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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上門的老師

一縷陽光透過濃霧照射在軒轅宗內,霧雖濃,卻是晨霧,景宣的房間內傳出一陣鼾聲。

自從二十天前被逍遙宗天瑤池十六女弟子擊傷,景宣就一直躺在房子裡養傷,在胡媚的細心照料下再加上血月的恢復力,景宣的傷勢已經基本恢復了。

渾身焦黑的皮膚已經恢復了常態,還是原先那樣散發著青春的活力,重傷恢復的景宣彷彿更加堅韌,原先略微稚嫩的面龐已經完全硬朗。

“懶蟲!你要睡多久!”

正在景宣呼呼大睡的時候,嗜血劍的聲音迴盪整個腦海。景宣死死地捂住雙耳,卻絲毫沒有用處,那聲音是從腦海深處傳出的。

“還讓不讓人睡了。”景宣迷迷糊糊地看著窗外微微亮起的天際。

“你已經耽擱二十天了!修煉豈能荒廢一日!”嗜血劍的口氣完全就是一個嚴厲的老師。

“哼,要不是你非要讓我去找靈珠,勿入天瑤池,我才不用受傷躺在這麼久呢,說不定用這時間我已經突破靈道了!”景宣憤憤道,睡意全無。

“我要幫你修煉血月,開發血月的力量,還有你連劍都不會使用,我的威力你也無法真正使出!”嗜血劍喋喋不休。

說的也是,再有兩個月就要和景沖決鬥了,要是自己還突破不了靈道,血月之力不能全力使出,想完全擊敗會烈焰斬的景衝難度還是很大。

景宣道:“好!聽你的,從今天起修煉!你告訴我怎麼辦吧。”

“呵呵,想學你就這態度。”嗜血劍道。

“那好,不教我照樣睡!”景宣道。

“別別別,我教你,教你。”嗜血劍剛忙道,生怕景宣不修煉。

景宣心中冷笑,嗜血劍的小心思他能不知道,二十天沒有飲血,這嗜血劍肯定憋壞了,想要藉著修煉之名飲血,要是他再幾天不修煉,這嗜血劍鐵定跪下來求自己。

“首先,你得先獲取兇獸血魄,用兇獸血魄激發血月之力,然後借血月之力提升自己修階,打破修階梏枳成功達到靈道。再者你還要在此期間學習劍的基本功。”嗜血劍道。

“劍的基本功?為何不能學劍法?”景宣道。

“劍法深奧,沒有基本功我還不能教你劍法!”

“什麼劍法?”

“虛無劍法!”嗜血劍吐出四個字。

虛無劍法,景宣腦子一機靈,這虛無劍法只是傳說中的劍法,。

虛無,天地混沌。虛有則無,無中生有。劍發詭異出沒,似有似無,圓精用不滯,又莫貴於靜也,靜而心不妄動,而處之裕如,有虛實,有奇正;其進銳,其退速。不動乳山,動如雷震...詭捷無影,影動殺人。創於劍之始祖虛無祖師。

這是虛無劍法在天啟大陸唯一傳言,而真正的劍法早已失傳千年,這樣詭異傳神,以念殺人,虛無中取人首級的劍法可是無數練劍之人夢寐以求的劍法,江湖上,一本假劍法都能引起江湖紛爭,而現在嗜血劍所說虛無劍法,使景宣不得不心驚。

“你怎麼會知道虛無劍法?”景宣道,在他看來嗜血劍彷彿有無數的秘密。

“蒼傲天使用的劍法就是虛無劍法,而赫連炎,逍遙海和蒼傲天的師出同門。”嗜血劍道。

“虛無祖師!”景宣瞪大雙眼。

“看來你還不是個糊塗人,沒錯,他們三人的師傅就是虛無祖師,虛無祖師一共開創過三種劍法,破天劍法,逍遙劍法,虛無劍法。”嗜血劍道。

“此三者有何不同?”景宣問道。

“破天劍法,以力破天,力量奇大,可敵萬軍,當年赫連炎就拿著破天劍使用破天劍法抵擋數萬魔妖大軍。而逍遙海使用的逍遙劍法,劍法飄忽,劍如靈蛇遊動,八處皆防,十六處皆功。飄忽萬里,千里可速取人性命。”嗜血劍道。

“那逍遙宗使用的逍遙劍法是...”景宣不解,他所知道的逍遙劍法並沒有這麼厲害。

“逍遙宗使用的劍法只是真正劍法的皮毛。”嗜血劍得意道。

逍遙宗可以成為三州公認的大派憑藉的就是這逍遙劍法和能打造逍遙劍的工藝,而現在嗜血劍說這只是皮毛,更令景宣對真正的嗜血劍威力無限嚮往。

景宣的腦海彷彿浮現出那亂世紛爭,妖魔並起的大陸,赫連炎手持破天劍揮動破天劍法以一敵百,逍遙海揮舞軒轅劍輕點劍尖,逍遙劍法揮灑自如,那虛無劍法呢?

景宣趕忙問道:“那虛無劍法呢?”

嗜血劍更加得意了:“蒼傲天使用的便是虛無劍法,而我便是蒼傲天的兵器,所以我對虛無劍法瞭如指掌,真正的虛無劍法詭異莫測,穿梭於萬軍之中,如履平地,劍影晃動,劍神出鬼沒,恍惚間,敵人已死。”

“這麼厲害!”景宣雙眼放光。

“不過...”嗜血劍彷彿故意道“以你的智慧,恐怕難學會!”

“憑什麼?我怎麼就不行了?虛無劍法我也能學會!不信咱們走著瞧!你現在就教我。”竟然被劍小看,景宣很是不服。

“年輕人就是心高氣傲,我都說了我只能教你劍法,而劍的基本功得自己學!”嗜血劍幽幽道。

“基本功...”

這下景宣犯難了,軒轅宗是以功法著稱的,這劍法可真沒有,連個練劍的人都沒有,練劍的都去了逍遙宗,練刀的都去了狂刀宗,眼下可這劍的基本功可每人能教自己了!

就在景宣苦於沒有良策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朱南的聲音:“景宣哥,任小姐來找你了。”

“任小姐?任離憂!”

景宣一個機靈,任離憂來了,那這劍術基本功不就不愁了嗎?

景宣將被子裹蓋在身上,戴上頭巾,雙眼微閉躺在床上。

朱南接著道:“景宣哥,你要不要出來接一下,任小姐一路辛苦了。”

景宣在房間裡道:“讓她自己進來。”

“這...”朱南欲言又止,轉身朝任離憂方向走去。

任離憂正在一顆樹下等著景宣,當然像任離憂這樣美麗的風景當然缺乏不少圍觀者,遠遠看著修長的身姿,浮想聯翩,當他們得知任離憂是來找景宣的,都失落不已。

朱南踏著碎步走到了任離憂的面前。

任離憂面似冰霜,冷冷道:“景宣人呢?”

“他...讓您親自去。”朱南弱弱道,他也知道這條件實在不合理,任離憂可是代表著逍遙宗,於情於理景宣都應該迎接,可是景宣卻讓任離憂親自去見他。

“好個景宣!”任離憂銀牙一咬,想轉身離開,但是又一想父親的囑咐,只能把氣壓子肚子裡道

“帶路!”

“好嘞。”朱南躬身道。

遠處觀瞧的眾人聽的真真,都憤憤不已,暗自罵道:“景宣何德何能!這任小姐怎麼能看上他呢!”

“任小姐國色天香來找他,他還這麼放肆!”

“不要臉!”

但是他們卻也只能羨慕地看著任離憂走向景宣的房間,心中醋意濃濃。

房間外,任離憂深吸口氣推門而入。

進房間後,任離憂更氣憤了,景宣竟然連正眼都沒看她,頭朝裡睡著。

身為天之驕女,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冷漠,平常都是被眾星捧月,對於美貌她還是很自信的,整個三州境內對手不多,誰不知道她任離憂的大名,見她一面都難,而現在景宣竟然只給她了一個背,連招呼都不打。

壓抑著憋屈,任離憂道:“聽說你好了?”

“好了嗎?我現在現在可是很難受,五臟六腑翻江倒海!可能是內傷,都是女弟子打的。”景宣面部露出痛苦,在床上打滾。

“別裝了,我知道你沒事。”任離憂道。

“我好痛啊。”景宣依舊滿臉痛苦。

任離憂道:“你睡覺頭上都帶著頭巾?”

“哈哈,我習慣嘛。”景宣道。

“你頭頂有血月不會錯,我在合州沒看錯,在深淵也沒看錯,現在你知道我來就戴上了頭巾吧?頭巾下的血月到底是什麼?”任離憂不依不饒。

“沒有哩,什麼血月我不知道!”景宣一臉桀驁,坐起身。

“裝!那天在天瑤池就應該把你的頭巾摘下!說那血月到底是什麼?你和妖族到底是什麼關係?”任離憂一副不問明白不罷休的樣子。

“那你沒摘怪誰?你要是沒什麼事就走吧,我還要休息養傷呢。”景宣一臉不耐煩。

任離憂氣呼呼,冷若冰霜的臉更陰暗了道:“當然有事,我是來警告你的,在天瑤池的事不許告訴別人,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哈哈。”景宣乾笑兩聲道:“不然我告訴別人你就這態度,你不得表示表示!”

“無恥!”任離憂怒聲道。

“哦?那我可不能保證嘴嚴的,說不定那天我一喝醉,把天瑤池的所見所聞都說出去,那...不能怪我咯。”景宣無賴道。

“你敢!”任離憂道,她已經剋制不住了,就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處事鎮定的她一遇到景宣就容易衝動。

“你這樣語氣,免談,請回吧!”景宣道。

任離憂當然不能就這麼走,她可是答應過天瑤池十六姐妹,要親自讓景宣發誓不說出的,要是這樣她可無顏面回去。

忍一時,任離憂內心暗道,先讓這個登徒浪子佔點便宜,再秋後算賬!

任離憂服軟道:“行,那你說怎麼樣才能守口如瓶!”

“早這樣不就完了,我要你教我劍術基本功!”景宣道。

“你要學劍?”任離憂道。

“不行嗎?”景宣一挑眉。

“來不及了,練劍得從五歲開始學方能成材,而你現在已經過了練劍的時候,練也是白練。”任離憂毫不客氣道。

她說的也是實話,在她四歲半的時候,就被任天要求練習劍術步伐,每天至少練劍兩個時辰!這樣日復一日加上天賦才有了今日的精湛的逍遙劍法。

“沒關係,這不是你所關心的,只要你教,不用你管那麼多!”景宣道。

“好!從明日開始,逍遙宗太平頂我教你,但你要是練不會可不能怪我!還有你得發誓守口如瓶!”任離憂道。

“好,一言為定,但是我要你手把手教我!”景宣露出一絲壞笑!

“什麼?手把手?”任離憂怔住了,隨即雪白如霜的面頰露出一絲微紅。

“哦?你興奮了!嘿嘿。”景宣完全壞笑,舔了舔嘴唇,眼神不懷好意上下打量著任離憂修長的身材。

“你混蛋!”

任離憂扭過頭,小鹿一般地跑了。

背後響起了景宣的聲音

“混蛋,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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