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責任
和系統互相拌了會嘴後，東方浩然也就完全接受了這種非常LOW的計算方式，只要它並不妨礙自己獲得教師點，管它LOW不LOW呢。
計算方式接受了，只是他對於計算時使用的數值，還是比較疑惑的。
“話說，愛麗絲的潛力居然有88，你確定沒搞錯？要知道滿值可是100點啊，就那個小蘿莉？居然有這麼高的潛力值，反正我是是懷疑態度。”
“請宿主不要無故懷疑本系統，本系統對於人類的潛力值是不可能算錯的，只是，潛力終歸是隻是潛力，能不能達到那個高度，還是要看宿主對於學生的培養，和學生自身的努力。”
系統這麼說也沒錯，潛力不是實力，一個人就算是潛力100，但是，他對於自身的不努力，那麼他以後的實力也會是100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對了，潛力代表著學生以後能站的高度，那麼人類能達到的極限，也就是100，那麼這個100又代表著什麼呢？”
系統沉默了一會，好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該不該回答。
十幾秒鐘後，當東方浩然認為系統不會回答這個問題後，系統卻給出了一個明確的答覆。
“神。”
“什麼？”東方浩然張大了嘴巴，一副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的樣子再次問道。
“我是說，100的潛力值代表，這人以後的最高成就那就是神，而且還是那種最高等級的神。”
Σ(っ°Д°;)っ東方浩然的嘴巴已經成了O形狀，顯得非常的驚訝。
東方浩然吞了口唾沫，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說道：“100是成為最高等級的神，那麼豈不是說，愛麗絲的88點，也有機會成為神？只不過這個神的等級比較低而已？”
“恩可以這麼理解，基本上來說，當潛力值超過80點的時候，那麼此人就有機會成為神，當然是最差的那種神，在神域裡只是一種僕人的存在。”
“...好吧，神僕那也是神，只是這個潛力值到底是怎麼計算的，突然之間告訴我，我的學生以後居然有機會成神，這讓我很慌啊。”
成為神祇，不管是在哪個位面，哪個世界，那都是很不容易的，愛麗絲能有成為神祇的潛力，這個訊息，簡直把東方浩然震得不要不要的。
“潛力的計算很複雜，跟你說了也聽不懂，所以我以一種你能聽懂的方式給你說，首先第一點，計算他的自身條件，比如魔法屬性，身體天賦什麼的。
第二點，那就是外在因素了，一名好的師父，顯赫的家族，充足的人脈等等，這些都可以增加他的潛力值，畢竟這些都是資源。
總的來說，就是自身條件越優秀，外在因素越好，那麼潛力點就越大。”
果然是通俗易懂啊。
“那麼，我想問一下，愛麗絲的潛力為什麼會這麼高？”
“她自身的條件其實並不怎麼突出，除了自帶的天生神力天賦比較有用之外，不管是魔法的屬性，還是魔法資質都是屬於那種低下類別，這種身體條件，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那就是俗稱的廢柴。
只不過，她的外在因素非常好，為她拉高了非常多的潛力值，所以綜合一下後，她的潛力值就是88。”
看得出來，愛麗絲自身的條件確實不怎麼好，魔法屬性是很普通的土系，吸收魔法因子的效率很低，就算她有天生神力的天賦，但是這個天賦只能讓她能更好的成為鬥氣師，跟魔法師基本上沒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愛麗絲以後的道路難道是成為鬥氣師？要不然怎麼解釋她那高達88點的潛力值。
外在因素再牛逼，也不能讓她改變資質，快速的成為一名魔法師吧？
等等，改變資質？
媽個雞，難不成，我也成為了她的外在因素之一了？
“你作為她的老師，成為她的外在因素之一，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呃，好像哪裡不對啊，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會全心全意的幫助她？我只是想打贏賭局而已，然後繼續在學院上課，賺取教師點僅此而已，我的天，我都不敢想象，全力去培養一個學生，那是多麼的費心費力，這簡直違揹我的生活準則啊。”
“屁，你居然還有什麼破生活準則？那你給我說說，你的生活準則是什麼？”
“我的生活準則很簡單，能躺著我絕不坐著，能坐著我絕不蹲著，能蹲著我絕不站著，能站著我絕不走著，能走著我絕不跑著，能跑著...”
“行了行了。”系統打斷了他，然後繼續說道：“說到底那不就是懶嗎？”
“隨你怎麼說，反正，這種浪費精力的事情，我是絕對不去做的。”
“喂，人家一個辣麼可愛的小蘿莉，你居然就這麼忍心的丟下她不管？禽獸。”
“靠。”東方浩然對著系統豎了豎中指，說道：“她是很可愛沒錯啦，但是我又跟她不熟，我只是她的老師而已，要是我跟她真有什麼那才是禽獸好吧。”
“好吧，你是宿主你最大，反正你現在是她的老師，算在外在因素裡是沒錯的，要是你幫她，那麼她的潛力值就會是88，要是你不幫她，那麼她的潛力值...”
“要是我不幫她，她的潛力值是多少？”
“是20。”
沉默，東方浩然不知道20的潛力值代表著什麼，他只知道，20與88的差距簡直太大了。
只要幫助愛麗絲小蘿莉，那麼她以後就有機會成神，要是不幫助她，是不是她以後就會泯然眾人矣？
東方浩然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的重要，他居然有能力去決定一個人的未來，這種掌握著別人命運般的感覺，令他非常的恐懼。
他並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只是一個喜歡看小說看動漫的宅男而已，憑什麼別人的未來會被他決定啊？
他不想隨意決定別人的未來，他只是想輕輕鬆鬆過完這輩子而已，這點在別人眼裡很頹廢的理想，為什麼他卻一直做不到？
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他就一直被人逼迫著。
菲琳娜逼他，要他成為院長。
講道理，他這種廢柴，自己都管不過來呢，還想要去管理他人？還要他去教書育人？這簡直就是扯淡啊。
卡馬喬也在逼他，逼他退出這個學院。
再次講道理，他是真的想走啊，只是在會議上這麼被人侮辱，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他要是不反擊，那他還算是個男人嗎？
現在就連自己的系統也來逼他了，要他教導學生，掌控未來。
拜託，臣妾真的做不到啊，留在這個學院，他只是想獲取教師點而已，有了教師點，他才有實力，有了實力，他才能自保，不至於讓人肆意的侮辱。
現在呢？關於愛麗絲的未來，這麼大的一個命題擺在他的面前，進一步，愛麗絲有望成神，退一步，愛麗絲將會成為平庸之人，帶著時代的塵埃，最終被掃入歷史的垃圾中。
“其實你並不需要如此的糾結。”
“嗯？”陷入混亂中的東方浩然聽到系統的聲音，瞬間從思維的戰爭中清醒了過來。
就這麼一點時間，他的眼睛已經佈滿了血絲，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他是承擔著多麼大的壓力，又面臨著怎麼糾結的選擇。
“你們人類不是有句話麼？”
“什麼話。”
“順其自然。”
“嗯？”
“聽不懂？那我在換個說法；船到橋頭自然直，人還能讓一泡尿給憋死？”
“我明白你的意思。”東方浩然此時的聲音聽起來，聽起來有一種沙啞的感覺，給人一種莫名的滄桑感。
“你是想讓我先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等到發生什麼狀況的時候，在根據自己的本能來選擇，是這個意思吧。”
對於這樣的宿主，系統表示很無奈，嘆了口氣說道：“跟你說話真費勁，你能理解成這樣也行，反正你現在不需要做出選擇，到時候順其自然即可。”
“目前看來也就只有這樣了。”
先不做出選擇，既不全力支援，也不不聞不問，畢竟他還有著那麼一個荒唐的賭局。
掌控別人未來什麼的，現在來說還為時尚早。
目前他的任務，就是讓愛麗絲五人順利的升上二年級，在此期間，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只教他們目前書本上的知識。
要是這樣的話，他鐵定贏不了賭局。
“罷了罷了，既然放著不管贏不了賭局，那麼就稍微使點勁，先讓他們升上二年級吧。”
“宿主這個逼裝的好，稍微使點勁？這句話說的，毫無一絲特意裝逼的氣息，就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就像那九天之上的仙女，就像那潘金蓮對武大郎一樣，清純不做作。”
好不容易回覆平常心的東方浩然，被系統這麼突如其來的諷刺話語，搞得是滿頭黑線。
“前面的蓮花和仙女我就不說了，但是那個潘金蓮對武大郎是什麼鬼？這也能算是清純不做作？”
“那是當然啦，潘金蓮說讓武大郎喝藥，那句話是多麼的不做作啊。”
“呵呵。”東方浩然譏笑一聲說道：“豈止是不做作，那簡直就是威武霸氣啊。”
“宿主高見。”
“日，我在跟你討論一件重大的哲學問題，你居然跟我扯什麼潘金蓮，媽個雞，系統你是不是寂寞了，寂寞要跟我說，我會想辦法給你弄根黃瓜的。”
“去死吧！混蛋。”(ノ｀Д)ノ
其實東方浩然明白，系統這麼不經腦子的胡扯，完全是在擔心他，害怕他拐不過這個彎來，所以說話才這麼沒有邏輯。
只是，這個系統未免太小看他東方浩然了，是，他承認他是一個死宅，但是死宅也有一顆拯救世界的心啊。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以前的自己只是一個沒有特長的宅男而已，現在的自己可是有著系統輔助的男人，難道真的要這麼一輩子蹉跎下去嗎？
難道我來到這個異世界，真的不能留下點什麼嗎？”
想著想著，東方浩然的眼神越發的堅定，那種模糊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他知道，這種感覺叫做：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