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是不是暗戀我?
“劉曉姿是吧?你好搞笑啊?是爬山的時候,讓你的腦子也一起扔掉了嗎?總是自以為是,覺得全天下都是因為你。”
“怎麼著,真以為自己是紅顏禍水嗎?呵呵,長得跟野菜裡的的花似的。”
今夏眠皺眉一臉嫌惡的吐槽道:“你也真好意思,從剛剛開始,就不停地找我的麻煩,你難不成是暗戀我嗎?”
”那可別了,我承受不起。見過奇葩撿罵的,沒見過撿攬責任的。”
“俗話說得好,一丘之貉,一路貨色,可是在你們兩人身上,成功展現得淋漓盡致了,身上就寫了兩個大字,那就是快來罵我。”
劉曉姿被說得臉都黑了,以退為進道:“今夏眠我才不暗戀你,確實我可能想得太多了。”
“但是你畢竟是有前車之鑑的,再加上陳陳也是為了你好,你不領情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傷害她?”
“前車之鑑?你提什麼?我當小三的事情嗎?”聞言她敏銳冷靜地捕捉到了,意味深長的字眼。
只不過她主動提出來的那一刻,在場的眾人多少有些訝異,畢竟這也算是個炸雷了吧?
一個個面面相覷,眼裡面寫滿了驚駭,一副吃到了大瓜的表情,而且看劉曉姿慌張的模樣,以及許景然難得安靜,沒有說些什麼,更加確定了這是個瓜中瓜。
年陳陳知道這下難以收場了,縮了縮脖子不說話,努力裝作不存在的樣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劉曉姿身上,試圖把她給推出去擋風頭。
唇瓣蠕動了半晌,劉曉姿大腦也絞盡腦汁地想辦法,還隔著她的後背掐了一把,見她沒有任何反應,才知道著急了。
只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許景然,帶著隱含的威脅。
她要是今天完蛋了,他也得完蛋,許景然自然知道這一點。
他眉頭擰起,心底厭惡得不行,低聲輕嘖嘆氣,越發覺得劉曉姿蠢貨一個,隨便出風頭給誰看?還要拉上週圍的人!
他急忙上前一把,將她從年陳陳身邊拉開,和她保持正常的距離後,才看向夏眠,難得的態度軟了下來。
語氣帶著討好:“夏眠,曉姿只是上頭了,所以才說了不該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是要解決年陳陳的事情嗎?你們繼續,我和曉姿還有事情要說,至於當年的事情,該過去的就過去吧,我們沒放在心上,大眾們也都忘記了,不必翻起巨大的浪潮了。”
被突然點名的年陳陳,難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貝齒咬著下唇,難以置信的模樣,活像是被渣男拋棄了。
今夏眠注意到的時候,忍不住在心底感慨,她愛他,他愛她,她愛她,可真是一對複雜的感情啊。
只不過想到許景然說的話,忍不住眉梢輕佻,不得不說他是有腦子的,懂得說話的藝術,一方面誤導他人他們是無辜的,一方面顯出是她咄咄逼人。
真的是太讓人作嘔了,原主被罵得狗血淋頭的時候,他們可是吃了原主的人血饅頭。
再者綜藝開播後,肯定會有人提及,翻出當年的事情的,由此又給了他們流量,而她又要被拉出來鞭屍。
更何況一直都是劉曉姿,蠢而不自知,主動提及這件事情。
她可不是原主,想踩著她往上爬,除非人首分離,不然早晚有一天,會讓他們嚐到反噬的滋味。
只是先讓她蹦躂一段時間,綜藝無聊了還能有她來表演一下,到頭來吃到的苦頭越更多,後果才愈發的慘重。
劉曉姿有些生氣覺得他沒骨氣,硬氣得想要衝出去說些什麼,但是許景然拉著她,朝著遠離人群的地方走去,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想到她會看相,今天又說了那番話,他心裡多少有些懼怕的,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一直任由她作死下去的話,今夏眠肯定會說出更爆炸性的事情。
許景然看著不安分的人,低聲警告道:“你想作死自己去送人頭,別拉上我!過猶不及,這四個字你難道不懂嗎?這才第一天,你沒事招惹她幹什麼?”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難道沒發現,她和以前不一樣了嗎?在場的那個不是人精,要是誰傳出去不好的言論,你和我不死也得脫層皮不可!”
話音還未落地,讓他頭皮發麻的視線,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猛地抬眸望去,便對上霍斯年淡漠的目光,臉上快速地擠出一抹訕笑,心底卻在腹誹看他幹嘛?
劉曉姿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暫時性地想不到奇怪的點,將心底的怪異壓下去後,不情不願地點頭嗯了一聲。
但心底卻暗自揣摩著,等有機會了還是要找今夏眠的麻煩,將她徹底的逼退圈了才能夠安心。
要是讓今夏眠知道她心底的小九九,多少要來一句親切的問候不可,更要附帶上一句狗果真是改不了吃屎,這一點她很好地表現了。
她看著面前顫顫巍巍,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年陳陳,歪了歪腦袋輕笑出聲:“別演了,這點小伎倆還不夠我看的呢!你說你沒偷樑換柱,那告訴我紙條上的房間號是多少?”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是看了一眼,才想讓工作人員通融一下,重新在抽一次的吧?被拒絕了,就想出如此的蠢方法,很熟練沒少用吧?熟能生巧,多少人的因為你吃虧啊!”
一旁的工作人員及時站了出來:“透過兩位老師的對話,我現在大概瞭解了事情的經過,我可以作證年老師是看過紙條的。”
“我還記得徐老師和霍老師,看過今老師的紙條,你們都把紙條開啟來,只要他們作證就可以知道結論了。”
如遭雷擊,年陳陳一整個呆住了,完全沒預料到事情的走向,臉色頓時慘白一片,捏著紙條的手滿是冷汗,面上鎮定心底慌得一批。
她連連後退,不斷地搖頭,反駁道:“我聽不懂!今夏眠你休想誣陷我!我記憶力不好,剛剛看的時候忘記了,但是我就是沒做!”
“我憑什麼把紙條晾開給他們看,這不就是反向證明了,我的好心成為了嫌疑嗎?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在背地策劃好了,故意讓我難堪呢?”