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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護犢子的棠溪

等棠溪送走了所有的花燈之後,年就近了,眼見著大年三十就要來了,蒙洱和蘇虞兒倒是要回故地去交代一年的近況,再照拂一下自己的族人。

棠溪是不用做這些的,棠家就她一隻獨苗苗,小時候倒是跟著蒙洱一起過年,年紀稍微長點,就不願意了。往年的時候棠溪都會選擇這兩天到處去湊熱鬧。

不過今年不同,一是因為她安置了自己的產業,就是這小小的茶館,也算是在鹿邑縣有了一個家,二是,她約了隋刃一起過年。

兩個人過年,到也不算是冷清了。這主意是棠溪想的,原是覺得如果隋刃不願意,她就自己出去轉悠玩會也行。

沒有想到隋刃還一口答應下來了,蒙洱和蘇虞兒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臉上掛著的都是看熱鬧的吃瓜笑容,蘇虞兒還故意調笑她:“怪不得小先生今年也拒絕我了,原來是跟某人約好了啊?”

棠溪的唇角抽了抽,她雖然在感情上遲鈍,但也能聽出蘇虞兒的潛臺詞,一瞪眼睛:“別瞎想,我一人過去,你們那兒的小妖怪還不好奇死,每次都跟個猴兒似的,找個同類一起過年還不行了?”

這話也是他們幾個相熟才能掛在嘴巴上調侃的,蒙洱也是一臉笑容:“可以,等我過完年是不是可以講一些愛情故事了?”

棠溪被噎了一下,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講講講,我就寫個老樹精苦追一百零八種妖怪,竟然還單身的故事。”

蒙洱眼見著這個小丫頭炸了毛卻是不敢再逗了,惹急了真把自己寫進故事裡,那以後可就說不清了。

待兩妖再三交代清楚,叮囑之後,才勉強放心下來陸續走了,店裡的丫頭小廝都是蘇虞兒帶來的蟻族,這麼一走,只留下她一人,原本熱鬧的茶館倒是冷清了許多。

棠溪還沒來得及落寞兩分呢,茶館牆壁上的畫軸有一枚就燃了起來。

棠溪掐訣將畫軸引過來一瞧,眉頭就皺了起來,這..這真是誇不得。這畫軸是芷蘭的,現在燃了起來就代表她一定開了殺戒。

芷蘭和棠溪認識的這段時間,每年她出去玩都相安無事,也不知道今年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才能夠下殺手。心中雖然有疑問萬千但是當務之急是快點去瞧瞧,她可是還記得和隋刃打得包票。

別自己還沒有過去,隋刃先過去了,棠溪不知道他們兩個要是打起來誰更加厲害,但是卻清楚自己潛意識裡面並不希望這兩個人有啥閃失。

難得的往自己身上拍了兩張輕身的符咒,符咒被棠溪按在了膝蓋上面,靈力注入作為引子,兩條腿一下子就輕省了許多,又把手鬆開,畫軸飄在上空指引芷蘭所在的方向,這跑起來可謂是身輕如燕,感覺行人都要成為一道道影子。

沒有一會兒,棠溪就看見了芷蘭,在鹿邑縣的舞廳。

她是完全沒有想到芷蘭說去玩一玩竟然會到這裡來玩的,她心下一沉想著是不是有人看著芷蘭的樣貌就把她給騙過來,對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結果被反殺了。

可是走到門口一看,上面卻是有兩張符紙,棠溪的眉頭又跳的更加厲害了,怎麼還跟同行扯上了關係。

這兩張符紙是貨真價實的玩意,不過棠溪不是普通人,又是同行,便用靈力抹去了符紙,將門推開,一旁的於遠闊被麻繩捆著綁在了椅子上。

嘴巴里面還塞著一個白色的布團,歌舞廳的名人白玫瑰正抱著一個富態的男人,身穿著一條黑色的旗袍,披著白色的狐皮坎肩,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一臉得意的看著大廳正中央的五個小道士。

她還沒有發覺棠溪進了歌舞廳,正向於遠闊炫耀著:“遠闊哥,您可別跟我記仇,這是狐狸精把您的心魂給勾了,要不是我發現了,您說不定哪天就被吸乾了精氣。”

於遠闊的臉上有著明顯的血痕,應該是眼鏡被打壞時候再臉上劃出來的口子,顴骨上還有淤青,他的眼睛裡面充滿憤怒,一個勁兒的掙扎著卻怎麼也動不了,身後站著兩個小弟,手裡面拿著槍正抵在他的太陽穴處。

那富態的男人也幫著白玫瑰說話:“我說小於你也真是的,叫你把狐狸精交給我,我認識高人,等我玩膩了再還給你你還能得個好,你死活不願意,這下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了吧。”

富態男人話音剛落,那守著於遠闊的小弟就使勁兒的給了他一槍托。槍托著肉是一聲悶響,痛苦的聲音從布團之後零散的吐了出來,也是這麼一下,讓棠溪看了一圈,終於確定了芷蘭還活著。

不怪他們對於遠闊的態度不好,那左邊角落裡面已經斷了氣的小弟大約是出自芷蘭的手中,因為畫軸的緣故,芷蘭的能力就被封印了一大部分,她又不是得棠溪允許發動的攻擊,這會兒更是因為殺人而維持原型都難。

被五個道士堵著,不能夠進退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芷蘭聽見那邊於遠闊受苦的聲音就像是被上了發條一樣,索性也不維持原形了,直接破罐子破摔,成了一頭雪白的九尾狐。

這狐狸比成年男人還要高,看起來十分的可怖,尖尖的牙齒泛著寒光,噴一口氣幾乎能夠把前面的人給吹動兩步。

身上的白毛全都炸了起來,連耳朵尖都警惕的豎起來,一雙眼睛瑩瑩綠光透露著幾分的怒火:“讓開!”她口吐人言可是聲波卻震得幾個小道士顫了顫就要坐下。

棠溪眼見著芷蘭就要暴走,這才出聲喊道:“芷蘭!冷靜!不然我就要把你帶回去了!”雖然這麼說著,但她其實是個護短的人,五個道士對付自家的妖怪,要臉不要臉。

棠溪一出聲在場的人都看了過來,特別是於遠闊似乎很是緊張,他的手腕子又動了動,快要磨出血痕生怕棠溪會對芷蘭有什麼不好。

芷蘭冷靜了兩分,棠溪掐訣暗中將她的禁制鬆開了一些,自己的妖力回來了一部分,芷蘭心中的不安和焦躁平淡了一些,不過還是警戒的狀態說道:“他們先出手的。”

她的目光透過人群,看到了於遠闊的身上,棠溪算是讀出了自家狐妖的意思,又從包裡面摸出來兩張符咒,掐了決將靈力一注入,符咒紛紛飛到了兩個小弟跟前,兩人還沒有來得及躲閃,就被這符咒帶著往上一騰,飛出去了半米遠,手中的槍又被棠溪給撿了過來。

她冷冷地看著在場的人:“我不在就傷害我家的小狐狸,未免太不講道理了吧。”

富態的男人看見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面上有點掛不住:“這狐妖是你家的?你也是一隻狐狸精?”

他的目光當中包含著毫不掩飾的慾望,這男人一向是視女子為玩物,就面色來看平時也沒少縱慾過度的,就算兩個小弟被打倒了,他心裡也半點不慌:“小道士們,這還有一隻小狐狸精,你們一起給爺收拾了,價格我出兩倍,不,三倍。”

這話音剛落,那邊心有慼慼的幾個小道士還是動心了,其實就他們自己的能力來說,是打不贏芷蘭的,可沒想到芷蘭身上似乎有什麼禁制,他們才敢欺負上去。

現下又來一個,這一個似乎要厲害很多,不一定能贏,他們原本不想參合,可是三倍的價錢實在是誘人的緊,這世道不好過,能夠有一點錢是一點錢。

小道士們眼神交流了一下,起重量兩個臉嫩一點的站了出來,將自己的劍指向了棠溪,嘴裡義正言辭的說道:“大膽妖孽,還不束手就擒。”

棠溪差點要被這些人逗笑了,雖然有點實力,看來也不過如此,這臺詞不知道是那百年老掉牙的開啟方式了,這人還放在嘴邊說。

她面上一凜,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是妖孽?姑奶奶的真實身份你們都看不出來,還好意思到外面坑蒙拐騙。”

那兩個臉嫩的小道士經不起這麼羞辱,提劍就向著棠溪衝過來,棠溪就著輕身符的餘力,讓他們撲了個空,肉眼根本無法捕捉棠溪的位置,只覺得手腕子一疼,再回過頭來的時候連自己的佩劍都被棠溪給繳了過去。

棠溪手裡拿著劍,順道還從一個小弟子身上扯了桃木的名牌,拿著名牌一瞧:“哦,原來是青雲觀的小道士,那也不是個騙子觀啊,怎麼你們的素質已經只能這樣了。”

這下五個道士算是知道自己踢上了鐵板,年紀大點的道士這下也覺出來棠溪並非妖物,一般的妖怪是絕不敢觸控這刻畫了符咒的桃木牌,又聽她的語氣試探著出聲說道:“原來是同行,不知道這位是師從何處。”

棠溪把木牌和佩劍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說道:“我沒有師門,全是家學,棠姓,渡妖師。”

簡簡單單的介紹了一下,其他人的面色具是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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