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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沒有道理可講

細打聽之下我才明白,常祺所住之處名叫錦繡花園,就在城北十里外。雖然這錦繡花園的造價不是很高,但要是為了這個錦繡花園修了一條直接通北門的青石板路可就不同了吧!

嚴格來說,這住宅的價值更多的源自這條路。

這條路之豪華,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料。

沿著這條路走下去,沒有發現半點的贓物,在路的兩旁種滿了蒼松勁柏,在蒼松勁柏之間,夾雜著一株株的梅花。此時梅花開的正豔,點綴的整個空間美輪美奐的。

我們走了十里路,到了錦繡花園大門口的時候,發現這裡已經有人等在大門口了。

一個美少婦坐在一把椅子裡,旁邊站著一個美豔風騷的姑娘。這姑娘屁股大,胸大,眼睛更大。

我手裡拿著房產,地契,外加賭約就到了這門前,問道:“常祺呢?”

門前坐著這女的呵呵一笑說道:“有什麼事,和我說就行,我兒子身體不適,在裡面靜養呢。”

我說道:“你怎麼稱呼?”

“我就是常祺的母親,叫木春秋!”她說著還挺了挺胸,一副孤傲的樣子。

我將手裡的三樣東西遞過去,說道:“你看看就都清楚了。”

她微笑著將東西接過去,看也不看,當著我的面就撕了個粉碎,之後直接都摔我臉上了。她慢慢站起來說道:“小孩子胡鬧,不當真的。小君,給這個叫花子十兩銀子,讓他們滾!”

旁邊的姑娘從口袋裡拿出一塊銀子,吧嗒一聲就扔在了地上,說道:“快滾!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晨婕這時候說道:“秦讓,和這種女人你就別指望講什麼道理了,廢話也不需要再說,直接打得她們跪地求饒就好了。”

那個叫小君的女的這時候直接就站在了我的面前,指著我說道:“來啊,信不信我喊你非禮!”

我沒等她喊,直接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脖子,伸出另一隻手就解開了她的襯衣紐扣,把手伸進去就給她來了個鬼掐青。這女的沒料到我來這招,呆呆地看著我不說話。

我說道:“麻煩你,快喊吧,就喊我非禮你。不過忘了告訴你了,我是執法者的老大,今天就算是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幫你的!”

她被我掐著脖子,那雙水汪汪地大眼睛就這樣看著我,竟然什麼都沒喊出來。

“這裡不是陽間,就算你是玄門的領袖,但是不代表你能指使的動我玄門二屆的執法者。再說了,你是不是有罪,我說了算!”木春秋這時候一笑說道:“現在好了,我們兩清了。你要是喜歡小君,你就將小君帶走好了。”

我說:“這錦繡莊園是我的,這周圍的地產是我的,包括這女人和你都是我的。夫人,你最好認清現實。你兒子把你輸給我了。”

“我就是我,怎麼可能是你的?”她哼了一聲。

“法典裡有云,婦人,與夫從夫,與子從子。在玄道社會中,婦人是男人的財產。我說的清楚嗎?你既然和你兒子一起生活,你就是你兒子的財產,自然可以輸掉你!”

這時候,在她的身後的大門慢慢開啟了,我看到張有道帶頭從裡面走了出來,旁邊就是皇浦英俊和常祺。現在,樓主倒是不出面了。

張有道說道:“秦兄,何必那麼認真?常祺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我看你們就握個手吧,冰釋前嫌,你們可都是玄門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你們這樣鬥來鬥去,我很是寒心!看來你是忘了將相和的故事了!有空多學習學習,不要出來和人鬥氣了,你不是小孩子了。”

皇浦英俊說道:“秦讓,差不多得了,你贏了面子,又得到了三萬兩黃金,差不多算了。你難道非要把人往絕路上逼嗎?”

我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今天要是我輸了,常祺會不會拿走我的烏木長槍呢?到時候我想這絕對就不會是一場笑話了吧!”

常祺拱手道:“秦兄啊,我其實從一開始就覺得是笑話,這烏木長槍是老宗主賜給你的,我又怎麼敢拿呢?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我在這裡給你賠禮了!”

我說道:“常祺,你要是想這麼算了,乾脆跪下來求求我啊,你求我試試,看我會不會就這麼算了。也許我就能算了。”

常祺頓時臉就紅了,說道:“好吧,既然這樣,你把房契和地契拿出來,把賭約拿出來我看看。”

“你自己就有一份的吧!”我指著地上雪花一樣碎片說道:“我的一份,白紙黑字,都在這裡了。賭約一式三份,張有道,我可是記得你那裡有一份啊!”

張有道說道:“我怎麼不記得我有一份了?我甚至不記得你們之間到底賭了什麼。”

常祺指著地上的紙片說道:“秦讓,你將這些拼起來,我就把宅子給你。不然你憑什麼要我的宅子?”

木春秋笑著一指地上的紙屑說道:“秦讓,你要是有能耐,就撿回去拼出來啊!拼出來這宅子就是你的了,就連我都是你的,周圍三千畝沃土,也都是你的。不過秦讓,我還是勸你識時務一些,不要拿笑話當真。你要是有困難,和木阿姨說,木阿姨會想方設法幫你解決的。”

晨婕這時候笑了,這笑聲是那麼的陰冷。她這是要動手了。

我已經看到她手裡拽出來那三角刺,這三角刺冒著令人心寒的冷光。我卻覺得此時出手並不是最好的時機,我放開了那個小君,之後攔在了晨婕的面前,看著那群混蛋說道:“木阿姨,常祺,我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希望你們能想清楚,我其實是個願意和人講道理的人,不願意動手解決問題!”

木春秋看著我說道:“我不是怕你動手,我是怕你不敢動手。”

晨婕說道:“秦讓,我看算了,還是殺她個血流成河吧!這樣的女人就要先奸後殺,然後將屍體扒光了衣服掛在街口供人欣賞,一直到她變成白骨都不能讓她入土為安。讓她永世沉淪下去。”

我心說晨婕真的是太狠了,不過我喜歡。

我看著木春秋,指著地上說道:“我拼,我只是想知道,一旦我拼出來你們會是什麼嘴臉,我很期待看到你們那副醜陋的嘴臉!”

晨婕說道:“秦讓,你何必呢?就算是你拼出來又如何?這不是賭約的問題,而是人品問題!你賭了什麼,天下人都知道,這不是一張賭約就能解決的。”

木春秋說道:“天下人都知道嗎?很好,那麼請你去找來證人,只要有人給你們作證,我心甘情願成為你們的奴隸!”

張有道說道:“是啊秦讓,你們參賭要有證人的吧,請問證人都是誰呢?”

我說道:“證人自然是有幾個人,包括你,皇浦英俊,還有就是風堯大人。”

張有道扭頭問皇浦英俊說道:“你記得有那件事嗎?”

皇浦英俊被問的臉通紅,沒有說有,也沒有說沒有。但是從他看我的眼神裡我看得出,他內心極度不安。張有道這時候一笑說道:“秦兄,我也不記得有這回事。對了,叫風堯過來!”

常祺說道:“風堯被派去神仙島當使者了,已經啟程了。宗主,你可能忘了這件事!”

張有道這時候說道:“這下麻煩了,沒有賭約,沒有證人,我看這官司秦兄你輸定了!我也幫不了你了啊!”

我抬頭看看他沒說話,和他講道理其實就是浪費唾沫罷了!裝睡的人,你是永遠無法叫醒他的。

這張有道無非就是想噁心我,讓我明白,他才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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