對毛利蘭笑了笑,目光再次看向服部平次:“這個別墅中每一個角落都有這兩樣東西,不止你找到,我也找到了一些。”
“那個兇手的目的就是想嫁禍給這位老先生!”工藤新一語出驚人。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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