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她要與肯下百億聘禮娶她的男人領證
封御珩的心像坐了火箭,並且還給出了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
那就是黎遙遙馬上要進劇組了,不能再拖了,而且他聘禮都送來了。
可說到聘禮,就有些愁人了。
黎墨問了聘禮差不多什麼價值的時候,被三十億給驚呆了,並且封御珩心情是真的好,給的不止這個數。
封御珩:“這些是聘禮,不是聘金,另外的聘金是六十億。”
黎遙遙瞪大了眼睛:“怎麼還有額外的聘金?我沒聽說過。”
她根本就沒打算要。
封御珩用小手手指勾了一下他的掌心:“遙遙是忘了那天晚上我說的話了?我不是說了要給你六十億聘金麼。”
黎遙遙想了一下,是那天激封程的那天,她忍不住脫口而出:“我以為你只是在配合我激封程,你說真的?”
封御珩:“我對你從來都是真的。”
他彷彿一語雙關,又彷彿陳述事實。
倒是對面的黎墨和趕來的另外哥哥聽得蹙眉。
黎堔:“什麼激封程?你們兩個私下裡還見過封程?”
黎啟寧更直白:“遙遙,也就是說你最近經常晚上不在家,是和他出去約會去了?”
黎遙遙臉上有些掛不住,趕緊把話題往封程身上帶:“就是封程給我那十個億,我不是說過麼,是找御珩借的。御珩知道封程對我做的事,就狠狠地折辱了封程為我出氣。”
黎家兄弟一聽這話,頓時對封御珩多了一點點好感。
都說妹控和拐走妹妹的人是天生地養的敵人,這話也沒錯。
這個妹夫,他們自然不滿意,在他們眼裡,他們妹妹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人,不,世界上就沒有什麼男人配得上他們妹妹。
但只要有人維護他們妹妹,他們可以短暫的與那人和解一下。
黎遙遙不忘了替封御珩說好話,在哥哥們面前刷好感度:“御珩很護著我的。”
黎墨面上緩和了一下,在心裡確實是覺得封御珩對黎遙遙不錯。
他出手就是近百億迎娶黎遙遙,這個數打死封程他也拿不出來,這不僅展現了他雄厚的資產、不圖謀黎家錢財的態度,也彰顯了他對黎遙遙的重視。
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至少在這方面,面面俱到,讓人挑不出半點不是。
不過——
黎墨:“封先生,我很好奇,你在封家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出手這麼闊綽?”
封御珩含笑:“我在封家只是一個輩分比較高,虛名在外的人,封家是從早好幾代就是名門望族,家族體系龐大,各位應該都知道,這些資產都是祖上累積下來的,我有幸接手經營,管理得還算可以賺了點錢,我可以保證給遙遙最好的物質生活,讓她像公主一樣。”
黎遙遙想到他說過自己是豪門傀儡,頓時開始維護他:“大哥,你別問這些了,我根本不在乎御珩是封家的什麼人,有什麼身份,我們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也只看重他這個人,其他都是身外之物。”
她完全沒打算讓封御珩養,就算有天封御珩破產了,黎遙遙也自信能靠自己的手創業養活對方。
黎墨無語,黎堔嘴角抽了抽,黎啟寧忍無可忍在黎堔耳邊嘟囔:“看看,這還沒嫁給過去就開始護短了,到底誰才和她是一家人,這丫頭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他們打聽這麼多,為誰好?還不是為了她好。
吃裡扒外的小丫頭。
黎墨沒再繼續問了,就說道:“我們家的嫁妝準備的是二十億,這些聘禮,請封先生拿回去吧,我們不收,那六十億,我們也分文不取。”
封御珩:“這些都是給遙遙的。”
黎墨平淡道:“我們會把二十億直接給遙遙,嫁妝當然是得握在當事人手裡,同理,你給的聘禮如果遙遙要收,就送到遙遙單獨的別墅,反正不能被她爸爸看到,否則老爺子可能當場犯病。至於錢,也是同樣的道理,遙遙要是收你就給她,不收就是你們的事,我們不管。”
黎家也沒想靠妹妹收聘禮發家致富。
將近百億是多,但黎家人天性就能剋制貪婪,而且個個都是事業有成的男人,又是妹控,怎麼可能要封御珩的錢。
對這點,封御珩打心裡尊敬黎家兄弟。
看看封程那副惡臭的嘴臉,再看看黎家兄弟。
他莞爾,壓低聲音對黎遙遙說:“看到你哥哥們,就知道遙遙為什麼這麼好了。”
這樣好的家庭,養出來的女孩兒必然是如星星一般耀眼,如月一般動人,如太陽一般溫暖,是集世間美好於一身的。
黎遙遙自然是驕傲的,翹起小鼻子得意地哼了一聲:“那當然了,我哥哥們可是超棒的。”
封御珩立刻又吃味了:“那我呢?我不棒?”
黎遙遙故意戲弄他:“你又不是我哥哥,我不知道。”
封御珩呼吸一重,決定婚後的第一次夜晚生活,他要讓黎遙遙叫自己哥哥。
當然哥哥的含義是不一樣的。
最終,那些聘禮被抬出去了,黎遙遙說不要,讓封御珩怎麼抬出來就怎麼抬回去,結果封御珩說這樣不吉利。
封御珩很是有一番道理:“聘禮不在女方這裡過夜,代表著兩個人婚姻不美滿,不吉利。”
黎遙遙不信:“還有這說法?”
封御珩:“有,封家大家族,規矩繁瑣,格外信這方面,這些東西就先放在你的別墅吧。”
這當然是封御珩現編的,但他就是不想把辛辛苦苦準備的這些個聘禮拿回去,塞也要塞給黎遙遙。
黎遙遙平日裡都不住自己單獨的那個別墅,但這會兒也拗不過封御珩,只得先送她那裡,她給了馮叔鑰匙,讓馮叔帶人去送東西,至於她——
自然被封御珩拐著去領證去了。
坐上車黎遙遙還覺得不可思議。
上輩子她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就領證了。
但那時候真是糟心的不行,她被曝光的和封程的那些照片,以及網上那些骯髒的話鬧得心力交瘁,直到和封程去領證時,都是恍惚的,而且並不堅定。
她領證那天想的都是,鬧成那樣子,再不結婚平息,連父親和哥哥們也要被連累,那時候的封程甚至於沒給她下過聘禮,求婚都是那天早晨在床上。
現在想想仍覺得噁心。
而如今,陽光燦爛,她是帶著哥哥們的首肯去與一個願意百億相聘的男人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