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許家偉銳評兩公主,遭親妹暴打
“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朕了,他還真的是一如既往啊,喝酒前和喝酒後的可靠程度完全是兩個極端呢。”許家偉早就在毒不死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也猜到了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原本以為鄭琦芮能夠堅持一兩個小時,沒想到一拿出酒來,都沒有專門灌,就自己把自己給喝醉了。
“陛下,天魂帝國那邊會不會?”一旁的太監有點擔心,這種沒有通知的情況下,直接把一國公主塞給天擊冕下當妻子的事情,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沒有必要擔心,天魂想要做的事情,跟朕無非是一模一樣而已。”許家偉當然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鄭琦芮現在才20歲,就已經是98級的超級鬥羅了,突破極限鬥羅只是時間問題。
基本象徵著一個強勢家族的誕生,而且日月帝國一直虎視眈眈,哪怕被打成這樣,也依舊想要繼續打回來,哪怕是他不能保證許家可以在這場大勢中活下去,把久久嫁給了鄭琦芮以此來保證許家的血脈不會斷掉。
比他們弱的天魂帝國更是如此,只是為了保證皇族的血脈不會斷掉而已,想到這裡,許家偉就放心了,剛好去皇宮花園裡去轉轉。
皇宮的花園中,陽光透過梧桐樹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王仙兒正坐在石凳上品茶,遠遠就看見許家偉站在迴廊下笑得前仰後合,她放下茶盞,繡著金線的衣袖在微風中輕輕擺動。
“你還真的是能夠笑出來呀,久久有你這麼一個哥哥,還真是倒黴呀。“王仙兒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嗔怪。
她向來把許久久當作親生女兒般疼愛,此刻看到許家偉這副模樣,不禁為久久感到不平。
許家偉這才收斂了笑容,但眼角仍帶著掩不住的笑意,“那倒不是,不過久久這下子真的是遇到勁敵了。”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迴廊的欄杆,發出清脆的聲響。
“哈?以久久的性格不可能輸的。“王仙兒挑了挑眉,茶盞中的碧螺春泛起一圈漣漪,在她看來,許久久從小聰慧過人,七歲就能背誦整部《星羅法典》,十歲時已經能在朝堂上為兄長分憂解難。
許家偉望向遠處盛開的牡丹花叢,若有所思地說,“所以,王老您不懂男人啊。“他轉過身來,陽光在他俊朗的側臉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久久雖然各方面都很好,但是維娜也不差。“說到這裡,他腦海中浮現出之前幾次合作的時候,維娜的樣子,比自己的妹妹可溫柔多了。
“哈?“王仙兒手中的茶盞差點打翻,她實在想不通這位向來以智謀著稱的皇帝陛下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許家偉完全沒有注意到王仙兒的驚訝,繼續侃侃而談,“最重要的就是性格,久久非常自強,從她能夠把星羅拍賣場經營得井井有條就可以看出來。“他說著,還頗為自豪地挺直了腰板,完全沒注意到身後花叢中傳來的輕微響動。
“但是,維娜完全就是另一個風格。“許家偉的眼睛亮了起來,“在樣貌上,就不同於久久的英氣,她更加溫柔和柔弱,又因為武魂是雪蓮這種治療系,在性格上也更加體貼。“
花叢後的許久久攥緊了拳頭,她今天特意換上了新做的流雲錦裙,髮間的翡翠步搖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輕輕晃動,她原本是想給哥哥一個驚喜,卻不想聽到了這樣一番話,不光不幫自己說話,反而還在說自己的短。
“而且這種柔柔弱弱的樣子更容易激發保護欲。“許家偉越說越起勁,完全沒注意到王仙兒頻頻使來的眼色。
“哦?那麼久久就沒有勝算了嗎?“王仙兒故意提高了聲音,眼角餘光瞥見花叢後那個氣得發抖的身影。
“反正是在我看來勝算不大。“許家偉攤了攤手,“更不用說維娜的武魂可以讓她跟著去戰場,畢竟在戰場上,治療系永遠都是最珍貴的。“他說到這裡,語氣變得認真起來,“鄭琦芮到了後面上戰場的次數肯定會越來越多,那麼身邊跟著的人肯定是維娜。在這樣的相處下...“
“這麼說我就一無是處了......“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也不能這麼說......“許家偉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這才注意到王仙兒根本沒有說話,而是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望著他。
他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卻撞上了身後的欄杆,許家偉渾身一僵,緩緩轉身,看見妹妹那張黑得能滴出墨來的臉。
許久久今天精心打扮的妝容此刻都掩蓋不住她鐵青的臉色,手上珠子因為憤怒而叮噹作響,眼睛裡幾乎可以射出火焰了。
下一秒,整個皇宮都回蕩起了淒厲的慘叫聲,宮女們看見平日裡溫婉端莊的公主殿下正舉著掃帚追打皇帝,而那位以睿智著稱的皇帝陛下此刻狼狽地抱頭鼠竄,完全沒了往日的風度。
“我讓你維娜!我讓你治療系!“許久久每喊一句,掃帚就重重落下一次,她想起自己為了幫哥哥處理政務熬過的無數個夜晚,想起自己為了提升修為在練武場流下的汗水,眼眶不禁有些發紅。
他不光不幫自己說話,反而揭自己的短,好再不是跑到自己愛人的面前揭短。
許家偉一邊躲閃一邊求饒,“久久你聽我解釋!我只是在分析局勢!王兄這是在幫你呀,“他的發冠被打歪了,一縷頭髮滑稽地翹在頭頂。
王仙兒悠閒地品著茶,看著這場鬧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她早就看出許家偉對於這件事,完全是看戲的狀態,不過能讓這個總是運籌帷幄的皇帝吃個癟,倒也是件有趣的事。
這場兄妹間的“切磋“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最後以許家偉答應幫久久搞定鄭琦芮作為賠罪而告終。
夕陽西下時,許久久氣呼呼地走在前面,許家偉垂頭喪氣地跟在後面,而他們身後的宮牆上,還留著幾道掃帚劃出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