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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他,是女人?

因為疼痛我,我實在無法動彈,面對還沒有走完的警大校園,無奈,我只有說拜拜了,也許這就是命運吧。

那位老師人倒是很好,他將我帶到需學校的醫務室,還好有值班的醫生,可以幫我先清理一下傷口,在這炎熱的天氣裡不至於感染。

只是在校醫室裡,看到一些莫名熟悉的場景,我的腦袋又有些通了,不過我知道,那是我逐漸恢復的記憶。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有一道膜在阻隔,讓我始終沒有辦法衝破那道牢籠。

無奈,包紮完畢之後,老師要將我送到學校門口,我祈求他將我送到西門,今天這一走,應該就是訣別了,我知道至少在近兩年內,穆老師會盡全力阻止我來北京,進警大。

“小方?”大爺看到我從車內一走一瘸的下來,急切的想問些什麼。

不過都是皮外傷,之所以來西門,就是想和大爺好好地道個別,我害怕等我有朝一日還可以在回到警大,也許那個時候大爺就退休了。我們互相留下了聯絡方式,我希望在今後的某一天大爺可以想到些什麼,以便能隨時聯絡。

我對記憶的恢復只能寄希望於家人那邊的訊息,以及這個世界對我的恩賜,我好像已經失去了主觀能動性了,一切都已經由不得我了。

慢慢的上了計程車,趁著天還沒有全黑之際,我回到了軒昂的病房。

”回來啦?”鍾軒昂看見我之後便起身:“吃飯了嗎?”他問我道。

“還沒。”我說。

“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混沌和生煎包。”他說著,我看著櫃子上的一堆東西,好像還有披薩、堅果、魷魚絲什麼的,總歸都是我愛吃的。

“我哪裡吃的了這麼多?”漸漸地,我鬆了一口氣說道。

“一起吃飯吧。”他說道。

我沒想到他也沒吃,竟一直等我,期間也沒有一個電話催促。我總覺得鍾軒昂做完了這次手術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一切都和我期待中的愛情模式一樣,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上帝對我這段時間的不幸進行彌補。

但我天生就是固執,即使在幸福之中瀰漫著,都始終不肯放棄自對記憶的搜查,甚至不惜犧牲眼前好不容易得來到的幸福。如果那個時候我能明白一個道理,就此罷休。也許我會和鍾軒昂共度簡單的餘生,而不至於在風風雨雨、婆娑中度日。

“軒昂,在我讀研的三年中,你有來看過我嗎?”不知道為什麼,我問及這件事情。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他問道。

“嗯。”我點頭。

“沒有。”他說完便垂下眼瞼繼續吃飯。

我知道他是在騙我的。一個小時前,我從警大西門離開的時候,我從大爺口中得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他說我和師哥在交往過程中,一直有一個來自己我們省的年輕人來找我,據說是我讀大學時候的學長。

那個時候,受電視劇和小說的薰陶,我眼中的學長是特定了的,讀完大學之後就是鍾軒昂的專屬。

我可以肯定大爺口中的那個人就是鍾軒昂,而且他剛剛的反應也再次印證了。

“他是誰?”倏地,我問道。

“什麼?”他問道。

“我讀研時候,身邊的那個人?”也許我說的並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那個時候為什麼我會緊追那段已經暗淡了記憶緊追不放,明明知道那段記憶會將我自己傷的體無完膚,片甲不留,偏偏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現在所擁有的幸福並不是唾手可得的,我不知道努力了多少次,期許了多少次,受傷了多少次,思念了多少次,才獲得和鍾軒昂共度餘生的可能。

“我不知道。”他回到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瞞著我······”我倏地起身,顧不得眼前被我撞翻的晚餐,撕裂吼道:“為什麼我自己的記憶卻都在你們那裡,我一點也不知道,我腦袋痛的要死,為什麼沒有人考慮過我,還總是拿著是為我好的理由來搪塞我······”直到我沒有力氣了,便癱臥在地上。

至始至終,鍾軒昂沒有打斷我,越是這樣越是讓我覺得場面異常的尷尬,軒諾不知道去哪裡了一直也沒個人影子,我還真是情商低,沒有辦法了,我只好跑出去,但願鍾軒昂那邊沒有什麼問題。

我剛跑到樓下,天就是想下雨的樣子。

不管了,反正都是受過兩次傷的人了,就算今天不能結痂,早晚有一天會。就算今後腿上會留下疤痕,但科技這麼發達,想要去掉疤痕輕而易舉。

最重要的是活在當下,於是我便衝出了醫院,任憑淅淅瀝瀝的小雨在我身上肆虐,只不過不痛不癢。朦朧的雨夜,我隱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好像是軒諾,我叫了一聲。

“柏霓。”聽到她的聲音,我確定了。

“你怎麼不打傘啊?怎麼了這是?”我迅疾將她拉近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還好雨下的不大,我用紙巾將她擦乾,看她眼圈紅紅的,我擔心極了。因為自從相識以來,我好像還沒有見過這樣的鐘軒諾。

人總是這樣,看到比自己難過的人或者自己在意的人難道,即便是自己有心事,也早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柏霓,我······”在我站在她身邊將她頭髮烘乾之際,她伏在我的腰間抱住我。

“怎麼了?”我在她頭上撫摸問道。

“我被騙了······”

軒諾嘟嘟的說了很多,大部分都是責備自己的話語,在這裡照顧軒昂這麼久,她難免會累,有時候大腦也會開個小差。聽完之後,我算是明白了,事情很簡單,就是晚上去超市買了些東西,因為突然間來大姨媽肚子痛,就去附近的公共衛生間,然後順手將買的一些吃的,用的放在了門外,出來之後東西就不見了。只是這個時候軒諾才意識到自己的錢包和所有的卡、身份證都在錢包裡。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衛生間門口有監控嗎?”我只得憑藉職業感警覺問道。

“我看了,沒有。”軒諾說道:“我剛剛離開超市有一段距離,就發覺肚子不舒服,我聽說附近有一個稍微偏一點的衛生經,但是比較近······”

如果這樣的話,我想這個案子應該也沒有辦法破了,我聯絡了惟申市的戶籍辦公室,先將軒諾的身份證掛失封鎖,省的別人利用身份證做事。卡也只能回到惟申了之後再一個銀行一個銀行的補辦了。

“也都不算大事了,回頭補完就好,不會有太多損失。”我說道。

“不是啊!我已經提現了。”她說道。

“什麼?”我不解問道,畢竟現在我們出門在外,手頭上有最基本的零錢就夠了,基本上都是手機支付或者是刷卡。

“但凡是出遠門的時候,我都有一種不安全感,多少年的老毛病了,我會先把卡里的錢提現。只有現金在手上,我還敢出去······”軒諾說道。

我知道這裡面一定有一個傷害過她的故事,但是今天她都這樣了,我也不能再問了,說不定是和他們那個沒良心的媽媽有關。

“軒諾的手術已經成功了,再康復一段時間我們就可以回家了。所以啊,放寬心,什麼事都沒有。”說著我從包裡拎出一張信用卡,“這張卡可以透支二十萬,你先拿著,密碼是你哥的生日。”我說著遞給他,“你丟錢的事情也不要讓你哥知道,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讓他儘快康復,我們就回家。”我說道。

明明說的很好,可我自己還是做不到,是我失去理智,搞得鍾軒昂一定很頭大。

直到連我自己都認為沒有辦法去面對,“我今天去學校辦事情有點累,我先回去休息啊。”從咖啡店出來,雨已經停了,這兩日北京真的很奇怪,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柏霓,你們沒事吧?”軒諾倒是很敏銳。

“沒事啊!”我淺笑,“我就是有點累了。”

別了軒諾,我匆匆回到賓館。我擔心一會兒再下雨了,我已經意識到了我不能生病,因為理財產品把我扣得牢牢地,所以除了那張交給軒諾的信用卡之外,我手頭是沒有什麼現金的。但是,我已經做錯事情了,我不能再讓鍾軒昂的情緒有什麼波動了。

我知道今晚我的想法是:只要鍾軒昂平安無事,我寧願放棄我那三年的記憶。但是我又太瞭解自己了,我知道當太陽將夜色遮蔽,我的想法就又變了,我依舊不會放棄。

我早早的睡下,因為我知道今天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既然從門衛大爺那裡,我得知了一條重要的訊息,我就要好好的利用它。得虧這兩年,歲月沒有在我臉上留下什麼痕跡,打眼一看和兩年前長得一樣。於是我就去警大附近所有的出版社還有雜誌社去轉悠,興許就遇見了些我熟悉的地方或者是熟悉我的人。

我一直都很羨慕羅港越可以寫一些東西,成為一個作家。可,我竟不知道曾經的我也可以過活那樣的日子。既然具備那樣的能力,我打算等回到惟申市了,我再次提起筆桿子試試。

畢竟那一直都是我想做而不敢嘗試的事情。

“你好。”倏地,有人出現在我身邊,朝我示意。

我大驚,會不會是我曾經認識過的人,“你好。”欣喜說道。

“我是明宇傳媒有限公司的,這是我的名片。”他先自我介紹道,我很詫異便接過,“趙明宇”我念叨。以自己的名字作為公司的名字,要麼是公司裡沒有幾個人,他就是頭兒。要麼就是一個大公司的總頭目,類此葉馳非那樣。

看他氣質談吐度不太像一般人,但是在北京我好像還真是沒有辦法去確定,畢竟我雖然在這個城市生活過三年,但終究還是抵不上失憶的三年。我不知道在北京這樣的地方,這些個尤物究竟是真的氣質非凡還是包裝的太像回事。

“對,是我的名字。”

“你有什麼事嗎?”我問道。

“是這樣的,目前我們公司需要一個氣質清麗的model,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今天和您有緣見上一面也算是緣分,不知道您可否到我們公司試鏡?”他的話真是讓人遲疑大驚,估計是看我半天沒反應,“請原諒我的冒昧,不過我也算是太高興了,您的氣質就是我們一直尋找的。”

“不好意思,我沒有你所說的那種清麗氣質的,我還有事情要忙,再見了。”我說道。

“真的很遺憾,還是謝謝你,佔用你這麼長時間。”

我禮貌道別之後,便離開了,只是忘記了將名片還給對方。

算了,都已經說過再見了,再說了還給人名片在某些人看來還是不禮貌地行為。更何況他又不缺這一張名片。我只好將名片暫時收下,繼續在手機地圖上尋找下一家出版社。

我就不信這些天我跑爛整個北京城,會找不到我曾經工作過的地方。我自認為我的記憶力在普通人中是超群的,畢竟上天總是公平的,我理科不行便在文科上特別拿手。所以,我更相信我的潛意識記憶,既然我在那裡工作過,我就一定會留下印象的。

邊走便看附近的建築,倏地,我有些口渴,去附近的超市買瓶水,才發現我手裡還拎著那張名片。我隨手放在櫃檯上。

“小姐,你的東西忘記了。”我身後傳來收銀臺服務員的聲音,這是一傢俬營的小超市,在這範圍內也有隻有我一個顧客,我便回頭。

只見就是那張名片,“趙明宇啊······”

“你們認識?”我好奇問道。

“我倒是想啊,三里屯的一朵花啊,讓多少男人女人傾慕。”

真是越說越邪乎·······“什麼意思?”處於好奇,我還是問道。

“姐,你是外地人?”雖然我今年八月份就要二十六了,這個妹妹一看就是比我小,但是當她那麼自然的喊我姐的時候,我還是有些不舒服。就是因為叫的太自然了,像是兩個歲數的理所應當。

“趙明宇是什麼人?”我看這家超市也不是很忙,便多問了些。

“三里屯潮店的店長啊,現在還自己經營了一家傳媒公司,好像也是在為他的潮牌服務的吧,據說是類似一個模特公司之類的。”

聽這位小妹妹說完之後,我謝過便拎起名片離開了。這麼說趙明宇並不是什麼騙子啊,也許就是因為做警察這行的,所以警覺程度才會過剩啊。我開啟錢包,不知道這些錢到底能不能撐到安全抵達惟申市啊?

於是我便按著這個地址走過去,果真是“明宇傳媒公司”,但但看規模和裝修應該也不像是一個皮包公司,更何況他不是還有自己的潮牌店嗎?

我不知道要不要過去試鏡,“真的是你啊!”我聽見一陣聲音,回頭發現是趙明宇。

“我剛剛看著像是你,但我不敢確定你會回來。”他看起來很有禮貌,但是讓我確實很尷尬。

“沒有,我只是路過這裡,看到明宇就想起來你說的那個,才停下來看看。”我虛言道,為了挽回面子,只能這樣子了。

“如果可以佔用你一點時間的話,我真的希望你可以接受,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對你的名譽造成任何的損失,而且會付給你額外的薪水。”他說的很虔誠。

而且聽聞額外的薪水,我更是駐足不前,方柏霓啊方柏霓,我真的是好想鄙視你。

“OK”想想我那憋屈的錢夾,我只好同意。

“您先請坐。”他帶過去到二樓的一個貴賓室,我點頭致謝。

只是這裡有些過於安靜了,我還是警惕一些好,他離開了之後,我便起身,我不可以單獨在那種空曠的貴賓室待時間過長,我朝門外走去,直到看到不同的工作人員在做著不同的工作,有敲擊鍵盤的聲音、有擺弄紙張的聲音、有攝影機的聲音,總之各司其職,不緊不慢也沒有什麼雜亂的聲音。

看來這個公司已經被管理的井井有條了,“你出來了?”他從我左手邊的走廊走過來,因為地上鋪滿了地毯,所以我根本聽不見他走路的聲音,不由心裡一梗,有點被嚇到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先談一談。”我說道。

不管是什麼要求啊條件啊時間啊薪水啊,這些一定要先講到實處,而且如果我決定要接受,就必須以合同的形式簽字按指紋。

“請。”他開啟門,說道。

這件貴賓室實在讓我感覺到壓抑,而且我已經知道原因了,就是因為沒有窗戶,進來出去都要開關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要做好什麼保密工作之類的,公司裡都這樣。

簡單的掃視了一下週圍的空間,我便坐下:“為什麼要請我做你們的model?你不可以泛泛的用什麼清麗氣質來說是理由,我要別的。”我直接問道。

“OK,你的長相是我想要的,而且你身材好。”他估計是被我逼瘋了,說的很通俗。

“身材?”我不由笑道,“雖然我並不介意我平胸,但是我覺得我有必要讓你們知道。”我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現在穿的內衣的影響,但我必須要講明,省的什麼時候又因為這個告我違約,口我在北京的人脈應該也被我忘記的一乾二淨了吧。

到時候別說請到一個專業的律師,恐怕普通的律師費我都付不起了。

“我知道,我和你一樣都是平胸,但我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而且我和你長得一樣清秀,我應該就直接自己上臺了,不需要我因為找一個合適的人選花費了將近十天的時間。”

我暈暈的:“不好意思,我沒怎麼聽懂······”我說道。

“哦,看來我要解釋一下。”他說著將身穿的有一點違和的西服脫掉,“你做什麼?”我立刻起身,警覺道。

“我是女人。”他並沒有起身,笑著說道。

果真,在裡面的那間淺藍的的各自襯衫的映襯下,她笑著,有一股很獨特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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