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覺醒!獵殺時刻!
畫面太美,令婰婰都有點不忍破壞。
呵呵,真想把所有人都叫過來圍觀啊……
禾越忽然來了句:“你的存在是不是有點多餘?”
婰婰抽了口煙,一嘴的酸味。
“我何止多餘,我就是個意外。”
禾越憋著笑,眼神看向別處。
她跟過來真是不虛此行啊,居然有她看這混頭子笑話的一天。
“禾大胸啊,你是覺得我聽不到你心裡的小九九嗎?”婰爺的聲音幽幽響起。
禾越咳了聲,擺出正經嚴肅臉:
“光天化日簡直有辱斯文,婰爺,你說吧!”
“怎麼收拾這兩個野男人?!”
“斬龍大將膽色過人嘛?”婰婰笑睨著她。
禾大姐順勢朝後退了一步,蹙眉露出憂心狀:“哎呀,這扶蒼陛下與上邪天帝一夜宿醉,醒來定難受極了。”
“婰爺你放心,卑職這就幫你去把醒酒湯給燉上!”
禾越撒丫子走人。
看混頭子的笑話都還好,只要她心情好,三觀跟著心情跑!
禾大姐還是知道婰爺的雷區所在的,故而有時候作死反覆橫跳也能保命!
但這招她是萬萬不敢用在醉酒的神魔兄弟二人組身上的!
呵,還是趕緊急流勇退,省的被殺人滅口!
婰婰叉腰看著喝醉的兄弟倆,小臉緊繃了一會兒,低頭噗哧一笑。
“有了兄弟忘了媳婦。”她輕輕踢了蕭皇極一腳,見他沒醒。
又繞到另一邊,在上邪的肚子上踩了踩:“死鴨子嘴硬,還不是惦記二哥,眼巴巴跑回來了?”
趁著兩人都醉著沒醒。
婰婰焉能放過這好機會。
她在乾坤袋裡掏了掏,摸出筆墨來,然後趴了下去,賊嘻嘻的笑著:
“嘿嘿,看我給你們畫個美美的妝。”
“唔……驢是怎麼畫來著?”
別看婰婰平時五大三粗,那琴棋書畫也是精通的好吧,畢竟是被蕭扶髒這樣的強迫症給盤大的。
小時候為了學習這事兒,不知被罰餓了多少肚子。
不是真學渣,只是懶得當學霸!
她沾著墨,毛筆在上邪臉上舞了會兒,一頭惟妙惟肖的驢就躍然臉上。
端詳了一下,婰婰頗為滿意。
然後看向自家男人。
“給扶蒼蒼畫個什麼好呢?”
“嚯嚯嚯……小黃雞……”
她眉飛色舞了一會兒,說幹就幹!
不消片刻,醉驢與醉雞悉數完成。
大功告成後,她也不急,先把毛筆塞到上邪手裡,不忘往他手上沾點墨。
然後又在扶蒼的手指上也點了些墨,更沒忘往兩人身上弄些墨汁,等墨完全乾透以後。
這案發現場佈置的堪稱滴水不漏。
搞完這一切之後,婰婰清了清嗓門,深吸了一口氣,張嘴:
“啊——”
尖嘯聲如海浪拍岸而來,直擊人的靈魂。
醉酒中的兄弟二人直接被震醒。
婰婰摸著嗓子:“咳咳咳……”用力過猛,自個兒被口水嗆著了。
她偏頭咳嗽這一會兒功夫,兄弟倆睜開眼四目相對。
兩人表情瞬息萬變,上邪看著自己頭下枕著的手臂。
蕭皇極看著放在自己腰間上的那隻手。
一瞬間,兄弟二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滾開!!”
異口同聲的怒吼,兩人直接出手轟開了對方,起身拉開兩米的距離。
再一看彼此那張臉,上邪眉梢一挑:“雞?”
“驢?”
話一出口,兩人皆察覺不對勁。
變幻出水鏡後看了自己的臉,兩人盡皆無語。
“哈哈哈哈哈!!”
婰婰樂的是捧腹大笑。
“小不點!!”
“饕婰婰!!”
兩人齊齊吼出了聲。
婰婰忍著笑意,半點也不懼,瞪著他倆。
“你們瞪我做什麼?又不是我畫的,明明是你們自己喝醉後互相干的損事,不信看你們自己的手!”
兩人低頭,看到了手上的墨和筆。
“嘖嘖嘖,真是打虎不離親兄弟,平時看著嫌棄,這酒醉露真情啊……”
“你倆這一喝醉,抱的那叫個痴纏親密哦,我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愣是沒把你們兄弟倆給扒拉開。”
婰婰一邊說著,一邊嘖嘖搖頭。
戲精附體,用力抱住自己,矯情的就演起來了,一人分飾兩角。
先是扮成上邪:“啊,二哥,我好想你。”
一轉身又扮成蕭皇極,粗起嗓子,深情款款樣:“小四,二哥帶你回家。”
“啊,二哥~”
“嗯,小四……”
對面,上邪閉著眼,腮幫子明顯已咬緊了。
扶蒼陛下不斷揉著睛明穴,一隻手揹負在後,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上邪深吸一口氣,維持著得體的微笑,語氣輕柔中帶著些許顫抖:“二哥呀,嬌養造就忤逆兒啊……”
扶蒼陛下眼神幽沉難測,戒尺已經拿了出來:“小四言之有理!”
兄弟兩人齊齊回頭朝某婰看去。
婰爺猛吞一口唾沫。
“你們看著我幹嘛!”
“扶蒼你把戒尺收回去!”
“阿邪你擼袖子幹嘛!!”
“你們別過來……”
婰婰似看到這兄弟二人眼中冒出了紅光。
覺醒!獵殺時刻!
至於誰是獵人,誰是獵物,不言而喻!!!
陷入兄弟兩人圍剿之中的小肥羊,豈能逃脫魔網。
只是小肥羊剛落網,小老弟就直接被推開,瘋二哥無情道:“我的媳婦,你打什麼打!”
“就是!你憑什麼教訓我!”婰婰扯起脖子吼道。
下一刻,腚上捱了一戒尺。
“啊!”她大叫一聲,扭頭看著蕭皇極:“臭狗賊你變心了,居然真的打我!”
“噗!”上邪在旁邊笑出了聲,不斷鼓掌:
“打得好!打不死就往死裡打!瘋老二你振夫綱的機會就現在,今天定要讓她知道這個家誰說了算!”
草廬旁,小肥羊的哀嚎聲響徹不斷。
捱了板子的婰婰氣恨的爬到樹上,又去盤樹了。
蕭皇極站在樹下,見她一個勁的摸著自己的小腚,那氣鼓鼓的樣子,像極了小時候不給她吃飯時的模樣。
“還裝,我可沒用力。”
“我不管,你就是用力了!我臉疼!”婰婰趴在粗壯的樹杈上對著他嗷嗷叫。
蕭皇極哭笑不得,氣的牙癢。
明明打的是腚,怎就臉疼了?
這小壞包,他就第一板子用了點力,後面分明都是假打。
她嗷嗷叫的都快把人耳膜震破了,現在還裝可憐!
“蕭扶蒼!”
這邊還沒哄好媳婦,後面又傳來自家蠢老弟的吼聲。
上邪頂著一臉水漬快步走回來,指著臉,瞪向樹杈上:“小不點!你到底用什麼畫在我臉上的,為何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