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這是幻覺、這是幻覺!
“大哥,都搞定了。”
黑小子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就簡短的說了一句話便又結束通話了手機。
看著屋裡東倒西歪的人,他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這時,
躲在棺材裡的景田實在是無聊,用手機打遊戲打到沒電。
忽然肚子裡傳來“咕咕”的叫聲,餓了!
早知道,進來前多吃點東西就好了。
沒辦法,肚子實在餓的慌,只能偷偷的出去,趁人不注意找點吃的了。
把耳朵貼棺蓋上聽了聽,外邊好像沒動靜了。
於是,他用腳一蹬,棺蓋就出現了一條縫,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出縫隙,輕輕的將棺材蓋往一邊推了推。
勉強擠出身子後,爬了出來。
黑小子把主家的女人用繩子綁了起來,準備叫醒她,逼問出份子錢到底放在哪裡了。
叫醒她得用冰冷的涼水,尤其還是冬天,在北方涼水絕對可以讓一個睡意昏沉的人瞬間清醒。
左右找了找,找到一個水桶,然後提著水桶到院子裡的自來水管接水。
剛剛要擰開水管時,忽然有人在他身後拍了下。
頓時打了個哆嗦。
“這位小兄弟,又是你啊。”
一身壽衣的景田驚喜的喊了一聲。
這可把黑小子給嚇壞了。
他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層白毛汗瞬間就溼透了衣襟。
“大哥……您怎麼又出來了?”他幾乎快哭出來了,實際上他已經被嚇傻了,要不然早哭了。
“哦,那邊太冷,又沒東西吃,實在是餓”景田太餓了,根本沒注意對方的表情,他指了指裡屋解釋道:“我出來找點東西吃,可這幫傢伙真沒用,才幾點啊就都睡著了。”
“那邊……”早就已經心驚膽顫的黑小子頓時就會錯了意。
“還有吃的嗎?”
“……”
“看來你也不知道,我自己找找吧。”
景田轉身進了廚房。
看著他在廚房裡東翻西找,黑小子感覺自己的兩腿軟的不行。
他嘴裡不停的嘟囔著:“這是幻覺、這是幻覺……”
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搓了搓臉,再次睜開眼,發現廚房裡景田竟然不見了。
稍稍安心,他暗道:果然,是幻覺,可能最近比較累了吧,等幹完這票,得好好找個妹妹放鬆放鬆了。
撫了撫自己因為過度受驚起伏不定的胸脯。
“我找了幾個饅頭,就是冷點,你要不要吃?”忽然,景田的聲音再次在他身後響起。
“噗通!”一聲,瞬間就跪下了。
“大哥……”
景田見狀被他的舉動也嚇了一跳,詫異道:“臥槽,這個村的民風這麼淳樸嗎?讓你吃個饅頭就這麼感到?不用這麼大禮吧?”
“要的要的……”黑小子的頭跟小雞吃米一樣,使勁往地上啄。
“奇怪……”景田對他的舉動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今天多次遇到這個黑小子,也算有緣,景田還是很真誠的對黑小子說道:“不吃不吃吧,改天去我那兒,我請你。”
說完,抱著幾個饅頭轉身回了裡屋,然後鑽進了棺材裡。
“我不去。”黑小子頓時就哭了出來。
景田說的他那,其實是指他的咖啡店,然後黑小子以為的,卻是下面的陰曹地府。
同時,西屋裡的時鳴,一直透過門縫觀察著外邊的情況。
黑小子動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了,只是沒有聲張。
他用對講機告訴蹲守在外邊的胡明,說:“可能對方還有同夥,稍微等等。”
胡明經驗豐富,自然知道什麼意思,於是也就按兵不動。
況且,對方還沒有動手。
此時,一輛金盃商務車,開進了村子……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話說此時的寵物店內,
穆思雅抱著一條雪納瑞,面色冰冷的盯著眼前這位病秧子。
病秧子嘴角泛著冷笑,慢慢的繫上了自己襯衣的紐扣。
穆芊芊眼神空洞的目視著天花板,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內衣遮羞了。對於眼前的幾人,在此時她的眼裡,彷彿不存在一樣。
蘇歆渝還在認真的挑選要送給豆包的禮物,然而,她的動作慢到了極致,彷彿放慢了幾十上百倍一般,手指半天才挪動一下。
穆思雅咬了咬嘴唇,沉聲道:“你不能動我姐。”
“堂的。”病秧子強調道。
“那也不行。”
“但是我需要,”病秧子的臉上泛起一絲邪魅的笑意,理直氣壯的說道:“你知道我修煉的功法是需要的。”
穆思雅臉色微微有些發紅,美目流轉間一絲懊惱一絲悔恨不經意間劃過,她依然冰冷道:“你需要可以找別人,她不行。”
病秧子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她不行?”
穆思雅忽然對他大吼一聲,指著蘇歆渝說道:“那你為什麼不找她?”
聞言,病秧子一怔,然後想到那天蘇歆渝那條哈士奇的眼神,以及教室門口被它一腳踩碎的水泥地板……
苦笑著搖了搖頭,病秧子無奈的說道:“不是她不行,是找她我不行。”
“為什麼?”穆思雅對他歇斯底里的吼道:“為什麼她可以例外?在學校也是一樣,為什麼張浩喜歡她不喜歡我?就連你也一樣,為什麼要傷害我,卻不肯傷害她?”
病秧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身看了眼身材纖細且迷人的穆芊芊,他說道:“你堂姐是真火體質,這種體質在地球上極為少見,她們一旦起了慾望,在床上會瘋狂的讓人難以想象……”
“無恥!”
“但重要的是,這種體質對修煉者來說,那就堪比無數的天材地寶。”病秧子解釋道:“我功力越高,為穆小姐辦起事來,不也更得心應手嗎?”
穆思雅遲疑了。
她希望他迫害蘇歆渝而不是穆芊芊,且急切的希望。
她希望他用他的幻術,幫助她追求到張浩。
她希望她可以擁有他,為她辦一切她想要辦的事情。
其實,穆思雅還抱著另一種羞於唇齒的想法,
她想跟張浩在一起,但她也想跟眼前這位病秧子睡,因為……
想起那晚的數次,她面色有些發燒。
貪心,是一件比嫉妒更可怕的利器,一旦開鋒,後果便恨難想象。
她的手,垂了下來。
雪瑞納便掉在了地上,哼唧了兩聲,便抖了抖身上的毛,歡快的跑到寵物籠子區域,找小夥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