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開府儀同三司
此刻,侯君集帶領著羅藝的投降部隊,還有李承乾和霍去病他們等人一同前往大唐的都城。至於李靖和剩餘的一些戰將,全部都守在城中,以防不測。
現在還沒有安排駐守,所以不管什麼事情都馬虎不得,必須得百般關心備至。否則被敵人鑽了空子,那麼一切的努力就都會付之東流。
視線轉移到霍去病這邊,這個傢伙騎著高頭大馬晃晃悠悠的,哪像是一個統領的500匪兵的將軍呀?這分明是一個街頭無賴的樣子。
“李承乾,你這個傢伙吧,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感覺你有那麼一點婦人之仁的意思。”
聽了霍去病的調侃,李承乾毫不在乎地笑著應聲了下來。
“你要是說我婦人之仁,那我肯定不反駁。我只是做了一些能對得起自己內心的事,我才不會在乎你這樣的人的看法呢。”
沒想到李承乾竟然傲嬌了起來,霍去病忽然覺得很有意思。
“不得不說,要不是你給我這個機會啊,我還真不知道上哪去能過過癮。”霍去病眼睛望著前方,神情憧憬的說道。
這種帶兵打仗的感覺對他來說,那簡直就是非常舒服的事情。他有那種強烈的控制慾,早就想要帶兵統領,橫掃四方。
“你也別太著急,反正以後這種機會吧,你還多的是呢。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啊?出城這麼多天,你舅舅非得擔心死不可。”李承乾笑著調侃道。
回想起自己出來的那一天,一直到現在,霍去病粗略的估算了一下,竟然已經有了一個月之餘。
“你說的好像也是,我的確應該得回去了。不過我想先回去看看你們的皇上怎麼處理他,然後我再回到我們的大漢。”
這傢伙抱著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也想看看大唐的皇上是怎樣對待這謀反之人的。兩人騎在馬上倒也是感到無趣,竟然打起了賭來。
“你覺得你父皇會怎麼處置他們呢?會不會直接把他們就地處斬?畢竟這些傢伙可是犯了謀反之罪啊。”
這種罪行放在古代的話,那是根本不可原諒的。看到霍去病這麼如此好奇的樣子,李承乾笑著搖了搖頭。
“你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覺得你父皇的婦人之仁,比你還要更嚴重嗎?”霍去病繼續笑著問道。
殊不知他剛才說的話聲音太大,正好被走在正前方的侯君集聽得清楚。他立刻停下了腳步,面色陰沉的拔出了手中的劍,瞬間抵在了霍去病的脖子。
“若是你小子在敢大放厥詞,今天晚上我就把你的腦袋做成我的夜壺。”
面對著侯君集的威脅,尤其是那柄距離霍去病的脖子不過幾寸的劍,他竟然完全毫無畏懼,並且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
看到情況有點突然,李承乾趕緊制止。
“侯將軍,萬萬不可呀,剛才他只不過是頭腦一熱,所以才說了一些胡話,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見到李承乾騎著戰馬橫到了兩人的中間,侯君集只好收劍,冷哼一聲,繼續帶兵前行。
因為有了這個小小的插曲,所以兩人在行軍的時候,特意來到了距離侯君集比較遠的地方。
“以後你小子說話能不能聲音小點?這畢竟也是在大唐軍隊,你要是再敢說我父皇的壞話,我怕他們真的會把你抓過去邀功請賞。”
即便李承乾再三警告,可霍去病依舊是我行我素,愛答不理的樣子。
“仗著自己帶著這麼多人就威脅我,這算什麼本事啊?如果要是不服氣,倒是可以與我下馬一對一呀。”霍去病依舊不加收斂,繼續高傲的說道。
也正是這個傢伙的作態,李承乾感到非常的無奈。
之所以不想讓侯君集對霍去病動手,一方面是因為霍去病在大漢天子的心腹愛將的親信,要是把他給斬於馬下,定然會引起兩國交戰。
現如今農業大國的緊要目的是為了對抗外族,必須得把那些遊牧民族給徹底安定下來,只有這樣才能夠保證國家子民的安危。所以現在交戰的話,那是萬萬不可的。
至於另外一方面,李承乾知道霍去病是一個抗擊匈奴的能臣。如果他要是死了的話,對所有的農業大國來說,幾乎都是無比巨大的損失。
“你不是想知道我父皇的做法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他不但不會殺掉羅藝,還會給他冊封官職,你倒是信還是不信?”李承乾直截了當的說道。
沉默片刻,霍去病忽然間笑了起來。
“那個老頭犯的可是謀反之罪呀,你說還會給他冊封官職,這怎麼可能呢?我反正不信,要不然咱們倆就打個賭,你說賭什麼的吧。”
看到這個傢伙大大方方的樣子,真是無法讓李承乾跟自己心目當中的那個戰神給聯絡起來。
“這樣吧,如果我要是賭對了的話,等你日後橫掃各國的時候,希望你能夠把大唐放到最後。”
當初他們兩個人在後花園所說的話,要是在旁人看來,這可能只是兩個孩子之間的玩笑。可沒想到李承乾竟然如此認真的說出來,讓霍去病也愣了一下。
他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那行,等日後我橫掃周邊各國,定會把你們大唐放到最後!”
霍去病拍了拍李承乾的肩膀,心滿意足的騎著戰馬往前快了幾步,就好像是在故意表現自己能夠超過他一樣。
可此刻的李承乾卻笑不起來,因為他知道,這個未來讓整個匈奴草原聞風喪膽的傢伙。只要保持在二十四歲不死的話,真就有橫掃各國的實力。
“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忘了我說的話。”李承乾跟在身後,嘴裡輕聲說道。
等到眾多將領回到了大唐的都城,李世民特意接見羅藝,並當著群臣百官的面,把他冊封為開府儀同三司。
當天,朝野上下都為之震動。誰也不敢相信,李世民竟然對一個降將有如此寬闊的胸懷。也就是從那一刻起,那些不安分的反抗勢力,終於變得老實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