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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受辱

因為和龔玥相處了一下午,本來亂糟糟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但是等我回了宿舍,我就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我的床位上有變得空空的了,櫃子裡僅剩的一套衣服,也沒有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軍哥那幾個人做的。我今天睡了一上午,下午出去了不在學校,他們肯定是沒找到我,所以故技重施拿我的東西出氣。

舍友們都還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我也懶得搭理他們,拿著我今天剛買的衣服,走了出去。

沒辦法,只好去學校附近的酒店住一晚,我摸著兜裡的僅剩的二百多塊錢,慶幸今天晚飯沒花多少,不然今晚我就要睡床板了。

我走出了學校,準備打車去附近的酒店。

這個時間在我們學校這打車不是很方便,走了一段路都沒發現計程車,偶爾碰上一輛,還是載了客的。

我乾脆低頭走了起來,反正也不算太遠,走過去算了,還能給自己省下點錢。

這時候我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我回頭一看,頓時心頭一緊,扭頭就跑。

我看到了軍哥,正帶著十幾個人,朝著我追了過來。

他們肯定不會是好心送我去酒店,何況他們手裡還提著木棒呢,一個個凶神惡煞的。

我責怪自己有點得意忘形,竟然忘記了軍哥他們這些高三的混子,還在對我虎視眈眈,我怎麼能給他們創造機會?

不過我顧不上想這些了,拼命的往前跑,不過今天下午在外面浪了一天,早就疲乏了,跑出去不遠我就體力不支了,很快就被軍哥帶人追上了。

我被人一腳揣在了後背上,摔了個狗啃屎,嘴唇都摔破了。

我急忙爬起來,吐了一口血水,盯著軍哥問他想做什麼?

軍哥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衝我揮了下手,說了聲打。

我急忙抱住頭,蹲在了地上。

那些圍住我的人還真不含糊,他們手裡的木棍像是不要錢似的,雨點似的落到了我的身上。

剛開始我還能緊要牙關,悶哼著。可是堅持了不到一分鐘,我便開始嚎了起來。

太TMD疼了,棍子砸在身上,感覺火辣辣的,然後才是鑽心的疼。還有就是打在後背上的那些木棍,打得我差點背過氣去。

還好我護住了腦袋,不然兩三下就被砸暈了。

正當我堅持不住地時候,軍哥喊了一聲停。

我鬆了一口氣,整個人攤在了地上,用力的呼吸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減輕我的疼痛。

軍哥走了過來,抬腳踩住了我的臉,用力的攆了幾下。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地上的小砂礫鑽進了我臉上的皮膚裡。

我不得不開口求軍哥饒了我,我這時候可不敢把劉磊拿出來。一是軍哥不知道劉磊的名號,二是我要是提劉磊會惹怒軍哥,那樣我會更慘。

軍哥說不要怪他,他今天沒整到我,葛鵬很生氣,臭罵了他一頓。所以要給我鬆鬆皮,消消心中收的冤枉氣。

我心裡早就開始罵他祖宗了,老子不讓你們整,你們就打我?這他媽的還講不講道理了?

我求軍哥放了我,他們把我宿舍的東西丟了,還打了我一頓。也該夠了吧?

軍哥照著我胸口踹了一腳,說我不改命令他,夠不夠他說了算。

說完軍哥退到了一邊,又讓手下圍住我打了一陣。

至此我就沒那麼好運了,不止是腦袋開了瓢,下面也受了傷。

不知道是哪個變態,一棍子打在了我的褲襠上。

我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腦子都要蹦出去,腹部更是疼痛難忍。我雙手捂在襠部,在地上哀嚎著,打起滾來。

軍哥這時候讓人住了手,站在一邊嘴裡喊著加油,讓我滾快點。

我抬頭一看才知道,原來他手裡拿著手機正對著我呢。這個狗日的不會是在拍影片吧?

這些人太卑鄙了,我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但是我身上的傷拖累了我,我這時候哪裡還能站得起來。

過了一會兒,疼痛彷彿減輕了許多,我趴在地上,低聲呻.吟著。

軍哥問我舒不舒服。我趴在地上不理他。

我聽到了腳步聲,然後一雙皮鞋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我有點好奇,抬起頭看的時候,一股子暖流澆到了我的臉上,還有一股子尿騷味,因為沒有防備,一些液體還流進了我的嘴巴里。

這是尿。我趕緊低下頭,把頭側到一邊,但是那股子暖流一直追著,澆在我的腦袋上。

我拼命的向外吐著嘴巴里的東西,我也被起的不行了。我拼命的想站起來,但是我身上的傷很重,我根本無法站起來。

軍哥笑著問我好不好喝,溫不溫暖,他可是好心幫我洗掉臉上的血跡,我卻不領情。然後軍哥又讓人開始打我。

我後背上重重的捱了一棍子,砰地一聲,直接把我砸到背過氣去,喉嚨一甜,一口血吐了出來。

軍哥急忙喊停,然後過來拿腳踢了踢我的腦袋。我努力睜開眼,看來他一眼,用微弱的聲音問他打夠了沒有,有能耐打死我?

我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再去裝孫子求他,那這頓打就算白捱了,還不如硬氣一點。

軍哥說今天暫時收工,明天接著讓我陪他玩。他還說為了感謝我的配合,他讓兄弟們幫我洗洗澡。

我還沒反應過來洗什麼澡,周圍的人便放下了手裡的棍子,湊上來圍在我身邊,我聽到了解腰帶的聲音,還有那些人猥瑣的笑聲。

我這時候才明白,他說的洗澡是什麼。不過我實在是沒有力氣活動身子,只能任由十幾股暖流從頭到腳給我澆了個透。

軍哥留下了句明天見,就帶著人走了。

我帶著一身傷還有尿,就這樣被丟在了馬路上。

我躺了好半天,積攢了些力氣,才從地上爬了起來,靠在旁邊的路燈杆上。

我掏出了電話,顧不上上面粘的尿液,急忙給劉磊打了過去。我這時候也只能向他求救了。

打了三次,電話才被接通,劉磊的話語帶著睏意,聽起來像是剛睡醒。

劉磊張嘴就罵我有病,不睡覺給他打什麼電話。

我叫了聲磊哥,然後告訴他我捱打了,都站不起來了,能不能派人來救救我。

劉磊很驚訝,問我怎麼會捱打的?

我忍著身上的疼痛,將這兩天發生的事和他說了一下。

劉磊在電話那邊直接開始罵娘了,問我有沒有提他的名字?

我說提了,但是對方說只認識葛鵬,不認識你。我沒有添油加醋,說了實話。

劉磊更加生氣了,問了我的地址,讓我別亂動,他安排人來接我。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再也靠不住了,直接坐在了地上,後背靠在路燈杆。

周圍行人和車輛很少,而且晚上還起了風,風一吹涼颼颼的,還騷哄哄的。

一種淒涼感從心裡發芽,迅速的爬滿了我整個心房。

我努力的剋制自己,憋住不能哭。我要是哭了,就隨了敵人的意了。

約摸著過了二三十分鐘,一輛越野車停在了我的身邊,鬼哥帶著兩個人,手裡提著砍刀,就從車上下來了。

人呢?鬼哥左右看了看,便開了口。

我說早走了,不過他們都是我們學校高三的學生,我記住他們的樣子了。

鬼哥問我傷的怎麼樣,邊說還邊想上來扶我。但是他剛走近我,就捂著鼻子退了回去。他問我身上為啥那麼騷,不會是被人拿尿泚的吧?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鬼哥罵了一句娘,說這些人太陰損了,這樣的招數他都不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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