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柳葉賢的電話
在離開了董家之後。
牛天送了趙陽一幅字畫。
“龍行四海”四個大字,筆墨恰到好處,寫的甚是龍飛鳳舞,頗有龍行四海之勢。
趙陽寫過牛天,並囑咐他明天一定要來,牛天也是笑著說一定一定。
當晚,在老貝的副房子裡。
趙陽和老貝坐在沙發上。
門開了,保鏢第一隊長楊帆和第二隊長申龍走了進來。
“趙哥,你找我們。”楊帆說道。
“過來坐。”趙陽說道。
楊帆順手關了門,就坐在了沙發上。
“我想兩位知道吧,明天我們這裡要舉辦一場宴席,會邀請金陵省個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趙陽這樣說道,楊帆和申龍點了點頭。
“可是呢,明天註定不是會是太平的一天。”
“肯定會有人鬧事,而且不是一場小事。”
“說不定會有很多人受傷,所有我叫你們來準備一下。”趙陽嚴肅的說道,明天如果不發生事情還好,一旦發生事情必須快速解決。
因為場上的任何一個賓客死了,都是會對金陵省造成巨大的影響。
“趙哥,放心吧,我們把一切都給安排好了,兩個人一小隊,全府我們都能看在眼裡。”申龍說道。
“嗯,嗯?”趙陽剛剛想說話,卻接到了一個電話,打斷了他的話。
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趙陽點了點接通。
“喂,是趙先生嗎?”電話裡傳來一陣深沉的聲音。
“我是金陵的會長柳葉賢,請你幫我個事,現在有空嗎?”深沉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在哪?我現在就來。”會長啊,那可是金陵省真真正正的大人物,趙陽可不是傻子。
趙陽確實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儘管是在未來發展的道路上一定會遇到的。
先一步結實也不見得是件壞事,這叫好事提前。
“銀陵市大後院。”柳葉賢說道。
“嗯。”趙陽回應便掛了電話。
趙陽和老貝說了一下情況,老貝說要一起去。
三分鐘後,趙府大院。
一輛趙府的直升飛機穩穩的停在了地坪上。
趙陽和老貝上了飛機,前往銀陵市大後院。
直升飛機上。
趙陽和老貝都想了蠻多的。
為什麼金陵省的會長會找趙陽。
難道是因為掃平四大家族的事情?
不應該的柳葉賢必然知道這件事。
那會是因為什麼呢?
趙陽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
索性也就不想了,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直升飛機的螺旋槳割開了夜空,行走在黑暗之中。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直升飛機穩穩的降落在了銀陵市大後院。
下面已經早有人在等候了。
趙陽和老貝下了飛機。
那人便迎了上來。
“您好,趙先生,我是會長的秘書葉龍。”帶著金絲眼鏡的人自我自我介紹道。
“嗯,你好。”趙陽伸出手和葉龍握了握。
“這裡請,會長已經恭候您多時了。”葉龍說完便帶路起來。
進了一間十分樸素的房子裡。
房子裡坐著的男人便站了起來。
“會長,趙先生給帶到了。”葉龍說道。
“好,你先下去吧。”柳葉賢說道。
葉龍應了一聲,便退下去了。
趙陽和柳葉賢互相看著彼此,都在觀望。
趙陽只覺得柳葉賢有給人一種很莊重的上位者的感覺,而且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親和力。
柳葉賢呢,則是看到趙陽如此年輕,有些許震驚,心裡卻在感嘆後浪推前浪啊!
“柳會長,大晚上的您找我肯定不是為了跟我互相看看而已吧。”趙陽先口說道。
“趙陽啊,你真是年輕有為,我有點佩服你啊!”
“早聽那些人說了你的事,百聞不如一見,你確實把我震驚到了。”柳葉賢笑著說道,嘴上是對趙陽的讚賞。
“這次請你來呢,是因為一件事壓在我的心頭啊,大晚上的真是抱歉啊。”柳葉賢繼續說道,嘆了口氣。
“有很多人想幫您的忙都沒有這個機會兒呢,有話您請直說。”趙陽依舊是那個直來直往的人,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拖拖拉拉那不是他的性格。
“我聽海東說,你的醫術神乎其神,連張海峰都拜你門下。”聽到趙陽這樣直接,柳葉賢也不說廢話,直接就問了。
“柳會長直接說醫誰吧,我也不要你好處,懸壺濟世一向是我的人生信條。”趙陽一聽,就知道了柳葉賢肯定是誰誰誰生病了醫不好,但肯定不是本人,因為柳葉賢氣色很好。
“爽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年輕人,有志向!”柳葉賢一聽,直拍大腿,這個趙陽怎麼這麼讓自己喜歡呢。
“先說一下病人的情況吧,有什麼症狀?”趙陽坐了下來問道。
柳葉賢也跟著坐下,然後跟趙陽說了說病人的情況。
“我的父親今年已經七十了,從半年前突然得了一種怪病。”柳葉賢眉頭緊皺的說道。
“什麼怪病?”趙陽也奇了怪,按柳葉賢的條件,什麼病不能醫好。
“就是在發病的時候,會出現全身痛苦的痙攣反應,一天會發病幾次。”
“最近發病愈了愈嚴重了,一天要出現十幾次發病,把我的父親折磨的不成人樣。”
“所有精密的檢查也都做過了,都沒有找出病因。”柳葉賢眼中含淚的說道,就算到了他的位置,父親也要受到如此折磨,他很不甘心。
對於每個人都公平的就是,生老病死。
不管一個人站的位置多高,遇到解決不了的病,也是和普通人一樣。
都要受到病魔的折磨,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柳葉賢自身也很是無奈,自身站的高度已經十分的高了。
他動用了自身全部的資源人脈,也沒辦法把自己的父親給醫治好。
他感覺十分的愧疚,哪怕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怎麼樣。
連父親的病都沒辦法治好,那也只是一個不爭氣的兒子罷了!
每個人都在扮演著很多種身份,你一個身份做的再好,你另一個身份不行,那你其實也是不行。
人活著就是這樣。
如果不用經過生活的酸甜苦辣。
不用再為了生活奔波掙扎。
生命也會失去原有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