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鹿死誰手各憑本事
不過林夕暖一眼可以看出韓舒妍這張臉也不是純天然的，做過微微的調整，但是這番調整又十分的微妙，不像是薛雅婷那般的明顯。
就在林夕暖打量著韓舒妍的時候，韓舒妍也正在打量著林夕暖。
她眼前的這張臉，眉目身段都像是老天爺一筆一劃可以雕琢的一樣，絲毫看不出任何整容和微調的痕跡。
這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就是她真的是天生麗質。
第二種可能就是她找的整容醫生醫術比給她找的還要高明，所以才會如此。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對於她來說都會是一個威脅。
“你好，我是韓舒妍。”韓舒妍說話速度不緊不慢，像是一位端莊典雅的大家閨秀。
“你好，林夕暖。”林夕暖的聲音軟軟糯糯，熟悉的人聽著就知道還帶著一點漫不經心。
林夕暖莫名的不喜歡韓舒妍這張臉，明明也是一張漂亮的臉，可她就是不喜歡。
這種不喜歡來的詭異就和感覺她的臉熟悉一樣來的詭異。
“今天你們也是來試鏡白露這個角色的吧。”Kitty姐問。
“你們也是衝著這個角色而來吧。”莉莉姐沒有直面回答而是問道。
“看來大家的目標都是一致，鹿死誰手就各憑本事了。”Kitty姐露出一個勢在必行的微笑說。
“的確各憑本事了。”莉莉姐也跟著笑了笑，不過心中卻是想著，你們要拿的是女三的角色，而我們要拿的可是女二的角色。
不過這個新人長得卻實在像是她記憶中的一個人，也不知道這是刻意還是偶然。
Kitty帶著韓舒妍走了之後，莉莉姐才問身邊的林夕暖和芋圓：“你們覺沒覺得那個韓舒妍很像一個人？”
“我莫名覺得她的那張臉有些熟悉，但是卻又想不起來為什麼？”林夕暖聽莉莉姐這麼說馬上就將自己疑問也都拋了出來。
她還以為她莫名的對誰心存偏見呢，原來這種感覺不止是她一個人啊。
“嗷，我想起來了，很像是那個，那個原本顧家的大小姐顧顏暖，我記得我那個時候還在上中學，當時看了她的那部《名媛》之後我還特別嚮往民國時期呢，但是後來顧家一夜之間倒臺，她也消失不見了，有人說她是死了，也有人說她是被人包養了，反正五年前的那場變故之後再也沒有見過她出現了。”芋圓說道。
而且也不知道她是得罪了誰，在她消失之後，關於她的影片資料在網上都被人給刪除了，若不是她還存留在他們這些人的心裡，還真會以為這個人從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般。
“顧顏暖是個什麼人？”林夕暖覺得這個名字也莫名熟悉，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本名只差一個字的原因，她覺得這名字也是熟悉的詭異。
真不知道今天真是怎麼了，遇見了這麼多讓她感覺詭異的事情。
“夕暖姐，顧顏暖你不知道嗎？”芋圓小聲的驚呼。
林夕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之前的理由搪塞：“以前小時候都是跟著外公，你知道的，老人家不太喜歡這些明星也不喜歡我們追星。”
“也是，以前我上學的時候我奶奶也沒少撕過我的海報，每一次我都是用命保下我的那些海報的。”芋圓呵呵的笑了起來說。
“現在時間還早，要不然我們坐下說唄。”芋圓看了眼時間說道。
“好。”林夕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想聽聽關於那個顧顏暖的事情。
“這些也都是我之前在網上看來的哈，應該是沒記錯的。夕暖姐你知道我們寧城挺多有錢人的，他們大多數也只能算是有錢人，被稱得上頂尖豪門的，顧顏暖所在的顧家就是一個。
她是顧家的大小姐，也是當時寧城最頂尖的名媛。她進娛樂圈當然是純屬玩票的那種，她出演的第一部電影是一部講述民國時期的電影《名媛》，那部電影當時可是把我們都驚豔到不行不行的，不過只可惜現在網上是已經搜不到了。
這部《名媛》當時驚豔的可不只是我們，還拿了國外的電影節的金獎，她同時也拿到了影后的寶座，成為華國曆史上最年輕的影后，隨後她拍的兩部電影也是讓人稱讚。
只不過就在五年前，顧家突然倒臺。主要原因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說顧顏暖的叔叔作為當時寧城的副X長貪汙受賄幾十個億吧，然後一夜之間顧家就倒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顧顏暖了。
有人說她是家裡倒臺了被人給當做金絲雀豢養起來了，也有人說她已經死了，反正到底是什麼樣我也不清楚，這些都不過只是傳聞而已。”
芋圓將顧顏暖的事情娓娓道來，林夕暖聽著眉頭慢慢的蹙了起來。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如此的揪心。不過今天令她費解的事情已經很多了，也不差這一件。
“剛才那個韓舒妍眉眼上和我女神有八分像，鼻子臉型也有點像，但是我女神的氣質不是她能夠模仿得出來的。”芋圓嘟囔著說道。
“好了，別人的事情以後再說吧，不過看樣子Kitty是打算讓韓舒妍走之前顧顏暖的那個路線了。”莉莉姐眯著眼睛說道。
“應該是吧。”芋圓說。
“好了，閒聊就到這裡，你還是先默詞吧。”莉莉姐對林夕暖說，不過摸清楚了對手要走的路線，她們也是好辦了。
這原本也是她原本計劃給林夕暖定製的路線，但林夕暖的可塑性超乎了她的想象。之前是她膚淺了，不該以相貌來判定她該走的路線。
“下一個試鏡顏緋的是林夕暖，可以先去化妝間做好準備。”導演助理拿著名單出來叫人。
“走吧，我們先去化妝間。”莉莉姐先站起來說。
她注意到Kitty那邊投來的目光勾起了嘴角，她們不是喜歡算計嗎？那就給她們個出其不意。
“她們怎麼試鏡的是顏緋，我明明得到訊息說林夕暖要試鏡的是白露。”Kitty姐眉頭擰在一起說。
“那會不會是之前她們故意放出的假訊息騙我們的？”韓舒妍說，“不過她不和我試同一個角色我少一個競爭對手這不也是一件好事嗎？”
“這倒也是，不過女二的試鏡那邊競爭如此激烈，想另闢蹊徑壓過你一頭，她們沒門。”Kitty姐冷哼了一聲。
林夕暖進化妝間換上了一身紅色的古裝，化妝師在她的眼角上了一層紅色的眼影，畫了一條細長嫵媚的眼影再塗上一個紅唇，全然不是剛才進來清純柔弱的樣子，活生生的變成了一個可以勾人魂魄的妖孽，化妝間的化妝師和服裝師都看呆了。
“這太美了。”而且不僅僅是美和嫵媚，還有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一種狂放不羈的感覺，讓人感覺她就是那個劇本中所說的敢愛敢恨狂放不收的魔教妖女。
“夕暖，我們一定會成功的。”莉莉姐看著林夕暖的扮相拉著林夕暖激動的說。
她真是沒想到林夕暖穿古裝會這麼的合適，早知道如此，她給林夕暖接的第一部戲就是古裝了。
“走吧。”林夕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勾起了嘴角也甚是滿意，行走之間帶著風還頗有一股下俠女子風範，讓人忘記她穿上這身衣服之前的模樣了。
“下一個，林夕暖。”林夕暖到了試鏡室的門口，導演助理正出來叫人，看見一身紅衣逆光而來的林夕暖眼睛裡是忍不住的驚豔。
他們早就研讀過劇本，當然知道這劇本中塑造的顏緋是個什麼樣的形象也知道楚導想要的顏緋是個什麼形象，所以在這一瞬間，他以為顏緋從劇本中穿越次元到了現代到了他的面前。
這形象上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咳，我們夕暖可以進去了嗎？”莉莉姐對著看呆了的導演助理輕咳了聲助他回神。
“可以可以，請。”導演助理馬上拉開門讓林夕暖進去，從這扮相上，他確定這就是楚導要的顏緋，只是不知道她的演技會如何了。
“楚導好，製片人好，我是025號試鏡的演員林夕暖。”林夕暖故意將嗓音壓低了些利落大方的站在聚光燈下自我介紹，刻意將原本嬌柔的嗓音壓低反而讓人聽著帶著一種不知名的誘惑感。
“林夕暖？”楚莫從剛才林夕暖進來之時就已經注意到了她，從這扮相上來說，是他見過最符合的，她走起路來不像是之前試鏡的演員那般矯揉造作。
有的演員為了體現妖女的媚硬生生將魔教妖女變成了青樓歌女。
她的媚恰到好處，而且媚中帶剛，是他想要的感覺，楚莫靠著椅子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不說演技，這最起碼的感覺是對的。
“你要試鏡的是哪一場？”楚莫語態慵懶的問。
“我想試鏡的是顏緋在知道墨容琨要迎娶孟馨玥喝醉酒舞劍的那一場戲。”林夕暖說道。
“這場戲？”楚莫略微有些驚訝。
這算是顏緋的戲中很不好把握的一場，既要舞出顏緋內心的失落惆悵又要舞出她內心決定放手的釋然以及從此誓不兩立的決心，情緒頗為複雜不好掌控的同時還要舞劍舞的流暢。
圈內所有人都知道他楚莫的戲不喜歡用替身，再難的戲都是讓演員親身上陣。
只是看她的資料上嬌柔弱不禁風的模樣，他真是懷疑她能不能夠將這劍給舞起來。
但是如果沒有這金剛鑽，肯定是不敢在他面前攬這等瓷器活，他就要看看她到底能舞出個什麼來。
“去給林小姐準備劍來。”楚莫出聲說，不管怎麼樣，他現在對於林夕暖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就只希望她不要讓他失望才是。
導演助理馬上從旁邊的道具中挑出了一把道具劍遞給了林夕暖，林夕暖接到手掂量了一下，還算是趁手，對著楚莫和其他幾位副導拱了拱手。
“開始吧。”
楚莫的話音剛落，林夕暖通身的氣息已經和剛才不同了，手腕翻轉舞出一個漂亮的劍花，身姿輕盈婉若游龍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乾淨利落，同時眼中的落寞下定決心的釋然還有從此之後她和墨容琨只能刀劍相對的決心，都伴隨著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展現得淋漓盡致。
楚莫的內心確定她就是他要的顏緋！
最後一個動作收落，林夕暖站在原地平復了氣息，然後對著楚莫道：“楚導，我的試鏡完畢。”
“從你的資料上倒是沒看出來，你還練過。”楚莫對於林夕暖的眼神中透露著滿意，他就喜歡這種戲裡戲外反差很大的人，現在娛樂圈多得是戲路被固定的人，戲裡戲外都是一個樣，看著就讓人審美疲勞。
而她，單從資料上看會覺得她適合白露那個角色，但她一裝扮起來，卻給人驚喜，他喜歡這種能給人驚喜的。
“來試鏡楚導的戲當然得有所準備。”林夕暖臉上帶著笑說。
“劍舞得不錯，不過表情的控制還不夠，還有進步的空間。”楚莫雖然內心對於林夕暖滿意，但他對於一個演員的滿意是從來不會直接表露出來的。
“多謝楚導賜教。”林夕暖點頭示意，不過從他的表情中還是能夠看得出，他這是滿意吧。
“楚導，這。”導演助理沒得到明確的答覆臉色有些為難。
“顏緋就她了，讓後面的回去吧，開始下一個角色的試鏡。”楚莫伸出細長的手指指向林夕暖說。
“好的，我馬上通知。”導演助理看了一眼林夕暖然後轉身出去，內心暗搓搓的激動，他就說了吧，不出意外就會是林夕暖了。
“多謝楚導給我的這個機會。”對於囊中之物，林夕暖沒有太多的高興，不過心中想著莉莉姐肯定很高興，趁著她高興今晚可以讓莉莉姐帶她去吃一頓寧城最好吃的麻小。
“我看資料你不是學表演是學中醫的？”楚莫趁著人還沒進來的空檔和林夕暖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了起來。
“是。”林夕暖點頭。
“你們家經紀人還挺會挖人的，好了，你先出去吧，等最後的通知，你不是專業出身，進組之前我會給你安排表演老師的。”楚莫對於林夕暖很有興趣，也是第一次破例他給演員找表演老師。
“多謝楚導。”林夕暖道謝之後毫不留戀的轉身出了試鏡室，還是第一次有人直接這樣從楚莫面前離開的。
“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楚莫在這個圈子裡也待了這些年了，女明星的各種手段也都是見識過了，不管她這是真情實意還是隻是做出來給他看的，倒是真的引起了他的興趣。
林夕暖推開試鏡室的門出來，莉莉姐和芋圓都立刻圍了上來。
莉莉姐拉著林夕暖情緒激動：“我剛才聽導演助理出來說讓其他試鏡顏緋的人都回去，說飾演顏緋的人已經定下了，楚導真的定下是你了嗎？”
“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了，而且楚導說還要給我安排一個表演老師。”林夕暖說。
“表演老師？我還沒聽說過楚導親自提出給誰安排表演老師啊，看來夕暖你這次被楚導看上眼了，那今後你在國內電影圈中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啊。”莉莉姐說道。
“但是莉莉姐你確定他不是在嫌棄我的演技差？”林夕暖挑著眉頭問。
莉莉姐一下子被梗住了，這丫頭還真是會煞風景啊。
“好了，不管怎麼樣，這個角色拿下了就是好事，你不是科班出身又是新人，導演給你安排一個表演老師這就說明看好你的天賦想要栽培你，你知道抱上楚導這條大腿就說明著什麼嗎？”莉莉姐這下實在沒忍住將她的水晶指甲懟上了林夕暖的腦門。
“不知道。”林夕暖搖頭。
“這就說明你離紅不遠了，而且楚導是什麼人你之前也都沒了解過嗎？”莉莉姐突然好像想通了一點問。
“沒了解，你昨天才告訴我要試鏡把劇本給了我，我哪裡還有時間啊。”林夕暖一臉無辜，她對於楚莫的瞭解還真的就僅限於莉莉姐說的。
“待會兒再跟你說。”莉莉姐眼睛瞟到Kitty姐帶著韓舒妍走來，壓低了聲音對林夕暖說。
內心嘆了口氣還真是恨鐵不成鋼，這丫頭真是佛系的很。
“莉莉姐在說什麼這麼高興呢？”Kitty見著林夕暖進去然後導演助理出來宣佈讓試鏡女二角色的人都回去她心裡就有不詳的感覺，她就不知道了，楚導怎麼會看上她的，難不成就是衝著她這張勾人的臉？
“剛才我們家夕暖試鏡完，楚導說要給我們夕暖安排一個好的表演老師，還真是讓楚導操心了，我都沒有考慮得這麼仔細，畢竟我們家夕暖不是科班出身的。”莉莉姐捂著嘴嬌羞的一笑，嘴上卻是飛快的說。
“那還真是恭喜了啊。”Kitty姐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Kitty姐真是客氣了，等我們簽完了合同之後再請你喝咖啡啊，現在我們還有事就不跟Kitty姐多聊了。”莉莉姐看著Kitty姐臉上略帶扭曲的神色心中可是暢快的很，她終於可以這名正言順打她的臉，踩她一腳了。
“好。”Kitty姐繃住臉上最後一絲假笑，目送著莉莉姐帶著林夕暖芋圓離開，然後馬上變了臉色。
“張莉莉那個小濺人，囂張個什麼勁！”Kitty姐想著從大學開始她和莉莉姐的恩怨就捏緊了拳頭。“我已經踩了她那麼多腳，我是不會再讓她翻身的！”
“Kitty姐。”韓舒妍輕聲的叫了一聲。
“待會兒試鏡你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把白露那個角色給拿下，關係已經替你都打點好了，而且你要知道你的這張臉在楚導面前就會是很大的優勢。”Kitty姐沉下聲來說。
“我明白的，Kitty姐。”韓舒妍點頭，推門進了試鏡室。
……
“我只要想著剛才Kitty那張臉上的神情我就心裡暢快，果然這樣打臉才是最爽的。”莉莉姐因為之前廣告的事情憋在心裡的那口悶氣終於是散了出來，輕而易舉拿到她們不敢奢想的東西這樣打臉果然爽快。
“莉莉姐你跟那個Kitty姐看來恩怨不少？”林夕暖看著她們見面每次都是劍拔弩張的，這裡面肯定就已經不只是兩個公司之間簡單的競爭關係了。
“我跟她的恩怨可長著呢，這一時半會的可是說不清的，我現在有這個時間還是先將楚導給你好好介紹介紹。”莉莉姐現在不太想提起她和Kitty姐之間的矛盾，畢竟這長達數十年的恩怨真是這一時半會說不完道不盡的。
“好的。”林夕暖面露乖巧。
“剛才芋圓給你介紹顧顏暖的時候不是跟你提過寧城的頂級豪門嗎？楚導所在的楚家也是寧城的頂級豪門，當然也是整個華國頂級的豪門。
楚導是這代楚家家主弟弟的小兒子，算是楚家這輩最小的，所以他當時要進娛樂圈當導演楚家人都是支援的。
楚導他也不是那種仗著家世就作威作福的二世祖，光掛個名頭事情都是讓別人做，他拍電影很多事情都是他親力親為，這也是他不喜歡演員請替身的原因，現在他在娛樂圈名頭響噹噹也是他自己打下來的，是他自己用影片和實力證明出來的。
不過畢竟他身後是楚家，所以他不像是其他導演一樣需要去找投資人什麼的，他的每部影片他自己就是最大的資方，他在劇組裡擁有絕對的話語權，抱著他的大腿都不需要去給那些亂七八糟的投資人賠笑，當然他也不在劇組亂搞什麼男女關係。
更重要的是，被他看上的演員，今後的路途都是一片光明，所以這才是為什麼今天片場試鏡弄得跟什麼皇帝選妃一樣。這樣的機會你一定要好好把握。”莉莉姐說完語重深長的看著林夕暖說。
“雖然說楚導不在劇組亂搞男女關係，但是畢竟楚導也是個青年俊才又是頂尖富二代，要真是看上了你這張漂亮的臉蛋，這也是個好機會，有靠山有後臺路還是好走些。”
林夕暖一臉懵逼，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讓莉莉姐產生了這樣的錯覺和想法呢？
“莉莉姐，我今天試鏡這麼辛苦應該給我點獎勵吧？”林夕暖不想聽莉莉姐這些腦補太多的話立馬轉移話題。
“你想要什麼獎勵？”莉莉姐豪爽的點頭，只要想到剛才Kitty那張憋屈的臉她就能開心個一整天。
“一頓豐盛的麻小。”林夕暖眼睛一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