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潛伏
沈澈靜悄悄的潛伏在空間站的指揮艦臺裡。
完成金丹期的突破之後,沈澈就在師父馮馴的命令下,在衛芷的幫助下,暗自潛回了空間站裡,尋找刺殺衛伯樸的機會。
在正面戰鬥中,金丹期只會被元嬰期碾壓成渣滓,所以馮馴也沒要求沈澈去正面挑釁衛伯樸,而是讓他伺機暗殺。
這個世界裡的修行者,走的是精神永恆的路子。
從金丹期開始,往後的元嬰期、分神期、陽神期,無不是將練氣養神的理論發揮到了極致。
身體終將腐朽,唯精神永恆。
馮馴不知道這條道路是對是錯,一定程度上來說,無論是他的前身,還是現在的他,都將磨礪精神和靈魂,當做重中之重。但前世的他,既然決定轉生,那就說明了只重視精神,是完全不夠的。
但此世界之人,只重視精神,這一點卻給沈澈接下來的行動提供了便利。
未完成銀河系通用基礎武裝載入下的修行者,就好像沒穿衣服的普通人,將自己的弱點全部暴露在外。
本來,處於空間站之中的衛伯樸,被整個空間站所保護著,並不需要全副武裝,但奈何空間站出了衛芷這個內鬼。
衛芷不僅將沈澈引入了空間站,更是將衛伯樸的生活習慣、行動軌跡等資訊,全部洩露給了沈澈。
早上起來之後,衛伯樸首先會完成每日的修行,這樣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而後,他會在女弟子的服侍下,完成自己的午餐。下午的衛伯樸則會繼續自己的荒吟殘暴,他會拉著一個或幾個女弟子無法無天,在整個空間站裡胡搞。
空間站的指揮艦臺,就是衛伯樸最偏好的一個地方。
艦臺的空間很大,一些弟子會在這裡操縱空間站的運轉,可衛伯樸會明目張膽的忽視他們,在艦臺總指揮的位置上,肆意的蹂躪女弟子,並讓聲音傳遍整個艦臺,彷彿只有這樣做,他才是那個掌控了一萬個宜居星球的捨身派長老。
有時他興致來了,甚至會走到女駕駛員的位置上,隨手將女駕駛員拉起來,撕裂對方的衣服,然後肆意妄為。
整個空間站裡的女弟子,除了衛芷,沒有人不是生活在朝不保夕的惶惶不可終日中。
沈澈從上午開始,就已經埋伏在艦臺總指揮台的後面。
他掌握的質變之力,或者說金丹之力,是真幻之力。
按照此世界金丹九品的分法,他的金丹之力屬於最高的第一品,性質純粹,威力強大,更能夠賦予他欺騙靈魂的力量。
就如此刻,沈澈躲在總指揮台後面,明明只是勉強遮住了身子,稍微仔細些就會被發現,可所有人卻對他視而不見。
這就是真幻之力的作用。
沈澈透過催動真幻之力,欺騙了附近範圍內所有人的靈魂。
即使如此,沈澈此刻依然非常緊張。
衛伯樸畢竟是元嬰期修行者,而他之前卻只是築基巔峰而已。
正常情況下,或許他這輩子都要被流放在偏遠的星域,混混沌沌度過一生。
得益於馮馴的教導,他現在是金丹期修行者了,可面對元嬰期修行者,他還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他只有一擊之力,如果能擊中對方要害,那麼他就成功了。成則生,敗則死。為了不引起衛伯樸的警覺,馮馴並未埋伏在附近。
沈澈不禁心底有些埋怨,區區元嬰期修行者罷了,對化神期的馮馴來說,不就是隨手一擊的事情麼?為什麼要他冒著生命風險,來做這件事。
旋即他壓下了這個念頭。馮馴已經給了他很多幫助,而衛芷提供的資訊更是對馮馴毫無用處。
他得到了訊息,就該為對方辦事,這是天經地義的。
而馮馴雖然是他的師父,卻也不能事事都替他去做,否則他自己還有什麼價值?
漸漸的,沉下心來的沈澈,與周圍環境徹底融為一體。
他放緩呼吸,驀然進入到一種玄而又玄的境界中。
整個世界都虛化了,對他沒有威脅的事物,全部都自動被他排出腦海。
整個世界一片和諧,寧靜而悠遠,只到衛伯樸的到來打破了這種寧靜。
衛伯樸用完午餐,摟著女弟子的纖腰,來到了空間站指揮站臺,一路上不斷的上下其手。女弟子似拒還迎,臉色羞紅,但其實內心早已麻木,對這種事情早已習慣。她只是故意在配合衛伯樸罷了,只為了求得一絲絲上進的希望。
在魔門,想要繼續提升修為,就得付出代價,無論天賦何等的驚才絕豔,都是如此。
而衛伯樸的性格卻特別惡劣,他就是喜歡這種踐踏天才的感覺。
你是絕代天驕,是絕色仙子,是不可一世之人,是眾星捧月之人,是才高八斗之人,那又如何?
作為掌控著一萬宜居星球的捨身派長老,他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他就是喜歡肆意踐踏這些人的尊嚴,彷彿將純潔雪白的花朵,捏在手中,肆意揉捏,讓花瓣悽美的凋落。
這還不夠,他還要將這些花兒踩入到泥潭中,並狠狠的踩上去,用腳尖細細的碾碎了,讓這花兒徹底融入到爛泥裡。
就如此刻,他來到了艦臺上,掃視了一圈忍氣吞聲、埋頭工作,對眼前發生的一切全都故意視而不見的弟子們,邪笑著突然用力撕裂了懷中女弟子的上衣。
刺啦一聲聲響,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他們都把目光投注在了女弟子的高聳之上。
這些火熱熾烈的目光,讓女弟子無地自容,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連忙伸手去拉自己的衣襟,卻被衛伯樸捉住了手腕。
衛伯樸湊到女弟子耳邊低聲說到:“怎麼了?流光水晶還想不想要了?不是說好了任我處置的麼?”衛伯樸伸出舌頭,像蛇一樣舔了舔女弟子的耳朵,繼續說到:“我可以鬆手,只是我之前承諾的一切都就此作罷。”
女弟子掙扎的力度,一下子就弱了下來。她低聲抽泣著,放鬆了自己的身體,任由衛伯樸肆意擺佈。她只是低聲說到:“長老,你上次承諾的流光水晶,還沒有給我。”
衛伯樸心中呵呵一笑,心道流光水晶是何等珍貴的事物,我自己都不捨得用,又怎麼會給你呢?他也不答話,只是狠狠的將女弟子推到了總指揮台旁的欄杆上,然後撕裂的對方的裙子,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打算就這樣狠狠的刺。
在沈澈的感知中,衛伯樸的位置近在咫尺。
他沉默中調整了呼吸,凝聚了注意力,並用真幻之力催發了光能摺疊劍,瞄準了衛伯樸的心臟。
他的身體慢慢崩了起來,彷彿拉筋了弦一張大弓,蓄勢待發。
待到衛伯樸脫下褲子之時,他終於捕捉到了那轉瞬即逝的剎那,整個人電射而出,動若脫兔,又彷彿離弦的弓箭,劍尖直只衛伯樸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