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治病
清晨當第一抹陽光籠罩這個小村莊時,趙陽便已早早起來,在醫務室後面空地上打著一套古怪的拳法。
這套拳法是他母親教給他的,而在他的印象中,母親就是萬能的,至於父親,他從小到大就從來沒有見過。
他也詢問過父親是誰,可母親卻怎麼也不願意說,只是不斷的告訴他,一定要多加練習這套拳法。
過了一會兒,原本安靜的村莊,瞬間變得熱鬧起來,這也就意味著這個村莊已經開始正常運轉了。
“趙醫生在嗎?”
劉雪的聲音打斷了專注練拳的趙陽。
快速整理一番之後趙陽來到醫務室看著站在門口劉雪,開口道:“在的,劉姐找我有什麼事?”
“王家老爺子今早突然就病倒了,所以我來請你去幫他看一下。”
趙陽一聽,沒有任何猶豫,快速的整理他所需要的裝置。
“走吧,病人要緊。”
劉雪沒說什麼,其身邊帶著趙陽往村裡走去。
“不瞞你說,已經好多年,我們村裡面有醫生了,大傢伙看病都需要走上幾個小時的路程,去到城裡看病。”
趙陽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像這樣落後的小村莊,想要有專門的駐村醫生,可是非常困難的,要不是他得罪了院長的兒子,他也不會被派到這裡來實習。
“但好在現在由你來了,村裡的人想去看病,也不用走那麼遠。”
看著劉雪臉上的笑容,趙陽也是苦澀一笑。
“條件有限,很多日常藥品都沒有,所以遇到一些大的症狀,我也沒有辦法。”
劉雪一愣,旋即道:“沒事,你盡力就可以了,村裡有醫生總比沒有好。”
“雖然藥品不夠,但是我會竭盡全力的,剛好我學了一些中醫學,會一點針灸,相信可以幫上村裡的忙的。”
就這樣,一路兩人有說有笑,很快便到達了目的地。
一到王家門口,一位中年婦女就已在門口早早地等候著。
看著兩人的到來,婦女立馬走上來:“趙醫生,還請你幫我父親看看,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晚上不知怎麼的就病倒了。”
趙陽安撫好婦女的情緒之後,快速的走進屋內。
屋內一位接近80歲的老人,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
“你先彆著急,我幫老人家號號脈。”
看著有些緊張的婦女趙陽再次開口。
當趙陽捏住老人脈搏的時候,那個熟悉的板面,再一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男】
【82歲】
【心臟病突發引發的昏迷】
旋即老人身上的穴點陣圖再一次出現在趙陽的腦海中,相對應的,幾個穴位也是亮起了光芒。
看著閉著眼睛的年輕人,中年婦女更是焦急。
在確定之中之後,趙陽緩緩起身,看著女人。
“老人家是因為突發心臟病才導致昏迷的,所以等會兒我可能要對他進行針灸。”
趙陽,剛剛說完一到怒罵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你放屁,我父親身體一直都好好的,哪裡來的心臟病?你這個庸醫居然敢胡編亂造,欺騙我們。”
只見一個五三大粗的漢子,推門而入,眼睛死死的盯著趙陽。
趙陽剛想解釋,可男人卻並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對著旁邊的中年婦女破口大罵道。
“我讓你去請醫生你卻找了這麼一個人來,萬一他胡亂給父親扣一個症狀,胡亂醫治,害了父親怎麼辦?”
中年婦女慌忙的搖了搖手:“他是村裡剛來的駐村醫生,父親的情況來得太過突然,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縣裡面找醫生,所以……”
可中年婦女還沒有說完,男人再一次怒罵道:“你看看這個樣子,像是治病的嗎?這麼年輕,能懂些什麼?”
中年婦女被男人罵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嗎。
趙陽聽到男人如此粗鄙的語言之後,眉頭也是微微一皺。
一旁的劉雪看不下去了,雙手叉腰瞪著男人:“王麻子,你怎麼說話的呢?人家好心幫你父親看病,卻這樣說人家,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男人一聽表情更加猙獰:“你個寡婦懂什麼,給這樣年輕的庸醫治病,我還不如帶我父親去縣裡治,那樣更靠譜。”
趙陽聽到之後面色也是一沉:“夠了,你們吵夠沒有,眼下老人正處於危機關頭,如果耽誤了救治的時間,老人發生什麼,可不關我的事。”
中年婦女聽到之後,神色更加慌張起來,立馬拉住綱要,再次開口的男子。
“父親現在處於危機情況,我們現在從這裡趕到縣上,至少要一兩個小時的時間,萬一耽誤了治療的時間,父親出現什麼問題?”
男人一聽反問道:“那怎麼辦?難道就真的要相信這個年紀輕輕的庸醫?”
趙陽滿臉嚴肅的看著男人:“首先我不是庸醫,我學過專業的知識,其次,你父親這個是心臟病,現在需要緊急治療。”
趙陽不等男人回答再次開口:“如果你覺得我年輕,沒有能力治療你的父親,那我現在就可以走,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與我無關。”
說完趙陽便自顧自得收拾起東西,打算離開。
中年婦女見狀連忙阻止:“醫生你別走,他也只是擔心父親安慰,所以才會說那樣的話,我向你道歉,求求你,求求我父親吧。”
男子也明白眼前這個醫生是唯一的希望,所以他也很識趣的沒有在說話。
劉雪也立馬勸道:“趙陽,王爺爺平日裡為人也很和善,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幫幫忙,救救他吧。”
趙陽看著兩人無奈的點了點頭:“我可以嘗試一下老人家,但待會兒我施針的時候,希望你們不要出聲打擾我。”
兩人一聽也立馬點了點頭。
趙陽這再次坐了下來,將早已準備好的銀針鋪開。
按照腦海裡老人身上亮起來的穴位,輕輕地將銀針紮了進去。
由於趙陽的注意力非常集中,不一會兒他的額頭上就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而他卻絲毫沒有察覺,依舊在認真的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