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道貌岸然的師尊〔24〕
“看清楚了,這是你的房間,這個是我的。”
花勻站在兩間房間的正中間,指著其中的一個門,跟燕非煙講清楚。
別到時候給她扯什麼記錯房間的鬼話。
“秋兒,我一個人睡覺害怕。”
燕非煙溼漉漉的看著花勻,做最後的掙扎。
啊啊啊,這麼好的機會,不跟秋兒一個房間,他真的會後悔死的。
“那我給你叫個女人?”
花勻看著面前的戲精,微微一笑,向旁邊的小二諮詢著姑娘們的價錢。
不是害怕嗎,那她自掏腰包,幫他找個人,省的他夜裡孤枕難眠。
“不用了……!”
燕非煙趕緊阻止,示意一旁看好戲的小二離開這,當即拒絕,委屈巴巴的看著花勻。
他不是她的雙修伴侶嗎,為什麼還要把他推給別的女人。
“那就乖乖回你的房間。”
花勻呵呵一笑,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一關,留下燕非煙一人在外。
“秋……”
門關的絲毫不留情面,燕非煙的話剛說了一半,幾步追上去,差點沒被房門打中鼻子。
看來直接進去是沒戲了。
燕非煙站在門口,仔細端詳周邊的環境,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
男人微微嘟嘴,轉頭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得為這幾天好好打算打算。
花勻坐在桌子旁,開啟窗戶,看著樓下的風景,吃著糕點,好不快哉。
突然一愣,花勻想起了自己貌似還有個便宜徒弟。
啊。
不知道小徒弟現在在做什麼呢,還真是有點擔心。
花勻繼續吃著糕點,尋視著下面有沒有好看的人兒。
而在無月宗,昏過去的兩人終於被宗內的弟子發現了,把兩人扛回了山,給他們看了看傷勢。
兩人雖然看著嚴重,但是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大礙,又找不到花勻佟輕舟,兩人的事,他們也不敢亂管,只能把他們扔到山邊,然後下山了。
害,大佬的事,他們不清楚,也不敢問。
鳳枯是第一個醒來的。
當時是身體性的休克,但是意識仍然保持了高度警惕,所以一旦身體稍稍好了那麼一點,他就立刻清醒了。
“千秋!”
男人從床上坐起,看著一旁的白煙景,有些恍惚。
有那麼一瞬間,他還以為這是一場噩夢。
但是它就是發生了。
佟輕舟不見了,花勻也不見了。
看著自己的身體,百年前被滅族的無力感再次襲來。
還是他不夠強。
只要他夠強,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
男人咬了咬牙,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掙扎著盤起腿,開始調休身體。
現在的他,心裡只有一個信念,變強!
看了看一側的白煙景,鳳枯難得好心,幫他把身體稍稍調理了一番。
現在他們不只是對手,他們更有共同的敵人。
魔教。
男人無所事事,擺弄著自己的小傀儡玩偶,靜靜發呆。
毒夭這一年過的啊,那叫一個憋屈。
一個人如果以前沒有見過自己特別喜歡的東西,那麼還能得過且過,勉勉強強。
但是他那次一下子就見到了自己覺得最滿意的傀儡。
然後,他悲催的發現,原來那些還能勉強入眼的人,全都看不下去了。
哪怕是以前一直心心念唸的妖鈴鈴,居然也索然無味。
他對新傀儡的要求只剩下了一個,那就是花勻。
但是,他和花勻之間,隔了整個仙界。
他沒膽子跑仙界去蹦躂。
男人看著自己手中的迷你花勻傀儡,深嘆一口氣。
他的完美傀儡啊,這輩子還有希望完成嗎。
要不就湊合湊合,就妖鈴鈴算了。
這個想法剛從腦袋裡冒出來,腰間的鈴鐺突然就響了。
艹!!!!
毒夭扔掉手裡的傀儡,恨不得整個人從地上蹦起。
喜悅之意不勝言表。
他等了這麼長時間的鈴鐺終於響了,花勻她終於來魔界了!
廢話不多說,毒夭激動的取下腰間的鈴鐺,從視窗跳出,往感應的方向趕去。
一路上,男人蹦蹦跳跳,就像個吃到糖的小孩子,十分歡樂。
夜深。
吃了一整天的花勻滿足的躺在床上,進入夢鄉。
等明天,她就去魔教毛遂自薦,正式開啟振興魔教之路。
“砰砰……”
門外響起了幾聲悶響的敲門聲,房內的人沒有被驚擾,過了一會,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光明正大的從門裡走了進來。
悄無聲息。
燕非煙躡手躡腳,笑眯眯的走到花勻的床前。
他早料到花勻會下結界,所以他今天研究了一整天如何安靜的破除結界。
這不,派上用場了。
少年蓋著被子,一臉祥和。
燕非煙靜靜看了一會,十分入迷,直到少年翻了個身,他才突然想起來自己來這的目的。
一個小小的藥瓶緊握在手中,燕非煙十分糾結。
到底是用……還是不用……?
燕非煙在這站了半天,猶猶豫豫,沒法下定決心。
用了的話,肯定會被揍吧?
不用細想,燕非煙都能提前預知自己的後果。
但是不用的話,又實在是可惜。
想到那本秘籍上的內容,燕非煙心裡癢癢的不行。
要不就用?他肯定會讓少年愛上那種感覺的。
咬了咬牙,燕非煙開啟瓶塞,倒在手心裡一些白色粉末,朝著少年吹了吹。
用也用了,此時是騎虎難下,燕非煙心一狠,褪下了外袍,只留下了一件白色的裡衣。
爬上了床,看著月光下少年白嫩嫩的小臉,燕非煙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瑪德,就算被打他也認了。
低下頭,終於親上了他朝思暮想的紅唇。
燕非煙雖然沒有實戰經驗,但是他理論豐富,無師自通,少年的臉很快就紅了起來,微微喘氣。
一陣折騰,花勻慢慢睜開了眼睛。
?
有病啊,怎麼又來?
花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怎麼老有那麼不長眼的玩意,在她睡覺的時候衝進來,各種騷擾。
都不用睡覺的嗎喂?
本想給男人臉上再狠狠來上一拳,讓他回味一下之前的感覺。
但是,她根本動彈不得。
會玩啊,還給她下藥。
花勻氣樂了,微微一笑,陰森森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都下藥了,還保留她的意識做什麼?直接讓她昏過去,不是更好嗎。
沉迷於美色的男人突然後脊骨一涼,抬起頭,看見了少年慈善的目光。
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