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親戚來了
哈哈哈!
聽到任九天這話,一陣譏諷笑容傳來。
上官雨馨和葉溫柔也是搖了搖頭,覺得任九天這人真是不行。
連趙宏宇都被任九天這句話逗樂了。
“我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能裝逼。”
“但說到底你還不是拿不出錢,裝什麼!”
任九天只覺得這些人就是井底之蛙,解釋了對方也不可能聽,他決定以事實說話。
“我要去隔壁的寶馬店消費,你這裡根本不配讓我待。”
哈哈哈……
嘲諷的笑聲接連不斷。
慕容燕看著這些嘲笑的人,真替他們感到悲哀。
趙宏宇覺得任九天就是個小丑,都這時候還在賣弄:
“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不是要去隔壁的寶馬店嗎?”
“這樣,你在隔壁消費達到上官小姐那樣的千萬級別。”
“我做主將這個合同上的車免費送給你怎麼樣?不過你要是拿不出這麼多錢,就給上官小姐跪下舔鞋賠罪!”
上官雨馨皺了皺眉頭,覺得這趙宏宇說話有些過了,但還是想看到任九天吃癟,也沒說什麼。
“呵,還有人給我送車。”
“我答應你又怎麼樣,反正你今天必輸無疑。”
任九天直接答應下來。
“真是不自量力。”上官雨馨對任九天不屑嘲諷道。
任九天也不管這些人,帶著慕容燕直接來到了寶馬4s店。
這裡的店員依舊沒多麼熱情的對待任九天兩人,只是照例的端茶送水一應俱全。
服務倒是十分的到位,根本沒有奧迪店內那麼的雜亂無章。
任九天也不廢話,直接叫人過來談合同:
“十輛寶馬七系頂配,合同趕緊辦。”
“我著急去打臉。”
一旁原本不情不願的男銷售啥語言都不想說,說了一聲國粹立馬去辦手續。
只見他臉頰漲紅,激動的他差點內原地起飛。
“沃草,沃草,沃草!”
他一邊草擬合同一邊說著國粹。
慕容燕這時才稍微揚眉吐氣了一下,她不明白明明自己花個錢為什麼還要受這氣。
“一共兩千六百萬,先生您是刷卡嗎?”
任九天讓慕容燕付錢,直接帶著合同走向了趙宏宇所在的地方。
“喲?這麼快就被趕出來了?”
趙宏宇嘲諷道,他指著上官雨馨的高跟鞋。
“還不跪下給上官小姐舔鞋賠罪!”
上官雨馨雖然有些厭惡,但還是講高跟鞋伸出。
“這些也該換了,正好廢物利用。”
很明顯這廢物指的任九天。
但任九天直接將合同扔在趙宏宇面前,冷冷說道:
“把車給準備好。”
趙宏宇一臉疑惑的的將合同掀開。
“這怎麼可能!”
轟!
看到趙宏宇這震驚無比的樣子,所有人都有了不好的猜測。
連一直表情淡漠的葉溫柔此時臉色也變了變,隨後再度恢復了她那古井無波高冷模樣。
“雖然這任九天還算有點本事,但依舊不足我師兄萬一。”
葉溫柔再度無視任九天。
上官雨馨尷尬的將自己的高跟鞋伸了回來。
趙宏宇臉色鐵青,看著手裡自己清晰的兩千六百萬十輛寶馬七系頂配轎車,頓時犯了難。
他看著一旁的經理,一肚子邪火直想發洩。
“廢物!這麼大的單子都被你搞沒了!”
啪!
趙宏宇狠狠地扇了經理一巴掌,經理被打連忙求饒。
“老闆…我也是不知道啊,誰想到這兩個開破大眾的這麼有錢……”
趙宏宇不管他,轉頭跟任九天說道。
“任九天,我幫你教訓了這個不長眼的廢物了,這個合同就算了吧。”
“這個人情我記下,之後你來我這買車打九折。”
任九天冷笑著看著他的表演,對方做這麼多,不就是想賴賬嗎?
“按照之前約定的來。”
慕容燕看到任九天這強勢的模樣,只覺得就該這樣懲罰這人。
任九天可不給對方賴賬的機會。
“任九天,別給臉不要臉!”
趙宏宇是鐵了心要賴賬了,這可是四百多萬的單子,對他而言可不是小數目。
但此時葉溫柔面色微冷的看著趙宏宇,貝齒輕啟的說道:
“趙公子,做人要有底線,你如果不信守承諾,別怪我找你麻煩。”
趙宏宇求助似的看向上官雨馨,但對方可知道自己閨蜜的脾氣。
做人做事剛正不阿,最看不得這種發生在眼前的醜惡行徑。
“溫柔說的話你沒聽見嗎?照做就是。”
上官雨馨自然是幫自己閨蜜說話。
趙宏宇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舔的上官雨馨兩人此時竟然都幫任九天。
忌憚於兩家龐大的勢力,他只能咬牙籤下這四百多萬的合同。
一邊籤一邊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他的家庭頂多就比慕容燕好上幾倍,但根本比不上上官家和葉家這種世家大族。
任九天深深看了葉溫柔一眼,對她的評價倒是上升不少。
只是葉溫柔走時又說道,再度讓任九天對這女人加了兩個打屁股的數量。
“任九天你別以為我是在幫你,我只是順從本性。”
“這是我的武道,隨心所欲不逾矩。”
“你不要以為我對你有什麼改觀,記住,你根本配不上我!”
任九天頗有些鬱悶的帶著慕容燕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任九天看著近在眼前的慕容燕,直接忘記了之前的所有不愉快。
任九天已經學到了處理男女關係的精髓,君子動口又動手。
唔!
任九天直接化身禽獸將慕容燕吻住,手也不帶停歇。
無論是皚皚雪山還是密林幽谷,都沒有放過。
他只覺得對方那細膩入微的肌膚摸起來手感好的彷彿能忘記世間一切煩惱。
忍不住感嘆難怪自己三師父說葷段子總是被監獄裡一群人圍著聽,原來女人真是美妙無比的東西,光聽聽就能解饞。
可他現在可不需要聽,直接上手。
正準備繼續繼續探索慕容燕密林幽谷時,摸到了一個似乎是墊子的東西。
慕容壓此時嬌小的將他的手拿出來,氣喘吁吁的說道:
“抱歉,我親戚來了,今晚只能委屈你咯。”
說完她逃也似的拋開了,言語間哪有半分歉意。
“xx!”
任九天罵了句國粹鬱悶的凌晨才睡,第二天又一大早來到了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