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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隱月宗巫念南

何必尷尬,不知道怎麼回應才好。

這巫涵雲真心誠意對自己好,何必是感受到了,但是這要怎麼處理呢?拍馬屁,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什麼的,何必也不會啊!

牧北野也跟著尷尬,雖然他羨慕的成分多一點。他知道這是屬於何必的機緣,羨慕也羨慕不來,還不如等巫涵雲空閒了,多向這位大能請教一點行功運氣,或者武學方面的經驗比較好。

畢竟上次牧北野只是旁聽了巫涵雲隨口給何必指導,他就跨過了築基巔峰到金丹境界的那道檻了呢!

巫涵雲也是有敢而發,但也沒有怪罪何必的意思,罵過一聲之後,她雙手託著腮,有點沒精神道,“該取出來了,火心在寒潭裡久了,可就熄滅了哦!”

何必聞言趕緊釋放神識。

神識一入寒潭,何必渾身立刻就如被冰凍了一般!“這!怎麼會這麼冷!?”

何必算是見識到了這直通地脈的寒潭的威力!他的意識都變得僵硬了!

而且神識越向下,何必受到的侵襲就越嚴重,而這寒潭又像個無底的深淵,那劍坯要真的直落下去,他要怎麼取回啊!

好在何必神識很快找到了劍坯,其上火蟾石外殼已經涼透,但內裡的火心還火熱。

如同在熱泉底下取出火心一樣,何必神識運用控火訣,一舉就將火心連同劍坯一起帶出了寒潭。

“臉坯懸在寒潭多深位置?”巫涵雲問道。

“一丈九尺左右。”何必仔細回憶,給出了答案,巫涵雲好像被自己傷了心,何必不敢造次。

“很好,說明你自身的火焰真氣強度夠了。金丹境界能做到這一點不錯了。”巫涵雲這次講的較為詳細,也不逗弄何必了,表現出了一個前輩大能該有的樣子。“繼續錘鍊。下次劍坯該沉到二丈九尺的位置,以此類推,最後神兵成型,就該沉到九丈九尺的位置。對你神識堅韌的程度也是個考驗。”

何必默默點頭,他不知道自己的神識強不強韌,但至少也要做過再說。

再次出拳錘擊,何必自創的鐵錘王霸拳速度卻慢下來了不少。一來或許是熔成劍坯的火蟾石中雜質減少了不少,劍身上繚繞的火焰強度不減但是與何必呼應配合的速度減慢了。二來何必的神識受了寒潭水中寒氣的影響,出拳動作也變得慢了一些。

巫涵雲說的沒錯,寒潭水,對何必來說還真就是毒藥一般的存在,僅僅是神識探入就受了不小的影響。現在何必一點都不覺得巫涵雲所言的鑄造神兵的方法簡單了。

好在雖然有影響,也沒到讓何必無法繼續的程度。

連續四次,收回火心之後,何必的眉梢竟然有了冰霜!

何必心神全部都沉浸到了鑄刀的過程中去了,沒有察覺,但牧北野這個旁觀的閒人可是看得目瞪口呆。

何必的火系靈根天賦有多強,他的火焰真氣又有多強,與何必交過手的牧北野是有發言權的。到了何必這種火焰強度,僅僅是神識入了這寒潭幾次,就讓何必眉梢上產生了冰霜!牧北野不敢想象,要是一個大活人跌進了寒潭會有什麼後果?!

牧北野悄悄離寒潭遠了一些。

何必還在繼續,而這時巫涵雲卻是連連掐訣,只見天空上那隱月宗的禁制顯現,一道月光灑了下來,把他們三人連同寒潭一併罩了進去。

牧北野奇怪,看向巫涵雲,“前輩,你要出手幫助何必了嗎?”

“神兵鑄造,最好還是自己動手,別人幫助,多少都會帶上別人的氣息。這樣效果就會打上很大的折扣。”巫涵雲自從被何必一句話傷到心之後,到現在還沒有恢復。說話的神色都是一副前輩大能的樣子,說實話相處兩天下來,習慣了巫涵雲反覆無常又愛逗何必玩的樣子,現在牧北野還有點不習慣。

“是有人來了,我借這隱月宗的禁制,弄了點障眼法,加上隔音的法術,他們不會發現的。”

牧北野盯著何必打鐵好久了,說實話是真的無聊了,聽巫涵雲說有人來了,他也來了興致,探頭往來時的山坳路口看。

巫涵雲也是一樣。

隱月宗對自家禁制很有信心,所以隱月寒泉周圍從來不派弟子看守。此處也只有持有隱月宗內門弟子或者長老腰牌的人才能進來。

有一男一女兩個修士進到了這裡,兩人一路沉默,一直到走到了寒潭附近才停住了腳步。

而他們停下來的位置,正是巫涵雲和牧北野的眼前。相距不到一丈,兩雙眼睛直勾勾盯著他們,甚至寒潭邊上還有個何必錘打著劍身弄得火花四濺砰砰作響,那一男一女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牧北野不如巫涵雲顯得興奮,巫涵雲的目光直勾勾的,就差流口水了。而牧北野都有點小羞澀。

不怪這一老一小兩個人想歪,現在距離天亮大概還有兩個時辰不到的時間,真是人們酣睡的時候。就算有修士通宵運功修煉,這會也該是真正到了巔峰佳境的時候,可以說這時候就是正宗的夜深人靜。

夜深人靜,一男一女,兩個人來到了本該空無一人,外面還看不到裡面情況的隱月寒泉禁制內,你說你會不會想到那方面羞人的事情?更不用說,那男的帥氣英武,修為也不低,該有個金丹後期的境界。而那女的也是嬌豔嫵媚,一雙大大的眸子猶如秋水,瞧著那男子也是滿含著愛意。

牧北野心中已經把能想到的話本故事都想了一遍了,什麼帥氣師兄純情師妹啊,什麼師門有命虛遠走,深夜師妹把情訴之類的,繁此種種。反正一丈外的兩人還沒有開口說話,牧北野自己腦海中就先演練了無數可能了。

“巫師兄,我覺得師父說的有道理。”終於等到了那個女子先開口說話,巫涵雲和牧北野都使勁豎起了耳朵聽。雖然相隔不遠,但是他們身後寒潭邊上有個何必在不停錘鍊劍坯,噹噹噹的好不煩人!

“既然葉師叔他們那支已經去了威雲城,那我們也沒有必要跟著去了,況且他們都走了三天了,也該走了一半路程了。”女子繼續說道。

被喚作巫師兄的男子沒有看月下如花般的美人師妹,而是仰頭看著西垂的月亮,長長嘆了口氣,“師妹,葉師叔他們那支,分明就是想借此機會就此留在威雲城,反正他們不會再回我們隱月宗了。”

“不還有掌門同行嗎?”師妹問道。

“哈!果然是師兄和師妹的關係啊!”牧北野小小得意了一下,“不過這常年抵抗獸潮的隱月宗,怎麼也有人在威雲城遭了難嗎?”

巫涵雲皺了皺眉頭,不說話。

那邊師兄妹的對話還在繼續。

“掌門又如何?掌門師叔修為不如葉經天,他這趟把他那支裡的凝氣弟子都給帶走了,掌門師叔有說個不字嗎?”

見師兄已經直呼葉師叔名諱了,師妹覺得不妥,勸阻道“師兄慎言。葉師叔那一支出走,對我們也未必是壞事啊!”

“馬上又要夏天了,莽荒轉暖,獸潮就要開始了!去年獸潮極為孱弱,今年不知道會不會有變啊!”巫師兄神情激憤,也不管師妹慎言的勸告,說開了,“我看那葉經天和他的弟子門就是貪生怕死!他們往年出力最少,還霸佔了獸皮妖丹交易,不知道從宗門撈走了多少油水,見今年獸潮肯定會大過以往,貪生怕死之下乾脆一走了之了!”

師妹還在辯解,“可是,葉師叔的大弟子莫豐師兄確實折在了威雲城啊!”

“那個草包,死了也活該,入門以來沒沒參加幾次獸潮抵禦,對宗門的貢獻還不如師妹你呢!而他卻佔了內門最多的資源,死之前也不過就是金丹巔峰!要是那些珍貴資源給了我……”

說到這裡巫師兄停住了。

“要是給了大師兄,以大師兄的天縱之才,還會歿在了前年的獸潮裡嗎?”

師妹不說話,偷偷拿袖子擦眼淚。

“他們出走了也好,等我到了元嬰境界,定要下山去手刃了葉經天,叫他為大師兄償命!”

師妹抓住了巫師兄的袖子,“師兄,快別這麼說了,要讓師父聽見了,又該罰你了!”

“罰就罰!師父為人太過迂腐刻板,掌門都走了,葉經天那支也都走了,我要去寒隕邊多修煉片刻都不肯!”巫師兄又憤怒起來了。

“師兄!寒隕寒氣逼人,寒氣容易侵體,師父也是為了你好啊!他是師父也是你的父親啊!”師妹嬌聲勸慰道。

“哼!他姓杭,我姓巫,怎麼就是我父親了!連個姓氏都不肯給我,還處處為難了我三十多年,我看他就是嫌棄我留著南巫人的血!”

巫涵雲突然站了起來,伸手一揮,禁制褪去,一丈外交談的二人被突然出現的錘擊聲和巫涵雲牧北野兩個嚇了一大跳。

“什麼人?”巫師兄只來得及喊出了這麼一句,巫涵雲就出手了,她的身影一晃,再出現時就站在了那個師妹身邊,而師兄妹二人都只能轉動眼珠,動不了了。

“你是什麼人!膽敢擅闖我隱月宗禁地!”巫師兄瞪著眼,還在嘴硬道。

師妹已經被嚇的沒了聲音,這人出手極快,她根本就看不清,更不用說出手反制或逃命了。

巫涵雲繞著那巫師兄轉了兩圈,細細打量,尤其是盯著他的臉。她也不回答巫師兄的問話,沉著臉問道,“你姓巫?你老子姓杭?是不是叫杭元楚?”

巫師兄驚疑不定,一雙眼珠子亂轉,眼前這個女子實力高強毋庸置疑。她竟然認識自己的父親?

“你想做什麼?尋仇?”巫師兄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著鎮定,但他隨後的話暴露了他的色厲內荏,“我父親出竅境修為,又是在隱月宗宗門內,高手無數,更有護宗大陣加持,你最好想清楚!”

“呵呵!”巫涵雲輕蔑的一笑,“是的,我是來尋仇的。天一亮,我就要去取來杭元楚的狗頭當球踢!”

巫師兄和師妹同時心中咯噔一下。他們完全不知道師父還有這麼一個強大的仇家,從他們有記憶開始,師父都是一位好人形象,在山門多年,除了抵禦獸潮從沒有離開過山門啊!那這個仇家是怎麼來的?年輕時的孽債,現在人家強大了找上門來了?

“你可以試試看!你......”巫師兄還要再逞嘴上功夫,卻被巫涵雲打斷了。

“你姓巫,那你叫什麼名字?”巫涵雲問道。

“我不想說!”巫師兄悻悻道,好像巫這個姓給他帶來了很大的恥辱。

“是嗎?這樣呢?”巫涵雲一把掐住了旁邊師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師妹的小臉瞬間漲紅,喉嚨中發出咯咯的痛苦聲音。

“放開她!我說!我說!我叫巫念南!”巫師兄焦急不已,趕緊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哼!”巫涵雲冷冷瞪了巫念南一眼,這一眼,讓巫念南渾身顫抖,心臟猛跳不停!“一會再帶你去找韓元楚那個不要臉的!”

這邊,何必完全沒注意道多了兩個人,第八次千錘完成了,他的神識受越來越深處的寒潭影響,錘擊的動作已經越來越慢,甚至錘完第一千下,明明劍坯上通紅熾熱,何必身上卻結出了一層厚厚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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