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權利名惹事,王偉誠背鍋(1)
權利名這種高中生睡大學姐的念頭,日益強烈,因為在酒吧內玩的時候有種散盡家財的闊氣,尤其是對一個叫青青的女孩子,我聽權利名吹的時候,有種感覺尋思那女孩應該不賴,一米六出頭的嬌小個子,精緻的臉蛋有種很純很魅惑的樣子,別看那妹子個頭中等篇上,但是胸前的部卻挺翹很是驚心動魄。
而且悠悠在這女的有一種好,就是在眾多的陪酒小妹裡邊,她在人群中化妝最少的,淡淡的妝,有時候甚至不化,但是臉蛋的美是天生麗質,不是庸脂俗粉給塗抹出來的,眼神也是最含蓄的,當我們一行來到權利名在校外的租的房子裡見到一臉悲劇的王偉誠時,張帥沒半點同情兄弟是意思,反而哈哈大笑,說:“誠哥,你這脫褲子都成問題了,床頭還擺一盒衛生紙幹啥呢?”
麟哥也跟著笑,我沒多說,卻也沒給王偉誠好臉色,因為他與兄弟幾個脫節才惹的這一身搔,如果提早跟兄弟們講,再怎麼著,也不會讓他一個殘廢去招架,權利名給咱幾個打了煙,忍了會,才給咱說:“強哥,我這丟面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管我,但是誠哥鬧成這樣,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兄弟被人打成殘廢嗎?”
他這話說的有道理,讓我不幫他都不行了,因為他的意思是我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幫小誠哥找回面子,但是實際上還是幫了權利名,回頭咱幾個一出現在人家對頭面前,他臉上多有光啊,可以吹噓說:“草泥馬的蠢幣,老子認識的兄弟多了,敢惹我弄不死你們!”
他到最後依舊是大哥,先不說咱幫他忙是看在王偉誠廢手這事上,權利名出去後自然也不會這麼說,他肯定是為自己說話,比如他在錦瀾可以這麼說:“強哥是我兄弟,幫我挑過大梁,你們惹我,哪個不開眼的惹我,就是想強哥不高興,放馬過來吧!”
在錦瀾,權利名只有名氣,卻沒有實力,而我因為在錦瀾幹過仗,混的臉熟,並且認識高三的蔣波,這種實力加名氣是一般小混混不能惹的,權利名在酒吧被打,是跟女人有關係,他不好意思跟我細說,我也能明白!
咱出來混的,各種佳都能打,不管是幫兄弟出頭,還是自己挑樑子想上位,這些仗趕出來,不管輸贏都能為自己長臉,但是其中最為忌諱的,就是為女人打架,這種架不是替自己女人出頭,而是為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僅僅的一番醋意就開幹,在酒吧為一個女人,大庭廣眾的不管輸贏,都撈不到好處,贏了不光彩,熟了更沒面子,畢竟是一個風塵女子,很多出來混的人思想還挺保守,女人只是衣服,沒了就沒了,脫下就換新的,為了一件衣服打架,還廢了自己,這他娘不是腦子有病,難道是替天行道!
跟王偉誠聊了會,我問他是幾個意思,要不要兄弟們幫他出頭?
我這話問的估計有些傷王偉誠的心,但我此刻心裡的憤怒完全是壓制的,老子沒抽眼前這殘廢兩巴掌就不錯了,還能管他傷心不傷心,最近沒跟咱幾個兄弟走的近,這倒是無所謂,有種兄弟朋友,十年不見面,但是哪天哪怕是偶遇,也有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感情,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的語氣,都跟十年前沒有任何的變化,這種兄弟能交一輩子,可惜,這種兄弟朋友,一生也只有寥寥幾個而已!
本來我以為王偉誠屬於這種朋友,但是現在看來,我是多看了他,時間久了,他跟咱說話的語氣多少有些怪怪的味道,說不上來變了,但總沒得以前那麼真!
王偉誠聽我問話,他嘴裡叼著煙,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久久都沒有說話,麟哥咳嗽了一聲,打破沉默,給我說:“強哥,咱小誠哥應該是不想為這事費勁了,你看他上次斷手,也是為了女人,他都沒主動跟咱兄弟說,這不就是想著咱哥幾個麼,怕咱幾個兄弟因為他的事情擔麻煩,我看吶,今天小誠哥廢了一隻手,在他心底依舊是替咱兄弟想的,還是為了女人的事斷手,咱兄弟都是大老爺們,為了女人掰命,說出去不好聽!”
張帥明白麟哥話裡的意思,跟著說:“是啊,小誠哥的心意咱兄弟都懂,等下次他再為女人斷了一條腿的時候,咱兄弟可不能再忍了,不然會被道上兄弟看不起的!”
王偉誠眉頭一皺,我白了張帥和麟哥一眼,讓他們不要冷嘲熱諷!
但是麟哥張帥這會都跟我一樣在上火,麟哥沒忍住,繼續說了句:“啊,下次斷腿,為毛啊?”
“兩條胳膊都廢了,腿不跟上,那腿多沒面子啊!”張帥繼續說。
我看著王偉誠咬咬牙,腮幫子咬的緊緊的,很明顯他也聽出來了張帥和麟哥話裡的意思,不過他還是沒說話,這會麟哥再次跟了一句:“從左邊腿斷起,還是從右邊腿斷起呢?”
張帥哈哈一笑,說:“從中間的斷起!”
哈哈哈哈……
……
他們鬧了一陣子,權利名擱邊上一句話都沒說,王偉誠陰沉著臉,說:“兄弟幾個說的對,這兩此時我煞筆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辦,不會讓兄弟幾個麻煩的!”
“哎,誠哥,你這就不對,強哥是這種人嘛,強哥是很看重兄弟情義的,你這樣說話,簡直是在打誠哥的臉啊!”權利名憋了半天,說出了這句話!
我朝權利名看了一眼,笑了笑,說:“兄弟,你可真瞭解我啊!”
麟哥也瞪了眼權利名,怒氣衝衝的說:“你瑪德,還嫌自個惹的事情不夠大?”
雖然我嘴上這麼說,麟哥和張帥兩個也是笑話了下王偉誠,但是心底,還是很明白的,王偉誠這事,不會這麼輕易的結束,他是我們兄弟,別說是被人家給廢了一隻手,哪怕是被罵了兩句,咱都不會放過對方,我們都是從小地方出來,沒那麼大的度量和寬容去原諒得罪我兄弟的人,所以我們一致決定,這事咱就得以暴制暴的幹!
我沒再繼續說話,招呼王偉誠好好休息,跟著我和麟哥幾個全都出了房間,到了外邊,權利名看我臉色不大好,他也不敢說話,一個勁的給咱幾個發煙,說話的語氣都很小聲,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那個……強哥,誠哥這事你真不打算管了?”
我叼著煙沒吭氣,麟哥看我不說話,他故意大聲吼了句:“這他孃的是誠哥的事嗎,不是你的事嗎?”
權利名咬著牙不敢說話,我一看他們這憋屈的樣,我自個心裡也憋屈,輕輕的問了句:“那酒吧在哪?那個妹子在哪個學校唸書?青青?全名叫啥?”
權利名只說那女的叫青青,但是全名他自然是不知道的,我尋思這個青青,不會是關青青吧?但仔細一想應該不是,昨晚蔣波應該是跟青青在一起的,而且有可能關青青昨晚是在蔣波的酒吧裡駐場,這一想,我就給權利名說:“走,咱先去場子裡看看,路上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