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拿下好再來,命宗正式成立〔一萬二更,午安!〕
嚴卿和花飄、吳松匯合。
花飄和吳松兩人之前其實也沒閒著,去詳細打探了有關啟星其他一些勢力的資訊。
“啟星除了好再來舞廳外,還有三個當地的家族,實力最為強大,甚至能比肩好再來!”
“只不過由於好再來背後有人,才沒有排擠好再來。”
“據我調查,這三大家族族長實力都在360步,乃至370步以上,不可小覷啊!”
“……”
吳松一句句地說著,凝重萬分,他不清楚老王亡靈的具體實力,心中莫名擔憂。
嚴卿大概瞭解。
他點點頭:“看來拿下啟星難度不大,現在要考慮的是,拿下之後如何才能處理好?”
一聽這還,吳松和花飄驚愕地相視一眼。
這代表什麼?
代表嚴卿手裡的王姓護道者(老王亡靈)戰力至少在370步以上,380步也有可能!
否則嚴卿不會說得這麼從容。
吳松吞了口口水,試著問:“小子,你那護道者具體什麼實力?”
“弱一些的398步。”
嚴卿回答。
到現在已沒有隱瞞的必要。
咕咚。
花飄美眸瞪大,嬌軀緊繃,吳松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聲音發抖:“398步……”
他們現在知道為什麼嚴卿這麼有自信了。
398步的護道者,隨便橫推!
兩人直接把‘弱一些’忽略掉。
有區別嗎?
吳松定了定心神:“拿下之後?”
“對,”
嚴卿指出:“拿下好再來舞廳,內部肯定要遭受三大家族的壓力,這不是什麼難事。”
“關鍵是外部。”
“據我瞭解,這座好再來舞廳的幕後老闆好像是叫祁強,地位在‘謝幕’不低。”
之前他偷聽那倆強者的談話,可以明顯感覺到這點,尤其那張瓜,好像十分敬畏。
對方實力有多強?
不知道。
但能搞出這種業務,不管是個人實力,還是手中的權利都不能小看,得重視起來!
“祁強?”
吳松呢喃著:“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聽說過,我想想,祁強……強哥?強哥!?”
忽地。
吳松鼻孔長大,瞳孔驟縮,驚駭地盯著嚴卿。
嚴卿眉毛一凝:“怎麼了?”
吳鬆喉頭蠕動,看了眼好奇的花飄,顫聲道:“取消這次行動!這個人我們惹不起!”
他隨即解釋說:“這位祁強據傳是‘謝幕’某位長老的私生子,天賦強大,手段狠辣。”
“在人馬臂黑白兩道都頗有名氣。”
“如果說‘樂澀’掌握著整個人馬臂的主流娛樂業務,那麼祁強幾乎包攬了其他支流!”
“樂澀是娛樂帝國,他掌握便是地下娛樂王國!”
“而他即是這個地下娛樂王國的王!”
聽完。
嚴卿久久沒有吱聲,只是思索著。
現在看來,這位祁強的實力、手腕和勢力遠超他想象,這座好再來舞廳恐怕連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看來不管是謝幕還是這個祁強,想要動,還真有點老虎吃天,無從下爪。”
嚴卿自語著。
“是!”
吳松同意,臉色沉重了許多:“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我們要不調整戰略思路吧?”
旁邊。
花飄靜聽著,沒敢插嘴。
半晌,嚴卿找了個椅子坐下,長吐口氣:“確實,我們和這個祁強的實力對比過於懸殊。”
“但還是那句話,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
“如今人馬臂正值風雲變幻之際,我想忙的不止是謝幕,這位長老私生子也會很忙!”
他一點一點地分析著:“我雖然沒見過他,可能看的出來,這位是一位有野心的梟雄。”
“這個特殊時期,他會甘於作壁上觀?不可能!他一定會有所行動,而且是大行動!”
“如此一來我們便有了可乘之機!”
嚴卿指節輕釦桌面,“如果說面對‘謝幕’,我們是虎口奪食,那麼面對這位祁強。”
“便是狗口奪食!”
花飄眨了下眼眸:“狗口……”
一旁,吳松幽幽道:“祁強要是知道你這麼說他,估計會連夜打飛的過來砍你。”
嚴卿哈哈一笑,稍稍斂容:“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跟‘謝幕’這隻巨虎相比,祁強可不就是一條狗麼。”
“對於祁強,其實和對‘謝幕’的情況一樣,我們就是要趁亂搞他,從而站住腳跟。”
“先吃狗肉,再宰巨虎!”
聽完。
吳松不由震撼,不自地自語:“先吃狗肉,再宰巨虎……我們現在就要開始談這個嗎?”
八字都沒一撇呢!
太超前了吧!
不過想想貌似還不錯,太他麼瘋狂了!
吳松的心都在顫抖。
我們現在還是個小貓咪啊,又是狗又是虎的,你怎麼老想著把人家給扳倒滅掉!
花飄點頭總結:“反正就是吃,強吃!”
嚴卿用看‘吃貨’一樣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怎麼強吃?得有計劃有步驟地來。”
“風險嘛肯定是有的。”
“但富貴險中求!”
“咱們仨現在就是在提著腦袋做事,要細心規劃,大膽出手,這樣才有機會以小博大!”
花飄吐了下舌頭,舉雙手贊成。
旁邊。
吳松抿了下嘴唇,瞅了這個弟子一眼:“小子,我原以為你只是天賦爆炸,誰想想法也很爆炸。”
“你確定要這麼幹?”
嚴卿頷首:“確定。”
“好吧,那幹了!”
吳松重重道,伸出拳頭。
“幹了!”
花飄也伸出粉拳,難掩激動。
嚴卿最後伸了上去。
三人輕輕碰拳。
吳松搖頭感慨:“我本想借著你奇貨可居發跡下,可誰想現在居然要幹這等大事!”
花飄同樣一陣恍然:“卿哥,進超越之路前,我原本只想來到人馬臂就很滿足了。”
“想著在這個天才強者多如牛毛的旋臂頂多也就是一小人物。”
“哪裡會想到真的要幹一場轟轟烈烈的大事!”
“我們會成功的!”
她堅定道。
嚴卿沒想那麼多,現在就想著求生存:“說回正事,目前的計劃分三步走。”
“第一,佈下結界,切斷啟星和外界聯絡!”
“我們要儘可能晚的讓祁強發現這裡的異常,給我們猥瑣發育提供足夠時間!”
吳松和花飄點下頭。
這活就交給老王亡靈了。
起碼爭取一陣子沒問題。
“第二,拿下好再來舞廳!”
“第三,搞定啟星其他勢力,徹底掌控啟星,將這顆星球發展為我們的根據地!”
“以這裡為基礎,建立命宗,正式開啟對抗祁強,撼動謝幕,與十大門派角逐之路!”
嚴卿慢條斯理地講完。
聽完。
吳松和花飄心中緊張得要窒息,但同時生出一抹豪邁之感。
起碼在這麼一瞬間,他們貌似和十大門派站在了同一水準線上,爭霸這人馬臂!
接下來,計劃既已做出,事不宜遲,嚴卿立即動身。
他一個縱躍,扶搖而上來到高空。
老王亡靈出現。
“結界嗎?這可不是我的強項,我只能盡力而為。”
只見老王亡靈抽出大刀,掄起手臂緩慢地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刀尖的流光潺潺流動。
下一刻。
那圓猛地一膨脹。
一個碩大無比的圓形擴散開來,猶如行星光環一般將整個啟星籠罩,隨即隱去。
化為無形。
很快。
圓形表面,一層無形的氣流開始向上向下分別鋪灑,轉眼的工夫化作一個球形。
就這樣,啟星被封鎖住了。
……
與此同時。
三大家族族長一同望向天空,稍稍有所感應,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還不得而知。
三個族長急忙派人前去查探。
……
好再來舞廳。
主舞廳。
昨日的風波似乎已經過去,舞廳中,觥籌交錯,霓虹閃爍,人們正沉浸在燈紅酒綠之中。
就在這時,三個人走了進來。
一個神清骨秀,是位20歲上下的青年,自帶一股與年齡不那麼相符的氣定神閒。
一個白衣飄飄,風華絕代,那張俏顏上透著淡淡的自傲和些許忐忑。
一個寶刀未老,輕車熟路,像回家一樣。
這三人一進來,起初還沒什麼人注意,可沒過幾秒,一雙雙驚愕的目光射了過來。
人們停止了喝酒、交談、跳舞,全都看了過來。
工號123123的服務員費飛,正準備過來引導這三位顧客消費,結果一看為首的青年。
眼睛一瞪。
僵在原地。
此時。
身著修身旗袍的老闆娘柳霞正倚在吧檯和一位貴婦有說有笑,忽然,笑容卡住了,心臟咯噔一聲。
來的自然是嚴卿三人。
無視眾人的目光,嚴卿帶著吳松和花飄越過費飛,來到吧檯前,柳霞眼珠子越瞪越大。
“來100瓶AD鈣奶。”
嚴卿掏出500縷三階道則氣甩給懵掉的女收銀,她沒有接,而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怎麼,你們舞廳不賣嗎?”
嚴卿瞟了柳霞一眼。
柳霞玉頸蠕動,忽然笑了:“愣著幹嘛,還不快給這位客人拿東西?”
“是!”
女收銀收下三階道則氣,專業又客氣地將100瓶AD鈣奶端了出來,擺滿了吧檯。
嚴卿取下一瓶,掀著嘴,看著旁邊氣息迷人的柳霞,眼睛在她那條深邃的事業線上瞅著。
“美女,之前太過匆忙,還沒請教你芳名呢?”
“柳霞。”
柳霞媚然一笑。
“哦,好名字。”
嚴卿用嘴撕開手上AD鈣奶的包裝,遞了過去,“喏,你喜歡的美味。”
柳霞淡淡地看了一眼瓶子,纖手接了過來,輕抿一口,幽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嚴卿。”
“嚴卿……”
柳霞呢喃地品著這個名字,“你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真有膽子,你知道我誰?”
嚴卿入神般地打量著這位韻味十足的女人:“我只知道你是個讓我無法忘懷的美女。”
整個舞廳異常安靜。
所有人都發呆地盯著這裡。
柳霞又開始像上次一樣,美眸直勾勾地盯著嚴卿,然後抬起頭,張開紅唇,把AD鈣奶喝了進去。
一小部分濁白的鈣奶從她的嘴角流出,順著她的玉頸滑下,繼續流進她的事業線。
“好看嗎?”
柳霞問。
“好看。”
嚴卿回答。
“所以你還想對我做什麼?”
柳霞上前一步,與嚴卿咫尺相隔。
嚴卿聳聳肩:“沒什麼,我只想請你喝AD鈣奶而已,我是個樂於請客的人,而且,”
他欣賞一般看著她,“我喜歡看你喝奶的樣子。”
聽罷。
柳霞又拿下一瓶,撕了開來,舌頭伸出來蠕動:“喜歡看就讓你看個夠。”
她一飲而盡。
“繼續。”
“好。”
又是一瓶。
“繼續。”
“好。”
就這樣,連喝了10瓶,喝得她滿嘴都是AD鈣奶,她將嘴邊的舔乾淨,魅惑地盯著嚴卿。
“繼續。”
這一次,柳霞沒有再喝,轉過身,用餐巾紙擦著胸前,冷漠道:“行了,拖出去殺了吧。”
“是!”
有強者早已就位,一手就要抓住嚴卿。
柳霞像沒什麼事發生一般,又準備和那貴婦聊天。
在她看來嚴卿必死,結果只聽身後慘叫傳出,那貴婦瞳孔一縮,抬起手指了指後面。
柳霞轉過身,看見自家的強者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嚴卿卻依舊好端端地站著。
他的身旁,多了一個黑影。
像是護道者。
柳霞眉頭一皺,有些氣惱道:“飯桶!來人,沒聽見我說話嗎?給我拖出去砍了!”
這一下,一個個強者現身,個個都是300步以上的,實力強大,立即一擁而上。
然而不到一個呼吸的工夫,這些強者全部躺地。
滴答。
眾人望著這一幕,這才知道為什麼昨日讓嚴卿給逃掉了,有這樣的護道者正常。
不少人流下冷汗。
心想這是瘋了還是瘋了?
你要砸人場子?
面對這種情況,柳霞有點小慌了,她看了嚴卿身後的黑影,又看向嚴卿,不怒反笑。
“好,看來你誠意滿滿,那我就喝,不過,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說完,一邊略帶驕傲地盯著嚴卿,一邊喝著AD鈣奶。
這種情況下,經理宋朝陽早已溜了出去。
幾分鐘後。
後方傳來一陣騷動,人群驚悸地讓開一條路,一股壓抑狂暴的氣息自外湧了進來。
嚴卿注意到,為首的是一個打著髮膠,挺著大肚的男人,有點兒黑·幫老大的派頭。
這便是好再來舞廳的老闆,蔣輝。
在蔣輝身後,跟著清一色的黑超強者,這是他的保鏢大隊,實力都在350步以上。
一個個氣勢洶洶,睥睨四方。
柳霞喝完這一瓶AD鈣奶後,將瓶子放在吧檯上,望著嚴卿冷笑一聲,走到薛輝跟前。
蔣輝眼睛都要氣綠了。
他看見柳霞滿嘴AD鈣奶,脖子上,胸前全都是濁白的奶液,只覺自己一對兒牛角尖長出來。
“賤人!”
蔣輝死死地瞪了自得的柳霞一眼,最後看向嚴卿,雙手虛空一抓,兩眼冒火,氣到爆炸。
“小子,你想好怎麼死了嗎?”
嚴卿搖搖頭,拿起一瓶AD鈣奶,插上吸管徑自喝了起來,不解地問:“閣下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
蔣輝整理了下名牌衣服,悠悠道:“敢動我的女人,這會兒還在這給我裝傻充愣?”
“噢。”
嚴卿看向驕矜的柳霞,不禁疑惑:“這位大哥,你搞錯了吧?我沒動她,這麼多人呢,都可以作證。”
蔣輝咬牙切齒,沉聲道:“你是沒動她,可你——”
再次看了眼柳霞身上的AD鈣奶液,這位好再來老闆怒火中燒:“我要剁了你,閹了你!”
花飄和吳松餘光相視一眼,老實說,這種情況他們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他們實力太差。
在這保鏢隊的面前不值一提。
雖說有老王亡靈,可老王亡靈真的能全都搞定?會不會出什麼意外?還要打一個問號。
蔣輝接近暴走,嚴卿卻淡定自若地搖了搖食指:“凡是都得講個道理是不是?”
“大夥兒都看見了,我根本沒動這位美女,只是邀請她喝AD鈣奶,有什麼錯?”
有什麼錯你自己不知道!
那是喝奶的事嗎?
你沒看老蔣頭頂都成綠油油的草原了麼!
其他人心中回說。
但這種場合不會有人作死發聲,否則多半兒會被牽連,一個男人,還是極其好面子的男人。
這會兒做出什麼事都有可能。
呼——
蔣輝長吐了口氣,迫使自己鎮靜下來,保持一個大亨該有的儀態:“你跟我講道理?”
“哼哼。”
“多麼幼稚的想法。”
說著他抽出一根兒雪茄叼在嘴裡,一旁的保鏢急忙給他點上,他吸了口,吐了口煙。
“動手。”
命令一出,一個高大魁梧的保鏢上前,掄起碗大的拳頭,猛地朝嚴卿一拳砸出。
拳速之快,與空氣摩擦響起一陣轟鳴聲。
拳勢之猛,將那處空間一步步壓縮,排山倒海,勢不可擋!
這可是蔣輝頗為自豪的保鏢隊長。
馭道369步。
在蔣輝看來,很快他就能看見嚴卿的腦漿,一報被綠之仇,一展他蔣輝的雄風。
然而下一刻。
只聽啪一聲。
嚴卿身後的黑影竄出,就那麼輕鬆地將保鏢隊長的鐵拳接住,一瞬間,保鏢隊長臉色驟變。
咔!
保鏢隊長的拳頭開始變形,手骨龜裂,經脈爆開,他不由痛叫起來,面容扭曲。
斗大的汗從額頭滴下。
只見老王亡靈輕輕一送,一道恐怖的力量自保鏢隊長的手部激盪而上,拍打在他魁梧的身軀上。
他的身體像波浪一樣起伏,隨即無力地倒飛而出,再如同炮彈一樣撞在牆壁之上。
此刻的他,早已鮮血淋漓,失去意識。
幾秒後。
牆壁才坍陷裂開。
而牆壁之後,一道勢如海嘯的衝擊波膨脹開來,所過之處,風捲殘雲,毀滅一空!
舞廳裡一片死寂。
柳霞花容驟然失色,旗袍下豐滿的嬌軀一顫,第一次感到了驚懼,再看向嚴卿,不禁後退半步。
蔣輝錯愕地看了一眼遠處牆上不知死活的保鏢隊長,又看向眼前漆黑如墨的黑影。
嚥了口唾沫。
驚怒道:“上!上!給我上!宰了他!”
於是,一個個保鏢撲殺而上,整整20個,卻在5秒的時間內被打得狼狽不堪,七零八落。
站著的還有兩個。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嘴唇發白,腦袋發懵。
他們當蔣輝的保鏢好些年了。
哪裡遇到過這種事情。
“上!”
蔣輝急怒之下,將兩個保鏢拽了上去,結果毫無例外地躺了,20個保鏢,整整齊齊。
現場的氣氛詭異而緊張,沒人敢吱聲,全都神經緊繃地看著。
花飄和吳松稍稍安心。
老王還是很給力的!
蔣輝呼吸粗重,夾雪茄的右手不住顫抖,他連忙猛吸了一口,很快停止了發抖。
“哼,有兩下子,但你如果以為這就是我的全部底牌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自信滿滿道。
“我是個惜命的人。”
“因此從很久以前我便安排了兩手安保,一個在明,一個在暗,這個暗才是致命的!”
“哈哈,他可是有389步,怎樣,嚇到了吧?”
蔣輝猛地把雪茄往地上一摔,惡狠狠地說:“去死吧!”
話音未落。
黑暗之中。
一個恐怖的氣息驟然爆發,毫無徵兆地襲殺向嚴卿,這便是那位暗中的389步。
這是位冷血殺手。
他感知到自己可能不是老王亡靈的對手,至少他沒有把握一擊必殺,即使是偷襲。
因此,他將目標鎖定在了嚴卿身上。
想要來一個出其不意,圍點打援。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只可惜——
咔!
一隻拳頭像鐵錘一般砸在了他的跨部,可怕的力量隨之而來,傾瀉在了他的身上。
轟!
他瞬間砸落在地,地板支離破碎,這位389步凹進地裡,抽搐了下,便一動不動了。
所有人瞠目結舌,駭然萬分地望著這一幕。
啪嚓。
有人驚得酒杯掉落在地,那一瞬,蔣輝的心臟要跳出來似的,戰戰兢兢,滿臉蒼白。
那個強者可是389步。
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就被OK了?
除非眼前這個黑影在其之上!
一想到這,蔣輝不禁喉嚨發緊,瞪著老王亡靈,恐懼像一條毒蛇一樣在咽喉蜷曲著。
旁邊。
柳霞早已沒了之前驕矜的模樣,雙眸緊縮,喉嚨滾燙,一雙纖手不可自控地微微顫抖著。
吧檯後。
那位女收銀嚇傻了。
之前從嚴卿進門時,她就篤定嚴卿這次必要遭重,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結果。
而服務員費飛,腦袋一片空白。
心中發出了靈魂三問。
我是誰。
我再哪?
我在幹什麼?
嚴卿走上前去,望著驚顫的蔣輝,隨意道:“我只是想跟你講道理,可你卻要殺我。”
“那麼,我殺你也就理所應當了?”
蔣輝點點頭,然後立即瘋狂搖頭:“不,你不能殺我,你不敢殺我!你知道這場子是誰的嗎?”
“強哥的!”
提起這事,這位老闆稍稍恢復了些,冷哼一聲道:“小子,你現在給我跪下磕頭,興許還能保住狗命。”
“否則,朝夕間你的命就沒了!”
蔣輝越說越有底氣,用手隔空點了點老王亡靈、花飄和吳松,又點向前面的嚴卿。
“小子,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剛才很牛叉?”
“不,在強哥面前你連個屁都不是,強哥可是‘謝幕’長老的兒子!”
“你動了我,就是動了強哥,就是動了‘謝幕’,‘謝幕’你知道吧?十大門派之一!”
“還他麼不給老子跪下!”
一聽這話,主舞廳中的客人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蔣輝一直都立於不敗之地!
祁強此人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
但光是‘謝幕’長老之子這一點就足夠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座好再來舞廳是‘謝幕’的產業,而身為老闆的蔣輝是‘謝幕’的人。
‘謝幕’,僅是提起這個名字就會讓人不寒而慄,那不僅是娛色的代名詞,更是死亡的!
‘謝幕’最恐怖的便是暗殺。
多少強者以及身居高位者被殺?
沒錯。
眼前這個詭異黑影實力很強,可再強能有多強?能達到人馬臂的頂級水平嗎?
答案肯定是否。
‘謝幕’可是暗殺過這些頂級強者!
總之,現場,不管是誰,都能推測出嚴卿四人在‘謝幕’眼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呵,”
柳霞衝嚴卿譏笑一聲,欣賞起新塗的指甲,漫不經心道:“我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
“就這?”
“真是個大傻子,裝比也不看場合。這裡是你來裝比的地方嗎?啊?小帥哥?”
“蕩婦,閉嘴!”
蔣輝吼了一聲,看向嚴卿,重新拿起一根雪茄叼上,那位費飛回過神來,急忙給點著。
“我數到三,你要不跪,就連跪的機會都沒有了。”
“三。”
“二。”
“一!”
“哼哼,好小子,你完蛋了!”
這位舞廳老闆用一種極其蔑視的口吻說,抽了口雪茄,想著怎麼儘快聯絡到祁強。
對面。
出人意料的,嚴卿四人不為所動。
花飄說:“卿哥,跟你所料不差。”
吳松道:“幸好你提前給啟星佈置了結界。”
老王亡靈很急:“喂,能不能讓我砍了?趕緊砍了收工,真不想再看這貨的銼比樣子了!”
所料不差。
結界。
砍?
聽完這些,蔣輝一下子又不淡定了,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指著嚴卿:“你,你們——”
嚴卿淡淡一笑:“你剛才提到‘謝幕’,我不久前才殺了一個‘謝幕’的強者,好像叫李豆。”
“李豆!?”
蔣輝嘴唇發白。
他哪能不知道這個人。
就是經常來他們這白嫖、蹭吃蹭喝的那倆其中之一,昨個還來了,現在被殺了?
嚴卿掰著指頭數著:“我算算,加上咱們在屋星幹掉的兩個,總共咔嚓了有6個‘謝幕’的吧?”
“6?”
蔣輝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對,”
嚴卿輕笑了下,“所以,你覺得我們會怕‘謝幕’還有你的強哥嗎?”
噌!
蔣輝沒來得及急回答,就被老王亡靈一刀給砍了,刀光寒人,鮮血四溢,腦袋滾落。
偌大的主舞廳頓時被一股難以形容的森恐籠罩,所有人只覺脖子發緊,無法呼吸。
柳霞嚇得像只受驚的兔子,看了眼歇菜的蔣輝,又看向嚴卿,彷彿見到了鬼一般。
啪嗒。
服務員費飛跪了下來,舉起雙手,驚懼萬分,顫聲道:“嚴爺,饒……饒命,我只是個服務員。”
嚴卿沒有理他,而是看了眼駭然的柳霞,來了一記側頭殺,柳霞嚇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美女,你剛才不是要斬了我嗎?還等什麼?”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柳霞嚇得一步一步往後退。
實際上,她好歹300步以上,實力絕對比嚴卿強,可嚴卿身後有老王亡靈在啊。
最後她退無可退,一個趔趄貼在牆上。
嚴卿拉起她的手,將她邀回吧檯,“再來1000瓶AD鈣奶,我請的,隨便喝。”
“喝到……謝幕倒閉為止,好嗎?”
他伸出手在這位老闆娘的臉蛋上捏了捏。
隨後轉身去往更裡面。
花飄揚起腦袋緊隨其後。
吳松、老王亡靈也跟著。
後面。
柳霞點了根女士香菸抽了口,讓顫抖的嬌軀稍稍平靜一些:“給……給我AD鈣奶。”
女收銀嚇得後背都溼透裡,趕緊照做。
然後柳霞就又開始喝。
一瓶又一瓶。
其他人則待在原地,沒敢亂動,沒人敢以身試法,那傢伙連蔣輝都敢咔嚓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
另一邊。
鋼管舞大廳。
賀香巧正赤身果體地在鋼管上表演,身姿招展,秀美誘人,嘴角掛著一絲勉強的微笑。
臺下。
一個個看客看得津津有味,喉嚨乾燥。
旁邊。
那個凶煞安保一手拿著皮鞭,一手啃著香蕉,腦海中已經第1萬次想著衝上去。
但不行。
上頭有嚴令,這賀香巧是要送給一個大人物的,只不過現在這練練技術,順便榨乾點價值。
就在這時,轟一聲,門被一腳踹開了。
所有人驚詫地望去。
嚴卿四人走了進來。
“喂,你他麼找死呢!”
一個馭道350步的安保持著警棍暴怒地掄上來,自然被老王亡靈一大刀給砍飛。
接著,又有兩個安保上前,結果一樣。
凶煞安保沒動。
冷冷地盯著。
眾目睽睽之下,嚴卿一人登臺。
這樣的動靜也驚動了賀香巧,不過她生怕再遭毆打,沒敢去看,專心在鋼管上表演。
忽然,一雙結實的手臂將她抱住,是一個男人。
賀香巧不由一個激靈。
她雖然幹這種活計,但因為種種緣由,不僅是處子之身,更從來沒有男人摟抱過她。
尤其是在她不著寸縷的情況下。
她下意識地抬起頭。
前一秒,她的眼神還驚恐萬分,下一秒,當看見來人後,不知為何,她感覺安全了許多。
“是他。”
賀香巧心道。
這個男人她印象深刻,昨日她正在努力表演,突然在人群中望見了這個秀氣青年。
他是那樣的與眾不同,讓她一見鍾情,情難自已,甚至產生了某種羞於言說的衝動。
也正因為如此,她表演失誤,遭到一頓毒打,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她曾恨過這個男人。
但此時此刻,當再見到他時,一切恨都煙消雲散,有的只有愛,一種她自己都搞不清由來的愛。
“你……快走!”
賀香巧從短促的驚喜中清醒過來,她急忙提醒,“你不能碰我,否則,否則……”
她語無倫次地說著。
一件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將她那妖嬈的身體遮蓋起來,嚴卿道:“沒事,有我。”
嚴卿面無表情地抱著她,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跳下舞廳,穿過閃爍的霓虹燈準備離去。
後方傳來了凶煞安保的聲音:“喂,小鬼,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碰了不該碰的人。”
“拿了不該拿的玩物!”
嚴卿微微回頭:“所以呢?”
“所以,”
凶煞安保猛地一跺腳,肌肉膨脹,氣息爆發,上衣炸裂,空氣凝結,“你就得接受懲罰。”
他379步!
砰砰砰。
地板在震動,凶煞安保猶如一頭公牛一般暴走而來,腳下的地板飛起,人群退讓。
咔!
結果正中老王亡靈的一刀,刀人相碰,凶煞保安身體開始龜裂,隨即以更快的速度倒飛而回,砸斷鋼管。
嚴卿幾人離開了。
整個大廳的人久久地望著,面面相覷,不可思議。
“什麼鬼?有人闖進來把賀香巧搶了?好再來的安保這麼差勁麼?一個回合都沒接下?”
“可惡!我們晚了一步!”
“現在也不晚,你追上去搶啊!”
“……”
“喂,重點不是這個吧?重點是好再來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讓人給闖進來?”
……
昏暗的走廊裡。
賀香巧被抱著,回想剛剛的一幕幕,只覺心驚肉跳,她怯生生地問:“你……你是誰?”
“這的老闆。”
嚴卿回答。
“老闆?”
賀香巧有點兒懵,“這的老闆不是蔣輝輝哥嗎?”
“他把舞廳送我了。”
“送——”
賀香巧眼睛睜大。
她不是傻子。
從這個抱她男人剛才的作風和氣勢來看,恐怕有發生大事了,好再來也許被奪權了!
一想到這,賀香巧急聲提醒:“快,你快跑!這座舞廳那強哥的,他會殺了你的!”
“我還想殺他呢。”
她得到這樣的回答。
賀香巧人傻了。
殺那個人?
別開玩笑!
嚴卿感受著她絲滑有力的肌膚,問:“你有其他衣服嗎?”
她在舞臺上脫掉那衣服太暴露了。
聽到這。
賀香巧臉不由一紅,低聲道:“有,在我房間,我自己去也可以的,不用……不用這麼麻煩。”
2分鐘後。
嚴卿來到一間5平米左右的逼仄房間,又小又簡陋,看了這後,只能說觸目驚心。
看這女的表演,光門票就要一人1000縷三階道則氣,一天估計能賺百萬乃至千萬!
居然就給這種待遇!
過分了吧?
由於房間太小,當嚴卿將賀香巧放下來時,一不小心腳底一滑,躺在了香噴噴的床上。
而賀香巧則正好趴伏在了他的身上,大衣展開,露出她那秀色可餐的胴體。
四目相接。
觸景生電。
賀香巧玉頸蠕動,一雙秋水眸子緊緊地注視著他,探身上前,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嚴卿只覺嘴像要被融化了般。
雙手不自地摟住她的纖腰。
旋即將她翻身壓下。
立馬鬆開。
呼——
嚴卿吐了口氣,臉上泛著紅潮:“你趕緊穿衣服,外面還有人等著我們呢。”
“嗯。”
賀香巧輕應一聲。
緩緩起身。
從衣櫃取出衣服開始穿。
嚴卿則心裡罵罵咧咧地走了出去,引得花飄和吳松側目,吳松甚至順口問了句:“這麼快?”
嚴卿盯了他一眼。
有病!
“豔,你差不多行了,我正忙正事著,你瞎搞什麼!”
他心中發火。
耳邊,歡豔慵懶酥脆的聲音傳來:“這就是正事啊,魚水之歡,人之常情,不是麼?”
“卿。”
“做男人除了在戰場上和床場上要鋼鐵一點兒,一般這種情況下不能太直喲。”
“你看,人家女孩剛進入狀態——”
“滾!”
嚴卿咆哮了句,“真希望能有方法堵住你的嘴!”
“當然有,”
歡豔輕媚一笑,“用你的劍,我不是說你手裡的新劍,而是……另一把,我饞了很久了。”
“另一把?”
嚴卿思索片刻,“我真他麼服了你了,草!”
很快。
賀香巧出來了。
穿著一條藍色修身牛仔褲,上身是一件露臍黃色短袖,收斂了許多,但卻愈發凸顯身材火爆。
惹得旁邊的花飄不禁嫉羨。
在顏值這塊她贏沒問題。
就是身材這塊……其實她身材也不錯的,可就是沒有這種爆發力,能迅速抓住男人眼球。
失策!
花飄危機感陡生。
“恩公,我好了。”
賀香巧嬌羞地低下頭。
“嗯,走吧。”
嚴卿定了定心神,該幹正事了。
當嚴卿幾人回到主舞廳時,大部分人還在,都小心翼翼地望著他,像一群靜候發落的犯人。
吧檯前。
柳霞還在喝AD鈣奶,這都是第38瓶了吧?沒事,她好歹是300步之上的強者。
再喝380瓶都沒問題,就是有些想噓噓。
“霞……霞姐?”
見狀,賀香巧一臉愕然,那畫面在她的腦海簡直不敢相信,老闆娘買醉成那樣?
“呵呵,”
柳霞邊喝一瓶白色鈣奶,邊冷笑道:“原來是衝冠一怒為紅顏,真是個騷狐狸精!”
以前蔣輝就饞賀香巧的身子。
只不過一直沒能下手。
到了這會兒,這位老闆娘不知那根兒弦搭錯了,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也許是嫉妒吧。
嚴卿沒理她,你好好喝奶就行。
他拍了拍手,清了下嗓子詢問:“這裡有可以傳播到全城的影片設施嗎?”
“有!”
服務員費飛屁顛屁顛地來到吧檯前開啟,他得發揮點作用,否則等會小命不保!
影片開啟,影像傳播到全城。
嚴卿緩緩開口:“我叫嚴卿,是好再來的新老闆。”
當城裡其他人聽到這個訊息後,一時沒反應過來,第一感覺就是不信,肯定是假的。
蔣輝在開玩笑嘛?
嚴卿不管這些,繼續說著:“從今日起,好再來解散,一個新的組織取而代之。”
“命宗!”
“我就是命宗宗主!”
“這位是宗門主管,花飄。”
“這位是宗門長老,吳松。”
“這位是宗門戶法,老王。”
花飄三人直了直身子,算是和其他人見過面,登過場。
“對了,”
嚴卿從虛空中一抓,又出來一個一臉茫然的矮壯青年,“這位是副宗主劉凡波!”
???
劉凡波滿腦子問號。
怎麼一出來就這麼多人?
還副宗主?
結果發現其他人也跟他一樣,一臉懵逼,跟他大眼瞪小眼。
訊息迅速傳播開來。
先是片刻的寧靜,隨後整個城瞬間譁然,完全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好再來一下就解散了。
然後又建立了一個什麼命宗。
這是鬧哪樣?
許多人不懂,但一些嗅覺敏銳的人懂了。
……
薛家。
族長正透過影片瞭解情況,同時也得知在主舞廳裡發生的事,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看來啟星來了一個狠角色,這是要吞掉好再來舞廳,心挺大,就是不知會不會噎死。”
……
舞廳裡。
聽了嚴卿的話,正在喝AD鈣奶的柳霞噎了下,一臉驚疑地瞪著嚴卿。
賀香巧也有些發愣。
嚴卿不管,自顧自地說著:“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想要加入命宗的歡迎,不想加入的門在後面。”
“但我想強調的是,你們只有這麼一次機會,不加入那就永遠都不要加入了。”
“放心,不加入的話,除非你作死,否則我不會動你們,當然了,你們暫時無法離開啟星。”
嚴卿掃視全場,“還有什麼疑問嗎?”
聽罷。
半晌沒人出聲。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慢慢消化著這個資訊,情況變化太快,許多人這會兒都沒回過神呢。
有人壯著膽子問:“那個,嚴宗主,咱們這個命宗是幹嘛的?”
“問的好。”
嚴卿侃侃而談:“你們剛才聽到了,我手裡可是揹著6條‘謝幕’天才強者的命。”
“也就是說,我跟那位強哥以及謝幕之間矛盾不可調和,你死我活,所以我來了。”
“命宗建立最直接的目的就是滅了那位強哥,和‘謝幕’抗衡,甚至吃掉這個門派!”
他不說還好,一說,幾乎所有人下巴都要驚到地上了。
柳霞正喝著AD鈣奶。
一時沒對準。
鈣奶灑了一衣服。
不過她現在可沒心思去擦拭。
正陷入無限的驚駭中。
……
薛家。
薛家族長盯著螢幕,呆若木雞,囈語道:“這他麼瘋了吧?謝幕要知道有個剛建立起來的宗門想要搞它。”
“會怎麼想?”
“太艹了!”
……
主舞廳裡。
嚴卿拍了下掌,“好了,想要加入我命宗的留下,其餘的把儲物戒擱地上,請自便吧。”
“儲物戒?”
有人明顯不願意。
嚴卿幽沉地瞥了對方一眼:“雁過拔毛,我可不是什麼大善人,要麼把命留下也行。”
聽了這話。
眾人只能自認倒黴,不捨地扔下儲物戒,悻悻逃去,趕緊逃,這裡他麼有個瘋子!
當然,也有耍小心思的。
扔下一枚空的儲物戒,做假動作混熟摸魚的,這些人,嚴卿毫不留手,讓老王解決。
服務員費飛也準備跑了。
誰想剛跑兩步,被嚴卿叫住了:“哎,你,咱倆還有帳沒算,你怎麼能一走了之呢?”
費飛欲哭無淚,撲通跪地:“嚴宗主,嚴大人,嚴爺爺,饒了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
嚴卿擺擺手:“不至於,不至於,我沒心胸狹窄到為了那麼一點兒事就要打要殺的。”
“這樣。”
“你不是懶麼,什麼都讓客人自助,這毛病不好,得改改,以後整個城的衛生就交給你一個人了。”
“掃大街。”
“擦玻璃。”
“打掃廁所等等都交給你。”
“就封你為……衛生隊長!強調一下,你這個衛生隊長是個光桿司令喲,只能親力親為。”
我——
費飛臉都綠了。
你乾脆殺了我算了!
且不說搞衛生的事,照這麼一說,他就等於加入了這狗屁命宗,跟著一起發瘋。
項上人頭早晚不保。
“不,不——”
費飛心中嘶吼。
半個小時的工夫,不止主舞廳,整個城池都人去城空,除去嚴卿幾人之外,剩下了10人。
費飛。
柳霞。
賀香巧。
以及另外7人,看穿著打扮,要麼是舞女,要麼是陪酒女,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老實說,柳霞想跑,可嚴卿不給她跑,非讓她一直和AD鈣奶,直到謝幕倒閉。
“草!那我豈不是永遠離不開了?還得一直喝下去,喝喝喝,他麼什麼時候是個頭!”
柳霞有些小崩潰。
嚴卿看向賀香巧:“你不離開嗎?”
賀香巧搖頭,目光堅定:“恩公救了我,我就是恩公的人了,恩公建立新宗門。”
“那我自然加入!”
嚴卿無奈,“額,好吧,你們呢?”
他又看向其他7個女的。
“我……我們沒地兒去。”
一個有著小蠻腰的舞女支支吾吾地說:“我們從小就被賣到了這裡,無家可歸。”
另一個女的緊跟著道:“我們沒有別的本事,只會跳舞和陪酒,出去了肯定餓死。”
“或者別人擄去。”
“還不如待在這裡,起碼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也有您這樣的強者庇護!”
其他幾人也跟著點頭,怯怯地盯著嚴卿。
嚴卿負起手,想了想,提醒說:“我剛才說了,我要對付的是那強哥還有謝幕。”
“結果可能會很慘。”
“你們現在還要留下嗎?”
“留下!”
賀香巧重重點頭,眼中意外地閃過一道鋒芒:“祁強殺我父母,我與他不共戴天!”
嚴卿微微一愕。
大概猜到了怎麼回事。
恐怕是祁強手底下的人不知從哪把她強搶過來,這幾人之中應該也有類似情況。
“我也是!”
又一個女的聲稱。
其他幾人沒敢說,顯然屬於膽小怕事型,估計到現在還生活在祁強的恐怖陰影之下。
嚴卿點頭:“好,從現在起,你們就是命宗的人了,但若敢背叛,我必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