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真巧
之後的兩天,江笛墨跟沈臨御又試著吃了幾次新成分軟膠囊,效果……
十分不好!
這個效果不好,並不是指換不回去,而是不穩定,他們倆至少又嘗試了十七八次,維持時間最長的一次兩個小時,最短的連三十秒都沒撐到。
就這穩定性,他倆要是真指望用這軟膠囊來救急,怕是得出大事。
比方說沈臨御開會開到一半,啪嘰,藥效過了,殼子裡的人變成了江笛墨,後面得怎麼收場?
總不能直接裝暈吧?
今天就是喬老先生的八十大壽,江笛墨心灰意冷的換了衣服,硬著頭皮幫沈臨御化妝做造型。
沒辦法,沈臨御不準別人碰。
比起讓他就這麼素著臉去參加壽宴,江笛墨寧可自己動手。
“我就真想不通了,第一次吃的時候明明效果還行啊,十個小時呢!怎麼現在就廢成這樣了?”
這要是吃一次軟膠囊就能頂十個小時,她還愁什麼?直接一人一顆下去,誰也犯不著幫誰演戲。
可惜不行。
沈臨御面無表情的坐著讓江笛墨卷頭髮,顯然心情不太美。
“真要是能維持十個小時,那你資料豈不是白背了?”
“……”江笛墨心梗,“雖然很想贊同你,但我不是目光那麼短淺的人,誰知道再不換回去,我以後還得背多少東西?”
這麼簡單的賬,她還是算得清的好嗎?
江笛墨對硬著頭皮幫忙應酬的事是能避則避,硬撐到時間快到了才上車往舉辦壽宴的宴會廳趕去。
臨進門的時候,她才想起個事。
“那什麼……人家這辦壽宴,我們得隨禮的吧?”就這麼兩手空空進去,是不是不太合適?
沈臨御這會兒正勉為其難的挽著江笛墨的胳膊,一聽這話就嘲諷意味十足的勾了下嘴角。
“毛銳已經辦妥了,總不能指望你。”
江笛墨不服:“什麼叫不能指望我?這本來也不是我想參加的啊!”
“那你操什麼閒心?”
“……”江笛墨啞口無言的別過頭。
算你狠!
因為到的時間比較晚,受邀的賓客基本上都已經到了,沈臨御挽著江笛墨進門時,就不可避免的引起了圍觀。
沒辦法。
誰讓這是沈臨御第一次出席這種場合帶女伴呢?而且還是以花瓶聞名娛樂圈的江笛墨。
但能被請到這裡來的,都不會是什麼沒腦子的人,哪怕心裡直犯嘀咕,面上也是該恭維恭維,該玩笑玩笑,沒人會不長眼到在這種場合挑刺。
也有一部分人不是不想挑,而是不敢挑,比如說俞初晴。
說來也是巧了,帶著俞初晴進來的男人也是圈內比較有名的富二代,正正好是之前江笛墨吐槽過的那位周家二少爺周安懷。
俞初晴能攀上週安懷那也是陳怡雲私底下找人牽線搭橋的結果,周家雖然算不上頂級豪門,但也勉強能擠進二流,再加上這幾年勢頭不錯,週二少在圈子裡也吃的挺開。
成功扒上了週二少,俞初晴這幾天走路都是仰著頭的,聽到周安懷要帶她參加喬老爺子壽宴的時候,俞初晴都已經覺得自個算是半隻腳踏進豪門了。
簡單的說,俞初晴這幾天正是春風得意。
可惜再得意也得在今天戛然而止了。
看著江笛墨挽著沈臨御進門時,她差點氣的崩了笑臉,指甲蓋都差點掐進了周安懷的胳膊肉裡。
她倒是沒認出來沈臨御,只是看周圍人的反應,猜測出江笛墨傍著的男人恐怕身份不一般。
俞初晴看看長的跟土匪似的週二少,再看看帥的無可挑剔的沈臨御……
對比太慘烈,俞初晴都覺得喉嚨口有血腥味了。
氣的!
偏偏這週二少不知道是真二,還是怎麼的,看到江笛墨之後竟然眼睛一亮,低下頭對俞初晴小聲道:“那個是江笛墨吧?我聽說她也算是你師姐,那你們關係應該不錯?”
關係不錯?
俞初晴急性腦血栓都快犯了,但也不好在周安懷面前表現出小氣惡毒的一面,只能強笑道:“……嗯,我跟師姐關係確實不錯。”
“那你待會多跟她聊聊,幫我介紹介紹。”
“……”這話什麼意思?
俞初晴瞠目結舌的看向周安懷:“你什麼意思?讓我給你介紹別的女人?”
而且還是介紹江笛墨?!
要不是篤定周安懷對她有幾分真心,俞初晴都要以為這人是想故意耍她的了。
周安懷這才反應過來她是誤會了,哭笑不得的颳了下俞初晴的鼻尖:“你想哪去了?那位的女人我可不敢碰,就是想借機拉拉關係。”
“……哪位?”俞初晴心口重重一跳。
她對周安懷的家世地位是有數的,能讓周家都不敢招惹的人,那得是什麼身份?
江笛墨怎麼就這麼好運?!
大家都是出來傍男人,憑什麼江笛墨就能找到個顏好家世頂尖的,而她就只能陪著周安懷這麼個無腦莽夫?!
周安懷哪知道俞初晴在心裡是怎麼編排他的?聞言就朝沈臨御努了努嘴。
“那位,景馳集團的老總,同時也是帝都沈家的繼承人,在我們這個圈裡,他認第二,沒哪個敢認第一的。”周安懷遞了杯香檳給俞初晴,“走吧,去跟你師姐打聲招呼。”
俞初晴簡直要瘋!
她雖然不認識沈臨御的臉,但不代表她對沈臨御一無所知!
最要命的是,周安懷還讓她去跟江笛墨套近乎?!
她跟江笛墨關係到底怎麼樣,別人不知道,難道她自己還不知道嗎?
套近乎?怕是去結仇的吧?
俞初晴接過香檳,乾巴巴的笑了笑:“沒必要吧?江笛墨也就張臉能看,沒準沈總就是跟她玩玩,你何必在她身上花功夫?”
對!以沈臨御的身份,怎麼可能跟江笛墨來真的?肯定就是玩玩而已。
一定是!
周安懷隱約覺得這話有點不對,但他平時也不關注娛樂圈,就沒多想,只是解釋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別人有可能是玩玩,但沈臨御絕對不是,據我所知,江笛墨是沈臨御第一個帶在身邊的女人。”
“……”
俞初晴更恨了,可她也不敢真跟周安懷對著幹,只能咬牙端著香檳和周安懷走到沈江二人面前。
“師姐,你也來參加喬老先生的壽宴啊?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