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做虧心事了
我也不動不掙,手裡繼續拿著他的外套領帶,主動仰起臉閉上眼睛接受他。
他口腔裡是熟悉的味道,不過煙味比以前更濃了些。
我作好了準備隨時迎接他的需求。
畢竟好幾天沒見了,按著他之前的慣例,該是會把我狠狠折騰一番才罷休。
但他只吻了幾分鐘便鬆開了我,走向沙發坐下去。
他在西褲口袋裡掏了下,抬眸看我:“把我西裝裡的煙拿給我。”
“好。”我連忙從他西裝裡把煙和火機掏出來,跑過去俯身遞給他。
他瞅我一眼,仰靠向沙發椅背:“幫我點一支。”
我放下西裝外套和領帶,拿出一支,正準備遞他嘴裡,他別過臉:“你幫我點。”
我也沒說什麼,立馬照著他的話,放我自己嘴裡點燃了再遞給他。
他直接用唇接了,抽了一口,修長的指夾著,眯眸凝瞅著我:“這段我出差,你做虧心事了?”
他這種漫不經心的語氣很容易讓人心虛。
我不由自主想起這段兒被路錦橋救過兩次,又允諾了他要求的事兒。
便仔細想想,我也沒做錯,知恩圖報是為人基本。
更何況他向我提出結婚什麼之類的離譜事兒,我並沒有答應。
我嘿嘿乾笑兩聲:“我堂堂正正的,一點也不虧心。”
我故意用的逗趣的腔調。
他沒笑,繼續吞雲吐霧。
客廳裡一瞬安靜下來,氣氛讓我感覺有些詭異。
我重新拿起沙發上他的西裝和領帶,準備去臥室。
“給你買了件禮物,你穿上我看看。”他用一隻手拉住我,又以下頜示意旁邊他帶回來的袋子。
我回過頭,回他一笑:“好,我這就去換。”
“嗯。”他捏了捏我的手,力道有點大。
今天的他,總讓我感覺有些反常。
就和那天他突然出差前的一夜一樣,表情深沉得讓人害怕,可又完全摸不透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若是他自己的事還好,我就怕是因為我,那樣我在他身邊就得更加小心翼翼,精神緊崩的感覺並不好受。
我提起袋子,回臥室去換。
“就在這換。”他再度開口。
我微愣。
“不情願?”
“沒有,沒有的,我現在就換。”我扯出笑。
這樣的他總讓我感覺他對我哪裡感到不滿,可我又琢磨不出來自己到底有哪兒惹著他這位爺了。
客廳裡燈光明亮,儘管我和他有過無數次,可在他面前換衣卻是頭一遭。
我咬了咬牙,轉過身,背對著他,開始寬衣解帶。
因為羞恥,我甚至都忘了去看他到底給我買的是什麼。
差不多時,身後傳來他獨有的清冽氣息。
他走到我面前,把袋子開啟,修長的手從裡面提出一套白紗織成的裙子。
竟是一套精緻而又專業的芭蕾服舞。
我怔住,愣愣地抬眸看他。
他給我把裙子套上,動作一反平常對我時的不耐煩,而是難得的格外溫柔。
我被他這種突然的溫柔刺激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這樣的男人,越溫柔,便讓人越覺得害怕。
害怕這溫柔是暴風雨前的小小施捨。
“不錯,很合適。”他將一直叼著的煙用手取下,頎長的身軀倚靠到沙發背上,單手抄進褲兜,邃眸慵懶地微微眯著,“在那群人面前怎麼跳的,再跳一遍我看看。”
我不敢惹他,深吸一口氣答應,邁開步子踮起腳便開始起跳。
轉得頭暈眼花時,他伸臂接住了我。
我瞪大著眼,不停地喘氣。
他握著我的腰,突然俯首要親我。
我連忙以手抵住他,“別,我身上都是汗。”
他哼了一聲,捉開我的手,對準我的脖子,直接下口。
我疼得哀叫:“痛……”
他咬了一會才鬆開,惡狠狠盯著我,低語道:“我真想把那個老東西的眼珠子都給挖出來,剁碎了餵狗!”
我不知道我是被嚇的,還是被疼的,整個身子都不停地顫抖。
“除了我,以後在誰面前都不準跳,記住了!”他眸色愈加轉厲。
我含著淚點頭,哽咽地答:“我記住了。”
他臉色這才緩了些,抬起我的臉,把我的嘴都捏得變形,俯首在上面吻了下,伸臂便把我抱起來。
我連忙伸手,主動環抱住他的脖子。
他凝著我臉的眸色很深,在進浴室前,他咬了下我的耳朵,在旁邊說:“你跳芭蕾的樣子太勾人,我不准你去勾我以外的男人,懂嗎?”
我又點頭。
即使再蠢,我也有些明白他這會兒不正常的原因了,大抵又是他的大男子思想在作遂,容不得別的男人沾惹自己的所有物。
他到浴缸裡時,異常的興奮。
可能是第一次在這樣的地方。
要不是他用力一直緊託著我,我懷疑我的小命都要交待在這浴缸裡。
洗完他先出去,我是扶著牆才走出來。
臥室裡的他已經恢復西裝革履,正拿著手錶在往腕上戴。
看著他神清氣爽的樣子,再看看我自己,心裡委屈還不敢有一絲抱怨。
我低頭將自己睡袍的帶子繫好,走過來,拿了一條新的領帶,到他身前踮起腳給他打好。
他伸手環住我的腰,把我拉得貼到他胸膛上,一邊淺啄我的唇,一邊解釋:“我今晚得回趟老宅,不過來了,你早點睡。”
聽到他不會再回來,我心裡一鬆,對他笑:“好。”
他視笑非笑:“就這麼不情願我留下來?”
我搖頭,主動湊近他。
他手臂的力道又緊了幾分:“蕭氏那邊被淘汰的結果很快會出來,結果一出,你把工作辭了,專心陪我。”
我心裡狂喜,但努力地壓制著,不讓自己在他面前表現出來,免得又惹他不高興。
我喜,自然不是他後面的話,而只是專門針對他前面半句。
給他打好領帶,我又用兩手環住他結實的脖子,抬頭湊了過去。
他低笑:“剛才那頓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